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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滑溜溜的rufang紧贴着爸爸热热的胸膛,她秀气的脸庞伸过去,一个爱之深深,情 之切切的吻便送了爸爸,轻轻印在了他的嘴角,她清晰地说,她清纯的吻,这一 次,还没抵达高潮的女孩,并不是因为在zuoai中,受着激情使然,她就是想表达 自己对爸爸的爱意,就是想让父亲知道,自己是有多爱这个男人,她的丑爸爸, 就这么简单! 情到深处,爱到极致,即是简单平常的一句话,也能让两个人擦碰出莫大的 激情火花,深情火焰。 「姑娘,累不累?这回换爸爸在上面好不好?」男人抬起手,搂着柔若无骨 的女儿,又一下下地抚着她绵长柔滑的发丝,很是爱怜地轻声软语,他知道,在 性爱中,还是男人占据着主导地位,女人永远是被动的,她们只提供资源,湿滑 滑的温泉,让那个男根埋进去,再与其同欢。 这一次,父女俩没有多余的语言,就直接换了位置,男上女下,冷景辉都没 有拔出jiba,就完全地压在女儿的裸体之上,在感受着女儿温热热的奶子的同时, 他完全又将她娇柔的身躯抱在怀里,就像大鹏展翅,在精心呵护自己孩子那样, 将女儿保护在身下。这时候,他是舒服的,是那种忘乎所以的舒服,除了jiba的 坚硬如铁,真的就是空无一物! 而他,也决定好好利用自己的坚硬,于是,他开始轻缓地动了起来,动作不 大,但频率却很密集,yinjing没有出来,甚至刚刚离开女儿的zigong一点点,又迅速 地顶了回去,带动再屄里的层层嫩rou轻柔一送,这样轻慢又不失温柔的zuoai,虽 然没有疾风骤雨的抽插那份痛快,也没有只为奔向性高潮那一次性的舒爽,但缓 慢中又有着细腻,轻柔中又带着爽快,慢慢让男女的性器官相互擦蹭,相互研磨, 粘稠的蜜里又有润滑的油的滋润,真是让人回味。 可见,人类对性的本能和运作都是天生的,就如这对相爱的父女,无论谁在 上面,谁掌握着主动权,都能尽善尽美地让双方体验着zuoai的快乐,和zuoai时玩 出了花样的新鲜感觉。 这样抽插着好一会儿,父女俩还不忘在上面时不时深情地吻在一起,双唇黏 合,舌头不停地在舔弄着对方,在对方嘴里搅拌运动着,随着父女的床上那有节 奏的声响,女孩开始步入了狂乱的状态,她正被父亲亲吻的口中开始发出语焉不 详的哼哼声,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地高亢,她在父亲身下,享受着他的温柔抽插, 便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白嫩的身子,嫩嫩的小屁股扭到哪儿,哪儿就有一滩湿乎 乎的水迹,如同在对自己身下的床单圈着地图,象征着她此刻的愉悦与幸福,以 及快快乐乐! 突然,父亲离开了自己,直起了身子,而他屁股前挺的频率也加快了一倍, 轻飘飘的床上更是摇动得厉害,父亲这样,善解人意的姑娘知道,他要射了!于 是,她便主动地去拿过父亲的双手,分别将它们放在自己温热热的奶子上,让他 尽情柔捏,让他摸喳射精!果不其然,爸爸领受了她的好意,两个白嫩嫩的奶子 突然传来一阵受虐般的快意,痛并舒服着,两颗漂亮挺立的rutou也是硬得不行, 像是在里面积蓄了奶水,实则是雌性腺素在不断攀升,她也即将高潮了! 就在父亲的双手没有规律地搓揉着两个rufang的时候,姑娘猛然腰部一抬,阴 部主动送了上去,任由父亲的yinjing在自己身体里狂风骤雨地插弄,做着最后的冲 刺,父亲摸着奶,女儿挺着腰,抬着屁股,父女俩这般默契的配合,终于让他们 抵达了zuoai的顶峰,还在抓揉着两坨大奶的冷景辉,与yindao两侧不断痉挛和zigong 已经开始收缩的冷岚,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喊叫,畅快淋漓,真的一起攀上了那一 阵酥麻的快乐高峰,舒爽到了顶点! 抽插的骤停,使得冷景辉的身体好似一座大山,瞬间软倒在了女儿香汗淋漓 的身上,呼呼呼地喘着热气,而几乎得到做完爱更好的享受,他便移了下脑袋, 将整张脸都埋在女儿那两个大喳喳的中间,半面侧脸都枕在女儿深深的乳沟里, 鼻端处,就是女儿不可抵挡肆意飘散的乳香和汗香,眼跟前,就是越发放大了好 几倍的白嫩玉峰,裸裸光滑的大奶子真是好看! 