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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主卧门口的软垫上,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略显拖沓地上楼,便叼紧了口中的皮带往前爬。等爬到他的饲养员身边,他仰起脸蹭着黑色正装的裤腿,努力把皮带往对方手里送,全身上下不着寸缕,项圈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他摆弄不来那些精致的锁扣。 “你……”饲养员师兄像是无比惊讶,被皮带顶了几下手心才反应过来,忙接过并随意折几折握住,蹲下摸摸他的脸,“你这是干什么?” “犯错了,要罚。” “犯什么错?” 他有些拿不准这是疑问还是明知故问,后者曾让他在以前的主人们手底下吃过不少苦头,因此他想了又想,垂着头小声说道:“砍断链子,出来,杀人,让别人看到我……还推了师兄。” 师兄叹了口气:“我不是说过没关系了吗?” 但师兄原不原谅他,与他认不认错,这是两回事,他拎得清。“那……惩罚……?” “来,”师兄引着他起身,又抱他去主卧的床边坐下,披好睡衣和毯子,“你说说,要怎么罚?” 他幻想出皮带抽到身上的疼痛,不自觉缩了缩:“打屁股。小母猫要听话,不听话,犯错,师兄不喜欢,打屁股。”只不过他惹恼师兄的次数很少,师兄也只是口头吓唬吓唬,并没有真的打过他。他在城主府找不到皮鞭戒尺之类的东西,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了根皮质腰带,边缘处的磨损挺明显了,是不会再穿出去的旧物,想来可以随便用。 “害怕被打屁股是不是?” “呜……”他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哼哼唧唧拖延时间,打算仗着饲养员对他下不了重手而蒙混过去,“打屁股,疼。小母猫认错。” “好啦,我知道了,不过这次真的没关系,你还从那三名刺客手上救了我呢,对吧?” 冷不丁地他脑海里蹦出一个词:“戴罪立功?” 师兄被他逗笑了:“这样说也行,总之暴露的事不能怪你,我没生气——只是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直接冲过来的,你明明很怕生啊——而且你想一想,我把你接来这里就是做好了暴露的准备,以往那样的生活虽然也很好,但我不想和你分开了,而改变总要有代价。” 他听得半懂不懂,只知道师兄确实没有生自己的气,遂心神一松,这才有余力注意到师兄眼睛底下两片淡淡的阴影,仿佛十分疲倦的样子,忙伸手拽住衣角让师兄也坐下来:“快休息!” “嗯,我这不是回家了么,回家就是想休息的。你呢?今天有没有睡午觉?” 他摇摇头:“等师兄。” “那一起睡吧。” “嗯!” 于是师兄去洗澡,他铺床,铺好以后钻进靠墙的那一边,等师兄洗完澡进了被窝就滚几滚扑过去,抱住师兄又是亲又是拱,小狗撒欢似的:“五天,加三天,过好久啊,想你。” 纪念日往前数五天是他们最近一次亲热,往后数三天则正是此时,中途插进去兵荒马乱的一遭。那会儿他只看周围人的反应也明白自己恐怕给师兄添了个大麻烦,所以等待师兄回来的这三天就好比犯人等待终审,他惴惴不安魂不守舍,脑袋反复播放所有他还能记起来的各种“惩罚”,胡乱揣测哪一种或哪几种将被用到自己身上,真可谓度日如年了。万幸师兄没有生他的气,惩罚危机解除,剩下的就全是想念,他甚至想变成一只真正的猫,这样就能被饲养员随时随地揣着走了,一刻也不分开。 这些痴话总会换来师兄爱怜的亲吻,但因为说好了一起睡午觉,师兄吻得相当克制,手也规规矩矩搭在他的后脑勺,以免习惯性揉捏他胸前敏感而yin荡的乳尖。