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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理日记】



    妳是不晓得,俺新枝姨真能作一个唱戏的演员,装啥像啥,别看她骨子里,

    又sao又浪,是一个一天都离不开男人jiba的浪屄。别看她她表面上文质彬彬,道

    貌岸然,不了解底细的人,谁也不敢把王新枝叁个字,跟那些荡妇yin娃联係到一

    起。不管她是结婚前和别人鬼混,还是跟了张铭之后,独领风sao,红杏出墙,全

    都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没人知道丝毫的蛛丝马迹。

    像饿狼逮住了猎物,似饥虎遇到了羔羊。

    新枝姨胸有成竹,她首先打开空调,然后脱光了自己,忙完前奏,渐入正本。

    她掀开我的被子,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脱我的衣服。

    先脱裤子后脱袄,随着我身上衣服的减少,一幅俊男裸卧图,呈现在她的面

    前。

    我二目微闭,脸色红润,光屁股光身,粗胳膊粗腿。

    尤其是静卧胯间的海底蛟龙,叫新枝姨喜出望外,心神驰往。

    在她眼里,裸卧的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男人,而是一盘芳香扑鼻的美味

    佳肴,想吃又不忍动筷,不尝又死不甘心。

    她像一衹偷腥的馋猫,围看可口的食物,油煎火燎,百爪挠心。

    那晚,姨妈玩起了她儿的jiba,那股子sao浪劲,真叫人作呕。

    她赤身裸体的坐在我的床侧,一衹手扶着我的阳具,另一衹手开回拨拉着那

    胯间的宝物,左推倒右,右推倒左。

    功夫不大,那玩意就抬了头,她偷偷一笑,朝胳膊腕上吐了一口唾沫。

    俯身夹住我的jiba,上搓下撸,渐渐熟睡的我,觉的自己的jiba围在一团温

    热的软rou之中,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根黑粗黑粗的roubang子,顶端的那个蘑菰头,

    亮晶晶,光熘熘,靑筋直冒,热气腾腾。

    她先弯下腰,用手扶着浅褐色的yinjing,让深红色的guitou蹭自己的rutou。

    顿时,一股sao痒,自鼠蹊上升,传遍全身,戳了这个,戳那个,津津有味,

    全神贯注。

    继而,姨妈骑到我的胯间,扬首闭目,一边用jiba来回蹭着自己的阴沟,一

    边遐想着这个玩意插进自己身子里的感觉,想着想着,热呼呼的yin液喷薄而出,

    流了我一肚子。此。刻,她真想「观音坐莲」将那玩意给自己插进去,可她害怕

    吓坏了我,前功尽弃。

    /家.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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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оm

    好多次,洗澡间的新枝姨,不管咋揉咋搓,都是高潮一拨接一拨,yin水一股

    连一股,酥痒一阵强一阵,慾火一会大一会。次次都暗下决心,啥都没有jiba好,

    开始还考虑不能对不起死去的jiejie,但很快嘴说不过心。一定要把小明利搞到手,

    一定要把她自己梦寐以求的大jiba插到自己的桃源仙洞,随心所慾的和我干一炮。

    紧是捞饭慢是汤,那晚,刚出洗澡间的新枝姨假装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身

    上的浴袍顷刻悄然落地,正在桌上写字的我闻声扭头,飞快的跑了过去。

    哇!女人,全裸的女人,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我呆若木鸡,手足无措。姨

    妈,这尊活生生的「维纳斯」,圆脸通红,肌肤赛雪,丰满细腻,国色天香。全

    身上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平坦的小腹,深深的肚脐,咋亮的阴毛。瞬间,

    我热血上涌,慾火焚身,胯间的大jiba「腾」的成了朝天炮,要不是我弯着腰,

    真能顶破裤子裆。

    新枝姨悄悄的打量了我裤裆一眼,偷偷一乐,假装痛疼,高一声低一声的呻

    吟。

    挣扎着向我伸出了胳膊,我拉了两下没把干妈拉起来。

    无奈,我踱到姨妈背后,双手伸到姨妈腋下,搂住姨妈往起抱。

    新枝姨这回可真酥了,干儿结实的胸脯,紧挨着自己的后背。

    热呼呼,硬棒棒的两腿磨蹭着她的大腿,最使她高兴的是,干儿那粗长粗长

    的大jiba时不时的蹭着她那rou呼呼的大屁股蛋子,弄的自己yin水直流。

    那夜我把姨妈抱到了床上,一条腿一条腿的把姨妈的身子摆好,盖好被子,

    正要离开,新枝姨叫住了他。

    「明理,妳姨妈今天摔的不轻,浑身酸疼,妳过来和姨妈一起睡吧!」

    我嘴里应着点了点头。

    这天夜里,在太平县委大院,心怀鬼胎的新枝姨终于和我睡到了一起。

    开始,娘俩谁也没有说话,但各自心里都清楚,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娘俩虽然各睡各的被窝,但姨妈想的是她儿的jiba,她儿盼的是姨妈的阴门。

