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莫七侠(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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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绝招 2021年7月27日 过了几天,六大派终于云集光明顶,与明教决战。明教高手大多被圆真所伤,未能康复,打了半天后,只剩下白眉鹰王殷天正孤军作战,可是他已是筋疲力尽,受伤不轻。正当殷天正要被击杀之际,自称曾阿牛的张无忌赶到现场,救了外公殷天正,更为明教出战。崆峒、少林、华山、峨嵋先后落败,崑崙掌门何太冲本已打倒张无忌,却又突然呼痛认输,六大派就只剩武当仍未出手,张无忌却已是伤疲满身。 武当五侠见这武功高强的少年,胸襟宽博,谦恭仁厚,都是十分敬佩。 莫声谷柔声道:「这曾阿牛,之前救过人家……呢。」 宋远桥叹道:「可是大局为重,我们亦不能停手罢斗,教六大派从此被江湖耻笑。」转头对儿子道:「青书,就由你先来与他一战。」 宋青书躬身接令,昂首上前,浑身却是冷汗直冒:「天啊!到底这小牛儿是否知道我曾插过他的菊花?若然知道的话,他一定轰死我……别怕!别怕!村落一战中他救我好几次,倒是不似有怨……不!也许他当时是不知道,但这几天可能就想到了……哇!要死了……」 胡思乱想之间,终于他走到张无忌面前,朗声道:「曾小侠,你若非明教中人,尽可离去,自行下山养伤。六大派只诛魔教邪徒,与你无涉。」他心头慌乱,说话仍是从容不迫,确是奇才。 张无忌此刻已是伤得迷迷煳煳,他见宋青书站在前方大声说话,也没听清楚对方在说甚么,就哀声低叹道:「青书官人……你在骂娘子吗?」 宋青书一听「青书官人」这称呼,心头大震。他凝望张无忌,但觉这「曾阿牛」倒是和故友有几分相似,便低声道:「你……你是无忌娘子?」 张无忌泪目如雾,轻声道:「青书官人……无忌娘子……时时……想念你……」他伤重力尽,娇躯一软,倒在挚友身上。 宋青书眼红红的搂住张无忌,回头叫道:「爹!师叔!是无忌娘……无忌师弟!他是无忌师弟!」 武当五侠闻言一拥而上,围在这以为早已死去的师姪身边,都是喜极而泣。 莫声谷一边拭泪,一边怨道:「呜……不是说过甚么都会告诉人家吗?怎么不和人家相认……呜呜……」 张无忌也哭道:「七叔,无忌知错了……」 宋青书默然不语,心想:「无忌娘子长大了,越来越美,武功又好……他竟然还是叫我官人,而我又要了他一次……」他心裡七上八落的,既兴奋又混乱。 这曾阿牛既是张无忌,武当派自是不再动手,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事以失败告终,各派陆续离去。张无忌伤势不轻,宋远桥决定让他留在光明顶养伤。 武当派一行人正要离开时,武当七侠中排名第六的殷梨亭突然挺剑走到明教光明左使杨逍面前,戟指骂道:「姓杨的,你这猪狗不如的yin徒,污辱我未婚妻纪晓芙,连累她自杀,我现在就为她报仇。」 杨逍尚未回答,一个少女走出来道:「休伤我爹爹!」容貌神情,都与纪晓芙相似。 殷梨亭惊讶不已,失声叫道:「晓芙妹子,你……你没……」 那少女很神气地道:「我是我爹爹杨逍和我mama纪晓芙的女儿杨不悔,名字是娘改的。」 殷梨亭大受打击,颤声道:「晓芙妹子她……她对此不悔?假的!一定是假的……」 这时一个妇人跑出来道:「由我自己来说,没假了吧!殷六哥,求你念在我俩旧情份上,别伤我们一家三口!」正是纪晓芙。 