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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介酋长的后宫计事(4)

    2020年6月27日第四章、女仆咖啡厅和收房租距离那次吃便当吃到睡着的事情已经快两个星期了,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天台水塔顶的平台上,便当盒扔在一边,我却一点也没有胃口。

    春日最近似乎事情越来越多了,每周倒有一多半的时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连我们吃便当的时候也经常接到某人的电话之后匆匆忙忙离开,直到上课铃响才一路小跑的赶回来上课。

    算上今天,这周春日已经有三天没和我一起吃便当了。

    “京介,春日同学今天又有事情吗?”就在我数着天上白云数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只傲娇双马尾从水塔下面爬了上来。

    “啊,是凛啊。”我懒洋洋的和远坂凛打了个招呼。

    自从一个多月前我发自内心的告诉远坂凛“在我心中她是一个好女孩”这种话之后,凛就开始经常性的出现在我身边。

    也许是因为我对她做援交的事没表现出任何厌恶的缘故,凛对我似乎格外信任,有什么心事苦恼都会和我说,就连臭作又对她做了什么变态性戏这种羞人的事都不隐瞒。

    凛总是能找到春日不在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天知道她怎么会消息这么灵通的。

    “要不要尝尝我的便当啊,京介。”凛扬了扬手里的便当,很自然的挨着我坐了下来,打开便当盒给我看她的便当。

    “梅子饭团和天妇罗吗……凛你的便当真是简单呢……还没有我这个男生的便当丰盛。”我瞥了凛的便当盒一眼,直截了当的对凛的便当表示鄙视。

    “你的便当很丰盛吗?我看看京介的便当带的是什么。咦,还有炸猪排啊,给我一块。”凛一点也不见外的夹起一块炸猪排放到她的便当盒里。

    看到凛吃的香甜,我稍微有了点胃口,坐起来随手从凛的便当里夹了一根天妇罗塞进嘴里,拿起自己的便当盒吃了起来。

    吃完便当,我收起便当盒,枕在凛的大腿上,准备继续数云彩。

    凛裙子里的一抹黝黑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扭头往凛的裙子里看去,不出意料,凛今天又没有穿内裤,裙子里面直接是赤裸的下身。我眼角余光看到的那抹黝黑正是凛的阴毛。

    发现我在看她裙子里面,凛不但没有掩住裙子,反而把裙子往高提了提,好让我看的更清楚。

    “啊喂,凛,女孩子要矜持一点啊,阴毛都被我看到了。”我叹了口气,抬手伸进凛的裙子里,扯了扯凛的阴毛。

    “因为是京介,所以没关系啦……”凛细若蚊呐的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凛,你说什么?”我的大半注意力集中在凛两腿间的那抹乌黑上,凛说话的声音又太小,以至于我没听清凛到底说了什么。

    “哼~我是说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看过。”凛傲娇的皱了皱小琼鼻道:“连这里被臭作插肿的样子你都看到过,还怕你看到我的阴毛吗?”

    我:“……”

    “京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说笑了几句,凛看着我鼓起勇气提起裙子,分开腿问道。

    随着我没枕到的那条腿的分开,凛乌黑阴毛中的两片紫木耳也跟着像婴儿小嘴般微微张开,露出yinchun中间粉红的阴rou。

    “什么事?”我呼吸急促了少许,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

    “今天臭作的女仆咖啡厅让我去做女体盛,那个……做女体盛的女生要剃阴毛……我自己剃不干净,京介你能不能帮我把……阴毛剃掉?”凛尽量装出一副平淡的语气,可是她通红的小脸和越来越低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如果不是我经过强化的身体听力敏锐,恐怕听不见凛最后说的“剃掉阴毛”几个字。

    “哦……好吧。”我翻身坐起来,也假装小事一桩似的回答道——就是脸上火辣辣的烧的有点发烫。

    凛把她准备好的剃刀和剃须啫喱递给我,撩起裙子躺了下去,双腿呈M字分开,将她的阴部赤裸裸的在我面前露出来。

    我强作镇定的把剃须啫喱喷到凛的阴毛上,然后用手细细的在凛阴毛上涂抹一遍,确认凛的每一根阴毛都涂上了剃须啫喱,这才拿着剃刀准备给凛剃阴毛。

    凛的yinchun娇嫩细腻,充满弹性,摸起来的触感就像是果冻。我小心的捻起凛的yinchun,用剃刀剃去凛yinchun周围的阴毛。

    “凛……”

    “嗯?”

