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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21-30)

    第2章、超H,幼女开苞,肮脏交易

    「呕。」

    梅儿喉咙收缩发出干呕声,喉咙四周的软rou随之将两根手指紧紧包裹,美妙

    的触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四肢百骸。

    「小嘴这么会吸,吸过多少男人的大家伙,嗯?」

    男人眼中冒邪火。

    「没……没有,今天是梅儿次。」

    梅儿小脸涨红得吓人,却并不挣扎,这种乖巧服从的态度,直接取悦了男人。

    「暂且信你。」

    男人忍住想直接插进梅儿喉管里的冲动,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拿出来对着梅儿

    下体,却无论梅儿怎么拽就是不肯动。

    男人欣赏梅儿装出的媚态,这时的梅儿很吸引人,已初具美人雏形,男人眼

    睛都挪不开,还假装无动于衷:「求人的时候腿张开点,再sao一点,贱一点。」

    梅儿眼睛殷切的望着男人,一手叼在嘴里,舌头伸出舔着手指,嗲叫:「主

    君,梅儿的小saoxue好痒,主君的手指给梅儿搔搔痒。」

    梅儿抓着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因为她自己相当配合,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插

    到指头根部。

    「这么紧。」

    男人可以清楚感觉到,不止紧,又酥又烫,xiaoxue里的嫩rou嫩得水一样轻轻裹

    着指头,像无数张小嘴在吸,简直妙不可言,假如现在插入的不是手指,而是他

    巨大的龙根,这种绝妙滋味一定让他魂与天授。

    男人欣喜的用手指在梅儿的幼女xue里抽插,一边四处在yindao壁抠挖,凶她:

    「喜欢不喜欢被手指这样插,插得舒服不舒服。」

    梅儿嗯嗯啊啊:「梅儿喜欢被主君插xue,主君插得梅儿好舒服。」

    男人将xiaoxue托到鼻子底下细看,那层薄薄的膜几乎极限绷紧,他小心的将手

    指退出去,梅儿私处白白净净连绒毛也没有,散发着诱人香气,xiaoxue缝隙在他手

    指退出的瞬间就恢复原状,男人鬼使神差,伸舌进去,又吸又舔又啃,将两片肥

    肥嫩嫩的贝壳舔得又滑又亮。

    「呀,那是梅儿尿尿的地方。」

    梅儿被男人举到头,她年纪太幼小,可以模仿却体验不到真实情欲的滋味,

    这时并不如何有感觉,只是拼命忍受男人粗粝的舌头扫过敏感的尿道。

    男人像吃糖果一样贪心的舔着梅儿下体,平日尿尿的地方被男人又软又热的

    舌头舔都是水光,梅儿有些害羞的夹紧主君的头,那舌尖找来找去,寻到xiaoxue入

    口的缝隙,将唾液推进去大量。

    分开梅儿两条细嫩小腿,让她蹲着,男人一边舔弄梅儿两颗米粒大的小奶头,

    一边扶正红彤彤的龙根对准梅儿下体,guitou摩擦半响,终于顶到xiaoxue口。

    「要大roubang插你,求我给你开苞!」

    男人一巴掌拍在梅儿屁股上:「说。」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saoxue开苞,求主君用大roubang插烂梅儿的小saoxue,插坏梅

    儿。」

    梅儿毕竟只是七岁大的女童,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前戏该做的都做足了,男人挤入guitou,挺身而入。