殷梨亭又是惊讶不已,叫道:「晓芙妹子!妳没死吗?妳不是羞愤自杀,尸骨无存吗?」 纪晓芙满面错愕,搂着丈夫女儿道:「我这么幸福,怎会去死?殷六哥,你……你是不是搞错甚么了?」 这句亲切慰问,殷梨亭听了如遭雷击。他放声大哭道:「是我搞错了……甚么都搞错了……十多年来都搞错了……」突然狂奔下山,再不回头。 杨不悔一脸同情,低声叹道:「这个怪叔叔,哭得好可怜啊!」 其馀武当四侠见到殷梨亭如此情况,都是担心不已。莫声谷深受情伤,尤觉感同身受,为师兄难过。他抹了眼角珠泪,说道:「人家去找六哥。」沿师兄离开的方向下山。 莫声谷找了一会,突然听到一方响起剑器交击之声,连忙沿响声处走。他走到一个偏僻草原,看见殷梨亭与一个精干枯瘦的老者对剑。殷梨亭心伤未止,剑招紊乱,那老者则是出招奇快,剑风嗤嗤,极为厉害。莫声谷正想帮助师兄,那老者已是长剑一拨,把殷梨亭的剑挑走,之后连消带打,一掌把殷梨亭打倒。 莫声谷一边唤「六哥」,一边上前查看,见到殷梨亭受伤不重,只是昏倒地上,才稍觉安心。那老者皱眉叹道:「还道殷梨亭武当剑法第一,会有点看头,特地到这裡挑战。岂料他名不符实,竟是如此窝囊,实在令老夫好失望。」 莫声谷娇叱道:「你敢轻蔑我六哥?」 那老者眉也没扬,说道:「你是莫七侠莫声谷吧!你在武当七侠中排名最低,不值老夫一斗。」长剑回鞘,似是打算离去。 莫声谷嗔道:「不、敢、和、我、打、吗?」他玉腿微蹲,侧头羞望地上, 长剑却往另一方上扬,姿势优美娴雅,算是邀战之礼。 那老者叹了口气,有点不耐烦的道:「你是后辈,先出招吧。」 莫声谷道:「谢了。」踪身使出「含苞待放」,直取那老者中路。那老者拔剑随手一挡,长剑被「含苞待放」的后劲荡开。那老者咦了一声,快剑连挥,总算挡开「含苞待放」剑招的几下后着,衣袖却已被割破。 那老者狼狈之色一闪而过,欣然点头道:「原来是倩女剑,倒是配得起老夫留名。老夫方东白,领教莫七侠剑招。」 莫声谷花容失色,目光在惊讶之后变得敬慕不已。他满心兴奋地娇呼道:「竟是八臂神剑方老前辈?你出剑又快又准,就像有八条手臂一般,更是未尝一败,可算是江湖裡的传说!你怎么会在这裡?人家……人家好仰慕你!」 方东白温言道:「莫七侠谬讚了,甚么未尝一败,都是虚名罢了。」长剑一荡,续道:「今日你既已向老夫出手,我们不得不战,亦正好让老夫好好领教你的倩女剑。」 < 莫声谷轻声怨道:「讨厌!一定打不过方老前辈……呢!」这「呢」声未完,他已是跃到半空,舞起团团剑花,往下直刺。方东白凝神挥剑,招招打在莫声谷剑花力尽之处,「美若天仙」瞬间被破。莫声谷芳心害怕:「方老前辈认真起来,可真厉害!」方东白挡招之馀,刹那间更是反守为攻,快剑连挥。莫声谷无暇退避,娇呼「不要」,倒不是投降认输,而是以「弱质纤纤」挡架。这一招十多年来挡尽强敌攻击,这一次却是最为凶险,每每扭腰封剑,方东白的剑气都是只离娇躯寸许。莫声谷正觉抵挡不住,方东白突然停手,望向他方道:「莫七侠衣衫破了。」莫声谷低头一看,只见上衣右边已被划破,决胜内衣封住的酥胸赫然外露。 莫声谷脸上一红,抚胸说道:「谢谢方老前辈手下留情,人家破你衣袖,你破人家上衣,人家还没有输。」方东白点头道:「当然。何足道所创的剑法,岂止如此?再来吧!」莫声谷娇叱一声,双手持剑而上。他抿嘴蹙眉,神情顿变冷艳,四周登时寒风啸啸,旁边的嫩草更是隐隐结霜,一式「冷若冰霜」,随着莫声谷手中剑由下而上如雷噼出,不单是攻击方东白,更似要划破远方的山岗。方东白高声讚好,以极浑厚内力连挥快剑,青光荡漾之间,剑招在前方彷如舞成一个大雪团。凌厉如「冷若冰霜」,噼进这雪团剑网后,竟是如小河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冷若冰霜」被破,方东白所舞的剑网亦已是越逼越近。