一万字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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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车加上前次,一共是两万多字,新年我就不拆开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很惨很惨,慎入。 谢横会刁难哥哥,因为都是一个娘生的,从小到大,娘都只把关心和疼爱给了哥哥,忽略了他,而身为哥哥,柳忱从来没有对他尽到过哥哥的责任,他认为柳忱这个哥哥不称职,亏欠他。至于爹嘛,整天就知道围着娘转,哪里会在意他。 某种程度上来说,谢横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爱,是从小就缺了那种,他又是不吵不闹的性格,长时间难免积压了不满和怨恨。 不过谢横有时候矛盾的一点是,他不满柳忱,又忍不住想要亲近柳忱,得到柳忱冷漠的对待后,他才觉得不快,他不是突然无缘无故想要发生关系,是因为柳忱无视他,从小就无视他,才让他急于确定关系。 “也怪我弄疼了哥哥,他跟我置气呢,哥哥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会轻点。” 他的眼底满是温情柔和,哪里还有半分凶戾冷酷的样子。 —————— 热闹的酒楼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说书的,唱曲的,喝酒的,吃饭的,纷纷聚集于此。 喧闹中,不大点声,面对面都听不清对方说话的声音,更不用说楼上的动静了。 这会正晌午呢,大伙都在楼下大厅吃饭,听书听曲,根本不会有人在房间里睡觉。 那药宗弟子也是手撑在桌子上,晒着午后的太阳,听着书,半敛着眸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她提前把药给了谢横,自是不会再想着上楼去查看柳忱的伤势,更怕又撞到尴尬的场面。 整座酒楼人都聚集在了楼下,二楼空荡荡的,只有谢横和柳忱还在房间里。 房间门紧锁着,里面的场景可谓是热火朝天。 只见谢横单条腿抵在柳忱的胯间,膝盖暧昧的顶弄着人的胯部,那性器都被玩弄得半抬头了,柳忱也是面色微红,呼吸絮乱的咬着齿根,不愿发出声音。 饱满的胸膛上全是指印,谢横的力气可不小,手上没轻没重的,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像是屈辱的烙印一样。 他愤恨的扭过头去,在这种时候,都不愿意看对方一眼。 谢横从小到大被他无视惯了,这会见他隐忍屈辱的样子,不禁快意一笑。 “哥哥怎的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来,我又不是那豺狼虎豹,难道能吃了哥哥不成?” 他不愿接话,兀自咬着齿根,别过脸,视线落在别处。 谢横拿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面对他的冷漠,只低声道。 “娘亲不就是这样伺候爹的吗,哥哥也可以这样伺候我。” 用着这样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着不可理喻的话语,令柳忱胸口涌上一股怒意,本来移开的视线如同利刃一般刺了过去,尖锐的目光里有着苛责和难以置信。 “荒唐!你我可是血亲!” “不正是血亲才好吗?我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毫无兴趣,他们可都是外人。” 谢横一字一句的说得清楚,末了,还邪气一笑。 “哥哥当是跟我最亲的人才是。” 说话间,那摩挲着他唇瓣的手沿着下颌缓缓下移,一一点过他敞露的胸腹,划过结实的肌rou,停在下腹,再往下就是更为隐秘的部位了。 他呼吸一颤,疼痛压下后,身体勉强是能动了。 只是他并没有急着反击,等到谢横放松警惕,靠近了他,跟他耳鬓厮磨,那粗糙的指腹来来回回的在他下腹靠近胯间的地带游移,意欲明显。 “哥哥……” 压低了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和性感,其中不掩欲望。 对方想要践踏他,蹂躏他,撕碎他所有的冷漠和骄傲。 他心知肚明,却更觉得抵触。 就在谢横移开了按着他伤处的手,想要握住他的腰时,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抬手出拳,狠狠击打在谢横的左脸上,将人直接推倒在了一边。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他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喘息着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连头都不回的往窗边跑。 他学聪明了,打算从窗户边跳下去,脱离谢横的掌控。 