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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之说4

    到了夜里,罗喉计都趴在床边衣衫不整地起起伏伏,白皙挺翘的臀rou被柏麟揉捏成各种模样,罗喉计都推拒着身后的粗大阳具不停深入cao弄,水流了一地,柏麟已经cao射过很多次了。

    前面的xue洞灌得满满的,可他才刚刚尝到滋味,一点都没有要停下的样子。

    罗喉计都被cao得狠了,吟呤从嘴角溢出,柏麟不满足他的忍耐,cao干的动作又狠又重的,罗喉计都感觉自己要被cao穿了身子,肚子隐约可见性器的轮廓,他默默闭上眼,xiaoxue情不自禁地夹得更紧,柏麟差点给夹射了,还好忍住了。

    “说,我干你好还是想让禹司凤干你?”

    柏麟伸手拍打几下他挺高的臀rou,红红的印子色气满满的,空气中弥漫着缠腻气息。

    罗喉计都喘息着回答得断断续续:“你…是你…”

    柏麟笑着又拍了三下:“大声点!”

    罗喉计都咬紧牙根不愿张口,柏麟认为他有了新欢,白日勾引那禹司凤的眼神可从没见对他这样有过。

    柏麟阴沉着脸很不高兴,cao干得幅度更深了,“说,你到底喜欢谁?”

    罗喉计都早没了声音,低着头像是在忍耐。

    性器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罗喉计都突然滑下来,xue里的性器遭遇了骨折性的打击,柏麟吃痛地差点当场去世,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罗喉计都趁其不备逃离出去,他回头看了一眼柏麟,那阳具正可怜巴巴地垂着,似乎在诉说着他的“暴行”。

    柏麟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怎么会…”

    罗喉计都拴紧衣带恶狠狠地瞪他,接着就扑上去一口咬在他嘴唇上,柏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血液涔涔流下来,罗喉计都冷冷地看着他:“我真的腻了,就此别过。”

    罗喉计都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柏麟呜咽一声,性器又硬了起来,真是,他还没吃够呢,这辈子也不可能吃够,怎么可能放过计都。

    罗喉计都留下话就要走,走之前还试图把柏麟那硬立的性器压下去,柏麟捉住他的脚不准他走,罗喉计都冷了眸光,低下头吻着他,软舌缠着他的舌不断勾引。

    “虽然你干得我很舒服,但…我不想只要你一个,你以后会变成老男人,到那时你满足不了我的,我与别人缠绵会气死你,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分开吧。”

    “……”柏麟当即愣住,呆呆地看着罗喉计都笑着亲吻自己,整理衣襟后毫无留恋地扬长而去。

    这是嫌弃他了?

    他是…老男人?

    好气哦。

    夜色浓重,罗喉计都独自走在路上,冷风吹散身上缠绵的气味,路过酒楼时,禹司凤恰好走了出来,旁边还站着几个官人,两个已经酩酊大醉,只有禹司凤像是滴酒未沾,看着这个方向时眼睛亮亮的,罗喉计都和他对视一瞬。

    禹司凤定睛一看,喜悦不知不觉占据了情绪,他走下台阶招手笑着:“你不是今天和学士在一起的小弟弟?”

    罗喉计都不太满意,“我是夫子的学生,罗喉计都,另外,我一点也不小,我已经十七了。”

    禹司凤怔了一下,笑着点头:“失敬失敬,计都兄,可有用晚膳?”

    罗喉计都摸着肚子,想到肚子里装的东西,脸根子有点羞赧。

    “饿了…”

    禹司凤拍了拍他的肩,温柔地看着他:“计都,我请你吃好吃好不好?”

    罗喉计都指着馄饨摊舔着嘴唇:“我想吃小馄饨,你给买吗?”

    禹司凤看过去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两人坐了过去,卖馄饨的是个老大娘,看见罗喉计都过来热情地迎上来。

    “小罗,怎么今儿没见你夫子来啊!”

    禹司凤看了一眼他便默默低头,罗喉计都接过馄饨淡淡回了一句:“他忙,我以后就自己来了。”

    “婆婆可别嫌我吃得多啊。”

    “哪有哪有,你来婆婆高兴呢!”

    禹司凤坐在对面,罗喉计都往嘴巴里捞着小馄饨,边吃边赞不绝口。

    “学士他经常带你来吃馄饨吗?”

    禹司凤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忍不住窥探他的。

    罗喉计都微掀眼睑,“他发现这个地方卖馄饨好吃,就带我来了,我也习惯这里的口味。”

    禹司凤竟有些失落:“这样啊,那学士倒是对你颇为关照…”

    罗喉计都微呛,是很关照,关照到床上了。

    禹司凤看他出神,心里也有了猜疑,他和柏麟不似寻常关系。

    “诶。”罗喉计都打断他,“我可以唤你司凤吗?”

    “可以,当然可以。”禹司凤发自内心的窃喜。

    罗喉计都一脸感激地看着他,双眸水光莹莹的,好似在与情郎暗送秋波。

    “令堂可在家候着你,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家…”

    “这…”禹司凤追问:“你住哪?”

    下一秒,他就后悔了,罗喉计都低着头不吭不响的,想必家里遭了难,只留他自己了。

    “失礼了…是我这父母官做得不好。竟让你…”

    罗喉计都拉着他的手,泪珠已挂在眼角,将落不落的,很是楚楚可怜。

    “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家吗…”

    禹司凤定定地看着他:“好。”

    罗喉计都吃得很干净,两碗馄饨吃得连汤汁也不剩,嘴唇上沾着的汤渍被他抬手抹掉,禹司凤原本想为他擦掉抬起的手默默收回。

    “我们走吧?”

