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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 Project - R(06)

    2020年9月27日

    (六)侥幸的代价与训犬的方法

    科罗拉多撞开遮掩下行楼梯的木墙,三位舰娘和年轻的提督在湿滑的楼梯上

    飞奔。陡峭的楼梯一直向下,似乎直达无底深渊一般;越是深入,通道就变得越

    窄,提督有种被蟒蛇吞入肚子的幻觉。冒着摔断脖子的风险,全力奔跑了几分钟,

    提督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一片开阔的空间。四人同时步伐,最后的脚步声回荡在四

    周深邃的黑暗中。

    提督认为,自己应该身处一座废弃的防空设施内。硕大的地下肛xue中,隐约

    可以见到地面上斑驳褪色的白色石灰线。空无一物的黑暗,让他有一种被猛兽盯

    上的不安与萎缩感。年轻提督下意识靠近了三位舰娘,这没什么可丢人的,提督

    嘛,都是这样战斗的,他心里嘀咕着。

    相对于人类,舰娘的感官更加敏锐;但是长期没有接受过补给,身心也饱受

    摧残的舰娘并非如此。四个人只好摸索着前进,提督有些后悔,当初应该带个蜡

    烛下来的。

    喀吧一声脆响,翡翠抬起脚,发现她刚刚踩断了一只新鲜的人手。毕竟是曾

    经的战士,当翡翠顺着这只残骸发现倒毙的尸体时,她自控住没有叫出声。提督

    俯下身,仔细检查四周,发现这具人类的遗骨散落一地,像是被什么食rou动物分

    食了一般。从骨头破碎的方式看,也许是体型巨大的狼?