一吻终了,他还是没什么困意,师兄好像也不急着睡,问他小旋是不是不在家,他回道:“在外面玩,和朋友。” “是你让他先出去的吧?” “嗯……”他脸一红,算是默认了,毕竟不想受罚还被儿子旁观,这是他和师兄的事。 “可小旋怎么放心留下你一个人?” “不放心。我说要谈谈,和你,我们两个,小旋才同意的。” 师兄笑话他:“那我估计小旋一定想不到你是要和我谈什么。” “……”他闭上眼往被窝更里面钻,只当自己没听懂师兄的意思,结果不知为何师兄倏尔僵了一下,紧接着一双手捞起他的腰,亲吻雨点般落在嘴唇、脖子,而后是耳垂。师兄一边咬他的耳朵一边同他咬耳朵:“睡之前做一次好吗?我也想你……” 邀约不免来得突然,好在被师兄cao一向是很快乐的,于是他欣然答应,配合地仰头与师兄贴得更近,同时自己玩自己的胸,夹紧了腿蹭阴蒂和花xue。他的身体想动情简直不要太容易。见他神色有些涣散了,师兄把膝盖顶入他腿间加重刺激,他很快被夹杂着细微疼痛的快感推上一次小高潮,随即手指插进来,拨开xuerou,掌根顺势摩擦阴蒂好让他泌出更多yin水。 这一套快餐式手法简单却有效,回回都撩拨得他满目春情,一心想着挨cao,不过这回师兄在他xue里四处摁了摁,突然撤出手:“你后面塞了东西?” “唔,呃啊啊……”他十分难耐地扭动身体,过来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回过神来,听师兄又问了一遍,眨眨眼,“塞了。” 师兄哭笑不得:“难道这也是为了接受惩罚吗?” “是。” 最常见的惩罚手段是给后xue灌液,憋胀感一方面使他痛苦一方面使前xue更yin荡水更多,一举两得,比鞭打更受主人们青睐。他毕竟不是天生的受虐体质,挨打时只会惨叫不会发春,打得狠了还会不管不顾反抗,手被绑就踢腿,腿也被绑了就用肩、用头,用身上每一寸可以活动的部位予以回击,“战神大人”可不是白叫的。主人们也从未彻底消除对他的忌惮,不给他灌些乱七八糟的药都不敢放开了玩。 师兄极少弄他后面,顶多是在他发情期往贪吃的roudong里填些小玩具,尽可能满足他那过于旺盛的欲求。他不确定师兄是否了解这些,反正可以准备的都准备了,师兄要罚便罚,总归是不至于太过分的,所以他并不怎么害怕。 “就是说,你自己……算了你把被子掀开,我检查一下,别伤到哪儿了。” “没有。”说着他乖乖听话掀开被子,抱住自己的两条腿,供饲养员检查后xue,而刚被手指插过的花xue一缩一缩,馋得不行,令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没有受伤,师兄,快一点。” 师兄把塞在后xue的按摩棒抽出一截再捅回去,那按摩棒是他特意选的,不太粗可足够长,轻轻松松顶到结肠口,快感仿佛在肚子里引爆一颗炸弹。他舒服了也更馋了,小幅度晃着腰:“你看,没事。前面痒……” “是吗?前面又痒,后面吸得又紧,真是贪心,到底想被cao哪一头呢?” 他心想那不如两头一起,但也明白师兄肯定不会答应,犹豫几秒钟,觉得还是前面更想要。师兄说好,然后拿掉按摩棒径直cao进了他后面。 “唔……?师、师兄!” “你特意准备过的嘛,别浪费,前面也给你塞上好不好?” 于是假阳具开始cao他的花xue,换了另一根,怕不干净。前后夹击的快感不容小觑,他简直只知道呻吟和喷水了,高潮如梦似的恍惚,要师兄搂紧他拍着背温柔安抚。“小傲,”师兄的嗓音也格外温柔,“总感觉你是不是给自己灌肠了,可你会这个吗?” “不是灌肠。不会。”他不假思索摇摇头,脑袋一片浆糊,因此师兄问什么就答什么,说不准被卖了也听话,“我没吃饭,三天,后面很干净。” 话音刚落一股莫名其妙的直觉就催促着他清醒,他慌忙睁开眼打量师兄的表情,然后发现完了,师兄不仅脸上浮现怒火,语气也冷得像冰碴子:“你三天没吃饭?” “……” “说话。” “我……”他不自觉往后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顿时一激灵,“我、我我吃了!