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文静媚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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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行的长相虽然不出众,但是打扮起来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小伙子,加上他做事踏实,为人和睦,所以深受大家的喜欢。当然也有不少女孩喜欢他,但是他还算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老婆文静在的时候都很规矩。 但是有一个新来的女孩却无意中引起全行的注意,女孩比他小三岁,也是同一个学校里的校友,跟他在同个部门工作。因为女孩个性招人疼,所以平时他就像大哥哥一样照顾她。 在文静离开后的一个月里,二人的感情便飞速发展,当然这一切都是偷偷进行的。在公司里二人还是一般的同事关系,一到晚上二人便手拉手散步,说说笑笑。全行也慢慢把家里怀着宝宝的老婆给抛到脑后。 原本全行每个月都会寄些钱回家,但是一连两个月都没寄钱来,让心里本就空虚的文静再也受不了,便想去城里逛逛,顺便散散心。 见二爷夫妇不在家,她便留了张便条,偷偷跑出来。坐着车来到麻三的店附近下车,不一会儿便看到大大的招牌「便宜好大药房」。 看着车水马龙的城市,文静想到了上班的时候,和老公全行一起上班、下班、逛商场、公园散步,多么惬意啊可是现在摸着鼓起来的肚子,老公又不在身边,家里什么玩的都没有,她心中不免一阵惆怅。 看着这么大的药房,看来要花不少钱。她心想:全进可是一个人物,这么年轻就能把事业做得如些成功,真是很有头脑。 想到这里,她便想去麻三店里看看,顺便做个检查。离店越近她心里越紧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忤抨乱跳,她隐约有一种感觉,一种心动的感觉。 再往前走一个路口便是大药房的门口。刚要过马路,突然一辆车子迅速冲过来,吓得文静「啊」的一声大叫赶紧往回退身。可是她却忘了后面有一个小台阶,一个没留神,绊倒在地。她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赶紧伸手去摸,抬手一看,只见手上一片血迹。她脸色惨白,内心极度恐惧,但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刚刚睁开眼睛,便听到一道温柔的男声:「醒了,感觉怎么样」 「有点疼。」 「嗯,没事,你就好好休养,要不我把一」爷叫过来」 麻三征求她的意见。 文静一听艰难地想起身,可是怎么也动不了,下身疼得厉害。 「我的孩子呢」 文静一摸到消下去的肚子,脑子里一片空白,歇斯底里地吼着。 麻三和金枝顿时把头低了下来,望着她道:「你别太着急,只要你没事就好,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这回没大碍,你现在就好好休养。等一下我打通电话给二爷,说你在这里休养身体,让他们放心。」 文静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再想想公公、婆婆那期盼的心情。这可是她第一次怀孩子,就这么没了,要是丈夫知道了,该怎么办会不会嫌弃自己 「别告诉他们,我这几天能下床吗」 金枝端了杯水让她喝了一口,道:「最少也得一个星期才能活动,不然对伤口愈合不好。」 「不行,能不能给我用最好的药,让我早一点好起来我要回家报个平安。」 麻三明白她的心思,但是流产等于生一次孩子,哪那么容易恢复便劝她还是打通电话就好,要不让二奶奶过来照顾,可是文静怎么都不同意。 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麻三就听到文静在叫。他睁开眼,看看天还没亮,心想:难不成有事金枝这时不在这里,两个小女孩也不懂医护,他只好自己出马了。 进了房门,看到床上躺着的文静,麻三小声道:「怎么了,婶婶」 文静一听,忍不住笑道:「全进,别这样叫好吗我那么年轻,你不怕把我叫老了呀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就好。」 「呵呵,我觉得也是,但是你是我婶婶,我可不能乱了辈分。再说,叫你名字也不太合适,总感觉特别别扭。」 文静依然微笑着,两眼直直看着麻三。 麻三觉得她看起来满让人喜欢的,胸部看起来非常饱满。他再也不敢看下去了,因为一看,他心里就有一种邪恶的念头。 