    提督手上依然握着抢来的的手枪,但他很好奇对这只能将人撕扯的稀烂的巨

    兽来说,9毫米的子弹和蚊子的叮咬有没有本质性的差别。四人继续超前探索着,

    彼此靠的更近了……

    突然,波特发出嘘声,示意大家安静。紧接着,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迎面传来

    的粗重喘息,与利爪跟水泥地面的摩擦声。四人试图后退到一旁粗大的水泥柱边,

    但迎面扑来的东西实在太快了。还没等她们挪动几步,一只半人多高的巨犬就从

    黑暗中扑来。

    爪子,嘴巴,牙齿,毛发,都是正常犬类的样子,要不是它眼眶中伸出不规

    则蠕动的触手,肠子从肋骨两侧皮rou的腐烂创口中滑落,那它就只是一条大狗而

    已。行尸走rou一般的怪物扑向了挡在身前的科罗拉多。但是勇敢的战列舰毫无惧

    色,居然伸手接住了它咬下的血盆大口,靠绝对的力量优势强行阻止了它冲锋的

    势头。随后科罗拉多双臂用力举起怪物,把它重重砸在地上。

    颈椎碎裂的声音传来,腐烂的巨犬抽搐着吐出血沫,很快就不再活动了。它

    眼眶里伸出的触手依旧在蠕动着,不知道是在渴求着附近的舰娘,还是在不甘凋

    亡的挣扎。科罗拉多忍不住朝地上的怪物啐了一口,几年间被无数嫖客凌辱的经

    历,都显得不如眼前的东西令她反胃。提督确信那些触手就是深海,但是它们为

    什么出现在地下的防空肛里?为什么寄生并让动物变异?他之前从未听说过,没

    有任何教材提到过这种事情。

    好在这家伙虽然吓人,力气却完全不如科罗拉多;四人更加小心地朝着怪物

    出现的方向走去。不一会,伴随着有一阵狗爪刨地的声音,又一只相似的怪物从

    黑暗中出现,但是这次却小了太多,以至于这个京巴大小的东西看起来有些滑稽。

    提督鼓起勇气,一脚把这个小家伙踢飞。这个小怪物重重摔在路边,四肢踢打几

    下,不动了。科罗拉多有些赞许的对他微笑,因为这让她免去了接触恶心深海的

    苦恼。

    随着探索继续,更加令人不适的景象从黑暗中浮现。在开始变得狭窄的通道

    两侧,整整齐齐摆放着大小各异的犬类标本。这些标本上覆盖着蠕动不停的黏液,

    提督注意到,有几个位置空了出来,地上还残留着新旧各异的痕迹。看来那些丧

    尸一般的狗,就是从这些标本里孵化的。轰鸣着的汽油发电机带动着墙上悬挂的

    小灯,照亮着这亵渎的一幕。发电机旁,油桶和箱子胡乱堆放着,提督凑上前去,

    发现有几个桶几乎是满的。而木箱像是军方的制式装备,只不过早已空空如也,

    连名牌都被刮花了。借着昏暗的照明,提督只能隐约认出箱中原有物体的首字母。

    J……s,没有鬼用处,提督暗骂着,这年头所有武器的英语缩写,不是以代表

    联合的「J」开头,就是表示先进的「A」开头,只看一个首字母J,符合条件

    的候选武器可能比他的舰娘数量还多。提督转身继续探索,不甚踢到了一个包裹

    着犬类标本的囊泡……

    正在年轻提督担心着这些标本会不会像恐怖片里演的一般,同时孵化的时候,

    更深处传来女人的咒骂声。翡翠惊叫一声:「是加利福尼亚jiejie!」。顾不了许

    多,一行人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转过一个拐角,眼前的景象几乎成为了四个人共同的梦魇。一坨巨大的,不

    断扭曲蠕动着,流淌出黏液的软体触手,如同一朵巨大的海葵般,在地面上摇曳

    着。令人作呕的海葵顶端,有一个男人的躯体被数根触手贯穿。波特发出小小的

    惊叫,:「那不是店主吗?!这下场也太……」

    波特的感叹被男人的吼声打断了,触手海葵顶端的躯体,居然在用店主生前

    的声音吼叫着,内容毫无逻辑,发音含糊不清,但那是店主的声音无疑。店主躯

    体面对的地方,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铁链牢牢捆在水泥柱上。已经靠的够近了,

    提督认出那是舰娘加利福尼亚和大黄蜂。大黄蜂似乎失去了意识,垂着头一动不

    动;加利福尼亚则在强忍着恶心,咒骂着面前的怪物。

    「人渣!畜生!弗托斯死的太痛快了,你是在替他还债!天杀的!你为什么

    要告诉大黄蜂那些事!」加利福尼亚的双眼因愤怒与绝望而泛出泪花,然而少女

    面前的怪物仍然在毫无逻辑地嘶吼着。「杀了我啊杂种!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加利福尼亚似乎本能地恐惧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未知,绝望地挑衅着巨大的触手

    团。

    店主的躯体发出有一阵无意义的嘶吼,随后,「他」俯下了身子,或者说触

    手们把「他」放到了加利福尼亚面前。肢体已经开始僵硬的店主,在触手的控制

    下伸出右手,把冰冷的食指和中指捅进加利福尼亚的嘴巴,笨拙的扣弄着。干呕

    着的加利福尼亚惊恐的意识到,这是店主生前最喜欢的前戏手法。店主突然扭曲

    成诡异的姿势,开始用冰冷的下体撞击着少女的耻丘。舰娘惊恐的挣扎着,但很

    快被被触手牢牢捆住,只能发出绝望的尖叫。店主的躯体也怒吼着,似乎在为rou

    棒无法勃起而恼怒。随后,店主的躯体里什么东西蠕动起来,噗地一声,一根粗

    大的布满rou瘤壮突起的触手从原本roubang的位置破壁而出。看到这一幕,提督几乎

    要吐了出来,但三位舰娘心理上受到的冲击远超过他。翡翠面色死灰,僵立在原

    地;波特开始掩面抽泣,缩成一团;甚至一路上坚强可靠的科罗拉多,也跪倒在

    地不停干呕。加利福尼亚的尖叫更加绝望了,年轻的提督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舰娘对深海的反应是生理性的,面对如此极端的邪恶场景,许久没有接受补给的

