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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那个红头发的姑娘是么?” “当然,他是我的女人呀。其他的你不要管,那是我的家事。” 小飞的心里很嫉妒沙丘,即使做了那样有违妇道的事,可傻子还是那么在乎她,他的心里对我要是能有那个女子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正想着心事的时候,傻子停了下来,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小飞,一脸的错楞。“傻子,现在反应过来了?不过你现在可没机会了。” 小飞把剑横到了胸前。 “误会,都是误会。姑娘你别往心里去哈。” 然后傻子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怕疼,还不敢使劲。 “别叫我姑娘,叫我小飞就好。” “小飞不好听,象是男人的名字,我叫你婉儿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怎么叫都好。” 俏脸微红,心中却是甜蜜。 接着却听到傻子嘴里碎碎念“碗儿,盘儿,碟儿,盆儿……” 月色下,一个平胸的少女追杀着身前的男人,两个人快若闪电,世所罕见。 从寨子里回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丘山县城的城门还没开,不过对这两个人来说,城墙是什么东西,世界上有这种事物么? 客栈里一片安静,看着身后的姑娘,“我要回屋睡觉去了,你还跟着不?” “我,我……” 婉儿有些犹豫,真怕他就此跑掉。 “我可是裸睡的,也许睡前还要和沙丘那个一下,你要参观不?” 低碎了一口,婉儿气鼓鼓的去拍醒值守的店小二,自己开了间客房。“我住地字二号房,有事来找我,你别想跑掉。” 傻子笑了笑,婉儿的情意他当然感受的到,只是自己现在没钱没本事,连是谁都不知道,有了一个沙丘已经知足了“而且胸小了点”傻子自言自语。 刚走到自己的房门外,就听见了说话声,不是吧,还没完?………… “阿爹,别再舔了,噢……噢……不要……不……噢……求求你,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一双纤白的手掌扶住了沙丘的两片臀瓣,圆滚的guitou也顶住了幽门。 “阿爹快进来,你快进来,阿爹你怎么不说话,女儿xue里痒死了,快用你的jibacao我,你不是最喜欢cao我的么。” 沙丘用力挺着屁股想把后面的rou枪含进来,却一连几次没有得逞,咫尺天涯的感觉折磨的少女快要崩溃了。 “沙丘meimei,这可是你求我cao你的哦。” “对,是我求你的,求你,啊,你是谁?” 居然不是父亲的声音,身后的人不是父亲,惊慌中的沙丘猛的摘下了眼罩,父亲光着身子满面羞愧的站在床边,而正扶着自己屁股作势要插入的人,正是东方行。 这个让自己一看见就没来由讨厌的小白脸,“你,噢……” 没有给沙丘反驳的机会,guitou在沙丘的yinchun上磨了两下,rou菇顶住了xue口,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你怎么敢……噢……好粗……阿爹你为什么这么做……” 沙丘羞愤的冲着月影远千叫到。 “不要怪你阿爹,你们父女连这等丑事都能做,当然也不在乎加我一个,你说是吧?” “女儿,是阿爹对不起你,是他发现了咱们的是事,他说只要把你给他cao一次,他就不说出去,不然就要让全寨子都知道,女儿,阿爹也是没办法呀。” 沙丘当然明白这件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毕竟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女,沙丘害怕了,“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只能做一次,噢……你先别磨……噢……噢……” 东方行为人风流,又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前翻连遭羞辱,如今得尝所愿,那还有不尽情报复的道理。rou枪进去后也不抽动,拼命的用guitou磨着沙丘的花心,他是花从中的老手,技术当真纯熟。 “不要,好痒……噢……噢……花心要被jiba磨化了……噢……求求你……太舒服……受不了……噢……” 只十几下,沙丘就是受不得这酸麻的感觉,一边求饶,一边往床里爬去。 沙丘的反应他很满意,这个大胆又多情的少女十几天来一直让他念念不忘,没想到居然还这么敏感。“想跑?” 沙丘才挪了挪屁股,rou枪才退出一半,就被人抓住腰大力的拉了回来,“啪”rou臀重重的顶在东方行胯间,jiba猛的一插到底。 停止了蹂躏花心的行为,东方行突然快速的猛插了十几下,棍棍到底,卵袋摇晃着拍在沙丘的粉嫩阴户上,双手啪啪的拍着两片臀rou,打起层层的rou浪。 