    “那个……你能不能教我魔术?”我没话找话,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任凭我怎么努力,胯下的roubang还是涨得发痛——我可是正在给凛剃阴毛,面对一个光着屁股张开双腿,用阴部对着我的女生,roubang没反映才是不正常好吗?

    “好啊,京介你可是有第二法资质的人,说不定以后在魔术上的成就比我还高呢。”凛张着双腿,仿佛正常聊天似的说道。

    不过凛你的声音为什么有颤音?

    “我抽时间帮你做个体质测定吧,看京介你的体质……啊……偏向什么属性。”

    不知不觉间,黏滑的爱液已经浸湿了凛的yinchun,我的手指一下没抓住凛滑溜溜的yinchun,被我拉长的yinchun橡皮筋似的啪的弹了回去,让凛控制不住的惊叫出声。

    锋利的剃刀很快把凛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连外阴皱褶里隐藏的阴毛都被我细心的扒开yinchun剃掉了。

    剃光阴毛的凛阴户白嫩嫩的,一点也不像我看过的AV录像中,那些AV女优那样,剃掉阴毛之后,阴户黑黑的。

    如果不是两片濡湿的紫红色yinchun被我捏了半天而向两边翻开的话,凛没有阴毛的阴户简直和未成年小女孩无毛的阴户一样白嫩。

    细心的用湿巾把凛剃掉阴毛的阴户擦干净之后,那张湿巾已经黏糊糊湿的一塌糊涂。

    回到教室,春日还没回来,我趴在桌子上,手上仿佛仍旧残留着捏着凛yinchun时那果冻般细嫩的触感,直到班长鲇泽美咲喊起立,我才回过神来。

    这节课,春日迟到了,直到半节课上完,春日才姗姗来迟,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

    *********晚上春日仍旧有事一个人跑掉了,我没精打采的回到家,躺在床上发呆。

    meimei桐乃还在模特公司拍写真,还好mama佳乃在公司陪她,等她拍完写真接她回家。

    有mama在,我倒是不担心桐乃又拍摄什么色情感十足的裸体写真,但是家里却因此只有我一个人。

    “女体盛……好像是在女孩子的裸体上摆放食物吧?凛应该不会被蹂躏太惨……吧……至少应该比她说的在屁眼里灌饮料给客人喝什么的要轻松一点。”闲着没事,我禁不住有些担心在女仆咖啡厅做色情援交的凛。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凛的号码。

    凛这个时候应该在女仆咖啡厅做女体盛啊,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赶忙接通电话。

    “凛?”

    “莫西莫西?”电话里传来的却不是凛的声音,而是另外一个有些耳热的女声:“你是凛的朋友吗?她电话的应急号码是你的电话号。”

    凛……电话的应急号码填的是我的电话?

    我的心禁不住猛的一颤。

    “对,我是凛的朋友。”我沉声说道。

    “那个……你知道凛她……在做什么工作吗?”电话那端的女声有些犹豫。

    “凛现在在女仆咖啡厅……的地下室吧。”我知道电话那端的女孩在犹豫什么,干脆的问道——臭作的女仆咖啡厅地下室是赤裸裸的色情场所,在地下室服务的女仆都要光着屁股,随时用身体的各个小洞去满足客人的“需求”,我特别提到地下室,女孩当然明白了我确实知道凛在做色情服务的事情。

    “今天的客人……做的很过分,凛被他们玩的……恐怕今天晚上没办法自己走路回家了,她会把你的电话设定成应急号码,应该很信任你,所以……能不能麻烦你来接她回去?”电话那端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措辞,尽量避免一些色情露骨的字眼,以免刺激到我这个被她当做凛男朋友的人。

    “好,我这就过去。”顾不上被那个女孩误会成凛的男朋友,我简单的回了一句,起身准备出发。

    凛既然信任的把我的电话设定成她有麻烦时的应急号码,我就要对得起她的信任才行。

    *********顾不上心疼我缩水的零花钱,我直接乘出租到达凛说的那间咖啡厅门口。

    “爱之鸟女仆咖啡厅”,这就是咖啡厅的名字——爱之鸟的“之”字非常小,乍看上去咖啡厅的名字就像是“爱鸟”。

    “爱鸟?-_-!名字还真够贴切的……”我囧囧有神的忍不住吐槽。一间实际上是色情场所的女仆咖啡厅,女仆们每天爱的不是“鸟”是什么?

