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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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川将、贞将包括窦魁自己在内都有感受到灵压的波动,也察觉到窦魁马腹下多出一人,可是还没等人们回过神来,马腹底下的阿福突然象弹簧似的,原地弹射起来。只听嘭的一声,他的身躯重重撞在战马的肚子上,其力道之大,把战马连同马上的窦魁掀起半米多高,窦魁惊叫一声,失去平衡,仰面摔下战马,他身子还在下坠的过程中,阿福一记手刀凌空挥出,咔嚓,窦魁的身子在空中一分为二,两片尸体双双落在地上,鲜血和内脏流淌满地。 说来慢,实则极快,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可怜川国大将窦魁,连敌人是谁都没看清楚,糊里糊涂的一命呜呼,而且还是被人从正中心切开的惨死。 看着窦魁一分为二的尸体,周围的川将和贞将们都傻眼了,愣了片刻,人们才下意识地惊叫出声,转头再看,一名川兵士卒站在众将当中,这倒没有什么,奇特的是他的一条手臂已完全变成一把长刀,又薄又长,黑黢黢的,散发着阴森的乌光。 血珠,从刀尖上滴落在地。 众将如梦方醒,有贞军将领大叫道:“暗影分身!是暗系修灵者——” 阿福冷笑一声,身子向下一底,顺着众将战马之间空挡向外钻去。 “为将军报仇!不能让他跑了!”川将们眼睛都红了,其中一人不管不顾的策马急奔,由阿福的背后追杀上来,灵枪直取他的后心。 阿福反应极快,好象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身子缩成一团,向旁边顺势一滚,不仅避开了对方灵枪的锋芒,连直冲而来的战马也一并让了过去。 不过就在这耽搁的瞬间,又有数名川将和贞将冲到近前,围住阿福,灵枪、灵刀齐齐向他身上落去。 危急时刻,阿福身子散出黑雾,再次消失,随后,人已闪到众敌的包围圈外。 他想跑,可是急红了眼的川将和贞将穷追不舍,跑出没两步,又被敌将追上,这回阿福倒是不再跑了,站在原地,瞅了瞅周围的敌将、敌兵,仰面大笑一声,随后,身躯开始气化,连人带衣服瞬间化为一团白雾,向主街旁的房宅群中飘去。 “快跟上灵雾,找到刺客的本体!”有经验丰富的贞将立刻判断出来,那是暗系修灵者散掉暗影分身,收灵气重回体亇内,只要跟上灵雾,也就可以找到对方的真身了。 在贞将的提醒下,还有些愣神的川将们纷纷大喝一声,催马直追灵雾而去。 这位名叫阿福的川兵,实际上早已经被唐寅杀掉了,唐寅已灵魂燃烧吸食了阿福,又释放出暗影分亇身,化成阿福的模样,混进川兵之中。可惜川兵都不是修灵者,察觉不到阿福的变化,也感觉不到他散发出来的灵气,结果导致唐寅的暗影分身一直混到窦魁的附近,突然出手,将其斩杀。 这就是内宗暗系修灵者的可怕之处,令人防不胜防。 第848章 众川将和贞将虽有骑马,但想追上暗影分身化成的灵气也不容易,众人皆是快马加鞭,穷追不舍。 他们眼睁睁看着灵雾分进一间院子,等他们冲进去后,里面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收回灵气的唐寅早跑了。 他们还想分头搜寻刺客的下落,这时候,川贞联军已经乱了。 两军阵前,主将在军中被杀,这对下面将士的士气影响太大。连主将都能被刺客杀害,川贞两军的将士又哪能不人人自危? 可是祸不单行,正当川贞两军群龙无首,上下一片sao乱之时,锦阳城门突然大开,吴广一马当先的冲杀出来,跟在他后面的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风军精锐。 正与江凡交战的廖盛吓了一跳,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窦魁已死,突然见到有这许多的风军杀出城来,他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稍微愣神的瞬间,江凡拨转马头,向杀出城来的吴广那边跑去。 呦!江凡要跑!廖盛确实勇猛,即便看到风军杀出城了,但却毫无畏惧,催马追杀上去,冲着前方落跑的江凡大喝道:“江凡小儿,你休走……” 江凡可不是真败,而是引敌上钩的诈败,廖盛的话音还未落,马上的江凡舒猿腰,展二臂,猛然回身,一箭射向廖盛的面门。 