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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往苏诺那边的视线。“微臣参见陛下。”苏诺行的慢,到时,男人正在桌前执笔画着什么。“不必多礼,坐。”程臬并未抬头,而是温声道了一句,手下动作却是不停。“陛下为何不收那十二美人?”苏诺并不见外,而是在一旁的座位施施然落座,接过了全盛双手递过来的热茶。“醋了?”程臬闻言抬头去看她,眸色带了暖意。“没有,微臣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苏诺摇头,她自然不会醋,这人可是连一眼也没多看那十二美人,更是婉言相拒。“你希望朕收下?”程臬手下的画已经完成,他本就只是补了寥寥几笔罢了。他将画纸递给全盛,有些语带深意的问了一句,迈步走到了苏诺面前。“微臣有把握让她们开口。”苏诺恍若未闻,坦然而然与其对视。她不希望这人收进宫中,也知道这人不会收进宫中。但是留下人,确实有几分好处不是。“朕只喜一人。”男人声音低沉,目光灼灼看着椅子上的人。离的有些近,这人这样,有些好看的让她心痒。她凑上去在其脸上轻啄了一下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发愣。全盛也看见了,他刚刚准备禀一句什么来着,突然噎在了喉间,匆忙低头退了下去。幸亏之前已经挥退了宫人,不然还要特意去叮嘱一声。苏诺难得有些赫然,当真是美色误人。程臬的神色依旧镇定,只是耳后突然红了一片,不细看,还有些不明显。“不会收人的,也不会有选秀。”男人视线有些飘忽,不敢直视于她,声音难得有几分轻。苏诺已经离开许久,男人还是怔愣的坐在案前,有些迷茫,也有几分无措,看起来可爱的不行。全盛进来时,他的手还停在脸上那一小片皮肤上,神情倒是恢复过来了,但是眸子还有些发愣。他其实不是淡定,而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陛下,样式已经送到尚服局了。”全盛躬身回禀之时,心里也有些无奈。别说陛下,连他也有些毫无防备。虽然眼睁睁看着二位主子越走越近,却也没预料到,先主动的那个,会是小侯爷。“也吩咐过了,不要张扬,留了样式后,奴才亲自去将画取回来。”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起身之时,长袖无意将案上的折子带了下去。随着“咚”的一下,程臬才渐渐回了神。他以为,他要守很久,才能等到阿诺开窍,却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燕世子,别来无恙。”自官驿院子里出现的男人,身上的官袍还未换下,孤身站在那棵银叶树下。“严太尉,本世子与您,今日不过初见,何谈别来无恙?”神色冷清的燕世子语气很淡,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五年前,神医谷外。”他去替子求药,有人告诉他,神医谷,已经被人血洗。当时的那个少年,并未掩饰自己的容貌。那样的容颜,他自然见之不忘。“太尉寻本世子,是有何事?”晏清神色自然,不否认,也不承认。“谈笔合作。”严太尉脸色有些发沉,他们不仁,便不能怪他不义了。宁安侯府。“主子,你回来了。”管家拿着账册,刚好和苏诺相遇在花园拐角处,连忙迎了上去。“主子,军中那边递了消息过来,户部给军中多拨了银子下去,府里这边的那笔暂时便可以停了。”“主子你看?”“先停了,若是以后需要再拨过去。”一路上吹着风其实苏诺已经冷静下来了,那点赫然已经不见踪影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子,害羞是极其正常的,但是她赫然的点,并不是自己主动,而是看那人明明没反应过来,却强装淡定的样子。有些戳她的萌点。军中的银子宁安侯府已经贴补了好几年了,养着那么多军队,花销必定不少。前几年年景不好,朝廷根本养不起那些士兵。但是他们是曾经跟着父侯保家卫国的英雄,苏家不能亏待他们。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这样也好,军中的将士,也不用藏着掖着改善条件,都能过的稍微好些。“林安公子出府了,说是去寻味药材,苏八姑娘遣了十一跟着,说是半个月后回来。”管家点了点头,继续回禀着府上的事。“琉璃姑娘去了城外的宅子,有批租金还未收回来。”“晚间便回来了。”“老侯爷那边传了信,说是有人试图去查小姐的身份。”他们消息来往要紧一些的都是走信鸽传送的,看来对方的消息网也不弱。宁安侯府上,对内对外都是唤苏诺的女子身份为小姐的。“苏八姑娘半个时辰前已经快马加鞭赶回去了,主子不必忧心。”“姑娘说,小姐不日便会启程,过些日子,便能抵达宁安侯府了。”“嗯。”苏诺应的漫不经心,她昨日敢提,便是做好了那人会去查的准备。有苏八在,绝对不至于露馅。不怕有人查,就怕,他不查。“夫人近日患了风寒,所以老侯爷和夫人皆留在了青剑山庄,不回封地了。老侯爷说,有什么事,主子放手去做便是。”“可严重?”苏诺微皱眉,母亲生她时伤了身子,本就体弱。便是一场小小的风寒,也严重的很。“无碍,山庄里的大夫是曾经宫里出去的太医院判传人,虽比不上林安公子,治疗风寒还是可以的。老侯爷说,让主子不必担心。”“你去库里取些药材送过去。”“是。”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亲上啦~听风今天没有迟的太厉害,可喜可贺,明天开始,若无意外,还是九点更呦~笔芯~~第64章这个三月里,朝中是越来越剑拔弩张了的,但是苏诺却渐渐闲了下来,一切按着计划行进,其实需要她做的事情,愈发少了起来。只要耐着性子,等便是了。吴国来使要在安国停留半个月之久,这段时间,也够有人筹谋些什么了。“阿诺jiejie,我有些心慌。”程静手上捧着宫人特意给熬的雪梨水小勺的喝着,不甚在意形象的曲着腿坐在软塌上,神色有些许迷茫。“他不敢负你。”苏诺隔着桌子揉了揉她的发顶,有些忍俊不禁。都乖乖巧巧的学了许久的规矩了,明日便要大婚的人,今日却突然觉得心慌。也有几分心疼,一向懂事的静安公主连大婚都无正经长辈来教导。先帝的宫嫔,有的自愿殉葬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