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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来。 胡三姐里头正被抽送到美处,花径嫩rou绞着阳具恨不得融在一起,这一折腾 ,魂儿也差点丢到天外,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动也不动,底下泥泞处不仅花蜜 乱吐,还对着崖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李尚哈哈大笑,耸动地愈来愈癫狂,妇人早就无力配合,隻得随他所欲。 李尚两手握着妇人的沃乳,低头噙住,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挤压揉捏着。 对着空中喷挤着乳汁,贴着妇人的耳边轻语:「快看,巫山夜雨,真是好看煞人。」 妇人被逗弄得哭出声来,哽咽着说:「好弟弟别玩啦!快点cao我,cao我。」 妇人的哭状似在李尚心头火上浇油,当下依言,转身把妇人按在石台上,提 着丰臀就是一阵狠抽狂送,次次送到嫩花心里,逾过百下终于抵着花心把热流灌 了进去。再看那妇人早就不知丢了几回,瘫软在石台上动弹不得。 李尚缓缓抽出阳具,见它仍是挺翘坚挺,不知何故。心想:难不成她说的是 真的?天下哪有这种奇事? 忽然李尚感觉脚底下开始抖动,逐渐转至震动,似乎是即将崩塌的前兆。 「坏了坏了,难不成这妆镜台竟被我们玩坏了?」李尚心知不妙,抬足就要走。 看到一旁被自己干瘫在石台上的妇人,隻好转身唤道:「好jiejie,石台要塌了,赶紧跟我走吧!」 脚下晃动愈来愈烈,妇人刚刚睁眼醒转。李尚直接抱起妇人,谁知突然天崩地裂,石台就要跌落悬崖,李尚心中苦笑:这下真成了风流鬼了。 【第三折】 六月十一,一声霹雳雷霆震撼了整座凤凰山。 凤凰山下农户刘叟正在屋里午睡,自觉竹榻倏地颠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 一声令他老耳发聩的震雷。 「午时还是晴天白日的,怎么又打雷了?」刘叟被那声惊雷吓出了一身冷汗 ,披上单衣到院子里一瞧,依然是豔阳天照。 「咄,真是怪事,旱雷也打得这般声响。」瞧罢脱下单衣,又躺回了竹榻上 。他的发妻冯氏在一旁转过身子,问道:「外麵可是要落雨了?」 刘叟道:「不妨事不妨事,不过是一声旱雷。」 「旱雷?我怎么觉着刚才榻子都颤了。」冯氏摇了摇头,披上外衣就要起身。 「你起来作甚?你眼睛又瞧不大见,外麵落雨了又妨什么事?」刘叟摇摇头 。冯氏早些年害了场病,眼睛落了翳,看什么都是影影绰绰模模煳煳的。 「早日里大娘子在外头晒了果脯草药,等下次集市让老大去卖哩。总要照看 周全,落了雨岂不是全泡汤了。」冯氏又絮絮叨叨了一些埋怨丈夫不懂家计的话 。 「阿公,阿公。」这时候刘叟的孙子阿宝从外头呼喊着跑进了屋子。 「咄,怎么大呼小叫的没些礼数,平日里夫子就是这么教你的?」刘叟见孙 子这副模样,不禁嗬斥道。 冯氏一把搂过孙子,不顾刘叟的嗬斥,笑问道:「你怎么这副莽莽撞撞的模 样,被你阿公责骂了不是,跟阿婆讲讲,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阿婆,孙儿刚才被吓死哩。」阿宝似乎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刚才我们 在河边玩水,看到那个镜台落下来,摔碎了。」 孙子阿宝前言不搭后语,听得刘叟云里雾里,倒是冯氏听出了意思,问道: 「是不是那块妆镜台落下来摔碎了?」 「是了是了,就是那块光光的大石头,都滚到河滩上哩。」阿宝伏在冯氏怀 里,显然是吓坏了。 「哼,摔碎了也好,以后少些人胡乱上山,前些年不刚有那些贵人子弟在山 里让狼叼了去,好歹找到一条胳膊,否则不知道公人怎么使唤我们哩。