这一支紫金箭,速度之快,已完全化成一道金光,并伴随着鬼哭神嚎的尖啸声,摄人魂魄。 廖盛生怕江凡逃回本阵,追的过猛,两人战马之间的距离仅有五、六步远,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是江凡的箭刚一出手,便已飞射到廖盛的面前。廖盛意识到不好,想躲闪,却来不及了。 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镇魂箭正中廖盛的眉心,他面部的灵铠应声而碎,人也随之仰面翻下战马。 这时,江凡勒住马,拨转马头,跑回来再看,震魂箭由廖盛的眉心入,箭尖在其后脑探出,已直接把他的脑袋射穿。江凡向下探身,手中的紫金弓向下一挥,咔嚓,一弓把廖盛的人头斩下,接着,用紫金弓挑起,向空中高高举起。 江凡箭杀廖盛,弓断敌将之首,这对杀出城来的风军而言无疑是一针强心剂,人们又是兴奋又是激动,热血澎湃,连声呐喊,高举着武器,向对面的川贞联军冲杀过去。 虽然主将被杀,廖盛也战死,但顶在前面的川军第七兵团却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沉稳,其兵团长大声下令,全军布阵,准备迎敌。 他们才刚刚列好战阵,准备与迎面而来的风军展开近身rou搏,这时候,川贞联军的阵尾又乱了。 被唐寅派出去的暗箭人员早已埋伏在敌军的阵尾附近,此时见敌军混乱,己方的将士们业已冲杀出城,程锦当即下令,暗箭人员统统杀进敌军之中。 跟随程锦出城的暗箭人员足足有一队,接近百人,他把能带上的人基本都带出来了。 这一百号暗系修灵者,在埋伏的时候就已经找好了目标,随着程锦一声令下,有两名暗箭人员同时用暗影漂移闪到敌军的兵团长近前,双刀一齐刺进对方的左右两肋。 那名兵团长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肋下的要害已中了杀招,惨叫一声,跌下战马,倒在地上,只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两位暗箭人员出手又快又毒,其他人也不含糊,川贞联军阵尾的这个兵团,十名千夫长无一幸免,皆被暗箭人员第一时间杀掉。 兵团长死了,可以由千夫长代为指挥,可是连千夫长都死光了,谁还能指挥得了全军?阵尾的川军兵团完全被暗箭人员的偷袭打蒙了,人们叫喊连天,四散奔逃。 这些毫无斗志、一盘散沙的士卒对暗箭人员根本不构成威胁,人们一边挥舞手中的灵刀,劈砍周围的敌兵,一边大声吼叫道:“你们已中我军埋伏,投降者生,抵抗者杀!” 话是这么喊的,但他们的出手可一点没客气,对溃散的川兵不依不饶,只要是能追上的,就绝不会放其逃走,只要是能杀掉的,就绝不会把对方留下。 川兵已斗志全无,加上暗箭人员的出手太凶狠,人们更是惊慌的六神无主,竞相呼喊:“不好了,风军的伏兵从后面杀上来了,大家快跑啊……” 他们只顾得逃了,也没敢回头看风军的伏兵到底有多少,不过他们的喊声对于川贞联军的士气又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如果只一面受敌,即便是主将阵亡,川贞联军也不是不能战,但现在前后受敌,已被风军前后包夹,明显是冲了风军的埋伏,这仗还怎么打? 很快,后军遭到风军伏兵偷袭的消息也传到了川军的第七兵团这里,第七兵团的兵团长已经拉开了架势,要与出城的风军绝一死战,但一听说后面还有风军伏兵,阵尾的兵团已被杀的大败,这下他可慌了。现在再抵御出城的风军已毫无意义,与其纠缠,弄不好就得被拖在这里,全军覆没。 主将阵亡,后军溃败,自己还死扛什么啊?第七兵团长的兵团长把心一横,挥手道:“撤!” 第七兵团的人听闻这样的命令都差点气乐了,现在前后都有敌军,让他们往哪边撤啊?兵团长见麾下众人面面相觑的表情,也意识到自己的命令有问题,他向左右看了看,见左边的胡同较多,将手臂向那边一挥,大喊道:“向西撤!” 他看的没错,西侧那边的胡同确实较多,但再多它也是胡同,空间狭窄,能并肩走两三人就算不错了,第七兵团一万人,哪能说撤就能一下子都撤走的? 眼看着风军快要杀到近前,人们争先恐后的向胡同里挤,进去的是小部分,大多数人都被堵在胡同口外,整个场面,混乱不堪,哪里还有半点川国精锐兵团的样子? 