不想谢横眼神疯狂又凶戾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身形暴涨,出手迅速的擒拿住了他的胳膊,他抬手一挡,回身想踢,却被谢横绊了一下,他下盘很稳,晃了一下,稳住了身形,两人手上见招拆招。 可他终是受了伤,半边肩膀还在渗血,手臂抬不起来,一只手勉力应付,被谢横拿下也是时间问题。 只是这回谢横要更加凶暴一些,就像是对待名剑大会上那些负隅顽抗,不愿意缴械投降的对手一样,一身狂暴气息的将人重伤倒地,再起不能。 那样干净利落的招式,杀伐果决,危险致命。 对方眼底一片幽暗,竟是伸手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撞在墙上。 刹时,有血涌了出来,墙壁都被染红。 他只感觉大脑“嗡嗡”作响,额头上有温热的血滑落了下来,很快就渗入到了眼睛里,连睫毛都被鲜血染红。 他半闭着一只眼眸,从散落的刘海里看到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可他却还勉力的扶着墙壁,想要直起身来,于是谢横再次抓住了他的头发,他以为又要挨一下了,却被谢横用力一拖,掼在了地上。 对方终于朝他露出了尖利的獠牙,血rou都暴露在对方唇齿间。 “哥哥,有些疼,所以你也该疼一下。” 谢横面无表情的触摸着左脸上的淤青,他伏倒在地上,血从额头上蜿蜒而下,沿着脸颊滚落,半张脸染了血,透着一股子凄艳。 肩膀上缠绕的绷带被血浸透了,疼痛钻心。 谢横怀中还放着给他带的药呢,此时往地上一掷,精致的瓷瓶碎裂开,药粉洒了一地。 空气中满是暴烈的气息,他缓慢又艰难地单手撑在地上,试了好几次,却真的起不来了。 谢横越过他去将窗户关上了,外头的声音也都隔绝开来。 静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随后谢横蹲下身来,手上有些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脸上的血迹,谢横又像是心疼了起来。 “疼吗?哥哥。” 他觉得谢横多少是反复无常的,不过不管怎样,都是为了折磨他。 无力反抗的他,在对方手中就像是玩具一样,随意摆弄。 谢横凑近了,探出舌头来,舔舐着他的眉骨和眼皮,一点点舔去脸上的血迹。 唾液起到了止血的效果,他不在半边脸都是血迹,看起来那么渗人。 可他的肩膀却沉重无比,一股湿意。 大量的失血让他脸色苍白如纸,干燥的唇瓣颤抖着,脸上身上都是冷汗。 谢横抱着温顺的他,这回算是满意了,几步来到床边,将他放了上去。 沉重的身躯陷入了床褥之中,他看着谢横就像是扯开黏在一起的面条一样,轻而易举的扯开他的腿。 他除了喘息还能做什么? 微凉的指尖触到了他紧闭的xue口,边缘处的褶皱被指腹擦过,他一声喘息快过一声,腿根rou眼可见的在发着颤。 是紧张,也是抗拒。 不过谢横似乎并不想要这么急着就进入他,此时到入夜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可以慢慢的,一步步的来。 ———— “呜呃……” 从齿间泄露的喘息清晰的落入耳中。 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脊背,还有胸膛。 胸腹间的沟壑亮晶晶的,都是汗,谢横就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痕迹。 他的脖颈上布满了吻痕咬痕,喉结处都有着一个暗红色的吻痕,显然是反复啃咬留下的。 没有受伤的半边肩膀,好几个带血的牙印,谢横咬破了他的肌肤,还吸吮了他的血液,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让他相当痛苦。 胸前的两颗红果还被谢横捏在手中,拇指和食指来回的搓弄,充血红肿到发硬,硬到发疼。 他两手垂落在身侧,手指不时随着谢横的动作颤动,两条腿大大敞开,谢横就嵌在他双腿间,他也没办法抬腿踢过去。 意识还清晰的留存,身体却是动弹不得了。 在他腹部留下一道yin亮的痕迹后,谢横勾了勾唇,含住了他胸前的红果,纳入口中,齿尖轻易就刺破了rutou,一股刺疼袭来,他手指一抖,微微扬起了下颌,汗液汇聚在下巴上,亮晶晶的,他一动,汗珠就坠落了下来,滴在胸口,沿着胸腹的肌理一路滚落。 “……” 他张了张嘴,声音堵在了喉咙里。 似乎是知道难逃一劫,他也不再殊死抵抗,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像是人偶一样,没有多余的表情。 充血的双眸不觉地瑟缩了一下,原是谢横舌头卷起那小巧的乳粒,戏耍一般在舌尖弹跳。 yin秽的画面清晰的倒映在他眼中。 他看着谢横上扬的唇角,含笑的眼眸。 戏谑又轻慢,其中透着的都是对他的鄙夷。 或许在对方眼中,娘亲也只是个以色侍人的货色。 “哈……” 他不得已喘了一口气,很快又咬住了唇边的黑发,侧过脸去,看着紧闭的房门。 谢横也不急着去扳过他的脸,只一手握着他腿间的性器把玩,同时舌头顶弄着他破损的乳尖,他身子一缩,腰肢挺了一下,又落了回去。 辗转间,他那双倔强的双眸,又不得不看向了头顶上方的谢横,只见对方笑得得意,退开时从他rutou上拉出一条纤细的透明银丝,挂在上面,将断不断。 最后还是谢横扯断了,那丝就挂在了他胸口的肌肤上,凉凉的。 “哥哥想要的时候是靠前面还是后面到达高潮呢?” 谢横握着他性器的手一紧,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他的后xue,逼着他回答。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上方,半晌都不回话。 额头上的那一抹血痕就像是在诉说他所遭受的暴行,谢横等不到他的回答,干脆指尖用力直接挤了进去。 那地方很紧,没有润滑,干涩得不行,光是手指的嵌入都寸步难行。 谢横冷笑着问了一句。 “哥哥有多久没被cao了?不会一直以来没参加名剑大会,这后面也没人使用吧?” 他咽了一口唾沫,呼吸越发急促,眼睫颤动着,显得有些脆弱。 谢横见他咬着头发,努力将自己置身事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慢条斯理的伸手扯掉了他含在嘴里的黑发,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了温热的口腔,在里面肆意的搅弄。 他喉咙里发出气音,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淌下。 谢横故意拿手按在他舌根处,看他微张着唇,艰难的喘气,还差点被口水呛到,更是眉眼一挑。 “哥哥这张嘴也好热。” 他闷闷的咳了一下,胸口起伏着,红肿的果子裸露在外,光是擦过空气都觉得肿痛。 也好在是有这些疼痛,才让他不会意乱情迷。 周身的伤口都在啃噬着神经,那些涌上的酥麻快意倒也不是不可以忍受了。 作乱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弄得唾液横流,将指缝都濡湿后才抽了出来,再次触上了他的后xue。 xue口处凉凉的感觉令他条件反射的一缩,肩膀也为之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呛咳,双颊更是红了些,眼角也隐隐有了泪光。 但那都只是生理性的反应。 他这样的铁血男儿,怎么会轻易哭? 可谢横却是怜惜的帮他擦了擦干涩的眼角,妄图找到一滴泪水来嘲笑他的懦弱。 奈何他在后xue被手指侵入时也没有落泪,只是紧咬住了脸颊边的发丝,沉默着应对。 不时泄露的喘息彰显了他承受的痛苦,柔软的肠道被强行扩开,肠壁被指甲刮弄的感觉怪异又难受。 尤其是谢横像是在找什么,一寸一寸的沿着他的肠壁来回反复的摩挲按压,连沟壑都不放过。 他被摸得毛骨悚然的,身上一热,说不上有多大的快感,却觉得浑身有些发软。 情欲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很是陌生,他自然还不懂得其中的美妙滋味。 倒是谢横摸着他的嫩壁,轻笑道。 “好滑,好热,哥哥要摸摸看吗?” 说着就要去拉他的手,要他自己也玩玩这处,他没有力气,被攥住的手也是虚虚的反握住了谢横的手碗。 如果还有力气,他一定能将这只手给折断。 可惜他这样的举动看起来就像是示弱一样,惹得谢横笑意更浓,指腹在他肠壁上轻轻刮了一刮。 “唔……” 他差点咬不住唇齿,嘴里咬着的黑发都湿透了,热气熏染在他脸上,他又半阖着眼眸,眼眶通红的,有了湿意。 这副不堪受辱的样子,真是叫谢横喜欢得紧。 明明一母同生,明明曾住在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形同陌生人。 如今同床共枕,肌肤相亲,谢横在兴奋之中又生出一丝微妙的情绪。 “到底是哥哥啊,实在叫我热血澎湃。” 这样的感慨只会让他觉得恶心,正如埋在他xue内抽插的手指一样,两腿早就麻痹,腿根发酸,露出的xue口正困难的吞吐着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他身上的汗将床单都弄湿了,混着血,整张床单都凌乱不堪。 谢横还没进来,他却已经像是失贞的处子一样,鲜血淋漓了。 刺目的红色落入谢横的眼中,只换得谢横没心没肺的一句。 “哥哥第一次也是这样流了这么多血吗?” 他在吃痛中,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谢横居然是真的想把他当做第一次来侵犯的。 荒谬之中,他感觉到了对方的偏执和病态,一阵心悸下,他才哆嗦着,微不可闻的说了一句。 “你真恶心。” 谢横听得清清楚楚,笑意不减的反问他。 “那哥哥为了参加名剑大会,张开双腿给男人cao,就不恶心了?也是,毕竟娘亲为了荣华富贵嫁给我爹,哥哥倒是把娘亲那套都学了去。” 他喉间一阵发堵,可能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这些口舌之争了。 谢横却不愿就此作罢,指腹在找到他敏感处的时候,虐笑着往下重重一按,见他瞳孔一缩,腰肢狂抖,喘息着张开嘴,一脸狼狈,还不忘落井下石道。 “哥哥这些年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谢家的?” “哥哥不会以为娘亲伺候我爹就能还清了吧,以后谢家的主人是我,哥哥总得伺候好我才是。” 他屈辱的喘息着,从嘴里呼出的热气濡湿了脸颊和发丝,唇瓣上一抹艳丽的血红,凌厉的眼神也被愤恨所取代。 