莫声谷秀颜闪过一抹惊骇之色,随即转成娇羞笑颜。他原地持剑急旋,又把倩女剑功注满剑身。不一会,长剑蓦然发出淡红剑气,可比日落红霞。这红光随莫声谷的旋转,绕着他一身玉躯,竟似是为他穿上嫁衣裳。方东白惊愕之间,淡红剑气已与雪团剑网互缠互击,但见红光越来越盛,雪团青锋渐敛,不一会方东白长剑飞脱,被倩女剑最后一式「委身下嫁」打败。 莫声谷功成收招,脸带羞涩地吁了口气,问道:「方老前辈还要打吗?」方东白颓丧摇头,说道:「莫七侠不负倩女剑清名,老夫五体投地。」跪在地上向莫声谷拜倒。莫声谷连声喊「不」,上前要扶方东白,说道:「方老前辈太……」就在这时,他手腕一紧,脉门已被方东白扣住,登时半身酸麻。他惊惶失色,想要挣脱,气门又中了方东白一记重拳,登时真气涣散,软倒地上。 方东白的声名远播,刚才对战时更是谦和有礼,此刻却突施偷袭,莫声谷只觉难以置信,颤声道:「方老前辈,你、你……」他想问想骂,都是说不出口,不忍亲口破坏这自己敬慕多时的前辈的美名。 方东白神情如常,只道:「老夫始终是未尝一败,是莫七侠输了。」突然引指一弹,把一颗药丸送进莫声谷口裡。药丸入口即化,莫声谷想吐也吐不出来,气愤问道:「这是……毒药?」方东白道:「要杀你一剑刺下就行,不需浪费这宝药。」莫声谷终于忍不住骂道:「你……你好卑鄙!」方东白微微一笑,说道:「是吗?现在才知道吗?」说罢他拉开腰带,脱下裤子。莫声谷心裡一惊,叱道:「你怎么脱裤?你想怎样?」方东白没答此话,脱裤后上前抓住莫声谷破衣内的胸脯,说道:「刚才老夫就想捏一下了,现在终于可以捏个够。」他拉开莫声谷衣襟,脱下决胜内衣,继续搓揉,又道:「这生在男儿身的奶子,确是特别软嫩柔滑。」莫声谷泪目凝眶,骂道:「你这禽兽!哎哟……枉我如此敬佩你……禽兽……呀……好痛……」方东白大力捏压乳尖,莫声谷的叱骂顿变呼痛。方东白一边狎弄,一边理所当然的道:「甚么禽兽?胜者为王,败者为奴,你的倩女剑败于老夫手中,自该任人取乐。」莫声谷忍着胸脯痛楚,红着眼叱道:「是你卑鄙暗算……我才没有输,倩女剑不会输!」 方东白嘿嘿冷笑,说道:「倩女剑不会输?倩女剑是厉害,练剑者却都是无知小儿。何足道和你竟败在老夫同一巧计之下,可算是无独有偶。」莫声谷登时动容,惊呼道:「甚么?何太太师叔……他不会落败!不会!」他心情激荡,忘记自己身处险境,连声反驳。 方东白道:「反而时间还多,老夫就告诉你一些旧事。」他没再狎玩莫声谷嫩胸,却站在他身前抚摸自己胯下衰老短软的玉茎,缓缓说道:「四十几年前我 三十馀岁,在江湖上只是薄有名声。我一心想要胜过绝顶高手,想要得到剑法冠绝江湖的美名。当年崑崙派为争掌门之位内斗,崑崙三圣何足道赶回崑崙平息斗争。我闻得消息,又正好在崑崙山附近,便四处打听,终于寻到何足道的下落。当时他平息崑崙派纷争后,在崑崙山西边一个隐闭绝谷静养。我找到那绝谷要与他比剑,他起初是不愿,我跪地不停哭求,又说了不少好话,他终于心软,愿意和我比试。他在崑崙一战后已是元气大伤,可是剑法仍是远胜于我,不出三十招就把我打倒。之后我跪倒拜服,他就如你一样扶起我,如你一样着了我的道儿。」 莫声谷泪眼汪汪,骂道:「你这老匹夫……你好卑鄙!」 方东白冷笑道:「我方东白未尝一败,即使是武林奇人何足道,我也不会输给他!」他继续揉着渐硬的玉茎,满怀回忆的道:「当年何足道想来该已是七八十岁,外表却一点都不老,雪白的长髮配上娘儿般的面,贵妇的罗裙掩着瘦弱的身体,真是又美又sao!我制住他,把他当是女人一般干了三日三夜,他呼天抢地的哭叫不停,一定是从没被人干过……」 莫声谷哭道:「你这禽兽……别说了……何太太师叔……呜呜呜……」他哭得满身发热,俏脸泛红,悲哀中竟是有几分异样艳色。