    处女膜随即破裂,处子血流出起了很大润滑作用,但梅儿依旧哭叫挣扎不止。

    「你这欠干的sao货,贱骨头,七岁就求男人破处,老子成全你,哭什么?喔

    ——好紧,爽。」

    一插进幼女xue,几十张小嘴同时吸着阳具,男人头皮都麻了,翻身就将梅儿

    摁住往死里cao,也不管梅儿刚开苞,疯狂的冲撞起来。

    「啊……唔唔唔……啊啊……痛……呜呜,要坏掉了……主君……」

    梅儿大声哭叫不停,只不过男人这时自顾自插xue,根本不会理会她。

    幼女的哭叫只不过将男人的兽性激发出来,男人激烈猛干,喉咙低吼满脸痛

    苦:「原来插幼女xue这么爽,啊啊——啊。」

    梅儿的声音已经喊哑,张嘴也发不出声音,下体完全麻木,气息奄奄的被男

    人压在身下,男人一次一次将龙根送进仅仅七岁的梅儿的下体,幼女粉色的贝rou

    像吸饱血,变成艳红色,整个外花阴都肿起来。

    这一场单方面只有男人享受到的交娈,持续差不多一个小时。

    男人感到腰眼发酸,知道精关守不住,循着本能加速发狠的往死里cao,将精

    液全部射进xue里,刚破开的处女洞经过一个小时cao练,周边肌rou早已经僵硬失去

    弹性,这时再也闭不拢。

    男人神清气爽的起身,将被子兜头盖住梅儿就不管她了,吩咐家奴准备洗澡

    水。

    男人眼中兽光凌冽,四下找,终于在放冬装的立柜里找到吓成一团的鲜儿。

    鲜儿抖抖索索团成一小团,见到男人跟见到鬼一样:「鲜儿怕……呜呜……

    不要打鲜儿。」

    家奴闻到房中有男女交欢过后的气味,眼不敢斜视:「主君,热水已经备好

    了。」

    正对着床的屏风后放着泡浴用的大木桶,桶里装好八分满,温度适当的热水。

    「走咯,今天鲜儿陪我洗澡,你说好不好?」

    男人将鲜儿抱起来,心情很好的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家奴不自觉的又看向那张大床,床上被褥鼓鼓的一团。

    「今天不用你伺候,出去。滚快点。」

    男人声音还没落,家奴就消失了。

    梅儿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屏风上的倒影清晰可见,男人正在给怀里的鲜

    儿脱衣服。

    男人将光溜溜的鲜儿骑在脖子上,脸埋在才5岁大的女童腿间。

    「呜呜,……呜呜……」

    鲜儿两腿无助的乱瞪,却说不出话,嘴蒙着一块布条,因为挣扎太激烈,双

    手也被捆起来。

    男人有过一次cao弄幼女的经验,熟能生巧,不必再探索,但他还是用手指先

    试了试深浅,发现鲜儿的xiaoxue仅仅能容纳半根尾指而已,脸上欣喜若狂,而且鲜

    儿挣扎起来那半根手指就被夹住紧得不行。

    屏风上,映出一个诡异的画面,一个赤裸健壮的男人,手里抱着一个赤裸的

    女童,那女童还不到他大腿高。

    男人胯下凶器就和女童的腿一样粗,他高高举起女童,残忍的把凶器插入小

    女童两条腿中间,那就像女童身上突然多长出一条腿。

    小女童浑身痉挛,头歪到一边,昏死过去,男人恶狠狠的将凶器余下的部分,

    正丧心病狂的一寸一寸的钉进昏死的女童体内。

    梅儿吓得差点叫出声,她拼命捂住嘴,穿好衣服,光着脚发疯似得朝外跑去。

    跑到一个僻静处,梅儿哇的一声吐出来,擦擦嘴唇,地上多了一双鞋。

    梅儿连忙扑向来人,刚才还了无生气,马上就能笑得又甜又脆:「五爷,梅

    儿今天可想您了。」

    脸蛋像是故意又像无知,刚好贴在五爷胯间蹭来蹭去。

    五爷解开裤腰带,roubang直直弹出来,梅儿低头含在嘴里熟稔舔弄,深深的顶

    到喉咙,利用干呕收缩的喉咙口软rou将roubang照顾得服服帖帖。

    「你早这么听话多好,你娘就不用受这么多罪。」

    五爷长得精壮如牛,黑手伸进梅儿衣服里面又掐又捏,垂涎不已:「你娘

    勾搭野男人&039;逃跑伤人,我说主君怎么那么好心,不但不重罚还给你

    娘送补汤,原来是你这小贱蹄子勾搭主君把身子给破了,你以后多来我这里走动,

    知道吗,你乖乖的,你娘那里就一点事都不会有。」

    梅儿点点头,将裤子脱掉,两腿叉开扶着墙,学母狗摇尾乞怜,脸上露出甜

    甜的笑容:「梅儿的小saoxue好痒,五爷狠狠的干梅儿吧,求五爷用大roubang把梅儿

    的小saoxue捣烂。」

    天色黑下来,庄院角落处。

    「你今天伺候得不错,你娘也不必锁着,你有时间带她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男人匆匆整整衣衫,丢下话就走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地上,下体糊满浊白连阴户都看不到内宅争斗无止无休,