你是没看 见那些日公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我心惊了好几日,好歹没牵扯到我们家。 」刘叟似乎有些不以为意。 倒是冯氏心思细腻,安抚了阿宝后回头道:「我记得几年前哪里还有片大竹 林,是也不是?」 「可不是,开春的时候老大老二还经常去挖笋子吃,我也瞧见过,长的又高 又大,那块大石头落下来想是正正好,要被糟蹋掉一大片。」 「客家大娘你可知道?前些日她进城去瞧她女儿,回家时候在咱们家歇了会 儿,喝了两口水。她说呀,现在城里喜欢烧香。」 刘叟喝了两口水,哼哼道:「烧香?我也常去庙里烧香。」 「可不是庙里的柱香,是熏香,一钱好几两银子呢,客家大娘说她女儿房里 薰了透人哩,从里到外都是香的。」 刘叟道:「不过是有钱人玩的东西,客家大娘不过也是沾了她女儿的光,用 用这些烧钱的玩意哩。」 冯氏叱道:「你急什么?听我说完。烧那个香,用的是炭。寻常的炭还不成 ,味道杂的会混淆了香的味道,客家大娘说她女儿家用的是竹炭。竹炭烧起来没 有异味冲散香味,确实大大的好哩。她还说,女儿家用的是蜀里来的竹炭,烧起来却是比香都贵哩。」 刘叟明白过来了,问道:「你是说把那些压坏的柱子都烧成炭,卖给城里人 ?」 「可不是,这时节还没到伐木烧炭的时候,私伐可是要查罪的,何况也不是 用炭的时节。虽然家里还有些用剩的竹炭,但终归是日子长了,怕不合城里贵人 用。后麵的炭窑空着也是空着,你也有烧炭的手艺,把那些压坏的大竹子都拿进 窑里烧成炭卖些钱,也好给家里贴补家用。」冯氏道。 「能卖上钱吗?别人可是用的蜀中来的好竹炭,瞧的上我们破窑炭吗?」刘叟还有些犹豫。 「你这人就没些眼见。不听人说以前还有狗尾续貂的事哩?何况那蜀中多远 ? 能有几两竹炭运到金陵哩?一指长的蜀炭要几钱银子,我们讲明白说清楚, 一节好炭卖几钱银子又何妨?又不是作些坑骗人的事,一个愿买一个要卖哩。」 冯氏瞧着刘叟实在有些好气。 刘叟算计了一下其中的得利,拍拍手道:「成,我这就去把老大老二都喊回 来搬竹子。」说着乐嗬嗬地跑屋外去了。 —— 李尚从崖上跌落下来,隻觉得一阵云里雾里,天旋地转,置身梦中。隻见怀 里的胡三姐笑嘻嘻转过脸来,反身把自己抱在怀中。 「jiejie,我俩都要死了,你还笑呢。」 「奴家还不想死哩。」说罢,对着李尚就是深深一吻。李尚隻觉着美人香舌 递入口中,接着便无所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阵凉风中李尚终于渐渐醒转了过来,睁开眼隻瞧见一 个满脸皱纹如刀刻一般的老叟正持着一柄大蒲扇给自己扇风。这老叟正是带着两 个儿子进山伐竹的刘叟。 刘叟带着儿子进山伐竹,在竹林一旁的向阳空地上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 年郎躺倒在地,不知人事。从衣衫的材质看来,还是个富贵人家。这下刘叟可叫 起苦来,连忙叫儿子先去伐竹,自己上前查看。 好在这个人呼吸平稳,隻是沉睡无知,刘叟鬆了口气,连忙叫一旁的儿媳妇 去河边再打些清水来,自己抱起少年郎上半身,拿蒲扇不停地扇着凉风。在刘叟 的努力下,李尚终于睁开了眼睛,也好歹让刘叟放下心来。 李尚醒转了半刻,终于理清了混乱的脑子,连忙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不敢 劳烦老丈。」挣扎间半拢的薄衫袒露开,露出了底下那根雄赳赳的小兄弟,惹得 一旁的妇人忙转过头去。 李尚也有些尴尬,忙忙拢起衣衫。刘叟嗬嗬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看小官 人这副模样,想是独自进山游玩遭了强人,把衣衫都给掠去了。小官人可得当心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