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兴趣(纯剧情/不知道算不算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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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对于自己到底招惹到了什么样的危险一无所知。 是的,他知道霞多丽必定是个危险的女人,但是世界观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他以为那些极端的感受、还有那种瞬间控制住他躯体的力量,都是因为霞多丽在食物中喂了他什么未知的药物。 身体异常没有因为虐待的停止而立刻消失,他在霞多丽离开之后,难堪地等了好久,直到下体彻底冷却,用力极大的决心才重新穿上内裤的。 之后如何忍耐着yinjing的不适感,清理现场,保持表面上的冷静自如离开了组织的别墅,简直比昨晚的审讯更考验意志力。 他回到安全屋后强撑着清理了自己,身体变得像过敏了一样,普普通通的淋浴热水滑过皮肤时,居然带起了一片灼热的刺激,简直让他想要呻吟了,更不用说水流经过敏感部位时,他差点腿软跪到地上。 狼狈地匆匆关上淋浴器后,湿漉漉的头发没有心情和力气去弄干了,他倒在枕头里时,脑袋却没法立刻清空:卧底工作,景光的死,组织……还有霞多丽。 降谷零怀疑自己可能小范围地染上了库拉索的超忆症,在霞多丽出场的场景里,每一秒的记忆都异乎寻常的清晰,他能想起每一处细节,那个女人的每一个表情、动作,每一句话…… 在半梦半醒中他的大脑开始不由自主地复盘。 无视掉身体因为回忆到有关于性的部分时,就又擅自兴奋起来了的信号,麻痒的电流在体内窸窸窣窣地游走,他翻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忍耐着,他已经完全将这些现象归类为(并不存在的)药物后遗症了。 冥冥之中,一种灵感,划过他杂乱的思绪,他抓到了一点点线头。 霞多丽看过一本期刊,她还给他指了一篇文章。 那样复杂的专有名词,非专业人士看起来根本就和天书一样,更别提理解记忆了。 但他发现自己居然清晰的记得,就像大脑用照相机照下来了一样,霞多丽为他翻开杂志的那一幕清晰地映照在脑中: 特种医学杂志,第62期,第43页,钙激活中性蛋白酶在伤后的特征性变化规律在推测脑损伤时间中的应用,作者大荒落巳。 ——他就说好像在哪里见过! 降谷零猛地从混沌状态中清醒,立刻摸到手机,凭借记忆搜索书名:《毒物与中毒鉴定》 这是警校培养的参考书目之一,他在图书馆借阅过。但即使是优等生,都毕业多年了,也不可能记得住自己看过的每一本书的每一个细节吧,何况后来他不从事刑事方面的工作,所以记忆已经很模糊了,现在突然回忆起来,这本书的封面,上面的作者是…… 找到了,这本书的介绍。他直接看作者那一栏。 大荒落巳。 这个名字太怪了,怪到猛地一听像是个什么传说中的妖怪的名字,几乎可以排除同名同姓的可能性。 这是一个一旦注意到了,就太过明显的线索,他甚至不用动用公安内部的资料,情报工作者的直觉让他顺着这个名字往下查,他弹 起身打开电脑,查找的结果很快就印证了他的直觉。 他找到了图片。 三年前,四月份,东都大学的学校网站新闻,在医学院的专科选择会上,大荒落巳作为法医学教室的教授为医学生们做育成讲座。 配图主要是拍摄讲座现场的学生们,但照片的一角,那个讲台上那个苗条纤长的女人极其有辨识度的气质依然很明显,降谷零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就是霞多丽。 她的脸没有做任何易容,只是黑裙外面套着一件实验服,让她显得更像一个医学院的教授。 如果霞多丽的表面身份是这样的,那降谷零就明白了为什么她表现得似乎和警视厅有瓜葛。 对于有他杀嫌疑的死者,警视厅会委托大学的法医学教室进行司法解刨,会委托到霞多丽头上也不奇怪。 顺着公开可查的信息,降谷零发现霞多丽在三年前已经辞去了法医学教授的职位,现在在经营一个私立研究所,主要是研究一些从名字上就开始让人理解困难的学术项目,而法医相关的事务不是不做了,但是由于私营机构的资质问题,一般只能接受由死者家属个人主动委托的案例。 降谷零感觉谜团反而更多了。 ……找出霞多丽的社会身份居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好像就没隐藏过似的,跟她那副神秘主义的作风一点也不契合。 最大的问题是,一个黑色组织的成员,为什么会选择法医这个注定与警方和检方脱不开关系的职业?这是否是组织的计划? 或者说,可能是反过来,霞多丽先是在一个专业领域展露了才华,然后才被组织招揽了,辞去了原本的工作,成为了组织的研究员,就像艾莲娜医生和宫野厚司那样…… 那么霞多丽现在经营的研究所,就有很重的嫌疑了,线索就在眼前,他马上行动,开车前往研究所的地址。 研究所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看起来像个诊所,这种建筑给降谷零一种飘渺的熟悉感;没有正式的牌匾,只是在正门门柱上嵌入了“生命技术研究所”的标识,显得冷冷清清的。 降谷零很快就编好了身份和剧本,无论实质上如何,既然表面上这家研究所依然有对外经营的事务,那么走进去就很简单了。 * 霞多丽一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托着手肘,光滑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支出去,腿根与臀部的软rou被桌面挤压出一点来。 