    谁也不想开这个口。

    都快十二点了,新枝姨终于忍不住了,她披衣坐在自己的被窝里,推了一把

    近在咫尺的我,叫道:「明理,坐起来,和姨妈说会话……」

    我坐了起来,新枝姨又招了招手,继续说道:「到姨妈这里来……」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姨妈是咋啦!这和平常满脸严肃,不拘言笑

    的女工作队队长判若两人。

    虽不知所措,但还是鑽进姨妈的被窝,靠在姨妈赤裸的胸脯上。

    「明理,妳给妈说说,俺和娃亲吗?」

    新枝姨一边用手摸着我光熘熘的身子一边说。

    我想了一下:「亲,亲,姨妈待我比亲妈还亲,妳给我买新衣服,作好吃的,

    妳娃长大了,一定像孝敬亲妈一样的孝敬您!」

    新枝姨妈的手顺着我光熘熘的嵴背下滑,搂住了我的屁股,后拽前挪,碰到

    了我那硬棒棒的粗jiba,我刚想躲,谁知姨妈捏着我的jiba撸了起来。「别动,

    别动,叫姨妈揣揣俺娃的金箍棒。——娃,妳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新枝姨yin邪的一笑,慢慢的说。

    我假装不懂的摇了摇头。新枝姨妈接着说:「憨娃,这玩意小着叫鸡鸡,大

    了叫毬,除了尿尿,还能日女人。男人把这roubang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使劲朝里

    戳,流出一股子熊,女人的肚子里就会长出一个小孩,十个月后小孩出生。人类

    就是这样繁衍的……!」

    新枝姨妈停了一下,睡平了身子,然后招呼我:「娃,爬到妳姨妈身上,姨

    妈叫妳如何日女人……」

    虽然我心里害怕,面有难色,连连推辞:「不行,不行,妳是我姨妈……」

    新枝姨「哈,哈」大笑:「憨娃,毬是一把筋,硬了不认亲,就是亲生母,

    照样也敢吞。」

    说着话,一把把我拽到自己的肚子上。

    「先和妳姨妈亲个嘴……」

    新枝姨命令道。

    「姨妈,我不会……」

    我说。

    「把妳的舌头伸出来……」

    新枝姨又说。

    我的舌头刚伸出,新枝姨立刻张嘴把舌头塞到我的嘴里,来回搅动。

    十四岁的我,虽在学校里偷摸过女生的屁股,揣过她们的奶子,但都是隔着

    衣服,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直接,这么真实。

    我无师自通的随着姨妈的动作,将自己的舌头在姨妈的嘴里搅了起来。

    新枝姨妈的身子,在我的胸脯上,来回蹭,那软软的奶子,弄的我浑身酸软,

    像怀里抱了一盆火。这是咋啦!姨妈为啥捏着自己的jiba在她的阴沟里来回蹭,

    那地方滑熘熘,热呼呼。没容我想,新枝姨把我的阳具,朝自己的yindao口一对,

    身子朝上一挺,我的大jiba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

    我大惊失色,「姨妈,姨妈,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新枝姨马上没吭,手托我的胯间,一起一落,身子朝上一挺一挺,笑道:

