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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阮棠叹了口气。“可惜什么?”对方反问。“可惜这么好看的一个大美人,竟然有这么严重的病呀。”阮棠笑道。男人倒是第一次被如此调戏,顿时一怔,倒也没生气,反倒是颇为从容的继续和她聊了下去,还讲的不少佛经中有趣的小故事。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大人,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阮棠挑眉,总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诸国皇室修罗场第190章美好的时光如此短暂。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些许遗憾的淡笑,站起身来,“希望还有再见面的机会,棠小姐。”“当然,我还会再来这间图书馆的,只要有缘分总会再碰上,月先生。”阮棠俏皮的眨眨眼,态度相当轻松,完全没有因为外面那声“大人”而探究他的身份,不知是没注意,还是不在意。他们并没有交换真实姓名,阮棠只给了他一个“棠”字,而对方则回了一个“月”字,这种略带神秘色彩的相交,让两个人的关系蕴含着朦胧的美感,完全值得细细品味。男人走了以后,她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搭在上却没有翻阅的意思,反而回味着那个“月”字不由轻笑一声。“月”这个字,用在那人身上,不仅不显女气,反而格外的符合病美人的气质呢。-另一边月先生走出图书馆,一侧的心腹跟随在他的身后,语气恭敬:“大人,尤主任想要见您。”“尤宗光想见我?”月先生轻笑一声,摇摇头,轻描淡写的道:“看来,他想要的军方经费并没有从四殿下手里批下来,这又想从我这里走捷径。”倘若有第三个人在场必然会吓一跳,尤宗光那可是政.治.部主.任,然而月先生却可以毫无敬意甚至是漫不经心的念出全名,他的身份之高,可想而知。心腹也跟着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揶揄的意思,道:“是啊,我觉得君主做的最英明的决定之一就是让四殿下做这个财政院首席执政官了,每次只要提到钱,四殿下都像是守护宝藏的巨龙,吝啬的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拿走一分一毫!”两人说着,穿过空寂的走廊,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电梯中,心腹又汇报道:“大人,计霜寒已经在等候您了,不过他今天并非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谁?”月先生挑了挑眉,不喜不怒。心腹:“路轻棠。”如果阮棠在这里,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认出来,这人分明就是隔着禁闭室的大门嘲讽她们、结果被她反噎住的那个军官!而这位颇具文人气息,儒雅中又带着慈悲佛性的月先生,显然便是召见计霜寒的幕后boss!听到这个答案,月先生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唇角的笑意淡了一些,他点评道:“计家终究是把他给养废了。”“是啊,她现在完全是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大局,难堪大用。”那军官跟着叹了口气。出了电梯,军官在墙上按下一串字数,感应门向两侧划过,月先生踩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去,这赫然便是一间机器精密的监控室。大屏幕上严谨的将整个会所的每一个角落所笼罩,连一只微不可查的蚊子都别想逃脱监控的命运,月先生随意的扫了一眼,抄起遥控器放大了图书馆的画面,棠小姐撑着下颌半睡半醒间慵懒的面孔瞬间映入眼帘。她看起来有些无聊,甚至打起哈欠,却连这种动作都带着一股娇憨的气质。军官也跟着看了一眼,立刻道:“大人,这就是计霜寒带来的路轻棠。”“她就是路轻棠?”月先生微怔,随即哑然失笑,带着几分释怀几分了然,“果然是个有趣的小姑娘,怪不得能让卫家那几位殿下和计霜寒都栽进去。”“走吧,去见见神志不清的计霜寒。”他说完,穿过监控室,走进书房,计霜寒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如果有需要合作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切入主题,如果是兴师问罪就不必了,我做什么事自由分寸,用的都是我自己的势力,不牵涉你们半分,也不需要你来管。”计霜寒一开口,就是冷冰冰的声音不客气的噎了过去。月先生也不恼,反道:“你自己的势力?看来,旧唐势力果然已经交到你的手上了。”“你要和我合作,不就是看中了旧唐势力吗。”计霜寒讥讽的勾了勾唇。“不错,倘若没有旧唐势力,你这位前朝遗孤没有半分价值。”月先生撩了撩眼皮,笑道:“现在你主动将其暴露出来,还真是意外之喜。”计霜寒直起身,一摊手,颇有种有恃无恐的张狂,连眉眼间都是轻蔑,“想查你就查,看你能顺藤摸瓜摸出来多少东西。”她说完,转身便走。心腹站在月先生的身侧,低声:“大人,既然已经找到缺口,那计霜寒的价值……”月先生把玩着手里的菩提珠,一笑:“你太天真了,真正想打开旧唐势力的缺口,这还远远不够。他们曾经是这个王朝几百年的主人,势力盘根错节隐藏极深,哪里是计霜寒稍微动动手就会全然暴露出来的?你以为他为什么有恃无恐?”心腹一楞。月先生叹息:“那些人啊……还指望着能够再次恢复前朝荣光呢。”不过,就是因为他们还有这么大的弱点,才会为他所利用。他可没有多高尚的情cao,对卫家所忠诚的心肠,一切谋算都不过是为了更大的利益。男人的身体像是撑不住似的低咳了两声,纸巾上浸染着鲜红的血渍,昏暗的灯光下,他苍白的面孔变得模糊不清,唯独没有血色的唇上那一抹殷红的血渍是如此的明显。他弯了弯唇,一抹残酷冰冷的笑意。-阮棠无聊的都要睡过去了,计霜寒才回来。“忙完了?”她慢吞吞的伸了个懒腰。“嗯。”计霜寒的视线在桌上的佛经一扫而过,随即上前两步,几乎与她身体相贴,阮棠疑惑的仰头,就见她的脸颊凑到她的脖颈处,深深的嗅了两下,这才将距离拉开。她蹙眉,冷淡的声音都带着一股不爽的意味在其中:“令人作呕的佛香味,看来你遇到他了。”“谁?”阮棠问完也反应过来了,笑了笑,“你说的是月先生啊。”“月先生”这个称呼让计霜寒唇角的冷笑愈发的明显,“你称呼他为利益至上不择手段的肮脏政客,更为合适些。”“诶?他有官职在身吗。”阮棠倒是没有计较计霜寒语气中的憎恶,反而是笑眯眯的评价:“这么佛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