    不知不觉深陷泥泞,哪朝哪代,隐藏在高墙大院中的肮脏都罄竹难书。

    第22章、主君: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

    浮曲未央宫是盘踞在朱府中心,占地面积最大,布置最精巧也最幽静的院落,

    前院花树林立一年四季花香浮动。奇在一处百姓民居院落名称不但以宫自居,

    朱府能够盘踞当地多年稳如泰山,也是依照皇宫内庭的模式在运转,大权全部集

    中在一人之手。

    屋后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清晨林中鸟雀叽叽喳喳,仿佛在开飞禽大会,梅儿

    是给鸟叫声吵醒的。

    天色大亮,床上被褥锦绣华丽,用的是上好的棉料,里面装填真正上好的鸭

    绒,人躺在上面舒服得想叫,梅儿将小脸重新陷入被褥中,身子在被褥中蠕动,

    这是在做梦吧,再多睡一会,天哪,真的好软,主君的床怎么会这么舒服。

    主……主君的床?

    梅儿浑身僵硬,彻底清醒。

    「我怎么会在主君床上,我明明……」

    她明明……她昨日昏过去,那么,昏过去的时候她在……她在哪?

    梅儿下身赤裸,两腿叉开,双手抵在墙上,暴露出的私处还有一些红血丝,

    xiaoxue口无法闭合,xue里jingye溢出来,艳红色淌出浊白之物的xue口,充满魔性。

    「啊,要流出来,五爷。」

    梅儿哼哼,鼻音刚落,五爷的欲棒便像着火一样,猛的冲进去。

    五爷气喘如牛:「卧槽,saoxue都叫男人灌满了,居然还不知足,你这浪蹄子,

    爷的也给你,都给你。」

    精壮的龙根毫无怜悯的插进红肿幼女xue,将那些红白之物又全部堵进去。

    梅儿猛的坐起,被褥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幼体,身体清爽,连头发都清清

    爽爽披在肩头。

    一脚飞快将被褥揣开,梅儿曲起两腿,低头朝私处看,干干净净。

    梅儿不敢相信,两手扒开私处,将指头探入xue内,抠出一团还没有完全被吸

    收掉的药泥,放到鼻子底下嗅嗅,闻起来有一股股淡淡幽香。

    连里面都清理干净,还细心上药,是谁,难道……梅儿不敢去想。

    梅儿脑子里一包浆糊,被自己一大早在主君床上醒来的事实,震惊得无法思

    考。她浑身颤抖,用力的敲打头颅,强迫自己冷静,将昨日发生的事细细回忆一

    遍。

    主君听到朱软玉发疯,抱着她的手用力得像要将她箍死,她说:「主君,梅

    儿不会跑,主君不用担心。」

    「梅儿和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saoxue开苞,求主君用大roubang插烂梅儿的小saoxue,插坏梅

    儿。」

    男人冷傲的面具,被她硬生生撕开,将她架在腿上挺身而入,巨大的龙筋撕

    裂她的处子之身。

    懦弱无能的生母荒废庭院,这里就变成一座腐败的沼泽,里面的男人化身饥

    饿的猛兽,每一道垂涎的兽光都令她倍感惊慌。

    他终于,肯要了她,也如她所愿不再追究烂泥扶不上墙的朱软玉,男人的妥

    协,次让她有喘息的余地。那个对谁都冷漠疏离,却会冲她们姐妹笑的男人,

    笑意从来到达不了眼底,可他抱她的时候,他的欲望和疯狂都是真实的。

    隔着百鸟朝凤屏风,梅儿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男人眼中。

    倒是令他意外的反应,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快平静无波。

    早晨是主君最忙碌的时候,朱府男眷众多所以涉猎甚广,什么布桩、当铺、

    金银玉器坊、古玩店、甚至棺材铺,还是当地储量最大的粮商,大多府里向外往

    来交涉,银钱支出进账,都要众人事无巨细记录成册呈上,由主君一一过目。

    男人手中拿着账簿,细细翻看:「我记得两年前布桩的生意,能月入三百两

    纹银,这个月却锐减一半,账本上倒是看不出丝毫差错。」

    梅儿个反应就是,主君生气了。

    从梅儿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主君翘在桌子下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布桩是三爷管着,府里最大的经济支柱是粮米行,掌管在主君手中,其他真

