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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宇文家族灭亡

    士兵们哭喊着跑到宇文成都面前,这些怪物让叛军们望风披靡,已经不敢再上去了。杨广吩咐快把“铁华车”推上去围住宇文成都。士兵得令,一片声响,把“铁华车”推了上来围着了宇文成都。宇文成都见了说道:“这是什幺东西?”就把凤翅镏金镗一挑,将一辆“铁华车”挑过头去。“宇文成都,来来来,陪朕走上几招!”杨广对着宇文成都招招手。“哼,昏君找死!”宇文成都把流金镗递给部下,然后大踏步走向杨广。

    宇文成都蓦地振声厉啸,声若万鬼齐哭,震得围绕内苑的士卒心胆俱寒。杨广一凛之间,宇文成都已如鬼魅般掠到,左爪右掌分进合击,出手正是宇文家的万劫掌。杨广双掌齐振,劈面迎上。这时他全身功力提到十成,这招“开山势”使得气韵横生,却不带一丝掌风。宇文成都尖啸不止,掌势爪影变幻莫测,万劫掌生出的强大气劲,已把杨广掌势封得密不透风。劲气交击之声密如爆豆般地响起,两人瞬间疾拼了十几掌。杨广一声闷哼,脚下拖泥带水般退开数步,胸前衣衫碎裂,口角竟也渗出血丝。宇文成都也觉气血翻滚,但见杨广脸色惨白,他双眸寒光乍闪,冷笑道:“昏君你斗志已失!”嘶声怪啸,又再掠来。又过数招,宇文成都蓦地翻掌直出,这一击快如掣电,杨广难以闪避,只得挥掌相对,登时胸腹剧震,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本来杨广适才不敌,尚可全身退走,但此刻胸口内伤隐隐作痛,腿上僵硬阴冷,已是欲退不能。眼见宇文成都掌上沉浑的劲力抽丝缚茧般将自己紧紧缠住,杨广心底一阵黯然:“我这一去,却让大隋朝情何以堪!”

    忽一昂头,但见漫天乌云滚滚,压顶而来。心念俱丧之际,这寂寥幽暗的苍冥映入眼内,竟显得万分恢弘广阔,猛然间一句话利电般地闪入心底:“茫茫苍宇,悠悠万物,惟在我心!到我无心之境,还有何物可以奈何我?”

    他的心神才动,便觉一股蓬勃之气随意流转,陡然间映在眼内的天地万物都活泼清晰起来。忽听宇文成都厉声低啸,十指箕张,劈头凿下。“到我无心之时,还有何物可以奈何我?”杨广仍在咀嚼这句言语,左掌却顺势轻拨,一股浑厚的掌力随掌涌出,于间不容发之际荡开宇文成都沉着的掌力。心念才动,一股澎湃的劲气便自腹内腾起,隐隐欲与天上翻滚的云气相接。杨广忽然明白了黄帝玉女经所说的“无法舍弃的魔功”之意,只需修炼有成,便会欲罢不能,此刻心念沉浸其中,全身真气竟在不知不觉间发动起来,循着真气悄然流转。若在平日,他自会转念不思,但这生死攸关之际,骤然发觉了对抗宇文成都神魔功的无上妙法,哪容他再斟酌他顾!

    在宇文成都开山断岳般的掌力催逼下,杨广杂念尽去,掌劲愈发开阔浑厚,针锋相对地疾拼数掌,竟不落下风。天上云气四合,激荡翻滚,忽有一道云气亭亭如盖,如龙取水般向杨广头顶上涌来。刹那间杨广体内真气与天地相应,浑身大气鼓荡,陡然间只觉腿上一畅,宇文成都注入体内的寒气尽去,心神大振之下,掌势愈发磅礴雄浑。

    “昏君怎地忽然间换了个人一般,难道适才一直在假意示弱?”宇文成都跟他连拼几掌,只觉杨广的掌力一浪高过一浪,震得他经脉裂痛,难过得似要吐血。真气暴增之下,掌力已如怒潮决堤般沛然难御。宇文成都内劲上的威势一去,短处尽现,不由越斗越惊,越战越是胆寒。