方东白轻摸莫声谷娇红玉颊,笑道:「看来药效到了吧?这副样子,还真和何足道吃药后一样。」他另一隻手搓揉的玉棒,在这一刻亦总算挺立起来。 莫声谷但觉闷热难抵,不自已地拉开衣襟,之后又觉臀软腿痒,要稍为挪动才觉舒适。他摇头叹道:「你给何太太师叔……和人家……吃了甚么药?」 方东白笑道:「这药俗名屁股摇,看你现在的模样,还真是名符其实。」莫声谷连忙停了摆动玉臀,骂道:「老yin虫……」他强自收敛心神,却是浑身不舒服,不一会又缓缓移腿。 方东白又笑道:「当年我姦污何足道三天后,喂他吃了这屁股摇,又教他贴贴服服地服侍了我三天。这六天他老人家享尽未尝过的乐事,能跟年青力壮的我干个够,该很快活吧!武林奇人崑崙三圣何足道,就在我八臂神剑方东白胯下含笑而逝,我算是对他很好吧!」 莫声谷不停低声饮泣,已是伤心欲绝。方东白挺着总算是撑起来的玉茎,站在莫声谷面前,托着他的下巴yin笑道:「莫七侠如此难过,真是我见犹怜啊!」 莫声谷娇声骂道:「你这老yin虫,想……想对人家怎样?」在yin药影响下,这话倒是说得似是有所期待。 方东白摸着莫声谷的头,用玉茎揩擦他那火红面颊,嘿嘿笑道:「不是我对你怎样,是你对我怎样。」莫声谷闭目抿嘴,连连转头避了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道:「看人家……咬死你……」一口含住那老丑玉茎却没有咬,而是舐了起来。他一边舐一边流泪,暗骂自己不能自控。 方东白讚道:「莫七侠做得不错啊!你这小辈,果然是很仰慕我吧!」莫声谷斜目瞄了方东白一眼,唔唔的表示不忿。方东白嫌享受不够畅快,双手扶着莫声谷的头前后摆动,莫声谷头昏颈倦,嘴僵舌麻,心头却是稍安,皆因这动作是被逼施为,而非自愿献媚。 方东白大概是害怕精力一去不返,没在莫声谷口裡洩精。他拔出玉茎后,扯脱莫声谷的裤子,yin笑道:「莫七侠,乖乖献上你的屁股吧!」莫声谷半躺地上,娇声道:「老yin虫!人家才不要……呢!」但见他两腿大大分开,右腿平放,左腿屈膝竖起,右手支地,左手则逗着自己半硬半软的小玉茎,这「人家才不要」,可说是口裡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方东白嘿嘿一笑,蹲下来捉住莫声谷右腿,把他翻转过来。莫声谷呀的一声,娇呼道:「不……人家玉洁冰清……不可以……」跪伏地上似要逃走,却只是摇着玉臀,没有挪开身子。方东白笑道:「吃了屁股摇,就算你玉洁冰清,也会摇着屁股要人干,就如当年何足道一样!」莫声谷怨道:「要干人家又提起别人,老yin虫可真无礼!」方东白笑道:「莫七侠等得急了吧!看我如何干得你死去活来!」捉住莫声谷的腰,把玉茎插进菊xue。 莫声谷菊xue一紧,被yin药影响的心神倒是稍为清醒。他微微一怔后,满是惊奇的道:「咦?已插进来……吗?」方东白眉头一皱,使力连插几下。莫声谷呀了一声,娇笑道:「啊……插进来了吧……哈!原来已插进来了……哈哈哈……」方东白登时老羞成怒,连连加力抽插。莫声谷忍住股间不适,继续笑道:「前辈……嘻嘻……这个老当益壮……厉害厉害……哈哈哈……笑个不停……我会被干得含笑而逝啊……哈哈哈……」方东白眼裡冒火,扯着莫声谷的长髮,又不停拍打他的玉背软臀,莫声谷眼角淌泪,仍是娇笑不绝,随口嘲讽。不一会方东白已是兴味索然,洩了淡淡精水。 交合过后,莫声谷「屁股摇」药力渐散。他虽然受辱,却因为狠狠嘲弄了方东白,自觉为何太太师叔出了口气,心裡暗觉欣慰。他看见方东白持剑步近,又轻蔑笑道:「方老前辈是因为自己短小精悍,要杀人灭口吧?」 