    罗喉计都跟着禹司凤进了衙门,这两人前脚刚走,柏麟就跟了过来,神色焦急地寻找罗喉计都的踪影。

    卖馄饨的婆婆看他这样便好心提醒。

    “小夫子,你是要找小罗娃娃吗?他和官人走了。”

    柏麟气狠狠地咬紧牙关,二话不说直接到衙门要人了,与此同时,罗喉计都正和禹司凤把酒言欢,下人来报信时,罗喉计都摆手示意:“你让他回去,他要是赖着不走就把他打出去。”

    禹司凤听得心惊:“那不是你的夫子?为何…”

    见罗喉计都缄默,他也不再追问,两人定是有了龃龉。

    “你既然不愿见他,那我便替你回绝了吧。”

    “好,多谢。”

    罗喉计都没多说什么,只一个人不停地灌酒。

    禹司凤掸着袖摆边走边收拾着,到了门外,他见柏麟黑着脸盯着自己,没等自己开口他就发话。

    “让计都出来。”

    禹司凤笑了笑:“他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柏麟沉眸盯着他:“你让我带他走。”

    说完,他就要走进去,不过被禹司凤拦住了。

    “学士,计都他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你还是回去吧,我会照拂好他。”

    柏麟握着拳头咯吱咯吱响,“你说什么…”

    “他不走,我也不准你带他走。”

    禹司凤很坚定,两人僵持不下,各自都没有要让的意思。

    柏麟冷笑着看他,“行,我等着。”

    他深深地看了衙门一眼便走了,行为有些反常,按照他的执拗性子应该会闯进去强行把人带走吧。

    禹司凤目睹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回衙门时,见罗喉计都醉倒趴在桌上,他宠爱地看着他,眼眸深邃却尽是呵护,禹司凤将他拦腰抱起,他真的很轻,轻的让他怀疑只有姑娘家才会如此。

    罗喉计都被他轻轻放在床上,呻吟呢喃从嘴角溢出,很勾人的样子,禹司凤被他圈着脖子不肯松开,在他颈处蹭了蹭,好似小兽求爱一般。

    禹司凤被撩拨得面红耳赤的。

    第二日一早,罗喉计都离开时,禹司凤都是耳廓通红地与他告别。

    这算是陷进去了吗?

    罗喉计都直接回了自己的宅子,一点都没有想去书院的意思。

    这没想到,柏麟就在他家门口等着,见他回来急冲冲地一把拉过来。

    “你真要抛弃我了?”

    罗喉计都将手抽出来,“该说的昨晚就说了,我们好聚好散。”

    柏麟不肯罢休,抱着他胡乱亲吻起来,罗喉计都下狠手一口咬下去。

    “唔!”

    “夫子,收手吧。”

    柏麟抹了舌头上的嫣红血迹,微眯眼睛盯着他:“我们至少好好告别一下。”

    罗喉计都暼了一眼,“没有必要。”

    说完,他便叩上门回去了,柏麟站在外面静静地望着,一动不动,好似在筹谋什么。

    等罗喉计都打开门,门外已经没了踪影,想必是想通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柏麟回了家就坐在书案边勾勾画画的,一点也没意识到不同寻常。

    柏麟拿着画作满意地打量着,出了门直奔铁匠铺,伙计们难得见这么一个衣冠楚楚的人来买铁,好奇地聚在一起看他。

    柏麟抛出一袋银子给了掌柜。

    “按画纸上的做,越快越好。”

    掌柜看着画纸上绘出的长长的,乌黑冷冰冰的锁链也是心惊rou跳。

    “没问题。”

    之后的两天里,罗喉计都再也没去过书院,柏麟也不说什么,好几次韩仄问起下落,他也只是幽幽地盯着角落那处位置。

    到了第四日,罗喉计都的家门再次被敲响,他没想到是柏麟来了,语气平淡地重述一遍那次的话。

    柏麟笑得有些勉强,抱着他好声哄着。

    “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罗喉计都不太高兴了,皱着眉挣脱,“我说你——”

    紧接着,柏麟拿着白布捂住他的口鼻,罗喉计都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他怀里。

    再次醒来,罗喉计都发觉自己赤裸地不着寸缕,四肢无力,乌黑冰凉的锁链将他锁在床上,他喊了一声,心里慌得要死。

    柏麟走了过来,俯视着锁在床上的他,“计都,你醒了?”

    罗喉计都气狠狠地咒骂他,不过柏麟也不生气,脱了衣裳覆在他身子上。

    “计都,你太不乖了…”

    “滚!”罗喉计都啐了一口唾液,柏麟捏着他的脸逗弄。

    “对不听话的孩子,就得下狠手。”

    柏麟亲吻着他的嘴唇,狠狠掠夺着他。

    “唔…滚…”

    之后的一天一夜,罗喉计都被cao得不知昏厥多少次,柏麟抬着他的腿不停地cao干,浑身上下印着吻痕,肚子里一遍又一遍地灌满男人的jingye,却依旧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罗喉计都受不了,抱着柏麟抽泣着恳求放过。

    柏麟也不听,掰开他的腿再次cao了进去,他的xue已经完全被cao开了,里面的zigong任由性器进进出出,每次都要吸着做出挽留。

    “不…放过我…”

    柏麟挺动着腰不停地jianyin他,神色病态迷恋。

    “计都,你跑不了。”

    “你要给我生孩子,你一天怀不上我就干你一天,即使怀上了,也要被我干。”

    罗喉计都很崩溃,无力地推拒着他,殊不知这样也只是隔靴搔痒一般。

    “我们要生好多娃娃,一遍遍怀孕,直到怀不上为止。”

    “………”

    柏麟的疯狂言语直接让罗喉计都气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