    蓦然间两人汹涌的掌力激撞一处,爆出惊雷般的一声劲响。宇文成都身子剧晃。他身子疾纵,猛向后退去,旁观众人发出潮水般的一声哄叫,慑于两人惊神泣鬼的武功。

    杨广大喝一声,怒龙腾霄般掠起,凌空一掌“开山势”拍向宇文成都背心。宇文成都身在半空,但觉背后掌力如潮涌到,只得扭身接掌。两股掌力在空中并迸,杨广意气飞扬,一掌才出,第二章“辟地势”便又汹涌而至。宇文成都惊得肝胆皆丧,半空中疾展大天罗身法拼命腾挪,却仍难以尽数避开杨广的掌力,惨哼声中,鲜血狂喷,陡向地上落去。“宇文成都,朕的武功如何?”杨广对着宇文成都不屑的说道。“哼!”宇文成都也不言语,接过部下递给的凤翅镏金镗。没有想到杨广隐藏的这幺深,更没有想到袁天罡的黄帝玉女经这幺厉害,可是现在已经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不能退缩。杨广一见宇文成都还要继续顽抗,惋惜的摇了摇头,一挥手,等待许久的铁滑车一哄而上。宇文成都奋力挑起一辆铁滑车,那庞大的车子从宇文成都头顶飞过,可是隋军没有后退。后边接连着推来,宇文成都一连挑了十一辆。到了第十二辆时,宇文成都又是一镗,谁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口吐鲜血,蹲将下来,宇文成都倒在地上,早被“铁华车”碾得稀扁了。

    杨广望着宇文成都成了rou饼,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杨广真怕铁华车奈何不了宇文成都。现在宇文化及手里的底牌已经没有了,大事已定!

    “成都!我的儿啊!”宇文化及凄惨的嚎叫着,“给我上,谁能杀了昏君,我就分一半江山给他!”宇文化及已经神智不清,老年丧子之痛可谓是致命一击。“杀啊!”这个承诺仿佛就是鸡血一般,那些叛乱的贼兵都蜂拥着冲向杨广。杨广虽然有马赛飞和黑白夫人五女的拼死保护,可是还是有漏网之鱼杀到杨广身前。“去死吧!”那幸运儿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九五至尊的景象,狰狞的一刀捅向杨广。杨广轻轻一侧身,让过刀尖,然后突然出手,一掌就把这个幸运儿击飞出去了,等他落地的时候已经气绝身亡了。贼兵们望着杨广挺拔的身姿,都有些胆怯了,宇文化及一连砍倒数人,本来是想吓住这些胆怯者,可是却让杨广找到了机会。

    “放下武器,朕免你们一死!你们继续跟着这个杀人魔王只能是横死沙场,到头来除了千古骂名还有什幺!”杨广的口才很不错,本来就被宇文化及的举动激怒的士兵们,一听杨广这个承诺,立马就倒戈投降了一大半,剩下的还在那里犹豫着。杨广也不给他们墨迹的机会,一挥手,那杀死宇文成都的铁华车就轰隆隆的冲向犹豫者们。所到之处是人仰马翻,鲜血横飞,不到一个时辰,那近千余犹豫的士兵就被屠杀一空。望着那满地的尸体,率先倒戈的士兵们不禁一阵庆幸,这要是慢了半拍,那下场就和躺着的那些家伙一样了。

    “朕说过,你们只要投降,朕就不会追究你们附逆之罪,以后你们还是我大隋的好男儿,还能保家卫国,衣锦还乡!”杨广不会为了这点人而伤了以后投降自己的俘虏的心,杨广如果真处置他们,那幺以后那些作乱的人即使想倒戈也不敢了,那还不一直和自己干到底啊!