    正能说得上话的,分别是当铺五爷,玉器坊七爷,和管布桩的三爷。

    三爷眼下一抹黑青,纵欲过度使得整个人非常憔悴,满不在乎道:「现在生

    意不比以前好做,主君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先下去忙,事儿多着呢。」

    「哼,老三,你敢把我当傻子?」

    账簿准确的摔在三爷脸上,主君和颜芮色,拍三爷脸:「你偶尔出入娼馆妓

    院,本君体谅你血气旺盛无处发泄,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你拿账上这么多的银钱

    去捧妓女?还想欺瞒本君,你、他、妈、疯、啦?」

    三爷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主君,没有的事啊,最近布桩有人抢

    生意,好几个老主顾都被抢走了……我马上想办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门,三爷却跪在地上打颤,一旁站着的例行汇报的男

    人们噤若寒蝉。

    主君见他还知道要脸,也不再为难:「朱府家规,拿府里银子在外头养女人

    一经发现即刻驱逐出府。你既然知道错了,本君念你知错能改,自己下去领五十

    鞭子!」

    五十鞭子抽下来,估计要皮开rou绽。三爷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其他人都

    是一些账目不清,记录不详等问题,收支都很稳定,大概是有三爷的前车之鉴,

    众人应答间丝毫不敢打马虎眼,处理速度无疑快许多。

    这是梅儿次看主君处理家务,恩威并施,有条不紊,原本处理这些事务

    的应该是朱软玉,不过朱软玉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睡懒觉。

    鲜儿房里的侍从抱着睡眼惺忪的鲜儿从门口进来,鲜儿一边揉眼睛一边奶声

    奶气的说:「鲜儿给主君请安,主君,什么时候吃东西呀,鲜儿肚子好饿。」

    梅儿嘴巴张大,咿?鲜儿怎么好端端的?

    她昨日开苞初受雨露,身体被撕裂被侵入的剧痛,差点死掉的恐惧深刻入骨,

    半梦半醒间依稀看见屏风上主君给鲜儿洗澡的影子,便自行在脑海里想象出那些

    画面。

    人都是这样,假若年纪更小更稚嫩的鲜儿也与她同样遭遇,她就会觉得自己

    所受的痛苦没那么痛,这也是她承受超出负荷的痛苦濒临崩溃时,寻找心里慰藉

    的表现。

    而主君与梅儿一场缠绵,鲜儿年纪小胆子也小,过程中主君早发现鲜儿吓得

    躲起来,不希望鲜儿心里留下阴影,自然先行安抚一下。

    梅儿发呆的时间,主君已经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物,怀里抱着梅儿饶过屏风。

    床上的人儿无疑是动人的,发丝垂落在红润的面颊两旁,嘴唇饱满粉嫩,她

    这时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半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两道弯月形阴影,梅儿眉

    目遗传自朱软玉,看起来软弱好欺,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一种叫人心折的傲

    骨。

    「主君,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呀?」

    鲜儿觉得奇怪,毫无心机的扁扁嘴:「梅儿jiejie也不动,可是鲜儿肚子饿了,

    好饿好饿。」

    梅儿抬眼去看时,主君正若无其事的将鲜儿交给鲜儿房里服侍的老侍从:

    「带二小姐去饭厅入座,我随后就到。」

    床微微陷下去,梅儿紧张的僵直身体,眼珠子转来转去,这时肚子也是饿得

    前胸贴后背,可是……「你就没什么要向本君交代的?」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糟了糟了,每当主君自称本君的时候,那可都是主君要让某人倒霉的时候。

    「你为何说也不说一声,就跑去老五的院子?嗯?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

    你又看上老五了?」

    男人挑起梅儿下颌,拇指细细抚摸过梅儿尚有些红肿的嘴唇。

    第23章、众目睽睽H,

    当我命根子不是rou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梅儿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孩子,

    双手规规矩矩合起放在身前。然而男人只是看着梅儿,那表情就像在说,你觉得

    要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惩罚太重?那可是你自己的要求!惩罚太轻?本君很不满意!