「对了,你说我以后还能怀孕吗」 「可以,只不过得等一段时间。现在你的身体刚刚受了一次伤害,不要太急,不然对你身体会有不小的伤害。你想干嘛」 麻三觉得文静话中有话,好像有什么事。 「不想干什么,我就是不想让公公、婆婆知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要是我老公知道了,肯定要生气了。」 望着文静心事重重的样子,麻三也替她着急,心想:是啊,这种情况谁也不希望发生,但是发生了也不能不告诉他们,毕竟已经事实,再隐瞒只会让家人误会。 「怎么会生气呢谁也不想这样啊,再说,这事还是要跟二爷他们说,找个人照顾你,你身体恢复得也会快一点。」 文静不停摇头,麻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便拉起她的手拍了拍,道:「没事,放心吧。二爷家里都是明事理的人,别怕。」 原本对麻三就有好感的文静顿时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那大手给她巨大的安全感,心想:多好的男人啊二时激动文静好想把心里话跟他聊一聊,她轻轻抓住麻三的手。 「全进,你觉得我好看吗」 麻三被她的话问住了,虽然对她有想法,那只能是想法,毕竟她是他的婶婶,而且二爷对自己这么好,他怎么也不能乱来,所以他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很难看」 她说着便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情明显低落很多。 「不,不是,你真的很漂亮,只是你是我婶婶,我不能那么说。我觉得你跟全行叔就是绝配,你们是郎才女貌」 「不」 此时的文静倒有点反常:「我觉得我现在不漂亮了,很丑。我感觉到全行已经不喜欢我了。你知道吗他已经很久都没来信了,更别说打电话了」 「可能是他工作忙,没来得及写。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来信了,说不定刚刚打了电话呢」 文静呵呵笑道:「全进,别安慰我了,我都明白。我也希望是那样,但是我知道没有我想的那么好,他在公司里人缘很好,而且很受女孩们喜欢。我离开这么久,按道理他应该是越来越想念我,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心情:「别急,说不定他想给你个惊喜,突然出现」 「别说了,这是不可能的。我了解他,虽然我很相信他,但是也挡不住分离的时间太长,你们男人啊」 文静好像明白过来了,把那半截话咽下去。 麻三心里也乐了,心想:是啊,男人就是这德性,时间一长,也会变得满脑子的邪恶,只是看胆大、胆小罢了。要是换成我,早就饿得扑上别的女人了。 一时间二人没了话题。 「婶婶,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再叫我,我随时奉陪。」 文静此时正想鼓起勇气跟他说话,却听到他要走,只好勉强点点头。 麻三站起来,看看她的脸、那鼓鼓的胸脯,心里向往着她的身体。 「哦」 麻三刚刚走到门口,要关门的时候,文静又红着脸叫一声:「全进」 「啊你叫我」 声音很小,麻三隐约能听到。 文静的脸胀得通红:「哦,我有点怕,想、想和你说说话。」 此时麻三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看着外面天也蒙潆亮了,心想:算了,就留下来说说话吧。他又坐到了床边,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婶播,满心欢喜。 「说吧,婶婶,你说我答。」 「都跟你说别叫我婶婶,难听死了,叫我名字可以吗」 文静露出调皮的表情,像是一个正在热恋的小女孩。文静的年纪比麻三小,只是辈分比较高而已。 看着这个细心温柔的男人,文静心里越来越喜欢他,想到自己大胆的想法,她自己都差点被吓到。 「你和你老婆是怎么认识的感情好吗」 文静心想:还是先说说话,等找到机会再说吧。 「呵呵,我和我老婆是村里有名的模范夫妻。我们在学校里认识的,我们互相看对眼了,就在一起了。但是说实话,当时在学校里的情侣是不少,但是修成正果的没几个。这么多年了,我们的感情还是如胶似漆」 本以为这么说文静能高兴一点,但是文静的表情好像越来难看,麻三便问道:「怎么了」 文静回过神来,赶紧道:「哦,没事、没事。听到你们那么幸福,我心里很感动,但想到我现在一个人在家里,得不到老公的照顾,很失落。」 「这两口子哪有不分开的呀再说,这又不是常分开,说不定他已经请到假了。要是他看到你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肯定快心疼死了。」 