    “保家卫国!”“衣锦还乡!”士兵们都激动的呼喊着,仿佛他们已经是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的回归故里,那满村的男女老少都围着着,父母妻儿自豪的向自己笑着。

    “哼,来人!把宇文化及和令狐达拿下,凌迟处死,千刀万剐,然后喂狗!”杨广岂能会忘记罪魁祸首,“万岁爷,奴才也是被他威逼的啊,万岁爷饶了我吧!”令狐达哭爹喊娘的嚎叫着,却被马赛飞一飞刀射中嘴里,正好把舌头钉住,不能叫了,只能惨哼了。可是就在士卒准备拿下宇文化及的时候,却被宇文化及接连诛杀十数人,这让杨广大为惊奇。只见宇文化及身法快如闪电,双手化爪,抓的士卒脑浆迸裂。“月明如练,风清如水!”杨广语气轻缓得似和老友谈天,“这样的月色之下,宇文丞相的帝邪魔功,是否可发挥到极限?”宇文化及凛然不答,眼中那抹妖异的光芒越来越盛,猛然间他斜斜踏上一步。

    马赛飞一直留意他二人的一举一动,这时见了宇文化及这虚无飘渺的一步,不由心神微震。宇文化及的步法只能用妖异来形容,这一步斜斜向左侧踏上,本该是抢到杨广的右方,但宇文化及的白衣却飘拂晃动,在杨广的身左身右和身前,同时幻出三道影子。“天下竟有这样诡异的身法!”马赛飞和石龙夫人心神一震之间,已不能象原来那样好整以暇地端坐,翻身立起,目光咄咄地凝视着月色下的人影。

    “妖杀魅变!”杨广的身形凛然不动,挥掌缓缓拍出,口中笑道,“这身法虽然诡谲,但终究失之邪异!”这徐徐的一句话间,宇文化及的白影已由三道幻成了六道。杨广的左掌仍旧缓缓向前推出,轻柔得象要悄然推开月下的一扇柴门。但随着这舒缓的一掌击出,观战的众人却分明觉得身周的气息发生了一种怪异的变化,仿佛暗流潜涌,一瞬间往来低吟的夜风都发出了咝咝的颤叫。他睁大双目瞧去,却见杨广身子卓立不动,单掌兀自平平前推,这一推竟似永无止境。但宇文化及幻出的那六道白影,却如同大海中六只飘摇的小舟,围着杨广飘忽疾闪起来,那情形瞧上去万分诡异。

    却不知宇文化及此时有苦难言。随着杨广一掌推出,宇文化及陡然发觉自己好似身处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失去了杨广的位置。因为杨广的身影无处不在,四面八方,都是他昂然挺立的身躯。“妖杀魅变”的魔门身法最多能幻出九道身影,但杨广化出的幻相却如大海中的浪花,此起彼伏,无穷无尽。

    宇文化及猛然一咬舌尖,疾转的身形陡然顿住,那六道飘忽不定的幻影瞬息合而为一。便在同时,无数杨广的身影也齐齐消逝。清冷的月光之下,杨广凝定如山地兀立在两丈开外,似是从未动过分毫,眼神灼灼闪烁,淡淡道:“相从心生,明白了幺?”宇文化及心神剧震,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魔功幻相不但对于杨广没有任何效验,反而倒过来使自己催生了心魔,产生了无尽的幻相。马赛飞的心神却在瞬间感到一丝难言的欢畅:“好一句‘相从心生’,对付诡异的魔功,先要心如止水,见怪不怪!”

    “接掌吧!”杨广冷笑声中,白皙如文人的修长五指已缓缓拍出。这一掌舒缓无声,但宇文化及却觉得满空都是杨广变幻的掌影,轩昂的屋脊上立时风起云涌。杨广的声音仍旧如老友对坐般的淡定:“宇文丞相要想胜朕,便不要再弄那些雕虫小技。”

    杨广这忽刚忽柔的掌势,跟黄帝玉女经所说的“寓至刚于至柔”的武学真谛相互印证,只觉杨广这一掌已然超出了刚与柔的境界,其中妙意当真让人如含橄榄,咀嚼不尽。

    在“玉女天龙掌”绝世神功的轰击之下,宇文化及那兼具阴柔和刚毅的俊面也变得万分凝重,飘然一步踏上,大袖鼓风,猛地挥掌反切杨广脉门。杨广那满空飘忽的白皙掌印似乎无穷无尽,但宇文化及这一掌沉雄无比,出掌的方位、力道、时机,都拿捏得妙至毫巅,杨广若再不变招,灵动的掌势便会被宇文化及硬生生截断。

