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x甚尔x父女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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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死去的时候,禅院甚尔一度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那种感觉不能够被称之为悲痛,那只是一种空虚的感觉,感觉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也随着这个人的离去而一起熄灭了,活着了无生趣。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悲痛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爱她,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爱应当是什么感觉,但想来应该不是对爱人的死去无动于衷。 禅院甚尔不爱她,但她的离去仍然让他丧失了所有对生活的渴望和尝试的动力。他本来就是个得过且过无所谓好死烂活的人,也不是个有毅力和耐心的家伙,磊了多年的成果,在他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这样舔舐着果实活到死的时候,什么都毁了。 他当然可以重来,以他的年纪和精力将来想再组个十个八个家庭一点也不晚...他只是觉得烦,麻烦,厌烦,对重新来过对改过自新对这个世界对未来的一切都是。 死去的妻子还给他留下了两个拖油瓶,一个六岁,一个四岁,大的那个是jiejie,是妻子起的名字,叫做冴子,意味希望她永远澄澈、清醒;小的那个是弟弟,名字是他起的,叫惠,是恩惠的意思。 妻子死去之前曾抓着他的手说那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了,有那么一瞬间禅院甚尔想甩开她的手对她吼,我他妈的根本做不到的你明不明白?!但他想起那个雨夜里撑在头顶的伞,想起那个便利店门口递过来的一盒热好的饭,想起她问要不要和她一起生活时的笑脸...最终他只是颤了颤手指,然后直到她咽气都没有回答。 “甚尔、甚-尔-” 他听见冴子在叫他。 冴子不喜欢叫他爸爸,而是经常学着妻子的方式叫他,甚尔,用亲昵中带着促狭轻嗔的语气,仿佛他是家里养的动物,一只屡教难改的猫、或者狗。 他在妻子的老家看过她小时候的照片,冴子和她长得很像,性格也很像,小小年纪就总是很有主意,决定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就像不管他叫爸爸这回事,不管他和妻子威逼利诱连哄带骗多少次她都不改,一双明亮又狡黠的眼睛看着你,就像在说别白费功夫了,我知道你们拿我没办法。 他没理冴子,但冴子却不在乎他没有理她,噔噔噔地踩着榻榻米跑过来。他听见冴子赤着的脚丫和榻榻米接触发出的簌簌声,有点吵,但随便吧。 他打定主意躺在这里伪装成一具会喘气的尸体,然后他感觉到冴子骑在他的腰上...解开了他的裤链。 察觉到那只手还有要继续往里掏出他的某个关键部位的趋势,禅院甚尔一下子按住那只尚且稚嫩的小手,不确定现在的这个结果是不是自己造成的教育差错,“...你在做什么?” 冴子的手被他的手掌整个包裹住,挣了挣没挣开,这才皱眉看向他,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mama死了,我会继承mama的一切,也包括你,甚尔。” 年幼的女孩语气却老气横秋得好笑,她带着孩童的天真,体贴而又不满,纯真而又残酷,像在惋惜重病垂死的狗无法像之前那样陪她玩了但又只好接受新买一条狗的这个结果一样,认认真真地看着禅院甚尔,像看着新买的某只宠物,她想对它严厉点好让他认清谁才是老大,但想到它才吃过苦头,现在又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终究败给了那双无光的绿眸,忍不住爱怜地摸摸他的头,“甚尔,你已经是我的了,要快点习惯起来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