文静这时并没有感觉安慰,而是心里越来越纠结。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心想:真不知道话该如何说出口说出来他会不会同意或者认为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犹豫着。 「别担心了,这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让家里的人知道。不然这么几天下来,家里还不找疯呀再说了,家里人听说了也不会怪你,还有人照顾,岂不更好」 话音未落,文静就冒出一句话:「全进,你是不是照顾我照顾得烦了要是那样的话,我天亮就走。」 麻三就怕她有这种想法,赶紧道:「婶」 话还没说完,麻三顿时想起来不能叫婶婶,便急忙改口道:「文静,呵呵,这样叫着感觉有压力。这样好不好等没人的时候我叫你文静,在大家的面前我叫你婶婶。」 文静呵呵一笑,道:「你真聪明。」 「哈哈,不然怎么能当医生啊」 「看着你们夫妻俩我很羡慕,你们一人一间店,多赚钱啊我们就不一样了,我老公那点钱还不够我们家开销,现在我又不能上班。真不敢想以后要真的有了孩子,我们可怎么办呢靠我公公赚那点钱,也不够糊口的呀」 「这事谁也说不准,说不定你们哪一天就发财了。再说,你们可是我们周边几个村少有的大学生,有文化、有知识、有头脑。」 这话说得文静心里乐呵呵的,但是现在的大学生越来越多,好像村里人也没那么兴奋了。 说着说着天就快亮了,文静发现聊这么久也没找到好机会,麻三对她的欲望好像没那么强烈,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这时听到大路上行人声嘈杂,人越来越多了,如果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想到这里,她把眼睛闭上,默默为自己加油。 「全进,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文静的声音很小,但是麻三却听得非常清楚,他明白文静肯定有事要说。 「说吧,有什么想法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 就在这紧要关头,大门突然传来声响,铁卷门一下打开了。麻三吓了一跳,往外看去,只见金枝从外面进来了,在门口伸个懒腰。本身就刚好的衣服一下被拉上去,露出白晳的腰肢,真是太美了。 文静看着麻三那眼馋的样子,心里倒是乐了,心想:男人就是禁不住诱惑啊,这样的话,可能会好办多了。 「全进,你要记得晚上来,我找你有事,白天不方便说。你快出去做生意吧」 麻三这才回过神,看看文静,觉得自己挺失态的。 金枝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便走过来,看到文静和麻三,便笑着问好:「起这么早啊进哥、大姐,早上好。」 「好,你今天来得够早的,吃过早餐了吗去拿点钱买早餐吧。」 金枝笑道:「进哥,我吃过了,你们要吃什么,我现在就去买。」 麻三回过头看看文静道:「婶婶,你想吃什么让金枝帮忙买。」 「来两颗包子、一杯现磨豆浆吧。」 麻三到前头看店,金枝骑单车去买早餐了。 金枝把早餐买回来之后,麻三二人便吃了起来。 文静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叫麻三进去,麻三看着她笑道:「婶婶,什么事啊是不是吃不习惯啊要不帮你买一份米饭」 文静是个江西姑娘,以吃大米为主,吃豆浆、包子会不习惯也很正常。 文静笑道:「呵呵,不用,我吃什么都一样。只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帮我一下。」 麻三一愣,小声问道:「嫌播,你不是说白天不方便说吗等不及了」 文静的脸顿时像个成熟的蕃茄:「呋,哪有等不及,我看你是等不及吧」 说着便朝他暗送秋波地抛一个暗示性的媚眼。 麻三看得心头直痒,内心兴奋不已。 「来,你低下头,我跟你说。」 麻三很听话地把头低下来,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麻三鼻息间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看着那两只圆圆大大的rufang,真是诱人,真想现在就撩开她的衣服,对准rufang亲几口。再看到她那细细的粉颈、美人骨、随着呼吸发出迷人的气息,他真的沉醉了。 等了一、两秒她还没有说话,麻三正想开口问的时候,文静却伸出手放在麻三的肩上。那股温暖把麻三一下融化了,他真想现在就扑上去,对准小嘴狠狠亲上几口。 「想什么呢」 麻三一听,这个婶婶可有意思。先是主动诱惑他,又是暗送秋波,再问自己想什么呢不用想,只要是正常男人保证都会有那个想法,更何况是一个对性特别向往的他。 