见状,一马当先冲在前面的吴广和江凡二人都乐了。乱军之战,完全是光明系修灵者发挥的天下。 吴广催马上前,灵刀挥扫之间,灵乱·风释放出来。 漫天飞舞的灵刃呼呼作响,飞进拥挤的人群中,引来惨叫声一片,数以百计的川兵惨死在吴广的灵乱·风下。 川军中的一名千夫长大吼一声,抡灵刀冲向吴广,人未到,他释放的十字交叉斩先向吴广射去。 吴广将手中的偃月刀横向挥扫,一记半月型的灵波飞出,将对方施展的十字交叉斩撞了个稀碎,而后去势不减,灵波继续向对方扫去。 那名千夫长吓的脸色顿变,急忙低身弯腰躲闪,他把灵波让了过去,才刚刚直起身,那曾想原本飞过去的灵波竟然又反折了回来。 千夫长再也闪躲比开,随着咔嚓一声脆响,千夫长被吴广的灵斩·归拦腰斩成两截,两段尸体向前飞扑着摔倒在地。 这时候,风军的大队人马业已跟了上来,人们一手持刀,一手提弩,对着川军的人群,又是放箭,又是砍杀,一时之间,川国最精锐的兵团之一第七兵团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死伤者不计其数。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战力那么强的第七兵团现在连一成的战力都发挥不出来,人们只想逃命,无心再战。 第七兵团是逃一半,死伤一半,其败状之惨,溃不成军。 随着顶在川贞联军最前面的第七兵团溃逃,后面的兵团更是慌神,甚至无法列出完整的战阵,大批的川贞两军士卒向回溃败,只是自相践踏所造成的死伤便已不计其数。 看着溃败的逃兵如排山倒海一般涌来,以程锦为首的暗箭人员可不敢再战了,他们此时若是还不让开,那迎面而来的数以万计的败军踩也能把他们踩死。 在程锦的命令下,暗箭人员纷纷撤退,跃上道边两旁的房顶上,摘下弩箭,对准街上的败军,连续放箭。 他们还不到一百人,即使连续不断的放箭,对川贞联军也造不成多大的杀伤,不过他们所起到的威慑比他们的杀伤力要大得多。 溃败的川贞联军无法分辨街道两旁的房上到底有多少敌人,不过人群中有一人中箭,便会引起周围一群人的恐慌,川贞联军本就够混乱的了,被暗箭人员一搅和,人们越加惊慌失措,互相拥挤、推搡,这时候若有人不甚跌倒,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 十五万大军,在锦阳外城区的主道上如一盘散沙的往回溃败,以吴广和江凡为首的风军兜着他们的屁股追杀。 川贞联军是跑一道,死一道,当他们退出锦阳外城区的时候,十五万人仅仅剩下三万多人,另外那十多万人倒不是都让风军杀了,而是大半跑进房宅之间的胡同中,有些吓的躲藏起来,有些人则是分不清东南西北,满街乱窜,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跑了。 这一战,风军可谓是大获全胜。等川贞联军逃出外城区后,再看主道上,叠叠罗罗,全是川贞联军的尸体和伤者,呻吟之声此起彼伏,整条主街都快被鲜血染红。 这已不能算是两军交战,完全变成了风军单方面的屠杀。 在此战中,无论是唐寅还是暗箭,暗系修灵者们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锦阳内外两城复杂的环境也使暗系修灵者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两军交战之时,他们还是第一次发挥出左右战局胜负的能力。 第849章 锦阳外城区一战,始终龟缩在城内死守的风军突然发威,主动出城迎击川贞联军,最后以川贞联军的惨败而告终。 此战风军战绩辉煌,以三万的兵力大破敌军十五万,而且还杀了川国大将窦魁和贞国大将廖盛,全军低落的士气一下子膨胀到了顶点。 对于风军而言这是一场值得炫耀的大胜,但对川贞联军来说则是奇耻大辱。川贞两国自结盟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未尝过败绩,锦阳外城区之战的失败是首败。 等散兵游勇逃回军营,向任放和聂泽禀报的时候,两人都是大吃一惊。聂泽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己方十五万大军竟然被风军打的一溃千里,自己麾下的爱将廖盛竟然被杀,就连川国的大将窦魁都被风军的刺客刺死,这仗究竟是怎么打的? 