沙丘的花心本就被磨的如鲠在喉,又挨了如此密集的炮击,身体很快就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噢……xue里好涨……就这样……用力cao我……噢……噢……我就要……要来了……再cao一下……再来,啊,不……” 就在沙丘马上就要攀到顶峰的时候,身子一空,东方行居然把rou枪拔了出去。 “想泻身,哪有这么容易。” “求求你,求求你……” 少女可怜的用屁股往后搜寻着“我就要到了,你再插一下,就插一下就好,用大jiba插这里”沙丘用两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粉嫩的阴门暴露的更充分“这个小洞洞,求你添满它,好哥哥,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 “这么可怜呀,来赏你的,抓好”东方行拉着沙丘的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想插哪,你自己来吧。” roubang一入手,沙丘就往自己的蜜xue塞去,刚把guitou塞入,屁股就用力往后一顶,“啊”一声满足的呻吟,roubang整根滑入了yindao。 “沙丘meimei,你让我插我可就插了,那要是以后我又想你的话?” “让哥哥cao,只要 哥哥想了我就给你cao,好哥哥你快动动,里面好痒。” 终于满足了,xiaoxue里的软rou被龟楞摩擦的似是要燃烧起来,一股股yin汁顺着二人的交合处被挤了出来,沙丘被身后的男人顶的臀rou乱颤,rufang轻摇,汗水渐渐布满了全身,少女的身上光亮一片。 磨,刺,挑,转,东方行换着花样玩弄着身下的少女,让沙丘完全体会到不同的技巧,“沙丘meimei,我这技术如何?” “好……我都要被你cao死了……哎呦……哎呦……这两下……cao的太深了……花心都要顶穿了……好哥哥……再来……我还要……还要……” “比你阿爹如何?” “你厉害……你比阿爹……cao的还爽……阿爹没这么多花样……啊……啊……今天真是……被你cao死了……” 沙丘的身子一阵颤抖,又一股蜜液涌出。 “不比比怎么知道,月影叔叔,你也看了半天了,过来吧,别说你不想。” 月影远千看了半天,开始还心疼女儿,后来就完全沉浸到yin靡的气氛中,rou枪硬了半天,只是受人把柄,东方行不说话,他哪敢乱动,没想到东方行真的肯让出位置,不客气的走上前来“丫头,阿爹来了。” 对着沙丘刚刚空出来的蜜xue捅了进去。 这种事自古以来哪个男人肯认第二,刚才沙丘说东方行比他厉害,所以月影远千这次cao的格外卖力。 只是苦了沙丘,“啊……你们……欺负我……两个人轮jian我……我受不住了……啊……阿爹……你今天怎么这么凶……xiaoxue被你cao坏了……啊……啊……” 东方行一边玩着沙丘的rufang,一边看着父女二人jianyin,目光中,闪过一丝阴毒。 二人默契的轮换,总是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就让出位置,一晚上,沙丘的蜜xue内无时不刻都在承受男人的冲刺,身子早已泻了数回,“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啊……啊……我又要来了……好哥哥……你射出来……射我逼里……射我嘴里……你想……啊……射哪都行……啊……啊……我来了……来了……” 沙丘又一次泻身,瘫软在了床上,已然透支了体力。 月影远千看不下去了,“东方贤侄,要不就到这吧,闺女她真的不能再做了。” “那好,看叔叔的面子,今天也差不多了,叔叔来,小侄邀你一起共射嫩逼。沙丘meimei,把屁股抬起来,我和你阿爹要射了,射在逼里,可以吧。” “好,射在沙丘逼里,只是你们还要插进来么?” 沙丘眼里闪过一丝胆怯,头一次同时服侍两个男人,少女有些怕了。 “不用,不用,你这样,对,屁股再高点,好。” 沙丘躺在床上,按照要求,屁股掘到了最高,长腿被压到了胸前,被蹂躏了一晚上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xue口向上微张着,露出里面的暗红的嫩rou,沙丘伸手拉开自己红肿的yinchun,让蜜xue入口完全张开,怔怔的看着正快速撸动roubang的两人。 “你不说点什么?” 东方行戏谑的问道。 “请,请东方哥哥和阿爹射精,请东方哥哥和阿爹把jingye射进沙丘的xiaoxue里。” 说完,沙丘娇俏的小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两个人的guitou同时挤向了沙丘的蜜xue,抵住了粉嫩的xue口,不知是谁先射出第一股的,然后浓稠的jingye争先恐后的滴入了少女的yindao,顺着沙丘的yindaorou壁滑落,交汇在一起,浸泡着柔嫩的花心,慢慢的渗入zigong当中。 