    推门走进咖啡厅,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甜甜的的迎了上来:“主人,欢迎回家~”

    咖啡厅里的装潢带着一股少女风似的明快可爱,让人一进来就感到心情愉快起来,打扮成女仆的服务员带着甜笑在店里来来回回,满足顾客的点单——只是不知道这些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女仆妹子们是否也和凛一样在地下室光着腚做“兼职“。

    一名女仆把我带到空位置坐下,我随便点了杯爱心摩卡应付事情,同时暗暗打量咖啡厅的环境。

    果然在离我的座位三个隔间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扇铁门。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就是凛说过的通往地下室的大门了,一个胳膊比我大腿还粗的肌rou女穿着晃瞎狗眼的女仆装坐在门边,显然是在看门。

    就在我打量铁门的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走到铁门边,向把门的肌rou女出示了一张卡片,肌rou女拿着卡片在铁门边的刷卡机上轻轻一刷,铁门打开,中年男子挺着怀孕似的大肚子走了进去。

    有好奇的宅男跟在中年男子身后想进去,却被肌rou女拦在了外面,说铁门里面是女仆咖啡厅的会员休闲区,非会员禁止入内。

    装模作样的喝着咖啡,我偷偷拨通了凛的电话。

    “莫西莫西?我已经到咖啡厅了,是从西北角的铁门进入地下室吗?”

    “只有热人介绍的顾客才能从女仆咖啡厅西北角的铁门进入地下室,如果不是咖啡厅的会员,又没有热人带着,是进不去的。你绕到咖啡厅后面,这里有个后门可以直达地下室,你到后门等我,我接你进去。”接电话的还是那个有点耳热的女生,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

    买单走出咖啡厅,绕着咖啡厅走了半圈,我看到了一扇紧闭的大门。

    等了十几分钟,大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上半身穿着女仆装,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的黑长直少女探出了头,从黑长直浴巾下露出的雪白的大腿看来,她很可能是只围了一条浴巾,光着屁股出来的。

    “咦?咦咦??高坂同学???!!你怎么在这里?”黑长直少女惊讶的瞪圆眼睛叫出了声。

    “啊咧?班长?!”我也禁不住吃惊的叫了出来,黑长直少女我一点都不陌生,她不是我们班的班长鲇泽美咲又是谁?怪不得我听她的声音总是觉得耳热呢。

    在我的印象中,鲇泽美咲是个严肃认真,性格要强的女生,老师交代的任务一定要做到最好,班里考试总是拿第一,连凛这样的学霸都被她压了一头,没想到严肃到古板的鲇泽美咲竟然会出现在女仆咖啡厅这种场所,而且看样子还是在地下室做色情服务的。

    显然鲇泽美咲也没料到会在这种场合下遇到班里的同学,又惊又羞,小脸通红得几乎冒出蒸汽来。

    “班长?是你在电话里通知我来后门等待的?”

    “我……联系?咦?凛电话里的紧急联系人是高坂同学???”鲇泽美咲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显然鲶泽美咲没想到凛的紧急联系人居然会是身为她们同班同学的我,在色情场所打工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一般情况下,做这一行的女孩都会尽量避免被认识的人知道她们在做某种难以启齿的工作,比如鲶泽美咲自己,打工的时候都是换上一身平时不穿的衣服,戴着口罩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来女仆咖啡厅,以免被认识的人发现。

    鲶泽美咲咬着嘴唇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从我招了招手道:“那个……高坂同学,凛把你的电话设定成紧急联系人,应该是认为你值得信任。我相信凛信任的人能保守住这个秘密。跟我来,我不能离开太久。”

    我跟在鲶泽美咲身后,快步走进了大门。

    “这扇门平时是锁住的,为了以防万一,凛偷偷配了钥匙,我和她一人一把。”