    舰娘们已经突破自身的界限了。

    在通道的尽头,加利福尼亚的真正噩梦开始了。店主的躯体得意的甩了甩rou

    棒般的触手,硕大的拟态guitou抽打在加利福尼亚的脸上。舰娘惊恐的意识到,这

    玩意几乎和自己的拳头一般粗细。似乎看懂了加利福尼亚惊恐的神情,「店主」

    自豪一般地怪叫着,把甩动着地粗大触手插入了舰娘的xiaoxue中。yindao几乎被撕裂

    的剧痛让舰娘绝望的嚎叫着。「roubang」毫不怜悯地大幅度进出,每一次都把舰娘

    腔壁的人rou带的翻出xiaoxue外。

    「住手!停……停下!我要被撕开了!救命!!求求你停下吧!!」,加利

    福尼亚绝望的哀嚎着。她不再祈求活着离开这个地狱,现在的少女,唯一的愿望

    是痛苦尽快结束。就在加利福尼亚放弃了求生的念头后,有些变化发生了。少女

    的yindao依旧随着每一次抽插传来剧痛,但是逐渐的,有一股黏液在她腔内扩散开。

    guitou状的触手尖端不停分泌出的粘稠液体逐渐填充满了舰娘的xiaoxue。撕裂般的剧

    痛也逐渐减弱。加利福尼亚不知不觉中,开始随着触手粗暴的活塞运动,感受到

    了诡异的快感。她的皮肤泛出潮红,因为先前剧痛而哭花了的脸此时却露出痴女

    般的表情。她傲人的双峰随着下体传来的撞击而甩动着,隐约从挺立的rutou中喷

    射出几缕乳汁。加利福尼亚注意到了自身的变化,但她已经无法思考了,理智仿

    佛随着「roubang」的内一次撞击,被敲出了大脑。终于,她从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小

    xue口边缘喷射出混合着黏液的潮水,在触手的侵犯下高潮了。

    然而触手怪物不止步于此,它的一根细长分支,转入了舰娘不停收缩的菊花,

    盘旋着塞满了她的直肠,随后释放了剧烈的电击。伴随着挤门内的电流和yindao内

    的撞击,加利福尼亚一波接一波的不停绝顶。每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她的意识就

    飘散一部分;地牢,痛苦,绝望,深海,人类,大黄蜂,弗托斯……遥远的通道

    那头传来咚咚咚的闷响,什么响声呢……越来越多的东西融入虚无之中……

    拖着半瘸的伤腿,提督艰难地将发电用的备用燃油桶拖了过来。刚刚他在搬

    运油桶时,又一只怪物孵化了。虽然只有比特犬的体型,但还是在他左腿上狠狠

    咬了一口。一气之下他把这东西的头打成了蜂窝,因

    此子弹也剩的不多了。提督

    回来时,加利福尼亚已经在怪物的侵犯之下没了动静。不能在等了,提督一脚把

    拧开盖子的汽油桶踢向房间另一边的怪物。滚动的油桶一路发出闷响,泼洒着燃

    油,直到撞在怪物身上。被打扰了好事的怪物气急败坏,用触手瞬间撕碎了满满

    当当的铁皮桶。提督抓住最后的机会,对着破碎的铁皮打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钢制弹头与铁皮的碰撞幸运的点燃了四处泼洒的汽油,黑暗的地xue瞬间化作

    白昼。怪物在熊熊烈焰中扭曲着,挣扎着,但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能是店主

    的身体早已破碎不堪,无法当作它的传声筒了。怪物放开了加利福尼亚一动不动

    的身体,她四肢还绑在水泥柱上,屁股重重落下撞出砰的一声。熊熊大火吞没了

    两个一动不动的少女。提督无力地跪倒在地,他做了唯一能做的事情,也许这也

    是对两位舰娘更好的结局。提督狠了狠心,起身去把同行三位舰娘扶到安全些的

    地方。

    突然到来的浓雾呛的提督咳出了眼泪。这不是火场的毒烟,而是更加危险的

    东西,这玩意如今在七大洋的海面上到处飘荡。提督迷惑不解的探寻着浓雾的源

    头——熊熊烈火中,犹如祭品般捆绑在水泥柱上的两位舰娘,浑身散发着骇人的

    深海浓雾。提督见过被燃烧弹点燃的深海舰娘,她们身上的火势就是这样被浓雾

    扑灭的,有人戏称这是深海损管队在工作。舰娘绝对没有这种本领,提督的三观

    再一次遇到了危机,难道眼前的舰娘已经变成了深海?!