任放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窦魁在川国的身份可不低,乃是堂堂的中将军,是可以登上朝堂与君主当面论事的大将,近二十年来,川国还从未有阵亡过军阶这么高的将领,所以窦魁的死,对任放是个沉重的打击,更打击到了他的信心,最让任放难以接受的是,窦魁并非亡于两军正常的交锋之中,而是被敌人的刺客刺杀,这可以算是身为将领最大的悲哀了。 啪!那么沉稳的任放这时候也忍无可忍,拍案而起,身子前探,目光幽深,怒视着下面败逃回来的众将。 众人皆吓了一跳,纷纷垂下头去,不敢正视任放犀利的目光。 任放凝声问道:“谁来解释一下,此战为何会败的这么惨?你们的仗又是怎么打的?” 聂泽也正想这么问,他在旁紧紧闭着嘴巴,手掌狠狠握住剑柄,两只大环眼瞪的溜圆,在众将的身上来回扫动。看他那副架势,好象随时都会拔剑杀人似的。 他这可不是装样子,聂泽真能做得出来,主将亲手斩杀败将,在贞军中也是常有的事。 川将们羞愧垂头不语,贞将们则吓的浑身发抖,冷汗顺着面颊不断滴落。 见无人答言,不等任放发作,聂泽猛然抽出佩剑,向前一挥,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他面前的方桌一分两半。聂泽大吼道:“任帅在问你们话呢,你们仗打输了,难道连舌头也输给风军了吗?” 扑通——早已吓的阵阵发抖的贞将们几乎在同一时间一齐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在战场上,贞将是杀人不眨眼的猛虎,而在自己的主帅面前,就象老鼠见了猫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何况他们现在的身份还是败军之将。 一名跟随聂泽时间较长的贞将明白,如果这时候再不说点什么,自己的性命恐怕就真的保不住了。 这名贞将眼珠转了转,说道:“将军,并非我等无能,而是风军狡诈,先刺杀我军主将,接着又前后夹击我军,位于前军和后军的川军兵团……不堪一击,未等与敌交手,自己已先大乱,前军和后军同时溃败,位于中军的我们,实在是招架不住啊……”说到这里,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听他这么说,其他的贞将们无不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人们纷纷说道:“刘将军说的没错,川军兄弟败得太快,也败的太猛,冲散了我军的战阵,我等是在百般无奈之下才下的撤退的命令,请将军务必要明查啊!” 聂泽提剑,箭步冲到众人近前,提腿连踢三脚,将三名跪地的贞将踢翻在地,怒吼道:“到现在,你等还敢给本帅找借口?”话是这么说的,不过聂泽却已转头看向任放,无疑在说,此战可不是我贞军的错,而是你川军太没用。 任放那么聪明,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暗暗叹了口气,现在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吗?而且两军是联军,产生了这样的心理,以后在战场上还怎么配合?他正要说话,突然发觉人群中少了一人,第七兵团的兵团长韩寇。 他疑声问道:“韩寇韩将军呢?” “这……”川将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说。 当风军杀来时,韩寇是第一个下令撤退的,导致己方最强的第七兵团没有做出任何的抵抗,也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直接让全军陷入被动当中。但川将没有推卸责任的习惯,人们也勇于去承担,这时候,没人去指责韩寇的不是,一名川将解释道:“韩寇将军在撤退中与我们失散了,现在应该和第七兵团的兄弟还在锦阳的外城区。” 任放点点头,幽幽说道:“得派人去接应他们……”前十位的兵团都是川王肖轩的心肝宝贝,也是川国最精锐的十个兵团,如果第七兵团整兵团的被风军歼灭,就连任放也吃不了兜着走。 他话音还未落,就听帐外有侍卫禀报道:“上将军,韩将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