他的眼神越是凶狠无能,谢横就越是喜欢,甚至觉得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早些靠近哥哥呢? 原来欺辱蹂躏对方,是这么的快意。 指下的肌肤滑腻腻的,还在颤动,这样细致的触感令谢横愉悦的眯起双眸,反复折磨那一点。 他在床上像是一个濒死的人一样,身体颤抖着,不住喘息。 从肩膀上渗出的血在床单上拖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都不知道一会来打扫客房的小二见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嗯哈……!” 他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腰肢往下折,紧紧贴着床单,想要避开谢横的触碰,谢横却紧随其上,一手在他后xue里插弄,一手又握了他抬头的性器,隆在掌中搓揉。 “哥哥这样就硬了啊。” 对方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让他更羞耻,更屈辱。 被指甲刮磨过的地方发热发痒,酥酥麻麻的,热作一团,那热度眨眼间就传遍了周身,快意疯狂袭来。 性器狂喜的立了起来,却被他人握在手中,掌控着节奏。 他闭上了眼睛,眼眶有些酸涩,他知道眼角一片干涩,却还是唯恐有泪水滑落下来,又睁开了眼,难耐的喘息。 唇齿开开合合,攥住的床单皱得不成样,他躺在上面,也是何其的肮脏。 谢横以着戏谑的目光,审视着他,其中又包含着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 时间的流逝变得相当缓慢,所有的感知都聚集在了下方,被手指玩弄的后xue逐渐变得松软,温和的包裹住侵入的手指。 性器涨得发疼,他却死守着精关,任凭谢横怎么逗弄,都不愿泄身。 整个柱身都涨得紫红了,顶端挂着一缕白浊,他忍得难受,额头和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胸口也是起起伏伏,肌rou随着他的呼吸紧绷又松开。 汗水淋漓的他,嘴角滑落下血迹,眼神完全放空。 谢横看着他恍惚的神情,指腹刮了刮他的铃口,他腰部一颤,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差再推一把。 于是谢横便抵着他的敏感点,手指画着圈圈,指腹不住地按揉,那点都快烧起来了,快意直冲大脑,撕毁理智。 正是因为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才对快意无法抵抗。 所有的坚守在一瞬间溃散,眼前炸开一道白光,他身体微微抽搐,在谢横收紧的手中释放了出来。 那股湿黏的感觉包裹着性器,他有些作呕,可身体却贪恋着甘美的快意,沉溺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连带着后xue都敏感的一收一缩,紧咬住体内的手指吸吮。 谢横勾弄了一下手指,他就受不了的收紧了括约肌,绷着小腹直喘,从指缝里溢出的jingye滴在了他身上,湿嗒嗒的提醒着他有多么的yin乱。 但都不及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句。 “哥哥靠着后面高潮了啊,应该很舒服吧~” “嗯啊……” 他垂下眼睑,有热汗在脸上流淌,颈间的锁骨处聚集了一堆热汗,亮晶晶的。 破了皮的地方一经汗液侵染,火辣辣的疼,他的神智也清醒了几分。 无法反抗的他,明知道逞口舌之快只会遭致更过分的对待,却还是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挤出一句。 “娘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畜生……” 闻言,谢横笑了一下,不为所动的回道。 “当然是伺候我爹生下的。” 他对谢横满不在乎的轻视感到恶寒,在对视之中,他看到对方眼底,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从脖颈到大腿内侧,乃至于小腿,布满了咬痕和吻痕,红肿的rutou挺立着,周遭好几圈牙印重叠在一起。 性器还在突突跳动,只因敏感点还在被刺激。 大开的腿间,他看着深陷在xue内的手指,微微一动,就有白沫涌出。 “哈……嗯……” 谢横将手指抽了出来,xuerou极力挽留,都听得一声轻响,还恋恋不舍的想要含住指尖。 他无法自制的发出声声喘息,发丝凌乱,双眸微微涣散,谢横将他抱了起来,翻身躺在了他身下,他张开双腿,跨坐在人身上,还不在状态。 谢横却对他暧昧一笑。 “哥哥不是喜欢这个姿势,那就用这个姿势。” 他听得迷糊,谢横却单手握着他的腰,稳住他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掀开衣摆,拉下自己的裤头,连衣服都懒得脱。 那guntang的rou刃跳出来时,拍打着他的腿根,激得他一颤,微喘着低下头来,看着下方。 青筋毕露的roubang涨到了极致,谢横可比他兴奋多了,整个柱身都涨成了紫黑色,连下方的囊球都胀鼓鼓的。 