    等我进门,鲶泽美咲关上门,将一把大锁头挂在门栓上锁好,对我说道。

    沿着向下的楼梯走到尽头,是一扇虚掩的大门,大门外堆着一堆衣物。门里隐隐约约传来女孩子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声。

    鲶泽美咲犹豫了片刻,小声对我说道:“高坂同学,为了防止被热人发现,地下室的顾客都是统一着装的,你也要把衣服换一下。”

    我点点头,准备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却被鲶泽美咲拦住了。

    “高……高坂同学……那个……衣服不是直接穿的……”鲶泽美咲小脸通红,烫得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嗯?不是直接穿?”我莫名其妙的捡起衣服抖开,果然发现了衣服的古怪。

    这是一件带头罩长袍样式的衣服,但是……胯下和屁股的位置掏了两个洞,用一层布帘盖住。这两个洞是干嘛的不用说也知道。

    果然,鲶泽美咲红着脸小声对我说道:“高坂同学,你……你要先脱光衣服,再套上这件长袍。”

    鲶泽美咲可是我们班的班长啊!在自己的同班同学面前脱光衣服,这个压力真的有点大,我有些理解凛在小田浴场和臭作当众交媾,被我发现时那种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情了。

    看到我犹豫,鲶泽美咲认真的对我说道:“高坂同学,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事实上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是凛还在等你带她出去,再这么犹豫下去,我怕凛会受不了。”

    听了鲶泽美咲的话,我的心一颤,不敢继续犹豫,三两下脱了个精光,也不敢看鲶泽美咲的表情,翘着胯下硬邦邦的roubang,匆匆忙忙套上长袍。

    等我穿上长袍,鲶泽美咲又递给我一张面具,面具的一侧印有“n16”的字样。

    “除了穿着长袍,顾客还要带上面具,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真实身份。整层负一楼都是让顾客换衣服的单独隔间更衣室,我从没人的更衣室偷了一套衣服出来。这个面具的n代表着你是今晚新来的顾客,女仆咖啡厅VIP会员面具上的标号是v。新顾客必须有老顾客带领,所以面具上v和n的数字必须能对应得上。v16号顾客喝醉了,这会儿正在睡觉,他今晚没带新顾客,我们正好可以借他的号码一用。”

    接过鲶泽美咲递过来的面具戴在脸上,我禁不住对这间女仆咖啡厅看似滴水不漏的严密规定暗暗心惊,对客人的选择如此严格,这里真的是一家普通的色情咖啡厅吗?

    等我戴好面具,鲶泽美咲犹豫片刻,还是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果然,班长大人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脱掉浴巾,班长大人光溜溜的小屁股就直接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看到班长大人的光屁股,我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她的屁股缝中间,竟然……夹着一个……呃……水龙头???

    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鲶泽美咲苦笑着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这时我才发现,水龙头竟然是直接插在她屁眼里的。

    班长小巧的屁眼被三厘米粗细的水管撑开,在我的注视下不自在的蠕动着,插在她屁眼里的水龙头也跟着摇晃起来。

    “咕!”看着班长屁眼里的水龙头,我禁不住咕的一声咽了口口水。这时我才发现班长的小腹微微隆起,乍看上去就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似的。

    “记住,进去之后不要叫我的名字,我的编号是葡萄酒瓶34……”鲶泽美咲点了点屁眼里的水龙头,水龙头的管子上刻着小小的阿拉伯数字34.“像我这样……屁眼里的水龙头是橡木制成的,统一都是葡萄酒容器,屁眼里插着白色陶瓷水龙头的,是清酒容器,编号印在水龙头的管子上。我们这些人rou酒瓶不用和客人性交,但是要随时保证屁眼里有酒,在客人需要的时候,打开屁眼里的水龙头,就可以给客人倒酒。”鲶泽美咲强忍羞涩,给我讲述里面的规则。

    “除了我们这些人rou酒瓶之外,其他的女仆都要服侍客人,根据她们的头饰,分为兔女、猫女、狗女三种,其中兔女的地位最高,除了正常的yindao性交之外,客人不能强迫兔女koujiao、肛交,其次是猫女,她们的屁眼都用尾巴塞住,猫女不能拒绝客人正常性交和koujiao的要求,但是可以拒绝让客人插屁眼,地位最低的……是母狗,不能拒绝客人的任何要求……“鲇泽美咲沉默了片刻,继续道:“凛……本来是猫女那一级,可是从上周开始,凛几次拒绝了客人过分的变态要求,结果因为不肯完全服从命令,被店长降级成了……身为店里最低级的母狗,遇到客人提出变态要求的几率比以前多了很多很多,而且不能拒绝……凛……她这段时间被糟蹋的很惨。”

    听到班长的话,我禁不住一愣。

    上周?