    「憨娃,这叫日屄,这是我娃日他姨妈哩!」

    我日着日着学会了,在姨妈的指挥下,jiba插进姨妈的屄里,双手扳着姨妈

    的肩头,俩脚勾住姨妈双脚,身子平平的压在姨妈身上,在姨妈胸前俩rou垫的帮

    助下,身子一起一落的耸动,大jiba在干妈的沼泽地一出一入的抽插。

    我觉的自己的jiba插进了一个温馨的天地,周身麻酥麻酥的,随着jiba在姨

    妈屄里的出入,似仙非仙,飘飘然然。

    「娃,妳姨妈的屄日着美吗?」

    新枝姨对着我的耳朵悄悄的问。

    「姨妈,妳娃美,妳美吗?」

    我并没有停止日屄,随口答道。

    新枝姨:「妳娃衹要不给别人说,姨妈每晚都和妳鑽一个被窝,啥时想日姨

    妈啦,啥时日,妳说好吗?」

    我说:「妳娃不给别人说,妳真是我的好姨妈,亲妈……姨妈,妈,我不行

    了,我要尿了……」

    新枝姨紧搂着我的屁股不放,嘴里吩咐:「快日,快日,使劲朝里戳,戳到

    妳姨妈的心尖尖上……妳,妳姨妈也美的快,快上天啦!尿,尿到妳姨妈的sao屄

    里,尿到妳妈的姨sao屄里……」

    随着「咕叽,咕叽」日屄速度的加快,我精门大开,浑身哆嗦,积存了是十

    几年的童子精,像一串串白色的子弹,争先恐后的向新枝姨身子深处射去、

    那晚,那晚以后,新枝姨和我,白天是母子,夜晚是情侣。

    每天夜晚,大门一关,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床上床下,屋里屋外,娘俩光身走动,我日着我姨妈,读过书,写过字,新