是的,她确实没怎么掩藏过,因为没有必要,她的研究所是十分干净的,没有任何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东西。但她以为波本怎么也得过个两三天才能找过来,结果波本这个速度也太快了,有8个小时吗? 霞多丽对电话那头的波本说: “你的嗅觉比我想象的还要敏锐呀?” 赤井秀一,强调一下,他不是在窃听,只是霞多丽接电话的位置离他实在是不够远,以至于凭他的耳力,还是能分辨出来电话对面那个组织的情报员的极其有欺骗性的声线。 [毕竟您把谜底放在了谜面上,如果我注意不到的话,说不定才会让您失望呢]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霞多丽顿了一下,因为她感觉肩头一热,不由得偏头,把注意力分到凑过来的莱伊身上。 莱伊挑眉,跟她对口型:还继续吗? 霞多丽收回视线,泰然自若地继续了这通电话。 “我的记录员刚刚可是说,有一位安室先生要委托我?那么安室君,你想委托我做什么呢?” 赤井秀一:……啧。 因为良好的信任基础,霞多丽面对他时常常很放松,但是眼看见她接了波本的电话后,立刻脱离了性事后放松又柔软的模样,变得危险起来。危险反而会让这个女人变得闪闪发亮,像擦拭过的银器一样。 电话那边的波本却不答反问: [我听说您这边收了一件捐赠器官,要做成标本了?] 霞多丽:“你从谁那里套的话?” [请不要责怪您的实习生,他只是很想留下我这位客户,所以很热情地为我介绍了研究所的经营项目呢。] “这样啊,安室君没有欺负那孩子吧?” [您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所以,您能说说看那件捐赠器官的来源吗?] 霞多丽指尖绕着一缕头发,说: “日本每年的枪击案少得可怜,难得有这么标准的心脏贯穿伤个例,我倒是很想留下来的。” [您已经答应我了。] 霞多丽哼笑一声,故意问:“怎么了,认为我会反悔?” [我相信您的契约精神。] 赤井秀一眉梢微动。他已经听明白了,波本用某种方式从霞多丽这边要到了苏格兰的心脏。 虽然也很好推测出波本的背后有朗姆授意调查的压力,但是心急到主动上门取件?他印象里波本可不是这么急躁的性格啊。 不过有更无法忽略的异常,那就是霞多丽的态度:愉快又恶劣,一副坏女人的模样。 ——看来她真的对波本有兴趣。 她要是觉得无聊的话,绝不可能有耐心隔着电话拉拉扯扯。 啧。 赤井秀一挑眉,无声询问霞多丽: 波本到底找你干了什么? 霞多丽意味深长地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小腹,带起一片麻痒的电流,接着指尖顺着肌rou的纹理向下,勾了一下内裤的边缘的皮筋。 赤井秀一:………………做了? 霞多丽摇摇手指,右手虚虚做了一个动作,然后遗憾地说:没有,太麻烦了。 很好,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霞多丽看上波本了,她是脾气挺好,但是她要是厌烦波本,当时就直接洗脑把人丢出去了,怎么可能留波本在身边转来转去。 他就知道,这个情报贩子麻烦无穷,绝对不能让他刷到存在感,但架不住霞多丽确实会喜欢这一款,从脸蛋到那种尖锐又别扭的性格。 怎么讲,虽然霞多丽是个很好心肠的魔术师,但是在某些方面,她却完全无视了世俗道德,展现了相当异常的一面。 以前,赤井秀一试探过她的态度,那是他刚刚潜入组织,成了霞多丽的榻上之宾的时候。 他知道自己的条件很能吸引异性,那天他约霞多丽去酒吧消遣,果然有两个年轻姑娘在打量他,霞多丽看见了,但仅是笑一笑,说姑娘们有眼光。 她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意思,赤井秀一却不舒服起来了。 接下来的某个任务中,目标是一个企业家,但是为人谨慎低调,甚至到了谨小慎微的地步,十分麻烦。最方便的办法是通过接近目标人的大女儿的方式来获取目标的活动情报。任务完成之后,他向霞多丽说过这件事。 霞多丽看起来很迷惑,似乎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她这种研究人员讲这个任务。 她随后笑笑,恭喜他任务顺利,然后又说按照这种进度,他大概很快就要拿到代号了,又恭喜他卧底计划顺利。 赤井秀一有股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只能直接问,真的不介意吗? 她问:什么? 赤井秀一直说了:我色诱别的女人。 霞多丽:你自己说的,那是为了任务。 赤井秀一追问:如果不是任务? 霞多丽当时不知道脑回路是怎么搭上的,好像是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是又完全理解到奇怪的方向去了。 她安慰他:他们的关系不是封闭性的,当然,也不是强迫性的,补魔不是必要的事,无论他们有没有床上关系,都不影响她和FBI的合作,让他不要太有压力,她完全不介意他去找其他人类消遣。 这一番话宽容、体贴并且无情。 霞多丽不要求情人保持rou体忠诚,那么很容易反推出来,她也不会这么要求自己。 不是说霞多丽对他只是玩玩,赤井秀一能清楚的感觉到霞多丽确实欣赏他,私情上起码是当做朋友那样,但是魔术师居然天杀的该死的大方,从头到尾只有他在独自较劲而已。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魔术师是那种不甚活跃的性格,这意味着她不会主动去猎艳,更习惯被动等待猎物,而且她眼见识多,品味好,可不是来者不拒。 所以他确实独享了相当一段长时间,他当然是极其受用这种特殊待遇的,不过眼下,这种特殊恐怕可能要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