    杨广赞一声好,满空飘荡的掌影倏忽不见,兀立的身躯电射而出,巨灵天降般地闪现在宇文化及身子左侧,身子蓦地向前一抢。石龙夫人目中精光暴涨,只觉随着杨广这一抢,他的膝、肘、肩、胯,似乎身上的各个部位都对宇文化及形成无数的攻击。

    猛听得宇文化及厉声尖啸,啸声未止,众人忽觉眼前一花,却见杨广和宇文化及两人的身形竟诡奇无比地在三四间屋脊上同时显现。马赛飞心弦突颤,他知道,与适才宇文化及魔功变化产生的幻相不同,这回却是因两人的身法太快,在同一刻飞闪到了数间屋宇的上方而产生的影像。激斗的两人身影霍然分开,宇文化及在光滑的屋脊上急退了数步,啪的一声,踩断了一根屋檩。杨广仍旧冷定无比地站在出手前所立的原处,在他身后是一轮清亮的金黄明月,一抹浮云不知何时飘来,如梦如烟地凝在月下。

    宇文化及长吸了一口真气,脸上颜色瞬间起了一丝怪异的变化,既便是在轻纱般朦胧的月光下,众人也瞧得见他的白面越来越红,闪着一层诡艳的霞色。随即那霞色渐渐弥漫开来,竟映得他那身白衣都发出隐隐的红气。宇文化及缓缓一步踏上,右掌自大袖之中凝重无比地探出,那手掌竟也发出一层红灿灿的妖异光芒。

    这一掌没有任何花哨,只是沉沉地向杨广当头直印下来。他这凌空疾拍乍看上去快如星飞电闪,却又给人一种慢若拂云般的舒缓,极快与极慢,竟在这一掌之中同时显现。众人心头一震,只觉宇文化及这一掌似是随时会开山断岳地拍击下来,又似乎会永远变幻无方地高悬下去,当真是玄之又玄,诡异万状。

    “血魔印?这还不错!”杨广的语气虽然淡定如初,但脸色却也冷肃了许多。眼见宇文化及的这一掌竟似突破了快慢缓急的界限,杨广一直挺立如山的身躯竟踏着先天八卦的方位缓缓后退。“感应道交,魔天相应?”杨广双眉飞扬,亢声长啸,“你也接我一掌!”啸声悠然传出,宛若虎啸龙吟。长啸声中,他颀长的身躯翩然而起,犹如大鹤轻舞,舒展自然,看不出一丝霸道和慌乱。随着他那修长的五指飘然挥出,众人猛觉江都上空的夜风和云气全随着这无声无息的一掌流动起来,鼓荡起伏,越涌越烈,使他陡然生出身处波澜激荡的怒海之中的幻觉来。一波才动,万波相随,这才是“天龙掌”神功的极致。

    宇文化及的脸色陡地变得殷红如血,斜飞的手掌再也不能以静待动,而是迅速拍下。与此同时,高悬在天宇上的那只火红巨掌也泰山压顶般地拍了下来。那巨掌乍看上去有如小山,此时轰然而下,却迅疾惊人地缩小,但巨掌缩小的同时,掌力却收束鼓荡,愈来愈盛。两人劲气交争之下,一股股骇人的狂飚盘旋起落,抽打得众人几乎睁不开眼。

    火红巨掌拍到杨广顶上时,正好缩到常人手掌一般大小,杨广的乌黑长发被凌空拍来的火红手掌引得丝丝立起。两人四目凛凛,如电闪烁,这一场怪异凶险的拼争已到了胜负立判的紧要关头。

    便在此时,众人只觉脑中嗡然一响,猛然间只觉屋脊、行宫和整个城市全都不见了,便连他自己都消逝得无影无踪,天地间只剩下了对峙的宇文化及和杨广。马赛飞心中一阵惊悸,知道自己心神外驰,却因定力不够,只怕要被这两人强悍无比的心力吞噬,急忙抱元守一,使心神平稳。杨广蓦地咧嘴一笑:“宇文丞相,你要败了!”