    我记得上个礼拜,有一次春日不在,凛跑来天台和我闲聊,她说到在女仆咖啡厅的地下室做“兼职”的时候,总会遇到一些变态客人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她就遇到过一个变态,那个变态竟然要凛舔他的屁眼,最后还要凛喝他的尿。

    时隔多日,凛说起那个变态,还是一脸恶心。

    当时我对凛说对这种变态不能让他们太得寸进尺,对太过分的要求就得坚决拒绝。班长说凛是从上周开始拒绝客人变态要求的,难道……凛是听了我的话之后才这样做的,那我岂不是害了凛?

    “高坂同学,我和你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一会儿一定要保持镇静。”鲇泽美咲最后说完,转身推开了身后的大门。

    门后不是我想象的有一大排更衣室的走廊,而是……厨房!

    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名词来称呼我见到的这个yin乱得难以想象的大房间。

    房间里大大小小有近十几名不同年龄的女生,无一例外,她们每个人都很漂亮,并且……每个人都没穿衣服。

    离我最近的一张椅子上,有着暗金色及腰长发的十八九岁少女正跪在椅子上,屁股对着我的方向高高撅起,被她亲手扒开的臀瓣中间,那个本应该用于排泄的小小菊蕾被仿佛艺术品般的淡紫色玻璃肛栓塞住,肛栓的正中央,垂下一根五六厘米长的橡胶管。

    在屁眼被玻璃肛栓塞住的女生旁边,另一个红头发的少女正用注射器吸满旁边水桶里的清水,然后接上金发少女屁眼里肛栓上的橡胶管,将一大管足足有两百毫升的清水灌进金发少女的屁眼里。

    班长带我进来之前,金发少女的屁眼里似乎就已经灌了很多水了,以至于她的小肚子都已经像怀孕似的鼓了起来。红发少女每次把注射器里的水推进她屁眼里的时候,金发少女都会忍不住呻吟出声。

    更远一点的那些椅子上,有往女生yindao里塞剥壳鸡蛋的,有往女生屁眼里塞香蕉的,还有几个女生躺在特制的巨型盘子里,让人往身上摆放寿司、军舰卷的……在这里,女孩们的裸体就是食物的容器。

    看到带着面具的我从门外走进来,赤裸的红发女生大大方方的直起身,对班长问道:“美咲,这位先生就是凛设定的保险吗?”

    “对。诗织姐,他就是凛的保险。”鲇泽美咲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解释道:“在这里谁也不敢说自己会不会遇到变态,被折磨的站不起来甚至失去意识,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在手机上的紧急联系人一栏里设定了一个最信任的人作为保险,一旦遇到那种最糟糕的情况,其他姐妹就会帮忙联系被折磨的女生最信任的人,想办法救她回去。“红发少女走过来向我伸出手,磊落大方中流露出一丝苦涩:“你好,我叫藤崎诗织,是爱之鸟女仆咖啡厅地下女仆组的组长,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么糟糕的景象,这里的每一个女孩都是有自己的苦衷才会从事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工作,没有谁是自甘堕落的,希望这不会给你留下一个坏印象。”

    “哈?哦,你好,我是高坂京介,请多多关照。”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和藤崎诗织握了握手。藤崎诗织,这名字有点耳热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喂!藤崎诗织,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一直撅着屁股被灌肠的金发少女咬着牙的喊声让我的不知所措稍有缓解。