忍不住地,男人就撅着嘴巴,去轻轻亲了越来越让自己迷醉的柔嫩乳rou,越 陷越深,越来越着迷女儿的身体,他真不知道是对是错,应不应该。 「小东西,还挺厉害的!刚才的能耐呢?」每次完事后,都是女孩来做善后 工作,起来清理,她很体贴地让爸爸躺在床上,舒坦地歇息着,姑娘则像个真正 的妻子那样,起身坐在床上,拿着纸巾去擦拭父亲jiba上的秽物,现在她依然如 此,待父亲休息够了,又解馋似的吻了她几口奶子,她就抬手将父亲退了下去, 自己坐起来,双手便来到爸爸的两腿之间,而后两根手指捏住爸爸的物件,又用 另一只手从jiba根处褪去避孕套,看着小小而半透明的避孕套底部沉甸甸的,都 是爸爸刚才辛苦奋斗的成果,新鲜而乳白色的精华,触手之处还余温尚在,热乎 乎的,她便满意高兴地笑了,射的这么多!于是,她又伸手摸了摸那条即便软了 下去,却又十分可爱的大长虫,像是在犒劳它一下。 「姑娘,来!躺一会儿,爸还想抱抱你!」看见女儿已经扔了避孕套,冷景 辉又不禁张开手臂,打开怀抱等待着女儿,他想和她谈谈心。 姑娘灵巧地一个翻身,就顺从地投进爸爸的怀里,躺下之后,她还不老实, 不是单手托着一只绵软的rufang,用光光滑滑的奶头去摩擦父亲的胸膛,就是伸手 去揪揪爸爸的耳朵,捏捏他的嘴唇,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大玩具,在随意 逗弄着他,向爸爸尽显着小女孩儿的撒娇和调皮。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做一个爸爸的女儿是多么的好,是多么的安心和舒服, 躺在父亲的怀里,真是可以让天都嫉妒地享受着他的父爱,他的宠溺,满满都是 无限的甜蜜和温馨。 「哎呀,先别闹了行不行?爸爸有话想跟你说!」耳朵被揉得发痛,就知道 这丫头一旦疯起来就不管不顾,下手没轻没重,但冷景辉仍是好脾气地拿下女儿 的手,一张不好看的脸因为憨纯的笑容却多了些和蔼可亲,并不怕人,但他自己 却没忍住,翻过身,完全将光溜溜的女儿搂进怀里,一只大手不可抵挡放在她又 白皙又柔嫩的光屁股上,犹自便开始轻缓地抚摸起来,带着怜爱。 「姑娘,爸是想啊,要是咱这房子真拆迁了,那时候咱俩的生活肯定不会差 的,至少比现在要好,到时候啊,你可别去酒吧那种地方了,每次都那么晚回来 不说,酒吧多乱啊,你一个女孩家,太不安全了!跟你说,每次爸听见你回家才 能睡着,才能放心,姑娘,是爸对不起你!要不是咱家现在这样,爸爸是绝对不 会让你去受那个苦的!给人卖唱,哪个父母会舍得自己的孩子那样做?是爸爸没 有本事!」一口气说出了心里话,冷景辉终于长松了一口气,是积压在心里许久 的一口气和心里话,或许冷景辉是个骨子里保存本分的男人,又或许是出自他父 亲和男人的自尊心,从这一年来,女儿的踏月而归,经常去酒吧献歌,他就心有 芥蒂,又怀着歉疚,他觉得过早成熟的女儿都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生计,都是 为了这个家,才那么委屈了自己,苦着自己,若不是今早听见了这么一个好消息, 日后会有了好的经济基础,他可能还没有脸面向女儿说起这些,因为于情于理, 养家糊口的都是他这个男人和父亲的责任,可是在他的家,他们父女之间却颠倒 了过来,这让他的心怎能好受,过意得去? 不过还好,女儿在自己的影响和养育下,也是个本本分分的姑娘,仅仅去酒 吧驻唱而已,完全没有什么出格过分的行为,这让他还很是宽慰。 静静地听着父亲说完,冷岚收回了手,停止了亲昵玩闹,只有均匀的呼吸, 使得绵软鼓胀的rufang还不断起伏着,贴着父亲的胸膛上蹭来蹭去,rourou呼呼的。 她仰着脸,却不说话,就是用清澈无害的大眼睛望着爸爸,眨巴眨巴的,过 了估摸着半分钟,女孩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且越笑越欢,越笑越大声,清 凌凌的笑声在整个卧室里回荡着,格外好听。 老实男人着实被女儿这通大笑弄得不明所以,他用摸着女儿屁股蛋儿的那只 手挠挠后脑勺,一脸疑问。 「冷景辉学者,你是张爱玲的看多了吧?还是从战乱时期穿越过来的啊? 还给人卖唱!你以为这是十里洋场,你姑娘我是天涯歌女啊?你可真会想,老古 董!」