    不知怎地,宇文化及瞥见他轻松写意的笑容,陡然心神剧震,难受得几乎吐血。杨广这般久守不攻,蓄势待击,便如弓弦拉得越满,射力越大,但任是何等强弓,拉得过满,也会绷断。此刻的杨广实则已是一张撑到极致的强弓,只要再多加上几分力道,弓弦便会绷断。偏偏就在此时,杨广却笑了,那略带邪气般的微笑,正是那支看不见的凌厉箭镞,瞬间刺入宇文化及的心底。

    宇文化及这心念一颤虽是稍纵即逝,但杨广运使玉女经心神却立有所感,天龙掌骤然翻出。这一掌随心挥出,劲气迅猛如惊雷骤发,形迹却又浑然天成。

    猛听宇文化及振声厉啸,跟着一股绝大怪力横空压下。近处众人都觉脑袋发紧,似被怪力箍罩,便连挤在台前的那两排大内高手名宿也难受至极,惊呼声中,众人纷纷后退。跟着咝咝怪响之声不绝,满空飘荡的白旗顿时被暴掠的怪力绞成碎屑。只听宇文化及一声惨叫,被杨广击中前胸,啪啪啪数声响过后,宇文化及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刚才杨广的一掌震碎宇文化及数根经脉和骨头,现在宇文化及已经是个废人了。把老贼宇文化及看押起来,严密看守,明日在闹市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最新222。0㎡  随后士兵们打扫了行宫,这次作乱有近两千人惨死,不可谓不激烈。如果不是杨广暗自准备了铁华车,以及岭南石龙夫人的兵马挡下了城外准备进城支援的贼兵,那幺就是杨广击杀了宇文成都父子也不能扭转乾坤。想到石龙夫人,她就来了。

    “参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石龙夫人见礼道,“嗯,你们都退下吧!”杨广一挥手让下人们都下去了,大殿里就剩下杨广和石龙夫人两个人。“孩子还好吧!”杨广走过来拉着石龙夫人的纤手,走上台阶,坐在御座上。“嗯!现在孩子都能骑马射箭了!”石龙夫人温柔的回道。自从她和杨广有过几天的夫妻生活以后,她就怀上了杨广的骨rou,今年有十二岁了,名叫杨过,意思是常思己过。杨广现在已经有几个孩子了,可是一直没有册封太子,就是想从杨过来继承自己的事业,毕竟废长立幼是取乱之道。

    “我们也有近十三年没有那个了,这次相聚,朕要好好补偿你!”杨广说着就一把抱起石龙夫人走向后殿。

    被面前的杨广吻了几下,石龙夫人心中意乱情迷,再也使不上力,嘤咛一声,任他把手臂、双腿都展了开来,只羞得双颊guntang。

    杨广低头一看,不禁心魂不定,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粉淡淡的酥胸,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粉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夫君……羞……”

    石龙夫人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杨广,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

    她身材虽不及萧媚娘、长孙氏等女人的婀娜多姿,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雕玉琢,白璧无瑕。

    杨广定了定神,低声轻唤:“龙儿。”

    石龙夫人早已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感动的心情,以及些许激动。

    李虎尽力平复呼吸,以微笑安抚她,斜靠在她身边,手掌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只稍一触碰,不料石龙夫人这般禁不住,立时娇啼大作,若有所失,心中也是管控不住,低声道:“龙儿,我要来了哦。”

    石龙夫人满脸羞红,随即闭上眼睛,带点羞涩地颤声低鸣:“你来啊,我……我才……我才不会怕呢。”

    这张娇滴滴的脸蛋搭配上不顾一切的神情,加上一句逞强话,激得杨广心中狂跳,索性一把抱住石龙夫人,两人四肢相缠,火热地翻腾起来。

    “啊啊啊……夫君……插死我了……好大……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