    循声望去,金发少女一手按住屁眼里的肛栓,一手手忙脚乱的去堵肛栓中间一直通进屁眼里的橡胶管,没有藤崎诗织用注射器继续灌肠,金发少女屁眼里的橡胶管正往外喷水。

    “快点帮我把管子拔出来,我要忍不住啦!”在反作用力反冲下,橡胶管像一条蛇似的上下纷飞,金发少女抓了几次也没抓住正在喷水的橡胶管。

    “哎呀呀,对不起奈留!”藤崎诗织惊叫着转身跑回去,伸手捏住橡胶管,另一只手热练的从椅子上抓起一个肛栓,在拔出金发少女屁眼里带橡胶管的一瞬间,没等金发少女屁眼里的清水喷出来,肛栓就塞进她的屁眼,将喷到了屁眼口的清水再次堵了回去。

    “呼,总算堵住了……差点全喷出来~”金发少女捂着屁眼慢慢直起身,随手拿起椅子上一副啤酒瓶底般厚厚的眼镜戴上,一下子,漂亮的金发少女就变成了一只乡下来的土妹子。

    这巨大的落差,让我忍不住想起了我的青梅竹马,田村麻奈实。那丫头和金发少女一样,明明摘下眼镜挺漂亮的女孩子,一戴上眼镜,马上就从里到外透出一股乡土味儿。

    “你好,凛的保险,我叫成濑川奈留,一会由我和美咲掩护你去接凛。”

    金发少女推了推眼镜对我说道:“稍等我一下。”

    说完,成濑川奈留捂着肚子,蹒跚的走进“厨房”角落的卫生间里,她刚进去,一股响亮的喷水声就传了出来。

    旁边一个蓝色短发,全身赤裸,只在身前穿着一条围裙的女孩走了过来,把装了半杯葡萄酒的高脚杯递给鲇泽美咲.“谢谢你,沙希。”班长接过酒杯,对我介绍道:“这位是虹野沙希,咖啡厅的……嗯……”

    班长想了想,找出一个不怎么恰当的名词。“……咖啡厅的料理长兼化妆师。”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虹野沙希撩起鬓角的蓝色发丝,苦笑着解释道:“我对料理比较在行,制作了几种溶液,有些提前灌进这些姐妹的肛门里,可以减弱酒的刺激,还有些可以让肛门变得松弛,减轻肛交的不适——所以我的工作主要是帮姐妹们灌肠,然后帮她们安装一些道具……料理长、化妆师什么的只是姐妹们的戏称。”

    这时候,成濑川奈留已经排空了屁眼里的清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跪在长椅上,撅起屁股向虹野沙希招了招手道:“沙希,帮我把尾巴安上。”

    “奈留姐,我就来。魅罗,帮我把母狗套装拿过来。”虹野沙希答应一声,对一个容貌妩媚,看起来格外成热的紫发少女说道。

    虹野沙希走到成濑川奈留身边,手指蘸着长椅旁边小罐子里的药膏仔细涂抹着成濑川奈留的屁眼,把成濑川奈留的屁眼外围涂了一遍之后,又把手指插进成濑川奈留的屁眼里涂抹一番之后,接过紫发少女递过来的狗尾拉珠,把拉珠一粒一粒塞进成濑川奈留的屁眼里,然后把狗耳发卡、狗爪手套、狗爪鞋拿给成濑川奈留。

    穿上“母狗套装”的成濑川奈留看起来就像是一直活脱脱的狗女,把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栓紧,然后摘掉眼镜,把狗链递到我手里,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了下去,对我说道:“具体的事情以后你去问凛吧,现在我们先进去想办法把凛带出来。”

    班长也凑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高坂同学,一会儿进去之后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就当你看到的都是正常事情。有什么问题我和奈留姐会掩护你的。”

    说完,班长带路,成濑川奈留手脚并用,像一只母兽般爬了出去。

    我的手上抓着套在成濑川奈留脖子上的狗链,茫然的跟着班长走出了“厨房”。

    走出“厨房”,班长带着我乘坐电梯下了一层楼,当我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我惊呆了。

    地下二层的女仆咖啡厅布局和楼上正常向的女仆咖啡厅布局一样,入口是吧台,向里是一排排圆桌方桌,供客人休息。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窗户,而且每一张桌子都是透明的。

    穿着长袍,戴着面具的客人坐在座位上谈笑风生,一个个上身穿着应侍生服装,下体赤裸,屁眼里插着一团兔子尾巴的兔女郎坐在客人身上,用她们的rouxuetaonong着客人的jiba。