沙丘轻轻的叫着,xiaoxue里好温暖,好舒服,明明已经射完了,可她还是保持着姿势,不愿动弹,直到眼前伸过一根变软的rou枪。 “给哥哥舔干净了。” 香舌温柔的舔过rou枪上下,最后在guitou上吮了吮,把最后残留的jingye卷如口中,东方行这才满意的起身,“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父女难做。” 穿好衣服,转身离去。 已经发泄过欲望,月影远千此时看向沙丘的目光只有愧疚,“丫头,是阿爹对不起你。” “阿爹别说了,事请都发生了,我不怪你,只是他威胁你,你应该先告诉我的”想起风哥哥“也许会找出办法的。” 少女对自己的心上人永远充满了信心。 “哎,总算他还算守诺,没再提要求,这事应该算完了吧,你累了一晚赶紧睡吧,我先回屋去了。” “阿爹先等一下。” “怎么还有事?” 在月影远千错楞的目光中,沙丘低头将父亲的roubang吞入口中。 “丫头你是还想要么?” “阿爹你说什么呀,” 沙丘娇颠了一句“不清理干净阿爹会睡不好觉的。”说完,吮住父亲的guitou,舌尖仔细的舔过马眼间的缝隙。 “好了,阿爹回去睡吧。” 月影远千走了,沙丘再也坚持不住,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天色将明,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屋内一片昏暗,沙丘觉着胸口被压着难受,幽幽醒来。 “啊,什么人?” 原来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趴在沙丘的胸口,贪婪的吸吮着少女的rutou。 沙丘吓了一跳,正在轻薄沙丘的人也吓了一跳,一个骨碌滚下了床,“姑娘饶命,我是不小心看到,实在是忍不住了,姑娘饶过我这一回。” “你先把灯点上。” 屋内敞亮了起来,“原来是你。” 店小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你白天就偷看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居然还敢来?” “姑娘,小的实在是,刚才我起夜,看您这屋还亮着灯,就想看看怎么回事,不想你这房门也没关好,留了个缝隙,我就看见您,那个没穿衣 服躺在床上,象您这么美的姑娘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实在是忍不住,姑娘,您就放过我这一回,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小二磕头如捣蒜。 原来是阿爹走的时候门没关好,这样一来沙丘就明白了,她现在身心俱疲,实在是没有精力追究这事了。 “你起来吧,这事就算了,你可不能说出去。” “是,是,您不追究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敢乱说,我这就走。” “等,等一下,你能不能找点水来,我想洗一洗。” “好……” 看见店小二抬起头来又呆呆的看着自己,沙丘才想起自己还是赤裸的,想拉过条单子盖住,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还看,还不快去。” 店小二刚一推门出去,又一个人进来了,“你怎么还,啊,风哥哥,我……” “没事,我都听到了,他想非礼你,你不愿意么,没关系,他也是一时冲动,只是你,怎么累成这样?” 进来的正是连夜赶回来的傻子。 对傻子无条件的信任和信心,让沙丘原原本本的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傻子听完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阿爹也就算了,毕竟这样的事被人发现了,难免受人要挟,沙丘meimei只是累了些,倒也没受伤害,只是那个东方行…… “风哥哥别担心了,那个东方行答应不会说出去的。” “傻丫头,我打个比方,假如那个店小二刚才直接cao了你,而且你又被他cao的特别爽,我又是这个态度,那他下次再来找你的时候,你能拒绝他么?” 沙丘脸红了,没有接话。 “一样的道理,那个东方行尝过了你的滋味儿哪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而且他还拿着你的把柄。我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 脚步声响起,店小二拿着木盆,提着热水走了进来,看见坐在床上的傻子,就是一怔,“东西我给您放这儿了,你要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一声。” 人家男人回来了,他有些心虚。 “等等,刚才我的女人说你要非礼她,我不管是不是真有这回事,这次我不追究你,你要是再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