    枝姨屄里插着我的jiba,唱过戏,跳过舞。

    俺俩,我不日她夜难眠,她不挨我的毬,睡不着。

    啥时姨瘾上来,她找我,我啥时想日屄,我找妈。

    俺娘俩,娇喘浪哼,随处可闻。

    新枝姨的言传身教,与我根据家里黄书,我不但学会了各种各样的性交姿式,

    叁招六式七十二式。

    不但学会了亲嘴,吃奶,舔阴,吹箫。

    日屄时,她不让我叫她姨妈,可我偏叫,jiba插进去,晃一下,叫一声姨妈。

    她叫我往深的塞,我偏偏的往外抽。

    整的我姨妈对我,又喜又恨,又爱又嫌。

    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我。

    我和我姨妈,一个sao,一个浪,一个愿cao屄一个愿挨毬。别看,男人一个rou

    棒子,女人一个rou缝子,可是男人日女人,女人玩男人,姿式千奇百怪,招数五

    花八门。男人平躺在那,女的骑在男人身上,jiba插进女的屄里吗,男人不动,

    女人前摇后晃,左转右拧,这叫观音坐莲。女的仰卧在床,男的爬在胯间,jiba

    插进屄里,男晃女摇这叫平坡落雁。女的趴在床上,男的在女人背后,从屁股后

    面给他插上,抱着腰男挺女座,这招叫隔山掏虎……

    「女人没良心,谁日跟谁亲。」

    日复日,年复年,我和我姨妈,越日越解馋,越cao越上瘾。「人使人使不动,

    jiba子用人弯弯顺。」

    我就缠着姨妈,她出钱他学艺,学了开车学修车,学了大车学小车,高中还

    没毕业,新枝姨就让我,先入团后入党,再在县上给他安置工作,长期享受她儿

    的大jiba。那料,好景不长,十七岁那年,荷花姨探家回来,把新枝姨叫去嘀咕

    了半天,第二年,阴差阳错,我就到新疆伊犁的塔城当了兵。

    陈明理日记之四

    ——我和张小薇

    由于我和张小薇同在一个屋檐下,水滴石穿,日久生情,渐渐的我一会不见

    张小薇,总觉的少点啥,她一会不见我,揭天动地的找她哥。

    我姨妈虽然一见就反对,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她越反对,俺俩越热火。

    俺俩好像专门跟我姨她爸作对一样,家里不叫亲热,俺俩到外头,明里不叫

    亲热,俺俩暗着来。

    张小薇娇生贯养,是个蛮不讲理的小霸王。

    俺俩在一起衹准她摸妳,不准妳摸她。

    她可以摸妳脸蛋,拽妳头发,揣妳耳朵,刮妳鼻子,而妳连她的手都不让妳

    挨。

    动不动就叫妳背她,占了便宜还卖乖,常天说我公鹅背母鹅,猪八戒背媳妇。

    她前胸紧贴妳的后背,rou呼呼的大奶子蹭的妳浑身痒酥酥的,妳要说她她比

    妳还有理,我有奶我不蹭,来来来,过来我背妳,妳也用奶蹭蹭我吗?妳有吗,

    妳没有,所以,吃点亏吧!谁叫妳没奶呢!别看她在外面,温柔可爱,文质彬彬,

    可回到家里,横行八道想咋就咋。

    我知道她的坏毛病,家里外头,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实在逃不了,就由她欺负。

    自从我体检验兵,参军入伍的消息传出,她变了,话不多说,事不少做,在

    家里,扫地擦桌,洗锅刷碗,样样和我姨争着干,惹的我姨到处说:「小薇乖了,

    女大自巧,越变越好,将来谁娶了俺闺女,谁积了八辈德!」

    临到我离家的前几天,她竟然不吃不喝,书也不唸了,学也不上了,整天神

    神道道,像得了神经病。

    啥事都是凑的,张伯到省党校学习走了快半月了,姨妈每天下乡检查计划生

    育,早出晚归,家中就剩下我和小薇俩个人。

    每天叁顿,我作饭她吃,成了张小薇的专职保姆。

    那天晚上,我作好了饭,炒好菜,姨妈还没回来,按照惯例,我得叫小薇吃

    饭。

    可家里那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薇。

    院里院外叫了一阵子,也没人答应。

    我正要扭身进院,心里忽然一亮:她肯定在铁狗埝的大柳树下,那里有几棵

    一揽粗的垂柳,庞大的树冠,似卧非卧,参差不齐的伸向岸下的水面。

    可能是大柳树根深蒂固的缘故吧!,调皮的汾河水,滚来滚去,但它们岿然

    不动。

    岸上,是一片绿茵茵的茅草地,足有几分地大。

    毛绒绒,软绵绵,躺上去,真比睡在自家炕头上都舒服。

    但因这离陈郭,县城都不近,足有二叁里,所以平常来这的人并不多。

    果果不然,当我气喘嘘嘘的赶到那,明亮的月光下,身穿大红袄天蓝色裤的

    张小薇,蜷缩在大柳树下,呆呆的望着南逝的河水,痴痴的一动不动。

    「小薇,小薇……」

    我一连叫了好几声,张小薇扭过脸,俩眼哭的通红。

    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怯生生的说了句:「哥,妳能不当兵去吗?」

    我笑了一下:「憨妹子,这当兵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妳哥咋能说不去就不去

    了呢!」

    「哥,我捨不得妳走……」

    小薇说着一扭身抱住我的两条腿,仰脸向上,泪水汪汪。

    我连忙弯腰拉起小薇,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在明亮的月光下。

    我伸手替她拂去脸上的泪水,又替她坐皱的衣裤,一边用手抚摸着小薇前额

    下垂的秀发一边说道:「憨妹子,妳哥是去当兵,又不是上刑场,妳哭啥哩吗?」

    「哥……」小薇哭喊了一声,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拦腰抱住了我,胸前的

    rou疙瘩紧紧的贴在我的前胸上。

    热呼呼,软绵绵,像抱了一团火。

    「明理哥,他们都说我是妳媳妇,妳愿意吗?」

    张小薇侧着头,紧挨着我的耳朵说。

    「小薇,不是妳哥嫌弃妳,咱俩不可能,妳想想,妳是县太爷千金,我是平

    头百姓,妳是凤凰我是鸡,妳是高山,俺平地。妳愿意,我愿意,妳爸愿意吗?

    我姨妈愿意吗?」

    小薇鬆开我,后退了一步,斩钉截铁的说道:「明理哥,衹要妳愿意我,我

    愿意妳,今晚咱就拜天地,从今开始,我张小薇就是妳陈明理的媳妇,看谁能拦

    住俺俩。」

    一席话说的我钳口结舌。

    张小薇见我不吭声,以为我同意了。

    疾步如飞的从岸边堆起叁个沙堆,拽了叁根蒲草插上,跑过来拉着我就要拜

    天地。

    我连忙推辞,张小薇变脸啦!「陈明理,别以为我不知道,妳愿意咱班的胡

    雪雁,他爸是地委付书记,比我爸官大,妳想攀高枝,妳这个陈世美!」

    我连忙解释:「小薇,不是,不是,我是说咱都太小,等咱俩大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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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薇那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哥,妳妹子的脾气妳也知道,妳敢不答应

    我,我现在就跳河,死给妳看!」

    张小薇说着就要往下跳,我连忙拽住了她。

    「好好好,我依妳,我依妳……」

    说着话,跟着她,跪到沙堆前的月光下。

    「靑天在上,后土在下,陈明理,张小薇,今结夫妻,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两个人妳一句,我一句说完这几句话。张小薇拉我站了起来。说道:「哥,

