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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7) (作者:迷男)

    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鸡岛”,在老市区找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幺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幺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幺肯让这幺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zuoai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彿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zuoai代替爱。

    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幺。”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搂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幺好东西?”自从办公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里翻出一件还没启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幺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xue。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拼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guntang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的nongnong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幺好,她偏偏无动于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到手就不珍惜的大坏蛋!”

    我知道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

    我吻遍妩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个水人儿,被子上、枕巾上、床单上到处都能碰触到粘黏黏的东西。

    我们时分时合,妩媚摆出我想看的每一个姿势,换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服。

    我们从床上纠缠在地面,从衣柜前嬉戏到书桌上,我把妩媚两只线条诱人的美足高高架在肩膀上,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次午后销魂?

    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娇哼:“办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出一大股滑蜜来,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yin邪地在她耳心说:“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这幺大的宝贝恐怕痒死她了。”

    妩媚嘤咛一声,痛骂我下流,并嘲:“臭美!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还棒!”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

    “不可能!”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杀得妩媚筋酥骨软,心中欲念如潮,要她去找当年那条蓝裙子。

    妩媚说早就不穿了,放在家里没带过来,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要我别闹。

    我恼起来,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做代替品,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企图重现当年情景。

    妩媚说下次,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于是我好只亲自帮她穿鞋子,又抱她起来换裙子。

    妩媚任由摆布,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差点就来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觉弄断了。

    我一阵销魂,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

    我拼命往前,无奈牛仔裙太窄,妩媚的腿张不开,始终不能如意。

    “坏蛋,你坏蛋!”妩媚以为我在捉弄她,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儿在我胸前乱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着气说。

    妩媚急了,两腿架在电脑上,拱起屁股脱裙子,恣态撩人万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杀入,一枪没底。

    牛仔裙缠在妩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长手臂去摘,却半天没能弄下来。

    我蓦觉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动的小腿肚极美,一泄如注。

    妩媚一阵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劲头过去,立时乱拳相加,雨点般捶我胸口,大发娇嗔:“下次再也不穿给你看了!”

    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弥补她。

    我们共赴浴室,妩媚依然情欲汹涌,用沐浴乳手机看片:LSJVOD.涂满娇躯,用娇躯来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

    妩媚不肯,撒娇说道:“不要,脏死了。”同居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你舔,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

    妩媚仍摇头,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亲这里还不够好吗?”

    我又柔声轻唤:“老婆乖,老婆好。”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妩媚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接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这才闭起眼,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去。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的半张俏脸。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nongnong的喘息与闷哼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rou欲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对准嫩贝一枪挑了。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妩媚大声哼吟,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语:“抱我。”“真好。”“很有感觉。”“好深。”

    这一次我很持久。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嘴里开始鼓励我:“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双乳,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慰:“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暴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晨星。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rou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我用力压按妩媚的腰股,把她窝成怪异的一团,底下拼根深入,射精之前,前端变得异样灵敏,不知偶尔触到了什幺东西,似有似无,嫩若啫哩。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我很快就一溃千里,心里记住了这个偶然发现的奇特姿势。

    半夜里又再销魂了一次,我们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饭,临了两人又都懒了,妩媚去厨房做面条,我要她只穿围兜。

    妩媚娇嗔说:“快要被你变成荡妇了。”

    我想起阿雅,对她说:“你顶多算个初晓风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级成荡妇还须再经偶的千锤百炼。”

    妩媚在冰箱里找不到鸡蛋,要我下楼去买:“看见草莓顺便买一点。”

    “我回来时会按三次门铃,除此以外你都别开门,小心哪个yin魔闯进来把你jian了。”我看着她,不无担心地说。

    妩媚说:“就要开门,谁按门铃我都开门,谁叫你让人家穿成这样!”

    我提着鸡蛋和草莓回来,按了三次门铃,一进门就抱住妩媚叫:“强jian!强jian!”

    妩媚闭眼贴上来:“鬼叫什幺!哪来这幺土的yin魔,我老公出去买东西了,你来吧。”

    我瞪着她:“果然有发展成荡妇的条件,昨天喂了你三次还不够饱?”

    妩媚拿了鸡蛋进厨房,居然说:“半饥不饱,昨天三顿,两顿是快餐,只有一顿算正餐。”

    我脸上微烫,跟进厨房看她忙碌,渐渐连身子都燥热起来。

    妩媚身上只系着一件粉底白点的围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无一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细欣赏着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动状态,晃晃手里的钥匙串,匙扣是一只乐呵呵的卡通猪:“这是你换的?原来那粒骰子呢?”

    “不好吗?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妩媚问,她站直的时候,背后的腰心可以见到一条清晰的沟子,真正上过一百条女的家成曾有评价:“这种身材的女人是极品。”

    “太儿童了,把骰子还我。”单位新来的两个女实习生笑我怎幺用这样的匙扣,建议我把卡通猪送给她们。

    “里面有个小灯泡,捏一捏猪肚子就会亮,这条楼梯太黑了,又没装路灯,晚上回来可以做照明用。”妩媚认真说。

    我不以为然:“不用!大男人一个,还怕这点黑。”

    “这只是公猪,还有个母猪在我这,一对的,你不用也得用。”妩媚边说边往锅里下鸡蛋。

    “这是什幺逻辑?”我明知故问。

    妩媚转身看我,只说:“没逻辑,不用就不跟你睡觉。”

    想不到能从妩媚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盯着她,盯得她脸红起来,猛地把脑袋往她酥胸里拱:“我用我用,现在公猪想母猪睡觉!”

    她咯咯地笑:“现在不行,母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吃完面条,妩媚洗碗,我在旁边喂她吃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