他摇了一下头,手攀住谢横的手臂,想要掰开,却使不上劲。 谢横将他的腰扶正,往上一抬,直挺的性器顺势抵在他开合的xue口处,眯眼笑道。 “哥哥放松身体,坐下来就好了。” 怎么可能真的坐下来,他身体神经都绷紧了,那一只手还在做着推拒,看起来可怜又可笑。 坚硬的guitou戳刺着他的xue口,好几次就要插进去,他却僵着身子,拼命抬高了下身,不愿落下。 谢横吊着他玩了一会,就像是猫戏弄老鼠一样,玩够了才手一松,任他失重的往下一掉。 roubang瞬间捅开了xuerou,直入内里,连缓冲都没有。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饱胀感,他一屁股坐到了底,将roubang牢牢吃下。 那一刻,他的眼眶又红了一圈,张大的嘴里,没有声音,只看到他腹部绷紧了,肌rou高高隆起,道道汗液滚落。 他高傲的头颅无精打采的垂落了下去,散乱的发丝盖住了他的脸。 本是强健的身躯却在簌簌发抖,劲瘦的腰肢汗津津的,被谢横紧攥在手中,手指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他的小腹,像是在感受他绷紧的肌rou和内里的器具。 被捅穿的惊惧和刺激令他久久都回不过神来,这种感觉比被刀刃穿透身体还要来得恐怖和深刻。 哪怕只是轻微的呼吸,他都能感觉到那rou刃是何其的霸道,深深埋在他体内。 鲜活的脉络紧贴着嫩壁,顶端抵在他内里最深处,他下意识的收紧xuerou,只夹住了那硬邦邦的器具。 谢横在他紧绷的小腹处按了按,感觉到他难捱的一抖,更是催促道。 “哥哥别杵着才好,既然选择了这个姿势,就应该自己抬起屁股,把腰扭起来,不然多无趣~” 对方明显就看到了两人相连处的血迹,根根红线一般的血丝缓缓流下,下体一片濡湿,他哪里能动? 他连呼吸都在颤抖,颤抖中又满是疼痛。 身上的伤在这一刻叫嚣得更厉害了,浑身都像是水中捞出来的,热汗跟冷汗混在了一起,淌过伤口。 “哥哥?” 谢横叫了他好几遍,他才听见,意识变得薄弱,身体的感知却还是那么清晰。 等不到他的动作,谢横便自己双手托起他的腰臀,单条腿曲起,借力支撑,将他的身体稍稍举起,又重重放下。 停滞的时间又开始流动,身体上下起伏摇晃着,汗液飞溅在空中,被撕裂的下体又疼又麻,roubang在其中进进出出。 根本就不由他来做主,受不过几下,他就声嘶力竭的哀喘着,xuerou被roubang来回捅插,变得软烂不堪,每每青筋都会擦过敏感点,他难耐的一缩,又被roubang捅开簇拥的肠rou,深入内里。 “嗯呜呜……!” 全身都好热,包括眼角。 他骑坐在谢横的身上,只是第一次承欢,却被残忍地用着这种姿势来接待。 很深,几乎是他不能承受的深度。 他该庆幸还没吃东西,不然发酸的胃肯定会吐。 谢横完全不见疲累,毕竟今天不用参加名剑大会,过剩的精力也无处消耗,刚好都发泄在他身上。 “哥哥很紧啊,呼……” 谢横脸上浮现了一抹迷醉,拇指揉了揉他的腹部,腰胯往上一顶,饱满的囊球挤压着他的臀rou,guitou碾透了他的xue心,他浑身痉挛着,屁股一抽一抽的,被刺激到了,xuerou疯狂骤缩,挤压着体内的roubang。 然而那铁杵一样的物什却是更加膨胀,撑开着他的甬道,欢喜的跳动。 “啊嗯……呜……” 他咬烂了唇瓣,喘息声急促。 身体起起落落,惯性之下,xue口含着roubang吞吞吐吐,大量的白沫溢了出来,混着血丝,糊在臀部和两腿间。 从最初的撕裂和胀痛中缓过来后,敏感点和xue心被碾弄的快意就更加鲜明。 他攀着谢横手臂的那只手始终都不愿松开,在难忍的时候,他甚至在谢横的手臂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颠簸中,他就像是在海浪中迷失了方向的浮舟,被汹涌如潮水的快感淹没。 挣扎沉浮间,所有的坚守都烟消云散,溃不成军。 谢横总是高高抬起他的腰身,在roubang即将脱离xue口的时候,又放开了手,让他自由回落,深深将roubang吞吃到底。 这样残忍利落的动作很快就将他的xue口完全撑开,褶皱和沟壑撑得平整,极力想要接纳包裹住体内的roubang。 嫩rou被熨贴着,xue心频频被碾弄。 性器又不受控制的挺立了起来,诚实的反应着身体的喜悦。 谢横看在眼里,唇角一扬。 “哥哥很有感觉嘛~” “嗯嗯……” 他紧咬住下唇,xue心被狠顶了两下,他整个身体都软掉了,分崩离析的,怎么都拼凑不起来一样,只能瘫坐在那根roubang上,被串了起来。 谢横停下动作,一只手摸到他了后方,在两人连接处摸到了一手湿黏,见他敏感的挺了挺腰,便霸道的握着他的腰往下再一按。 “啊呃!” 他叫得凄哑,每一寸嫩rou都在收缩着绞紧,内里一酸,像是有yin水涌了出来,偏偏谢横还连连顶了他好几下,随后死死攥着他的腰,将他摁在roubang上,让他感受着xue心被碾透的滋味。 “别嗯……哈……” 他眼角还是干干的,可双眸已经涣散,直立的上半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就差被人踩在脚下碾弄了。 谢横倒是很舒服的扣着他的腰,顶了顶,发觉他反应极大,完全都不像是一个被cao透了的人,这才一个翻转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两条腿敞开在谢横的腰侧,想要合拢,却夹住的是谢横的腰。 