没有……‘没吃饭’,没有……对不起师兄,我错了,我错了……” 他吓死了,又是哭又是道歉,可饲养员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否则也镇不住馋嘴且贪吃的小母猫:“非得我去调监控你才肯说实话吗?” “不要调监控!不要……我说……”偷偷倒饭的事情虽说瞒住了小旋,但绝对瞒不住更多双隐秘的眼睛,“我说,我说,”他哽咽着,“这三天,我没吃饭。前天早上开始,一共八顿,倒马桶里了,在阁楼……阁楼的卫生间。小旋不知道。” “只是因为你觉得我要惩罚你?” “对不起——” “是,或者不是,回答我。” “……是。” “为什么?” 诶?什么“为什么”?在问他为什么觉得师兄要惩罚自己吗?他其实讲不清,只是一些莫名的感觉,又或许是被各种找借口折磨留下的后遗症,可以类比条件反射。 不过师兄好像没打算听他回答,而是自顾自说了下去:“为什么要这样?你喊我师兄,心里还是拿我当所谓主人,与从前那些伤害你侮辱你的人相提并论!我纠正过多少次了我不需要你刻意讨好!我喜欢你,你不是也喜欢我吗?那为什么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什么救了我还等着被惩罚?我伤害过你吗?惩罚过你吗?有哪个‘主人’愿意照顾你一百多年?!你就不能——你就不能——” 他只听了个开头便听不懂了,但身体被卡在师兄与墙壁之间,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师兄是因为什么才生气啊?他怎么听不明白呢?而且……而且不正是师兄说的,小母猫以后只有师兄这一个主人吗? 小母猫最喜欢谁,谁才可以做小母猫的主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一直都牢牢记在心里的呀!为什么突然就冲他发火?他本能地感到害怕,不敢眨眼,大气不敢出,眼泪成群结队往外流,把睡衣胸口浸得湿透,里面可能还混杂着不自觉滴落的涎水。或许是他这副模样太过可怜,师兄蓦地顿住了,撇开头深吸一口气,牙关紧咬,又不像是单纯在恼他。“师兄……” “下去。” “下去……?” “下床,把刚才那根皮带叼回来。”师兄放下手,给他让出位置,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准走,用爬的过去,再一样爬过来,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他忙不迭点点头,跪起上身,从师兄身侧小心翼翼爬到床沿,背朝外围探出一条腿,膝盖着地,随即是另一条腿,确保整个过程中脚掌都不曾接触地面。不过莫名其妙地,他下床之后心底忽然一阵委屈,多奇怪,明明他早就做好准备受罚了,而眼下只是换了个他听不懂的由头,结果仍未改变,他委屈个什么呢? 借助低头叼皮带的姿势,他飞快用地毯蹭了一把脸,再老老实实叼着皮带爬回去,仰头努嘴把皮带递给师兄,看到师兄手里的绳子也不算很意外。挨打么,总要想办法制止他挣扎。他自觉将手连同小臂背在身后,绳子一圈圈缠上来,收紧,打结,一只手按住肩膀无声命令他别动,他便乖乖停在原地,任由绳子依次绑住大臂和躯体,接着绑膝窝、脚踝。再然后他趴到师兄腿上,小腿与大腿折叠,被绳子紧紧绑到一起,细密的黑色绳圈简直把整双腿都缠得严严实实,间或漏出一小截瓷白肌肤。 这下他一动也不能动了,可是捆绑依旧不停。他感觉到又一段绳子勒在脚心,把两只脚并排着绑住,战斗机的脚心普遍是相当敏感的,顿时他呼吸一窒,几乎要笑出声来,而这抓心挠肝的痒意又在师兄往绳圈和脚心的间隙卡进两枚跳蛋之后尽数转化为了惊恐。