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牧羊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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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房间内已经很久没有温暖过了,阿金把仅有的碳火都还给了修道院,皮糙rou厚的凯因连热水都没办法用上。 阿金并不是很担心,凯因身上有魔种,消毒效果比医院的消毒水好多了,只是用冷水将凯因身上擦干净了,才准对方上床。 “先生,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阿金照顾人的手法是粗暴了一些,但嘴倒是甜的,粘牙的腔调里多了一些埋怨,像在责怪许久不来的恩客。 凯因歪头回忆了下他待的牢笼里的唯一一扇小窗,道:“十六天。” 阿金一脸惊讶道:“居然才十六天,我感觉真正见到你用了一年的时间。” 凯因对这种胡说八道的句子居然有些怀念了,容忍了对方继续瞎说。 阿金捞过被子,他进屋以后就把自己和凯因已经脏了的衣服换掉了,凯因想他也许有些冷了,就见阿金只是将被子一角拽在身上:“你不在我就只能闻闻你的被子。” 凯因腾得站起来,绯红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脖子,阿金的声音却没有阻挡地钻进他的耳里:“你在那里有没有想我?我想你得很呢……我会把我的手指插进我的后面,回忆那天你的手指是怎么进去的,想象接下来你应该会亲我,应该是那种要把我舌头都吃掉的架势。” “如果你没有逃跑,你的手指出去以后我得吃下你的下面,它会一点点打开我的后面,直到我们完全贴合在一起。” “你给我的环扣,你还记得吧,用来锁住我的。你撞我一下,他就会响,然后你会继续撞,你就像小狗一样对这种铃声有反应。”说着阿金还不忘摇一下发出叮铃的声音,也确实如他说的,凯因因为这个声响手指抽搐了一下。 “这时候我的手指也进到我里面了,但我的手指怎么能和你的比呢?我就……” “够了。”凯因眼尾染上薄赤,打断阿金继续说下去。 阿金又想笑下一秒就被夺开了被子,凯因已经半跪在他身前,将他圈在了墙角,阿金这才想起对方是一头牧羊犬,即便从不牧羊,刻在基因里的牧羊方式也能将他围困住。 “你在害怕我。”凯因笃定道,“每次我对你有疑问你就用这种方式。” 如果问那些野蛮人到底有没有成功,他们起码成功了一部分,观赏犬到功能犬的进步。只可惜凯因这十六天的忍耐都是为了他想到的meimei,过去和命运。他唯一心里有那么一点遗憾的确实是眼前这个青年人。 他在静默的没有凌辱的深夜,他会想起阿金,想起关于他的许多事情,也想通了许多事情。 阿金对他的态度,他对阿金的想法。 凯因这半年内有许多个夜里梦回那个阴雨朦胧的港口,一开始的梦朦朦胧胧,在一次意外的被动学习后,他的梦变得清晰起来,有时候他在梦里不管不顾地将这个不知廉耻的青年在大庭广众之下按在身上进出,所有人都可以听到青年的媚叫,看到青年的春态。有时手铐将他锁在人流往来密集的港口,随便是谁都能摸他干他,为漫长的等待增加一些趣味。有时候他会在提起青年裤后领后将对方的裤子直接拽下来,那里是被裤子勒出来的勃起,一个在外面被裤子弄勃起的人。他还会看到青年为了得到自由或者单纯只是为了得到rou体疏解,诱惑从他身边带走自己的男人,在水波里与其他男人交合的空隙穿过时空与他对视…… 这时候换成凯因笑了起来:“我会按照你说的来做。” 被翻过身压在身下的青年人也许天生反骨,即便心里畏惧也要在嘴上逞强:“当然,我的乖狗狗。” 被凯因的手指进入的顺利让青年也忍不住脸上一红,凯因微讶道:“原来你说的是真的。” 青年得意的声音还没响起,就被和自己不一样的手指摸索起来,哽在喉咙里的话憋得他够呛。直到凯因摸到一块凸起,惊呼让两人都愣住了。 接着就是一连串不成调的惊呼。 青年根本没有承受过这样的性事,陌生的快感让他畏惧起来,即便理智已如马脱缰,但马匹依然不敢跨过鸿沟,在崖边徘徊,迷茫地想要制止。 “不、不对!” 手指在那里的蹂躏几乎要让他失去声音,对于这样的发现让凯因的怯步之上升腾的是更进一步的情感,更多的手指进入对那里顶弄挤压,每一声求饶都是去理智的药剂,直到guntang的坚硬彻底被包裹进狭窄的甬道。 “我错了,不要!” 破音的啜泣,凌乱的呻吟,绯红的躯干,颤栗的双腿,哪一步都动摇他退缩的决心。 凯因终于发现,这人不过是喜欢虚张声势,他带着人站起来,报复性地狠狠研磨过一点,继而更快更有力地进出,让人在自己身上抖得花枝乱颤,除去凯因的手和火热,根本没有任何的着力点,手脚没有安全感地乱动想更贴近凯因,又矛盾于被捅得那样惨烈下意识地要逃离。 “会被捅穿的……” 凯因这时候才在对方面前找回了自己,他向来的从容原来一直被一个以进为退爱说大话的小王八蛋打得稀烂。就算凯因重拾回他自己,他对青年的欲望像山腹中的池水,向外流出的同时也不断有新的汇聚。 他迫切地希望青年能记住这一刻,这一次他终于是以面对的姿态将人摔在床上,压住对方的腿,无法合拢的双腿只能被迫让xue道承受以野兽交合的姿势,剧烈的身体与灵魂上的冲刷让两人迷失了自我,媾和的野兽哪里知道什么是分寸。 “再深一点……” “求你。” “……” 乞求的嗓音快要嘶哑,耽溺在快感中找不到出路,接连的浪潮将他拍打在岸上,期待下一次的浪花解救他对水的渴望。 凯因的神思依然被别人牵动着,他乖巧地听从别人对他的请求,鲁莽地以绝对的压迫力一次次破开更深处,被挞伐的下身化作rou波传递到喉咙发出呻吟,直到这样的声音逐渐减弱,只剩下小兽一般的呜咽,凯因才回过神来。 身下的人已经化成了一滩水,稍微一动便有滑腻的水声,带着轻轻的哼声,被欺负的凌乱不堪,迷蒙的眼里噙满泪水,怎样的呼唤都会顺从地应答。凯因退出来时能听到那里发出羞人的声音,液体被勾连出来,也许只要轻轻一扇,就会荡出来。 凯因揉揉眉心,对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人心里愧疚想要收拾,对方却抬着一对聚不了焦的眼睛看自己的方向,两只手颤颤巍巍地伸到身后,掰开自己的臀缝,那里的液体顺势流下,嗓音稠得化不开:“还要,把我插坏都没关系。” 青年乖巧得像一只绵羊,牧羊犬没有被狐狸蛊惑,顶着一身伤处理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