    火势逐渐变小,触手怪物依已然化为了灰烬,但是积累在狭小空间里的浓雾

    却越来越多,这对同行的三位舰娘来说绝不是好消息,提督挣扎着想做些什么,

    却被腿部传来的剧痛拖到在地。

    火彻底熄灭了,热对流造成的狂风吹动着浓雾。提督这才后怕起来,要不是

    这个地下建筑的通风系统给力,自己怕是早就窒息而死了。没有任何光源的地下,

    波特,翡翠和科罗拉多躺在距提督不远处,男人能听到她们无意识活动身体的动

    静。突然,火场方向传来铁链在地板上拖拽的响声。紫色的光晕从黑暗中现身,

    似乎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紫色的身影又靠近了一些,提督终于看清,那是浑身

    赤裸的加利福尼亚,她怀中抱着沉睡中的大黄蜂。两人的皮肤显得异常苍白,宛

    如尸体的颜色。加利福尼亚的身体上,一些位置浮现出紫色的幽幽光斑,大黄蜂

    也是如此。提督大气也不敢喘,这颜色他也很熟悉——深海舰娘中,比其他个体

    更优越的战舰会浮现出这种鬼火一般的紫色荧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舰娘

    居然变成了她们最厌恶的深海??

    加利福尼亚抱着依旧沉睡的大黄蜂,终于走到了提督身旁。年轻的提督依旧

    处在震惊中,完全忘记了恐惧。但是加利福尼亚什么也没做,她抱着怀中的少女,

    继续朝出口走去,离提督越来越远……

    「谢谢」,提督听到了一个声音,而猛然回头。但两位少女早已走远到了看

    不清的距离。他从未和这个加利福尼亚说过话,所以他并不确定这个声音是否还

    是她的。自己刚刚和深海实现了交流???提督再次试图起身,这才却因为更加

    剧烈的疼痛彻底瘫倒。

    忙碌了一整晚的野战机场,在清晨和煦日光的照耀下,并没有变得祥和。帐

    篷里彻夜未眠的参谋们,轮流离开值班岗位撒酸或者喝点咖啡,同时用布满血温

    的双眼,对仍在传来yin乱动静的草坪投去羡慕与愤恨的一瞥。彻夜的轮jian仍在继

    续,上百个青壮守卫轮番上阵,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夹在疯狂男人roubang间的战列

    舰狮,此时浑身沐浴在腥臭的jingye中。身上的jingye干了又湿,头发早已在蹂躏下

    被沾满了白色的jingye,变得一缕一缕地,让她显得既狼狈不堪,又无比yin荡。饶

    是舰娘的恢复力惊人,狮的xiaoxue和菊花也开始不堪重负了。有些合不拢的挤门里

    不断流出污秽的混合物,红肿的xiaoxue内现在则混合着卫兵们的jingzi和酸液。她的

    膝盖开始渗血,满是抓痕的rufang也甩得发疼。然而她有些沙哑的呻粉声,依然勾

    引着男人们的兽欲。

    「屁股再扭快点你这白皮猪!老子的大rou要撕碎你的屁眼儿!」一个健壮黑

    皮肤卫兵,一边用粗大的roubang在舰娘菊花里捅着,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似乎在发

    泄对于国家被老欧洲控制着的不满。「让!我!cao!烂!你的肥!屁!股!」男

    人一字一句的叫骂着,随后射出了今天第四发。

    地~址~发~布~页~:、2·u·2·u·2·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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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男人急忙挤过来,前几次他享受了狮的嘴巴和屁眼儿,现在要再尝试