“师兄!”他硬着头皮哀求道,“师兄……别、别用那个,太痒了,不……唔唔!唔!嗯呜呜……” 回应他的只有堵住嘴的硅胶阳具。 他现在嘴里一根,花xue里塞一根,后xue那根细细长长的也塞回去了,物理意义上成了几把套子。被物化的感觉让他格外不适,但很快他就顾不得这些了,所有玩具同时开到最大档,他的乳尖也没落下,一对吮吸式震动乳夹尽心尽力伺候着那两颗yin豆,配合假yinjing震出仿佛直击天灵的快感,又被脚心尖锐的痒冲得七零八落,越享受便越折磨。师兄还没动手,他就已经要不行了,哭得稀里哗啦,叫得凄凄惨惨,甚至不知道师兄有没有真的打他屁股,反正打了也只是从“折磨”到“更折磨”,他实在没有精力做区分。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折磨总算结束了,他兀自沉浸在连续高潮的余韵中不住痉挛,被师兄抱下来也没什么反应。师兄把他放在一只枕头上,腰腹被垫起,胸口悬空,以免乳夹硌到他。但如果可以他自然更希望师兄直接拿掉他身上的小玩具,短时间内他恐怕要对这些东西产生心理阴影了,只是他一来没力气,二来没胆子提要求,哪怕口塞已经摘掉了也不敢说什么,仅轻轻蹭了蹭他的饲养员,小声唤着“师兄”。 师兄没说话,下床端了杯水过来,喂他慢慢喝下去,润一润喉咙,一杯不够还添了一杯。休息一会儿吧,师兄抚摸着他的头发,于是他咕咕哝哝陷入并不安稳的睡眠——趴着睡很容易喘不上气,更不必说还有杵在两个xue里的假yinjing,还有全身各处的绳索——搁一百年前他倒是无所谓,但由奢入俭难,舒舒服服睡久了便再也无法忍受被拘束,之所以还能睡着恐怕是因为他喝下去的并不只是水,还掺了镇定剂或者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吧。 饶是如此,几小时后闹钟响起他依然很快被惊动了,咂咂嘴呓语出声,又霎时变作一声短促的呻吟。他感觉到屁股上火烧火燎,看来师兄确实打了他,下手还不轻。那种感觉是类似烧灼的胀痛,两瓣臀rou八成已经肿起老高,可能之后几天他都得趴着睡,谁让他恢复能力不太行,就连发情期身上留下的痕迹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彻底消失。 闹钟响了第二回,他稍作犹豫,决定喊一喊师兄,没准儿定闹钟是有别的什么事。结果这回刚说出口的话又成了尖叫,小玩具们仿佛得到命令似的齐齐动作起来,包括脚心处的跳蛋,所幸只是最低档,他痒归痒倒不至于痒得想哭。而师兄也不出意外被他闹腾醒了,睁开眼支起上身,睡衣整洁,柔顺的天青色长直发瀑布般垂落,对比不停扭来扭去喘息呻吟的他愈显文静优雅,也令他不由得自惭形秽,尽管控制着小玩具开关的只可能是师兄本人。 他到底没忍住流下了眼泪,抽抽嗒嗒,或许是因为花xue里假yinjing的震动越来越频繁,力度同样越来越大,他实在受不了:“师……师兄,救命,饶了我……呃啊啊!我一定、一定听你的哈啊——”假yinjing高速震动外加睡前喝的两杯水竟使另一处本不作为性爱器官的脏器也来了感觉,他深陷于失禁的恐慌,拼命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呜呜,我……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 震动停止了。 “不要……”他喃喃重复着,过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回神,抬眼悄悄打量一下师兄,再低头沉思良久,试探着说道,“要……吃晚饭。饿了。小母猫,饿,以后好好吃饭,一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