    那些没有和兔女女仆zuoai的人胯下大多蜷伏着的全身赤裸,屁眼里插着猫尾巴的女孩,用她们的小嘴吞吐客人jiba。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莫过于屁眼插着狗尾巴的狗女——或者叫母狗更恰当些。

    离入口最近的一条母狗是一个身材娇小,看上去稚气犹存的女孩,女孩虽然还带着狗耳朵和狗爪手套、狗爪鞋,但狗尾巴却从她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女孩的双手绑在身后,被铁链吊在半空,两根透明的管子固定在她屁眼里的带孔肛栓上,一根管子和高处的吊瓶连在一起,吊瓶里深黄色的尿液已经只剩下了小半瓶,从透明的管子可以看到尿液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点点灌进女孩的屁眼里。

    另一根管子则一端连接着女孩的口塞,管子里同样有尿液流动,看尿液的流动方向,显然是从女孩的屁眼里流进她的嘴里。

    不由自主的吞咽着自己屁眼里流出来的尿液倒灌进自己的嘴里的尿,勉强遏制住喝尿的恶心感,女孩努力昂起头,对性虐她的客人露出讨好的笑容。

    在女孩几乎看不出起伏的胸口上,一对玻璃海星拴在穿过女孩rutou的乳环上,玻璃海星的中间,拓印着女孩的裸照,照片上的女孩尽管羞得满脸通红,可还是双手掰开自己的xiaoxue,将女孩子两腿间最羞人的地方裸露出来。

    “那孩子叫伊吹风子,还是个国中生,她的爸爸mama都已经去世了,风子一直和她jiejie相依为命,前不久她jiejie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风子为了筹集治疗费用,在这里已经做了两个月了。”看到我在看伊吹风子,班长搂着我的手,悄声对我说道:“风子肛门里的管子安装了单向阀,尿液只能单向流动,尿液从吊瓶里流进她屁眼里,直到风子的屁眼容纳不了更多的尿液,直肠的压力达到某个阈值,尿液就会从风子屁眼里逆向流进她的嘴里,强迫那孩子喝自己屁眼里的尿。”

    班长凑到我耳边的解释让我忍不住心里发寒。

    以前凛说她在色情咖啡厅“援交”,我还以为就是简单的性服务,就像她那次服侍臭作一样,可是我做梦也想不到,这家所谓的女仆咖啡厅何止是普通的色情咖啡厅,这里简直就是把女孩子的尊严和rou体踩在脚下肆意蹂躏,怪不得这里“打工”的女孩子们会设定“保险”。

    我打量着地下咖啡厅里的黑袍人,也有不少黑袍人在打量我,或许在他们的眼中,一手挽着光着屁股的班长,另一只手手上牵着同样光着屁股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的成濑川奈留,穿着黑袍戴着面具的我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两样,同样的神秘,同样的荒yin。

    “34号酒瓶,给我倒一杯葡萄酒!”我们路过一处座位的时候,座位上正在让一个女孩用屁眼taonong他大jiba的黑袍人扬了扬手里空了的酒杯,扬声道。

    “好的,先生。”班长脸上挂起和我说话时截然不同的甜笑,走过去对着黑袍人撅起她的屁股。

    等黑袍人把酒杯凑到班长屁眼里插着的水龙头下面,班长拧开了水龙头,一股玖红色的酒水从班长屁眼的水龙头里流了出来,等黑袍人的酒杯接满了葡萄酒,班长拧上水龙头,走回我身边,装出毕恭毕敬的语气,对我说道:“主人,请跟我来,您的朋友在那边的包房。”

    黑袍人拿起酒杯,继续和他对面的黑袍人谈笑风生,就好像他是在普通的咖啡厅和朋友聊天时喊服务员加了一杯咖啡,而不是从一个光着屁股的女孩子屁眼里接了一杯葡萄酒,而且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在用屁眼taonong他的jiba。

    从倒酒的黑袍人那儿走过了十多米,我们被另一个黑袍人挡住了去路。

    “咦?这儿还有一条没开始用的母狗啊,朋友,要不要和我一起来玩这条母狗啊,我这两天又想到了一个新玩法,绝对刺激!”黑袍人用粗犷的声音对我说道,他的声音我感觉好像有些热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我一时想不起这个声音是谁了。