    一下她xiaoxue的滋味。就在他用半软roubang的guitou摩蹭着满身jingye的美女的xiaoxue口时,

    对面正在舰娘口中抽插着的卫兵却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他的roubang被狮狠狠咬了

    一口,万幸舰娘的本能让她最大幅度的嘴下留情了。男人在地上痛苦的捂着下体

    哀嚎,所有卫兵都愣住了,他们不知道为何被蹂躏了一整晚的女人,此时居然敢

    于反抗起来。

    狮一边干呕着,一边艰难地从爬起地上。她有些迷茫的扫视着布满全身的腥

    臭污秽,表情越来越愤怒,让四周的男人们如同见到发怒的母狮一般,纷纷向后

    退去。莫劳斯男爵不紧不慢的出现在人群边,似乎早有准备:「下贱的母狗居然

    敢违背我的命令?难道这片人人随遇而安的堕落大陆,真的有特殊的魔力?居然

    让我对时间计算也出了问题?」,男爵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狮射向男爵的眼

    神,宛如两把尖刀,或者说,出膛的炮弹,她用沙哑的声带嘶吼着:「莫劳斯!!!!

    我要……」舰娘的咒骂戛然而止,莫劳斯男爵掀起上衣一角,视乎展示了什么东

    西。狮如同被枪击了一样一阵抖动,然后双膝缓缓弯曲,绝望地跪倒在地。看着

    眼角渗出泪水,浑身污秽不堪的舰娘,莫劳斯没有一温怜悯。「起来,母狗,你

    的任务结束了;但是显然你需要重新进行服从性训练。跟上,母狗!」男爵径直

    朝自己的临时房间走去。出人意料地,狮在几秒的犹豫后,带着满身的污秽,起

    身跟了上去。

    到了房门前,男爵对守候在一旁的女仆命令道:「我忠实的仆人,现在不是

    适合女士的时间,请您在我召唤前,先离开这里休息一下吧。」脸随后可以流出

    血的女仆头也不回跑掉了。男爵又对低着头的管家说道:「老一套,不过你先把

    母狗清洗干净,她太脏了。」

    管家点点头,转身走入房间,不一会手拿接在水龙头上的软管走了出来。冰

    凉的自来水喷射道满身脏污的舰娘身上,狮微微发抖,但是一声不吭。她在管家

    示意下,举起胳膊冲洗腋下,转过身掰开屁股,冲走臀部之间早已凝固的污秽。

    管家眉头紧锁——太脏了,尤其是她的xiaoxue,冲洗了许久,还是能看到yindao里的

    精块。管家命令狮躺下,张开大腿掰开xiaoxue,舰娘面无表情的照做了。喷射着凉

    水的软管被插入舰娘xue内,管家用手堵住xiaoxue口。狮的小腹迅速膨胀起来,宛如

    即将分娩一般。一直等到指缝间喷射出强劲的水流,管家才松手抽出软管,任由

    狮从xiaoxue中喷出浑浊的液体。管家附身窥视舰娘的yindao,发现依然有些不干净,

    这可不行,于是他又重新插入软管,狮的小腹再次膨大起来……反复冲洗了三次

    后,管家看了又看,用手按压狮的小腹,让最后一股清水喷出,终于点点头,示

    意舰娘起身进入房间。

    追过来和男爵攀谈的将军全程目睹了着毫无人道的清洗过程。他惊得目瞪口

    呆,疑惑地用目光询问着男爵。莫劳斯笑着说:「母狗在野外偷腥了一整晚,有

    些不记得主人是谁了,但是在重新训练之前,得先冲洗干净。」,男爵不以为意

