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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而分 开,我的roubang顺利地插进了她的xiaoxue。 「啊,好疼,轻一点,求你了。」 每个人对于疼痛的承受能力都不同,这个女孩应该是很怕疼的那种,我的动 作已经很轻了,她还喊痛。我也不想理她,我继续我的抽插动作,时间一长,她 也开始适应了,她不但不喊疼了,还开始有了快感,她的头搭在我的肩膀上,在 我的耳边不停地喘着粗气。因为这个女孩子的手腕是被掉起来的,我可以用我的 手掐住她的腰,配合我的抽插,这样我的抽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在我每分 钟三百多次的抽插下,女孩狂叫不已,我也很快射出来了,射过之后,她还是用 双腿缠住我的腰,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 我问她:「你是不是害怕待会儿的虐待,想拖延时间?」 她点点头。我在她的头上摸了几下,接着说,「不用怕,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拿出一条鞭子,问她:「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的样子显得非常恐惧:「主人要拿鞭子抽我。」 我一抬手,鞭子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声音,抽在她的肚皮上。「你答对了,这 是我给你的一点奖励。」 我眼前的女孩满脸都是眼泪,她大声地哀嚎。可是我 却异常兴奋,我觉得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百分百的虐待狂。 「几个月前,就是那次在法庭上,我次看到用鞭子抽打女人的场面,从 那以后,我一直梦想亲手抽打一个女人,我要让她遍体鳞伤!我想听她的惨叫!」 我大声说着我自己的欲望,手里并没有停下,我的鞭子还在不停地抽打她的 腿、肚子、rufang,她的皮肤都被我抽打得裂开了,她的惨叫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我的鞭子在她的身上每抽打一下,她的身体就会剧烈地抖动一下。后来她被疼晕 了,我就用凉水浇醒她。 我用手抚摸她暂时还没有伤口的后背,那里满都是她的汗水,我问她:「感 觉舒服一点了吗?」 她艰难地点点头,我的手开始抚摸她的前胸。我的动作依旧温柔,但是她的 前胸都是因为刚刚的抽打而形成的伤,在我的抚摸下,她的叫声更惨了。 「呀!求求您,不要碰我!不要碰!您不是喜欢用鞭子抽我吗?快点抽我吧! 不要再碰我的伤口了!」 我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继续抚摸她肚子上的伤口。突然,我的肚子被她的 膝盖使劲地撞了一下,撞得我倒退了两步,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她哭着说:「主人,对不起,对不起。但是太疼了,我没忍住。请您不要生 气,继续折磨我吧。」 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我知道,虽然有法院的允许,但是折磨她依然是我 的错,她的反抗一点错都没有。但是我的虐待欲迅速膨胀,我已经无法压制它了, 我也不想压制它。我拿起鞭子,绕到她的身后,对着她的后背猛抽一气,她继续 惨叫,但是已经没有我抚摸她的身体时叫得那么惨了。我扔掉鞭子,绕到她的面 前,用胶布贴住她的嘴,然后对她说: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惊恐的表情占满了她的脸,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则神开双臂,紧紧地抱 住她的身体。如果她身上没有伤的话,这个拥抱一定会让她心花怒放的,但是她 现在浑身是伤,我的拥抱差点让她送命。我的身体紧紧贴住她rufang和腹部的伤口, 我的胳膊压在她后背的伤口上,她一点都不敢挣扎,挣扎只会摩擦她的伤口,让 她的疼痛加剧,她又一次被疼晕了。