想来他也是被cao得失神了,才做出这样的举动,谢横拉了他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手捏住他的下颌,左右打量了几下道。 “哥哥这点程度都受不了?” 谢横这回可没有逗他了,而是真的在询问他,他一脸失神的喘息着,双眸毫无焦距,很明显是还没在那冲击中缓过神来。 对于谢横来说,不过是开胃菜罢了,堪堪将那甬道给疏通开的程度,人却像是受不住了,一直在发抖。 “哥哥,这才开始啊……” 谢横的声音放柔了,却并不是怜惜他,他眼眸转动了两下,也不知道听没听清。 可谢横却是两手握紧了他的腰,腰胯挺动着,完全不是刚刚那样懒洋洋的动作。 有力的撞击接踵而至,直撞得他连连喘息。 强劲的律动和速度根本让他吃不消,xuerou都被摩擦得火热,xue心又酸又涨,被碾弄的敏感点热痒酥麻,快意从被贯穿的地方传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在颤栗。 “……啊嗯……唔……” 他再也咬不住唇,发出破碎的低吟和喘息,迅猛的抽插下,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潦草混乱。 从未有过的深深的被蹂躏感溢满心头。 原来他也是这样无力,弱小…… 涨挺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xue口,碾弄肠rou,性器不时随着体内的抽插洒落几滴yin液。 谢横也没说错,他是靠着后面在高潮,食髓知味的,无法自拔的。 男人的身体也可以如此放浪yin乱。 崩溃之中,他小腿痉挛踢蹬着,xuerou连连收缩,激得谢横也抓着他的腰,狂野的冲刺挺动。 激烈的交合下,床柱都晃动得“吱呀吱呀”地作响,配合着响亮又yin糜的水声,刺激着耳膜。 肚腹仿佛起了一团火,火焰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燃烧,鼓起的肌rou呈现出流畅的肌理和线条,沟壑之中满是汗液。 肌肤之上,淤青若隐若现,谢横用力一顶,肚皮上清晰隆起一团,淤青也随之扩散开。 他又不是娇弱的姑娘,当然不会让谢横收敛动作。 不如说他这样凄惨带伤的模样,才越发激起谢横的施虐欲。 一下快过一下的挺动,连喘息的空当都没有,他嗓音沙哑的低喘,被强行扣在一起的小腿,不住蹭动着谢横的后背,床单在他手中拉扯着变形,满是褶皱。 违背常理的交合给他的身心都造成了极大的打击,血是不流了,可yin水却渐渐被榨了出来。 谢横像是很熟悉这种事,技巧也是独有的,在即将射精之际,谢横纵身一挺,抵着他的xue心,停下动作,两手捏住他胸前的红蕊挤压搓弄。 “呜嗯……” 那处被捏一下,他的后xue就缩一下,直到guntang的jingye猛地迸射出来,冲刷着xue心,逼得他低低的哀叫起来,就像是被烫伤了一样。 谢横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姿态慵懒的说道。 “哥哥,别我一捏这里,你就缩屁股啊,你把我都夹疼了。” 他是在谢横射进去后才哭的,那温热的泪水不知怎么的就从眼眶里涌现,随后滚落了出来,沿着脸颊一路下淌。 两行清泪挂在他的脸上,整个人都支离破碎的。 可谢横却掰开他的臀rou瞧了瞧,内里一片糜烂不堪,嫩壁红艳艳的,透着几分水光淋漓。 “哥哥这张嘴真贪吃,咬得这么紧,是因为被亲生弟弟cao弄很有感觉吗?” “那些男人应该给不了哥哥这样的刺激吧?” 说罢,腰胯象征性的挺动了一下,他从恍惚中抽身而出,脸上的泪已经变得冰凉,贴着guntang的脸颊更感觉湿漉漉的。 谢横歇够了,两手扣着他的膝盖,将他两腿折起来压向胸前,扣在头顶两侧。 腰身好似被折断,肩膀处也传来被压迫的疼痛。 臀部被迫高抬,谢横也就着这个姿势,垂直着往下直捅而入。 “呃啊……住哈、住手……” 如此难堪的姿势和疯狂的举动令他不安,大敞的腿间,什么都一览无遗。 那紫黑的roubang嵌在他xue内,丑陋又狰狞,他完全无法忍受这般看着自己被jianyin。 谢横却很喜欢,一边扣着他的腿,在xue内抽插,一边快意的说道。 “这回就换我喜欢的姿势吧,哥哥的屁股和脸我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他脸颊都烧了起来,似乎因为谢横的话,羞耻心更加泛滥。 被固定在床上的身体,一丝一毫都不能挣脱,敞开的腿间,红肿的xue口还在不知羞的吞吐肿胀的roubang。 虽然不是进得特别深,可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实在难以承受。 高频的抽插下,他觉得自己就快被碾碎了,源源不断的快意涌来,也不允许他回避,逃脱。 视线在泪水中变得模糊,他几次想要摆动脑袋,别过头,却是只能被紧压着身子,看着自己的后xue被roubang反反复复的捅开,带出不少红艳的嫩rou。 里面的jingye随着抽插溢了出来,像是石磨缓缓磨出的乳白色汁液一样,一股股蜿蜒而下。 “啊嗯嗯……哈嗯……”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相当有节奏,谢横脸上毫无疲色,只额头上有着几滴透明的汗液,呼吸越发粗重。 