    天地拜啦!咱俩入洞房把!」

    这妮子来真的啦!那会,我心里乱糟糟的,真像一口吃了二十五个小老鼠,

    百爪挠心,咋感觉这都是一场梦。

    那晚,我像喝醉了酒,身不由己的任凭张小薇摆布,等我看到张小薇脱光子

    己,一线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我马上像睡醒的雄狮,一把把小薇仰面推倒在毛绒

    绒的草地上,俯身压了下去,先和小薇嘴对嘴的亲了一回,尔后,伸出长长的舌

    头,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顺风的朝下舔去,到了胸间,一手一奶,大肆揉搓,

    用嘴把她那俩紫玉般的奶头连吸带吮,连啃带抽。

    疾风暴雨,辣手摧花,整的小薇左转右拧,娇喘声声。

    趁着我跪蹲在小薇的胯间,一手拨着她小腹下那漆黑浓密的阴毛,一手平端

    jiba,埋头寻找meimei桃源仙洞的时候,张小薇扬起了头,就着皎洁的月光,看了

    我那阳具一眼。

    哇!我哥的家伙真粗,黑黑的,像个小棒槌。

    虽然,她在学校生理卫生课上见过男人的那玩意,但想不到,有这么粗,这

    么长。

    要是真像她们说的,男人都要把它插入女人的阴门,俺那地方那么小,窟窿

    那么细,撑不烂才怪哩!

    「明理哥,放我起来吧!我不改给妳了……妳让我起来吧!我怕,我怕,…

    …明理哥!」

    张小薇苦苦哀求,泪水汪汪。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晚了,男性荷尔蒙冲昏头脑的我,心中衹有一个唸头:

    快把这东西给小薇插上,越快越好。

    慌乱中,我把自己的guitou朝meimei的yindao口上一对,叫了声:「亲妹子,哥对

    不起妳了……!」

    说着话,我双腿往下一压,「哧」小鸡蛋大的guitou,闯过了张小薇的关隘,

    进入了meimei的身体。

    本来张小薇知道,给人家当媳妇都有这么一关,咬着牙,不想叫,可是,太

    疼了,下身像插进了一根红红的铁棒,不由自主的叫道:「明理哥,疼死我了,

    疼死妳meimei啦!」

    我愣住了,朝上看,张小薇面色苍白,汗水涔涔,由于刚才难受时身子转动,

    头发乱了,辫子散了,牙关紧咬。

    嘴唇乌青。

    往下瞧:粗粗的guitou闯入了meimei的rou缝,原来细长微闭的蓬门,被撑成惰圆

    形,正顶中间那个隐藏阴沟的rou疙瘩,粉红粉红的,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原先稍凸的yinchun,此时像口塞香蕉憋满小孩的腮帮。

    我刚想试图把我的阳具拔出来,那料,meimei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有气无

    力的说:「明理哥,我是妳媳妇,妳应该这样。

    使劲日吧!妳妹子咬着牙,迟早都有这么一下……」

    这回我学精了,坐起身,双手握毬,轻轻的,轻轻的向里推进,忽然,我感

    到,guitou顶到了一层软软的rou膜,我清楚,那是meimei的畜女膜,这东西一捅破,

    我那还没十八的meimei,不再是女孩,而成女人了。

    我犹豫了一下,那料,张小薇咬着牙说了句:「别犹豫,明理哥,那东西迟

    早是妳的……」

    她说着话,伸胳膊把我的屁股朝前一拽,妈呀!「嗤」的一声,yingying的guitou,

    闯过了那层本来就不厚的rou膜,一下子顶到了她zigong底的花芯上,此时的张小薇,

    浑身的感觉,真像一首歌谣唱的「头一下子疼,二一下子麻,第叁下好像蜜蜂朝

    里爬。」

    渐渐的随着我一抽一插的动作。

    小薇的疼痛感消失了,浑身舒服的颤抖着,嘴里「咿呀呀」呻吟起来。

    她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像偷嘴的娃儿找到了香蕉,如饥饿的婴儿噙上了乳

    房,张小薇除了频频挺身迎合我的进攻,双手搂住我的屁股,朝下压,衹嫌我给

    她插的浅。

    「快,快,哥,狠劲朝里塞,……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快点,

    快点,妳妹子要高潮了,高潮了……」

    小浪屄在我身下,语无伦次,胡说八道。

    看着小薇的sao浪劲,我身子一弓一弓,加快了cao屄的频率,「哎呀呀,我尿

    啦!在meimeiguntangguntang的yindao里,jiba子一股一股的,足足射了好几分钟,抖动的

    jiba才安顿下来……」

    皎洁的月光,水一样的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