我把我的roubang插进她的xiaoxue,然后收紧我的 双臂,对她身上的伤口形成的刺激,又把她从昏迷之中疼醒了。她的头高高地仰 着,嘴上贴着胶布,她的鼻腔中含含糊糊的悲鸣,她的眼球向上翻着,露出了眼 白,看上去就像马上就要死掉一样。我敢觉到她的yindao在剧烈地收缩,她身体上 的每一块肌rou都在剧烈地抖动着,她的疼痛就如次这般地转换成了我的快感。因 为已经射过一次了,第二次的射精速度变得很慢,在她的痛苦的伴随下,我又射 精了。 「好了,折磨结束了。」 我撕掉她嘴上的胶布,小心地把她从小吊机上放下来,因为她前胸后背满都 是伤,她只能四足着地地趴着。我把一些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她背 部的伤口。 「啊!不要!」 她疼得立刻跑到了墙角。 「不要害怕,这只是普通的外伤药膏,治疗鞭伤用的。」 「你要给我治伤吗?」 「没错,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明天我给你请假,你就好好在我这里休息, 我每天都会给你擦药膏的,一个月之后,你的伤就会好的。」 她摇了摇头:「谢谢了,我不用了。」 「你生气了?」 看着她满身的伤,我觉得她生气也是正常的。 她摇了摇头:「就算一个月可以养好伤,但是疼痛要持续好几个月,等到伤 口不疼了,我也该被处死了。你就在这里杀掉我吧,这样我也可以少受几个月的 苦。」 我想了一会儿:「好吧,我可以杀掉你。不过你既然都要死掉了,我能不能 再抽你几下?这次我想折磨你的私处。刚才我怕你的伤太重,不好治,所以没有 抽那里。」 女孩抚摸着自己的下身,最后下定决心:「长痛不如短痛,你打吧!我的私 处随你处置!」 我用房顶的小吊机把她的两条腿向两侧拉,把她头朝下,倒吊成 「Y」 字形,接着把她的手反铐在背后,以免她护住自己的私处。我的手向上高高一仰, 再狠狠地抽下去,鞭子抽到了她xiaoxue偏左10公分的位置上,女孩大叫了一声。我 又抽了一下,她继续大叫,这次鞭子抽到xiaoxue的右面,这次离xiaoxue更近了。我连 抽了几鞭子,其中有一下抽到了她的yinchun上,鞭子把她的一侧yinchun抽得血rou模糊, 惨不忍睹。我小心地把她的yinchun翻开,用胶布固定好,让她的阴蒂露出来。我又 连抽了几鞭子,终于有一下打到了她的阴蒂上,我看到她的腿不停地抖动着,她 的腰朝各个方向不停地扭动,样子非常的痛苦,我走进了一看,她的阴蒂被我活 生生的抽碎了。我觉得这次的性虐很过瘾,我把她的手铐解开,又把她放在地上, 因为她的下身受了重伤,她只能两腿差开,趴在地上。 「你稍微等一会儿,我去准备点东西。」 说完,我穿好裤子,就转身离开了,我在客厅里碰到食堂大婶,我让大婶给 我推荐一个痛苦小一点的处决方法。大婶打开她的工具箱,工具箱里是成组的刀 具、几个不同样式的锅、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工具。大婶从里面拿出一把刀子, 又拿出一个水桶。这把刀子有点像菜刀,也有点像匕首,刀的两侧都有刀刃,但 是一侧的刀刃是直的,一侧是弯的。食堂大婶让我穿上皮库皮靴,在我上次给那 个女孩子开膛的时候,已经穿过一次了。我们走到地下室,我看见这个女孩跪在 地上,正在发手机短信,这时候我只能在旁边等着。她的短信发完了,她没有收 起手机的意思,而是继续盯着手机屏幕,食堂大婶让我再多等一会儿。我们又等 了一阵,女孩的手机开始铃声大做,女孩翻看着手机里的短信,一条接一条地看 着,不时地还会笑几下。 她又回复了几条短信之后,把她的手机放下:「主人,我准备好了。」 大婶让我把刀子的那面直刃架在她的脖子上:「不对,是从这块儿到这块儿, 要竖着割。对对对,就是这里,待会儿就从这儿割开。」 食堂大婶让她趴下,把水桶摆在她的脖子的下面,她的头高高扬起,这样可 以方便我割她的血管。我用刀把她脖子上一侧的血管割开,她的血液立刻像喷泉 一样喷进了水桶里。我的手指按着她另一侧的血管,我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在一点 点地变弱,她的脉搏在半分中内就完全消失了,女孩死掉了。 