终于止住了笑,但姑娘还是夸张地擦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滴,又仰头, 向父亲做个「受不了你」的鬼脸。 「爸,现在不似过去了,要是不想干,也没人来强迫你,最多就是生活困难 点呗,是不是?爸爸,女儿知道你是心疼我,不愿意见我太累了,又很晚才能回 家的,但是你知道吗?自己会着一门才艺,再与他人分享,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 事儿呢!每次啊,当我坐到高脚椅上,目空一切地看着台下,看着那些顾客或陶 醉,或不在意地听着我的歌,那种感觉真是……真是可以忘了所有不快乐,什么 生活的不如意啊,什么学习找工作的压力啊,都像是随着歌声流逝了,心里真的 是一点杂念都没有了!爸,有的人就说很喜欢看我唱歌,弹吉他的样子,她说就 像看见天使了,说我仿佛是发着光在那里自弹自唱,真的很美!当然,这是别人 说你姑娘的话,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是呢,在唱歌的时候,姑娘是真的觉得很 好,没有一点受委屈的意思!再跟你打个比喻吧,你说曹雪芹穷其一生,那他是 为了挣钱才写书的吗?到死还没写完呢,这不就是给自己找个在这世 间存在感吗?这就是自我满足!这回你知道了吧?钱都是次要的,寻找快乐才是 位!」收起了玩闹,换了一副认真,女孩忍不住地,边伸手去向父亲毛毛的 胯间,轻柔地抚弄着父亲的jiba,还轻轻地去揉捏着他的睾丸,边向父亲说出了 自己的做法和隐瞒,滴水不漏。 还好有那个软绵绵的物件做掩护,还好父亲在一边享受自己的温柔,一边在 听着她的话,没有太多观察她的面部表情,要不然,知女莫过父,以相依为命了 这么多年,父亲若细细观察,怎能看不出姑娘脸上一丝骗了父亲的痕迹?一份暗 自神伤的内容?一种自我催眠的暗示? 哪个女孩不愿意养尊处优?哪个女孩不愿意轻轻闲闲?哪个女孩不愿意让人 保护?可这些冷岚却一样都得不到,没拥有过,当然,没有也无所谓,她没什么 好抱怨的,但是她却万万不能跟父亲说这些,她只能换上一副开心的面具,去减 少他的愧疚和自然,让他觉得没亏欠自己什么,她都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唱 了一个的歌,而累得喉咙又干又涩,心甘情愿在半夜提心吊胆地回家,而舍不得 花上十多块钱打车,心甘情愿忍受酒醉客人无端sao扰,无理取闹,而回家之后还 是甜甜地笑着,一副天真烂漫小女孩儿的神情,让父亲疼爱和保护着! 不是她太过坚强,什么都会往肚子里咽,只是在生活独自闯拼了多年,早已 让她柔嫩的心变得隐忍,懂得去游刃有余地去适应这个世间的世态炎凉,知道怎 样将受的委屈藏起来,却依然能笑着换来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舒适与安然。 还是那句话,只要让父亲好,让他后半生过得舒服和安逸,她自己怎么样都 不在乎,都豁得出去! 半晌,冷景辉才放下挠着脑袋的那只手,像是了然地笑了,嘴角大大地裂开, 很开心的模样,是啊,自己尽管是她的父亲,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就完全了解女儿, 她会唱歌,有一副好嗓子,那凭什么说女儿不开心呢?为什么要说女儿一定是受 累遭罪呢?看来是自己想问题太片面了,没有换位替女儿想想,正如他们现在在 床上这副光裸,女儿在玩着自己的jiba的幸福光景,当初,看似女儿牺牲了自己, 付出了她纯洁的身体,可是真正做了,木已成舟,他从抗拒中醒来,接受了女儿 的好意,这才知道,和女儿一起恩恩爱爱是多么的幸福和美妙,这不止是自己在 心里感觉出来的幸福和美妙,而是从对方的脸上,两个相亲相爱的人从内心深处, 肢体接触,甚至,就在这个家里,即便人不在,但只要嗡动一下鼻翼,嗅嗅残留 在家里女儿的体香,都是觉得安心的,而相信,女儿看见她父亲有了享受生活的 权利,也是觉得无比知足的,因为亲人之间就是这样,感知的幸福永远都是相通 的,牵绊彼此。 那么,既然想让对方切实地看见彼此的好,那何不去真正见证一下?这样想 来,一个以前都不怎么想去做的念头在心里了涌动出来,男人脸上又是一笑,很 是期待……「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