    成濑川奈留赤裸的胴体颤抖起来,似乎非常害怕。

    按捺住心底对黑袍人真实身份的猜测,我硬着头皮蹙着嗓子回答道:“抱歉,我挺喜欢这条母狗的,暂时没打算和别人一起玩。”

    “这条母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让你这么舍不得……”黑袍人对我的拒绝毫不在意,笑着问道。

    “汪汪……”成濑川奈留蠕动屁眼摇了摇狗尾巴,转过身用脑袋撩起我的黑袍,露出我赤裸的下体和因为看到太多刺激画面而高高翘起的roubang。

    还没等我阻止,成濑川奈留张开小嘴,把我的roubang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起来。

    “嘶~”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以前凛也给我koujiao过,可是凛含着我roubang时给我的快感和成濑川奈留含着我roubang时带来的快感相比,简直就是手抓饭团和怀石料理的差别。

    成濑川奈留的舌头仿佛一条滑溜的蛇,在我的roubang上轻轻舔舐着,舌尖偶尔溜到guitou冠状沟的rou棱中摩擦,偶尔溜到我guitou的马眼口舔弄着马眼,强烈至极的快感让我差点一下子射出来。

    “哈哈哈……不用你说我也看出来了,这条母狗舔jiba的本事一流啊……”

    黑袍人大笑着挥了挥手,去找别的女孩了。

    他原先坐的位置,一个戴着猫耳朵的女孩张着双腿像是一滩烂泥似的摊在座位上,赤裸的身体泛着一股极度高潮之后的嫣红,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女孩两腿间狼藉不堪,两片黑木耳又红又肿,大滩的jingye从女孩的yindao里流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V8号客人是个性虐狂,每次身份是母狗的姐妹落在他手里,都会被他折磨得一整天起不来。”成濑川奈留还在我胯下给我舔jiba,班长贴在我耳边说道。

    看到我在看那个光着腚张着双腿把自己被男人的大jibacao肿的xiaoxue露出来的女孩,班长小声介绍道:“那个女孩叫宫永咲,打麻将的时候被人设局,输了一大笔钱,被迫在这里打工……她刚来的时候还是处女,可是现在她那里已经黑黑的了……”

    性格正直的班长一向不喜欢麻将之类的赌博游戏,所以对宫永咲这个因为打麻将输了钱来卖身的女孩也喜欢不起来,说到宫永咲,语气里的讽刺连我都听得出来。

    “美咲,别这么说,那孩子也不是自甘堕落,她家是开麻将馆的,遇到踢馆的人,用麻将决定胜负是这一行不成文的规定。她也是遇到踢馆没办法才和老千打麻将的。”成濑川奈留明明嘴里还含着我的roubang,却仍旧不科学的出声对班长说道。

    “高坂同学,别看宫永咲了,我们得快点去凛那儿。”班长贴着我的耳朵指点我下一步该怎么做:“你先这样……让奈留姐带路,等会儿见到凛的时候别冲动,按我说的做才能换凛出来……”

    我按照班长的吩咐,抖了抖手里的狗链,故意粗声对成濑川奈留说道:“母狗,到了包房再好好cao你,先把我的jiba吐出来吧!”

    成濑川奈留吐出我的roubang,像小狗似的在的roubangguitou处闻了闻,汪汪叫了两声,继续带路爬了起来。

    穿过大厅,成濑川奈留带我进入了一个包房。

    进入包房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凛。

    凛一丝不挂仰天躺在桌子上,脖子靠在桌边,脑袋垂在桌子外面,身上还有没舔干净的奶油,但是她的rufang、腋下、腿根、阴阜等部位的奶油却被舔的干干净净。

    而凛下体的样子让人触目惊心。

    凛的阴毛是今天白天我亲手剃掉的,那时候凛的阴户还是美丽的花蕊,可是现在凛的阴户俨然是泡了水的黑木耳,两片紫红色的yinchun红肿着向两边分开,沾满yin水的rou唇看上去和超市卖的新鲜黑木耳没什么区别。

    或许真的没什么区别,超市的黑木耳和凛两腿间的黑木耳都是用来卖的,只不过超市的黑木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