方东白面色阵红阵白,森然道:「今日老夫算是败给你的倩女剑,但你死后,老夫仍算是从无败绩。」 莫声谷哈哈大笑道:「老yin虫还要找藉口!早知你会杀人灭口,刚才人家就不停喊痛好了!」 方东白骂道:「你 找死!」长剑含怒刺下。 莫声谷到最后仍能嘲讽方东白,但觉心满意足,欣然闭目待死,却听到「噹」的一声,娇躯竟没受痛。他张开妙目,登时喜形于色,叫道:「六哥!」 刚甦醒的殷梨亭持剑守在莫声谷面前,怒目狠狠盯着方东白,语带哭音道:「你竟辱我七弟?」 方东白耻笑道:「手下败将,还要再来烦扰?」犹如八臂齐舞的快剑随即击出。 刚才殷梨亭情伤难抵,瞬间即败,此刻他一来知道对手厉害,二来为了救助师弟,自是心无杂念,专心应战,一手太极剑浑圆无缝,柔韧连绵,不辱武当剑法第一之名。方东白虽强,一时之间殷梨亭仍能与他斗得旗鼓相当。 方东白见殷梨亭不如刚才容易应付,亦开始使出真功夫,殷梨亭渐见败象,手脚溅血。莫声谷喊道:「六哥别理人家!快走!走啊!」热泪徐徐落下。殷梨亭当然没有离去,可是再斗一会,他已是伤疲满身的蹲在地上,似是无力再战。后面方东白一边狞笑,一边举剑要刺。这时殷梨亭突然双足一蹬,以背直撞方东白身体,方东白没见过如此怪招,被撞个正着,胸口与殷梨亭的背贴在一起。 莫声谷观战至此,突然大声哭道:「六哥不要!」说时快那时迟,殷梨亭手腕一转,竟是回剑刺向自己小腹。这一招「天地同寿」,正是殷梨亭为与杨逍同归于尽而自创的绝招。当年殷梨亭以木剑初演此招,莫声谷登时放声哭道:「人家不要……人家不要六哥死……」他对这招式印象深刻,故此一见殷梨亭背部贴着方东白胸口,已是号哭不止。 只见殷梨亭手中长剑直刺没柄,他和方东白齐齐堕地,方东白双目圆瞪,一动不动,名符其实的死不瞑目。殷梨亭凝住好一会,突然按着小腹道:「哇!好痛!痛死了……」他神情虽然痛楚,倒是不似被利剑透腹而过。 莫声谷既是不解,又是惊喜,嚷道:「六哥!六哥!」 殷梨亭一边揉着小腹,一边走近莫声谷,蹲下来哀声道:「是六哥连累了七弟……」他一向多愁善感,柔弱易哭,这时见到莫声谷受辱后的残弱娇躯,不禁又要哭起来。 莫声谷见师兄似无大碍,登时欢容满面,说道:「六哥吓死人家了……你用这天地同寿,怎么会没事?你先别哭,告诉人家!」又难以置信地揉师兄的小腹。 殷梨亭抹了泪痕,徐徐说道:「我本来的确是想使出天地同寿,要与这傢伙同归于尽,可是我听到七弟你哭喊,知道若然自己如此牺牲,即使成功,七弟终此一生亦必定伤心欲绝,所以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刹,改了剑招。」他扬了一下手中只剩剑柄的剑,续道:「我剑刺小腹之际,一边运劲震碎剑身以免刺伤小腹,一边运起太极玄功使腹间虚无若绵,令剑气穿透小腹而不伤,直刺后方那傢伙……这武当剑法第一的殷梨亭临阵独创的剑招,很厉害吧!」满脸笑容,很是得意。 莫声谷连连点头道:「好厉害!六哥好帅!太帅了!六哥武当剑法第一!武林剑法第一!」 殷梨亭又皱眉道:「不过我小腹还是很痛!七弟你别揉了!」 莫声谷连忙缩手,怔了一下,终于伏在师兄肩上,呜咽道:「人家不揉了,人家不揉了……呜呜呜……」受辱的伤痛和害怕师兄殒命的恐惧,都在此际宣洩出来。 殷梨亭摸着莫声谷的头,柔声安慰道:「怎么了?七弟说了我是武当剑法第一,却要抢我武当易哭第一的名头吗?」 莫声谷又哭又笑的退开,然后低头轻声道:「六哥,你别告诉大家人家有奶子,别告诉大家人家被欺负了……」 殷梨亭点头答应,给师弟穿上裤子,抱起他柔声道:「其实七弟所有的事,大家不多不少都知道一些吧……我们武当七侠情同手足,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