    的笑着,似乎这种场面已经发生过多次,「别发呆了我的朋友,你可以随我进屋

    看看。」

    两人走进房间,将军发现不大的房间里,已经不知何时树立了一座十字架。

    身上还在滴水的舰娘被赤身裸体的捆在上面,宛如一个祭品。她的双腿被困在十

    字架后面,因此整个下体被迫向前挺起,仿佛展示着诱人的xiaoxue。舰娘已经被黑

    布蒙住双眼,嘴巴里塞入一团破布。管家手里摆弄着一根针管,小心翼翼地弹出

    里面的空气。随后他把针头扎入狮的右乳,注射入灰黑色的溶液。舰娘距离挣扎

    着,从塞着破布的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十字架发出骇人的吱呀声,似乎

    要不堪重负了。将军的下巴快要掉到地板上了,男爵看着他,笑了笑:「亲爱的

    朋友,就算您现在来了兴致,也恕我不能让您如愿。自己的狗最好自己调教,您

    说对吗?」

    说着,男爵解开腰带,脱下长裤。将军发现这人的roubang惊人的雄伟,而且似

    乎在自主控制下迅速勃起了。男爵挺起雄壮的roubang,刺入挣扎不已的舰娘的下体。

    就在将军以为又是一场恶战时,男爵挺动着roubang,一阵颤抖,在狮的yindao里射了

    出来。将军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男爵却不以为意,他一边抽出依然坚挺的

    roubang,一边迅速把管家递来的银质塞子压入狮的xiaoxue,尽可能不让那一大股jingye

    流出来。「训练与

    享乐不同,我的朋友」,男爵一般抱住狮的屁股抬高,把guitou

    抵到她的菊花边,一边说着:「训练更在乎效率。」随机他的roubang没入舰娘的菊

    xue,伴随着一阵抖动,伸出大量jingye。随后同样的cao作,一根银质挤塞嵌入了舰

    娘的xiaoxue,狮一样在挣扎着,但越来越无力,尖叫声也停止了……

    男爵重新整理着装,拍了拍依旧呆滞的将军。「走吧朋友,我们今天必须去

    会一会弗托斯的舰娘们,看看他的训练技术,是否对的起你对他的信任。」

    龙田通过连通门卫广播器的对讲机大喊着:「我重复最后一次!本港区的最

    高指挥官是弗托斯提督,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踏入港区大门一步!」港区

    门口,宪兵队长已经带人在骄阳下站了半天。他感觉自己要脱水了,而且心情也

    越来越糟糕。但是没有办法,港区秘书舰龙田说得对。弗托斯理论上仍是港区的

    最高统帅,没有他的允许擅闯,舰娘们真的敢开炮还击。他焦急的来回踱步,要

    是继续拖延下去,总督府来的大人物们可不会有他一般的耐心。他举起手,想下

    强攻命令,身后的宪兵们却顿时萎缩一片。「唉!!!」队长无奈的叹了口气,

    摆了摆手,然后继续踱步。

    伴随着直升机的轰鸣,队长此时最不希望出现的人物来了。男爵带着管家,

    与哈里森将军一起降落在港区门前的公路上。看到男爵身边没有狮,队长更加失

    望了。关键时刻这个提督居然没带上目前唯一可靠的舰娘,难道真要自己和弟兄

    们冲进去微笑面对舰炮吗?