微敞开的领口暴露出结实的胸膛,在越发卖力的挺动下,谢横也略有些不耐的伸手抽开了自己的腰带,任由衣襟大敞,露出的胸腹,肌rou虬结隆起,在其发力的时候,充满了爆发的力量。 他被顶得发带都散了开,发丝乱糟糟的散落在枕上,谢横每顶一下,他就闷喘着抖一下,后xue的嫩rou像是彻底熟烂了,颤巍巍的收缩着,幅度都变得小了,只讨好的贴着roubang吸吮。 没有了那种干涩的紧致感后,谢横的动作也越发大胆,他干脆伸手一捞,将人抱到了腿上,胯部向上狂顶,衣衫从其肩膀处滑落,宽厚的肩膀露在人唇齿边,被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 根本不痛不痒。 谢横伸手按住了怀中人的脑袋,让他咬,他却觉得唇齿发酸,呜咽着松了开,喘气不匀。 强健的身体彻底倒了下来,软靠在对方的身上,由着对方为所欲为。 交合的部位已经麻痹,热麻的感觉沿着脊椎直窜而上,紧贴的身躯,肌肤摩擦着,汗液汇聚到了一起。 yin糜的水声响彻耳畔,膝盖蹭在床单上发了红,臀rou更是通红一片,股间的xue口泥泞不堪,嫩rou都翻卷了过来,正中嵌着的roubang在红嫩的肠rou中,就像是漆黑的铁杵一样,沉甸甸的,极具份量。 谢横将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脖颈,托着他的腰臀,不遗余力的顶弄。 他胡乱地喘叫着,绵软无力的身躯被迫摇晃。 纠缠在一起的躯体难舍难分,哪管外面青天白日的。 持续不断的抽插中,他的叫声变得微弱,好一会才会有所反应,像是要失去意识。 谢横换了好几个姿势,也算是稍稍尽了兴,在又一次释放在他体内后,他闭着眼,喘息不已,直到谢横从他xue内抽离,藕断丝连的牵出不少yin丝,他才微微一抖,四肢摊开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是累得睡过去了。 “哥哥,累了吗?” 谢横摸了摸他红烫的脸颊,他没有反应。 外头天色早就暗了下来,黑暗如幕布一般笼罩在四周,房间里没有点亮烛火,谢横也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便没有再折腾他,整理着衣衫起了身,出门去了。 ……………… 不同于白日的艳阳高照、温暖和煦,长安城中的夜晚总是裹挟着几分寒意,冷风肆意的穿梭在人群中,像是调皮捣蛋的孩童一样。 人群中,有一个身形高挑的青年,衣衫褴褛,身上还有伤,正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由于他脸色苍白,神情憔悴,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看起来就像是染了什么怪病一样,也没人敢靠近他。 他就像是一抹孤独的游魂,在热闹的街市上飘荡着。 直到一个人拉住了他,面带担忧的询问道。 “你还好吗?” 面前的脸孔有些熟悉,是那个药宗弟子。 对方不知道怎么在人群中发现了他,便挤了上来,他不动声色的甩开了对方的手,淡漠道。 “没事。” “可是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谢横……他打你了吗?” 单纯的姑娘联想不到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只觉得是暴力招致,他摇了一下头,艰难的往前走。 药宗弟子被他抛在身后,略带踌躇的望着他。 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迈动一步都很是困难。 可他却倔强的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 他只是不想和谢横待在一处罢了。 房间里的味道,他多闻一下都快吐出来。 床单上满是血,jingye,体液,干涸了,皱成一团,没有干涸的还在流淌。 当然他的股间也是。 从那软烂的roudong里不断有jingye流出来,就沿着大腿内侧下淌,将裤子都给染湿了。 幸好夜里,人群密集,也看不到。 他像是感觉不到难堪和屈辱了,一步一晃地到了一处门前,不堪重负的身体扑倒在门上,撞得门“哐啷”一声响。 屋子里的人听到动静来开了门,他却一头栽了下去,被人扶住了。 “你受伤了?” 男人深邃的眉眼里有着担忧,随后将他扶了进去。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人身上,等到了屋里,暖黄的灯光下,对方才看清楚他一身狼藉,从那双通红的眸子里,只看到了无尽的疲惫,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而且像是野兽咬过一般。 “你又跟人打架了。” 对方的语气很肯定,他也不否认,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又疲惫。 “有些累了,今晚可以借住吗?” “我把桌子收拾出来,我睡。” “嗯。” “有热水吗?” 他想洗澡,身上全是谢横留下的痕迹,jingye流得到处都是,裤裆都湿透了。 