「没、没想什么我、我也不敢想什么。」 麻三也试探性的说着。 「呵呵,那也是,不过到了晚上不说了。我就是想跟你说,要是我公公婆婆来找我的话,你就说我在这里检查后就去找一个朋友,过两天就会回家,请他们放心。」 麻三长呼出一口气,心里那分紧张顿时缓解不少。 「好好,这事啊,我一定办漂亮。」 文静浅浅的笑了笑,轻轻的说道:「那你快去忙吧,麻烦你了。」 「好,那我去茫了。」 麻三对着文静笑了笑,感觉很暖心,心想:难不成这个美女也将会是自己的盘中飧 眼看就要八月十五了,村里的庄稼也都开始收割了。麻三夫妻都腾不开身,便想回村里找人帮忙收割。 麻三跑到孔翠的店里,只见她正忙着收钱,此时的服装店生意相当好,特别是在这个换季的时期。 「这段时间你来的越来越勤了。」 孔翠妩媚地看了看麻三。 「想你了。这段时间生意不错啊,想着我们美好的未来,我心里就高兴,一高兴就想过来跟你说说话。怎么不欢迎」 麻三说着,便想搂她婀娜的腰肢。 孔翠递了个眼色给他,道:「人那么多,被看到多不好,晚上再给你。」 「来,就抱一下。」 「不给抱,等到晚上让你抱一晚。对了,你不是说要回家吗什么事啊」 孔翠赶紧岔开话题。 「老婆,你忘记你是个农民出身的美人了」 孔翠呵呵一笑,拍了拍丰满的胸脯:「我马上就是城里人了。我打算等我们有了足够的钱,就在城里买间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哈哈,还面朝大海,我看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还差不多,不过你这个想法真不错。」 「就是,我要让我儿子接受高等的教育,让他过不一样的生活。我们也帮他盖一间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 「好,那到时候我们就建一间房子。面朝大水坑,春暖照样花开。」 孔翠一听,朝着他的肩膀就打了一巴掌:「你太坏了,老破坏人家的兴致。好了,说吧,有什么事啊」 麻三叹了口气,指了指门前刮来的两片枯叶,道:「快中秋节了,也该秋收了,所以想跟你一起商量秋收的事。」 「呵呵,也是。秋天到了,这店里多了不少人,我看你自己回去好了。要是谁有空就请他帮忙收割,给他们一点钱就得了。」 麻三也正是此意,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谁有空呢看孔翠这里忙里忙外,几个店员忙得头都大了,哪里还管得了田里的那点庄稼。 「你的生意做得大,没办法抽身,我只好只身前往,来个单刀赴会吧。」 「看你说的如临大敌似的。对了,我有个想法。」 孔翠目不转睛的望着麻三。 「什么想法啊」 「我想啊,把店开到乡村里,把乡村的市场拓展开来。村里人大老远的来城里订衣服很麻烦的,如果我们在乡村里开店,岂不是给大家带来很大的便捷」 麻三心想:老婆的野心可真不小,这都开了好几家分店了,现在又想把村里的市场打开。真是好个巾帼英雄,看来我也不能示弱。 「好,只要老婆想做的事,我双手双脚支持。」 说着麻三便坐在凳子上,双手双脚一起鼓着掌,把孔翠逗得咯咯笑。 「好,那你快去吧把家里的事弄好了,我们再商量商量,先把你的药店开到村里去,这次一定要把赖四光整死。」 说到这里,孔翠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麻三不停点头,心想:还是老婆好,还一直记着这分仇恨。 告别孔翠,骑着孔翠的车,麻三便回了老家。路上行人不少,除了进城买东西的,就是来来往往的村民扛着农具,穿梭在田里。 麻三透过树缝看着渐渐惨白的日光。又是一个秋天了,这一年多发生了很多的事,景致虽大致相同,但早已物是人非了。眼看就要到康复诊所了,麻三的心越来越沉重,他要看看这个小人的生意怎么样了 周边都是高高的玉米杆子,此时的康复诊所被淹没在其中,很不显眼。看着人流不少,但是门诊那地方好像没多少人。 这时一个老头手里拿了一把铁铲,弯弯的铲头就像天上弯弯的月亮,发着寒光。他扛在肩头,不停往回骂着。 「做人不要太黑了,上点药十几块,真是黑透了怪不得人家说你们医死过人,这样人没被医死,也被你坑死了。跟你说,就这点伤,我抖点烟灰照样能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骂得更难听:「你这老头也真是,想看就看,不看,死了也没人知道。还有你那伤口还叫小伤啊都伤到骨头上了,不用打破伤风啊不用吊点滴啊不用拿药啊看你那小心眼的样子,就知道你不舍得花钱,不舍得花钱就得受罪,我就等着你受不了那活罪再来看病。有种就去大医院看病啊,那里只会把你宰得更狠。跟你说,天下乌鸦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