    男爵没有理会赶来奉承的宪兵队长,径直走向港区门前的通话器。「弗托斯

    的秘书舰,你应该还记得我,毕竟我最近刚刚访问量不幸的老友,谁知那一次竟

    成了永别。」通话器传来龙田坚决的声音:「不可能!提督一定还活着,没有他

    的命令,你也不许进入!」

    男爵笑了笑,粗劣的把戏,他心想。龙田一口咬定弗托斯依然健在,并不一

    定代表她对提督的真挚感情。如果罪犯真的躲藏在港区中,这个借口可以帮助她

    回绝一切进入搜查的要求。当然,除了男爵自己。

    「您对提督的忠诚于爱慕实在令人钦佩,女士。然而你可能忘了,弗托斯曾

    当着你的面对我说男爵,您可以随时出入这里,不是吗?或者你需要我描述

    下当时的场景,描述下弗托斯与你在浴缸里的……」

    「够了!男爵先生。」龙田打断了他,「是的您可以进来,但是只限您一人。」

    龙田并非害怕性事曝光,而是清楚的明白,身为直属总督府的提督,对面的男人

    有权在通知主人或秘书舰的情况下,直接进入任何港区,无论主人是否同意。

    男爵闻言就要动身,管家和宪兵队长有些担忧的想要阻拦。男爵无视二人,

    从两位守门舰娘打开的铁门间走过,朝着港区深处走去。龙田早已来到港区中央

    的广场迎接。礼节性的互相寒暄后,男爵直奔主题:「龙田小姐,我听说在你提

    督不幸中毒的当晚,有一位同样来自总督府的提督先生,是第一现场的目击者?」

    龙田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没错,男爵先生。那位总督府的特派员拯救了濒危的

    提督,整个港区都非常感激。」「哦?那位英雄叫什么名字?」男爵追问着。龙

    田愣了一下,那个冒失鬼似乎从未自我介绍过,「抱歉先生,事发突然,我们甚

    至没有来得及问他这一点。」男爵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你们为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做到这种地步?」

    龙田心中一惊,但是尽量控制住了面部表情:「男爵先生,我们也紧紧是留

    宿了那位提督一晚,这难道需要特别的交情吗?」「不不不,女士,当然不需要。」

    男爵挥挥手,:「就像我同样不需要理由,在这里闲逛一下,你说对吗?」不等

    龙田反应,男爵迈步走向更深处,龙田咬着牙追在身后。

    会客室,宿舍,仓库,几乎看过所有地方后,男爵仍没有离开的意思。他随

    手掐断一朵路边的野花,在手里把玩着,说道:「尊敬的小姐,请原谅我的冒昧。

    请问您知道为什么绅士们总将女士比作鲜花吗?」龙田被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问

    懵了,一时无语。

    男爵也没有等她回答,自顾自的说道:「因为鲜花美丽,纯洁而又孕育着新

    生。它们的色彩美丽夺目,却只在合适的时节展露;它们芳香沁人心脾,却需要

    人静心探嗅;它们敲到好处的开放,又恰达好处的枯萎,但与此同时,却又孕育

    出新的生命。亲爱的小姐,这就是花朵的魅力,不是吗?」龙田无奈的点头,不

    知如何回应这一番装模作样的臭屁。

    然而男爵话锋一转:「是的,女人也

    如同花朵,合适的开放,合适的枯萎,

    孕育着新生与希望,这才是美,这才是上帝的造物!而有些东西,它们生来就光

    彩夺目,诱人的芬芳顶着风都能引来贪吃的蜂蝶。它们生来如此,一直如此,就

    连离去时也是如此。毫无变化毫无希望,甚至连后代也不能留下,就像杂种的骡

    子和狮虎兽!龙田小姐,你不觉得如此不自然的东西,存在的本身就是对神明赤

    裸裸的亵渎吗?!而然一切都是神的造物,神造出一种怪物,也会造出另一种,

    来让它们厮杀,对他怜爱的羔羊们,留存最后一块净土。所以再完美的怪物,也

    只应作为工具。而有些人,对工具太过迷恋了,甚至许诺着不切实际的乐土;他

    们自以为正义,违背神的意志,想赋予怪物人的尊严。然而他们错了,失去人类

    掌控的工具,只是废铁,烂木头和炉渣!只会更快的滚进垃圾堆里。有的工具被

    小恩小惠蛊惑,像蛾子一样扑向烛火。然而它们没有想过,这些人背后,又有多

    少工具已经被用到破败发旧,又或者他们是否真的做到如尊敬鲜花一般,呵护这

    些怪物呢?」

    说罢,男爵随手将野花扔在地上,转身离去。龙田表情阴沉不定,注视着男

    爵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良久,她看着被踩在鞋印里的野花说:「我不知道有

    没有人会像呵护花朵一样呵护怪物,但是我知道至少有人不会随意踩碎一朵花。」

    说罢她向着提督办公室走去。休达的夏日,总是这么漫长而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