对方只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还有一股怪异的味道,以为是大量出汗的原因,便没在意。 “我去给你烧,伤药在桌子上,你自己拿。” “多谢。” 他短暂的放松了下来,打量着房间,发现桌子上有着一支精致的发簪后,有些出神,直到人回来,看着他发呆,才解释道。 “上回帮一个姑娘的忙,对方落下的,下次就还给她。” “哦。” 他点了点头,一脸倦色。 对方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眼角不经意瞥过他的脖颈,发现了上面有着鲜明的痕迹。 是吻痕。 联想到那天人跟那个年轻的刀宗弟子亲密无间的举动,多少明白过来。 江湖儿女各有各的秘密,对别人的私事追根刨底,大加干涉,本来就违背道义的,所以男人自然没问。 他就干坐着,也不脱下衣服擦药,像是在顾忌什么。 两人从之前名剑大会解散后,就没怎么接触。 如今再想到当初意气风发,并肩作战的日子,竟是难得怀念。 对方在桌边坐了下来,靠得近了,才发现他唇瓣都被咬破了,额头上也有伤,不禁多了句嘴。 “要不要帮你擦药?” “不用了,小伤。” 他回绝的很干脆,随后又陷入了沉默。 “那我去看看水开了没。” “嗯。” 他像是简单的应一个字都力不从心,身子贴在桌边,神情恹恹的。 这会的他哪里会知道,片刻的宁静很快就会被打破。 遇到他的药宗弟子因为担忧,返回了客栈,没想到正遇见谢横脸色阴沉的从楼上下来,一见到她,便咄咄逼人的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拎到了一边,质问道。 “人呢?” 她被谢横的粗暴和强势吓了一跳,却还是硬着头皮道, “你还问我,你怎么可以对伤者出手,他受伤了!” “那又如何?我问你人呢?” 谢横危险的眯起了眼眸,手扬了起来,她以为自己要被打,慌忙闭上了眼睛,颤声道。 “他可是你哥哥!” “所以我问你他在哪?哥哥这样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谢横的话语里透着无奈,像是真的关心对方的安危一样,药宗弟子睁开了眼,犹豫再三,还是指了方向。 “你别打他了……” “那不是打,是疼爱~” 得到答案的谢横微微一笑,贴近了她,热气吹拂在她脸上,她脸一热,谢横却抽身而去,不再理会她。 从客栈出来后,谢横的脸就沉了下来,他沿着药宗弟子指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处亮着灯火的平房前,出于礼貌,他还是敲了门。 很快,来开门的是上回见过的那个苍云弟子。 对方见到他也不意外,请他进了屋,他脸上挂着友善又温和的笑意,眼里满是关切和担忧。 在房间里的柳忱还不知道他来了,正昏沉的靠着桌子打盹。 身体已经清洗过了,药也擦了,nongnong的倦意袭来,却在房门外响起脚步声的时候,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是谢横那张虚伪又生厌的脸,对方脸上也是伤,看起来像是两人动手打的架。 当着苍云弟子的面,谢横可谓是彬彬有礼,展现出极好的教养,只见他露出个愧疚的神情,真情实意的说道。 “哥哥,我来接你回去。” 柳忱浑身的寒毛都炸了开,想要起身,却软得不行,狼狈之下,只觉得周身都浸在冰水中,冰冷蚀骨。 “哥哥在生我的气?” 他不答,旁边的苍云却从中看出来了端倪,察觉到对方的视线,谢横也是笑着大方的承认了。 “也怪我弄疼了哥哥,他跟我置气呢,哥哥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会轻点。” 他的眼底满是温情柔和,哪里还有半分凶戾冷酷的样子。 苍云弟子这下确定了,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那些痕迹也是情事后留下的。 上次遇到要饭的丐帮弟子时,对方也说了,柳忱去找过他,参加名剑大会,只是自己有心无力。 眼前这个刀宗弟子实力深厚,沉稳可靠,柳忱应该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拉入队伍的。 哪怕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苍云弟子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只在一边看着,也不插手。 柳忱觉得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麻木的坐在原处,直到谢横等得不耐烦了,走上前来,将他打横抱在了怀中。 他或许是认命了,靠在人怀中,听着谢横道谢,说了些客套话,字里行间都是自责和后悔。 苍云弟子只简单的点头,偶尔才说上一句,根本不多掺和两人的事。 就这样,谢横大摇大摆的带走了他,冷风凄切,他在谢横的怀里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谢横也懒得再装那温和有礼的样子,扯着唇冷笑道。 “哥哥还有力气连夜去找以前的男人,多少打击到了我,这得让我挽回一些脸面才行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