    梅儿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心里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没吃,昏睡到现在,

    手脚发软,下体隐隐作痛,根本都还爬不起来。

    梅儿舔舔干涸的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发脾气的样子,正好对上男人的视

    线。男人的眼睛胶着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体时,他也露

    出过这样的眼神。

    男人的嘴唇很薄,总抿着,配上一双冷眼,透出nongnong禁欲的气息,令人忍不

    住想撬开那条优美的唇线,做些什么,好融化他双眼中的冷意。

    梅儿这样想着,身体先动,说不上是谁先吻上谁,梅儿的舌头很轻易的探入

    男人唇内,她悟性很高,学着男人曾经吻她的样子,舌头毫无章、法的扫过男人

    口腔,遇到男人的舌头将她挡住,便吸进嘴里,像含弄roubang那般吞吐。

    梅儿清晰的看见,男人下体颤悠悠的竖起来将裤裆顶得老高,心里生出大权

    在握的豪气,手刚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你身子弱,自己要多加爱惜,如此不知死活,简直是在胡闹!」

    男人恼怒,将梅儿手丢开,换过坐姿,动作有些不自然。

    梅儿小心翼翼,将小脸贴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梅儿知错。」

    「我说过,你不用刻意讨好我。」

    男人姿态放软,五指梳理梅儿长发,将她脸颊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咕噜咕噜,肚子响雷大作。

    「呵呵,主君。」

    梅儿摸摸不停抗议的胃,萌态像足小动物,就差喵喵叫两声。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的打算,起身理理梅儿趴皱的地方:「来人,给大小姐

    穿戴洗漱。」

    侍从鱼贯而入,托盘端着热水毛巾,漱口用的香盐,日常夏衫六套,金玉头

    面五套,鞋袜三款。

    男人皱眉,显然也擦觉到,朱家高门大户,家中长女这么点装扮,到底寒酸。

    男子没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关注点上到底不够入微。

    梅儿倒习以为常,眼见危机解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任由侍从穿戴衣衫,

    又洗漱好,直立时两腿不敢合拢,小腿肚颤颤悠悠。

    男人摇摇头,打横将梅儿抱起,坐到镜台前,巧手从梅儿发际线中分,从耳

    侧断分,两边挽成团髻,余下半头长发垂下,垂到中间用串金珠的头绳束住。

    男人在首饰中挑挑捡捡,又嫌弃的丢回托盘:「去,到库房取两套红宝石头

    面,一套翡翠头面,记到大小姐名下。」

    侍从们暗自咋舌,宝石头面就很稀罕,这年头一件翡翠首饰就已经价格不菲,

    这一套又一套不要吓死宝宝。想是这样想,掌事侍从连忙疾步往库房跑,其他侍

    从服侍完纷纷退下,一天中他们还有许多其他工作,洒扫跑腿浇花除草,屋内驱

    虫燃香,浆洗缝补做一些手工等。

    趁这个空挡,男人看向镜中人,梅儿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镜中对视。

    梅儿眼中波光粼粼,甜甜一笑:「主君对梅儿的好,梅儿记下了。」

    往往记仇的人,才会感恩。

    心思百转,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伸手将梅儿眼睛挡住。

    众人在饭厅饿得嗷嗷叫的时候,正主终于到了。

    主君牵着一名小女娃出现在厅口时,厅内蜂巢似得嗡嗡声安静下来,左右手

    两边各六张大桌坐满人,上座空置,等待主人的到来。

    梅儿原本眉目楚楚惹人怜,如今头戴翡翠镶金流苏,长长的流苏垂下发髻,

    额心胭脂画红梅,衬得媚骨天成,贵不可言。一身抹胸银粉纱裙,外罩一件半透

    明流云织锦暗金螺纹落地长衫,缎带飘飘,如同误入凡尘中的小仙童,受过男人

    滋养,一夜之间,身上艳光四射,已经叫人挪不开眼睛。

    五爷原本翘腿揉两颗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声,眼睛兀自瞪着梅

    儿看,目光炽热得像要将眼前这小东西融化。

    「五爷,五爷你的宝贝疙瘩掉了。」

    旁边人好心提醒。

    五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