食堂大婶看完整个过程之后说道:「这次干得不错,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你 先去忙你的吧,剩下的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我问食堂大婶:「不是说女孩子被打得很惨的时候,会大小便失禁吗?为什 么这个女孩没有失禁?」 「这丫头就怕大小便失禁,帮我刷过碗了之后,她让我给她清洗肠道、膀胱, 我就简单地给她洗了一下。对了,我刚想起来,你这屋子没有下水道,根本不适 合用来宰小女孩。你看旁边的那间,有现成的下水道,在那儿铺点瓷砖,在那儿 杀人更合适。」 「呵呵,您看我还是学生,也没有多少钱修房子。再说,这房子也不是我的, 是培洋的,我也不能随便动她的房子,是吧?」 大婶点着我的脑袋:「虚伪,你真是虚伪,人家连骨头带rou都交给你了,你 还说不要动她们的壳(房子)?干脆你直接找培洋的mama要一笔钱算了。」 我问:「大婶,您说我该怎么张口?我总不能去找培洋的mama,让她给我准 备一间处死女孩的房子吧?」 大婶叹了一口气:「你还是不明白,女孩即使去死,也希望能死在一个干净 一点的地方。培洋的mama即使是为自己的女儿考虑,也会给你出这笔钱的。如果 你觉得不好张口,那就让我我去说吧。」 我问:「这样真的合适吗?」 大婶反过来问我:「要不让老师们给你凑点钱?老师们可都不富裕。」 「还是我去说吧。」 门口有一个女孩说话了。 「培洋?别看别看!快点把头转过去!」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屋子里女 孩的尸体,我真怕浑身是伤的尸体会吓到她。 她转了一个身,说:「让我mama出钱吧,这点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而且, 一年半以后,我也会死的,就像大婶说得一样,我也想能死在一个干净点的地方。」 大婶对着地上死掉的女孩砸砸嘴:「诶呀诶呀,真是可怜,死掉以后只能躺 在水泥地上被肢解,真是可怜。之后被宰杀的小丫头们也都要躺在地上被肢解, 真是可怜。那些想被活着烤熟的女孩都不能如愿了,真是可怜。这都要怪她们的 主人太好面子,真是可怜。」 最后她凑到我的身后,趴在我的耳朵旁边说了一 句,「这是可怜。」 我没辙了,「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们,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 食堂大婶对着培洋说:「小姑娘,听到了吗?咱家主人发话了。让你妈给咱 布置一个大一点的拷打室,再给咱弄一个能够处理女孩的大厨房。厨房里要有能 够同时烤两个人的大炉子,冰箱也不能少,至少要能装下四个丫头。就在这儿, 还有这儿,这儿开个门,让两个屋子连起来。这儿装个升降台,至少要能把做好 的菜从地下室运到餐厅里。」 食堂大婶说得很兴奋。按照食堂大婶自己的描述,她年轻时在人rou餐厅里干 过,但是我从别处打听到,她是一家人rou餐厅的主厨。她说她宰杀过几个女孩, 那是因为的女孩是客人亲手宰杀的。她说她的主要工作是炒菜,她没说她是 用女孩的rou炒菜的。后来因为她年纪大了,不像那些年轻的厨师漂亮,所以就被 餐厅辞掉了。挑剔的食客不但要求菜的色香味,还要厨师长得漂亮,这是变态。 后来在食堂里工作,一直没有展示自己的人rou料理的机会。 培洋拦住大婶:「您说这么多,我都记不住,我还是让我mama跟您聊吧。」 第二天晚上,女孩的rou被做成了菜,端到了桌上。我吃了一口,发现味道非 常地鲜嫩可口。 我谨慎地问了一句:「今天的rou好像比以前我吃过的人rou好吃。」 大婶笑了笑:「在宰杀之前把女孩狠命地抽一遍,女孩的肌rou会因为疼痛而 变得鲜嫩,这是业界的常识。没想到你这个外行歪打正着,这个技巧被你用上了。」 我问大婶:「您没让培洋……」 大婶说:「人rou切成块以后,从表面看,和其他的rou没什么区别。再说,培 洋连人rou都吃过了,还怕拿人rou做菜吗?你看,这几盘菜就是培洋的手艺。不过 培洋毕竟是是次用人rou做菜,而且还是用和自己一个学校的女孩的rou做菜, 难免有点紧张,所以火候没掌握好,不过习惯了就好了。」 是啊,都是同龄人,昨天还在同一个饭桌上吃饭,今天就变成厨师和原料的 关系了。我的大脑里不禁出现一副图像:楚楚可怜的培洋,一面留着眼泪,一面 拿着菜刀切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