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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1)

    深渊(1):少女坠落

    2020年9月30日

    气嘟嘟地挂掉电话,盛男的心情相当不美丽,这个20岁的姑娘近来很是烦躁,她那可怜的小男友也就经常性地成为发泄对象,一言不合就被怼,这不,刚刚又被挂了电话,卑微地不断发着微信道歉,像往常一样遭无视。卑微的舔狗啊,摇着尾巴张开嘴巴伸长舌头只求女神多看一眼,而你的女神此时此刻可能正在舔别人的小鸡鸡。

    盛男是女神吗?可能还算不上,但妥妥的系花,身高167cm,体重控制在了49kg,“好女不过百”嘛,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精致的口鼻,一切零件就像她的C罩杯,突出吗?显然没有,但放在她的身上,就是那么刚刚好。而这朵系花还真不只是是摆设,入学成绩全系前10,本地生源的NO.1,其实她的高考成绩可以去更好的学校,但本地这所大学毕竟也是全国TOP30,金融专业更是相当热门,而她之所以放弃首都、魔都,其实是因为没钱。不过没钱挥霍在打扮上倒让她多了几分清纯,比起那些更成熟的学姐们,她那清澈的目光与朴素的着装反倒更加惊艳。

    她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似乎从小就点开擅长学习的技能树,出色的英语让她读了很多原版的外国名著,大洋彼岸的诱惑早已深深地种在她心中,她知道家里条件比较普通,爸爸在听说她想留学后就已转去业务部门,如今更是经常出差,一个月见不到几天,悲催的是,姥姥重病,mama不仅要经常去照顾,家里的钱也填进去不少,所以,这个大一的暑假,她也一直在打工。她不愿浪费时间陪小男友,因为根本不喜欢他,之所以有这么个名义上的男友,一方面是女生的虚荣,另一方面嘛,也就是找个饭票,这是她大学里的第三张饭票了,这三只可怜的小舔狗,嘴都没亲过。

    路边的烧烤摊上,三个年轻人正cao着郊区口音吹着牛屄:硕爷,以前的外号叫“大个”,人如其名,身高也是1米67,这名字显然是调侃,不过打架可是他专长,出手够狠,拘留过,也判过半年,刚出来不久,这不正讲述着自己留学看守所的心得,打架进去的人在里面不受歧视,他越说越起劲;早已不染发的“黄毛”炫耀着新的文身,他大学毕业,是“大个”的发小,当初那些孩子里数他成绩好,他跟硕爷最好,如今他收着房租,也有些其他财路,没正经工作日子倒也滋润;“土狗”是硕爷的表弟,从小就是小跟班,跟黄毛关系也很熟,目前在读中专。他们原来是一个村的,现在是令人羡慕的拆二代。

    硕爷介绍着看守所里被歧视的诈骗犯和强jian犯,越说越起劲,他和黄毛早就不是小处男,可土狗还是,时不时还被两个哥哥嘲笑一番,哥仨喝着酒,嗓门越来越大,盛男路过这里,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这类人她从来都看不起,目光中的鄙夷几乎溢出来。

    “我cao!那娘们儿瞪咱!”正对着盛男的土狗闹起来,盛男不想惹事,快步离开。她有些怵了,虽然平时在男生面前飞横跋扈,但仅限于校园,社会上的醉鬼她可不想惹。想来今天真是倒霉,出门的时候自行车坏了,小区里的共享单车不是加私锁就是坏的,坐公交还碰到有人故意往她身上贴,吓得她赶紧下车,走好几公里不说,打工迟到被领班骂还扣了钱,回家也不敢再坐公交,又碰上醉鬼,早知如此就让小舔狗来当护花使者了。

    硕爷和黄毛倒也没在意,还安抚土狗说带他去洗浴,接着酒劲,土狗当真了,见吃的差不多了,起身就把账结了。硕爷在里面这几个月也憋的够意思,这下也来了兴致,黄毛有女朋友,不过女朋友哪有专业的好玩,他也有想法了。黄毛发动他的奥德赛,带着兄弟们出发。万万没想到的是,打了几个电话,都说最近有检查,不敢提供特殊服务,正郁闷呢,又看到前方路口查酒驾,趁离得还远,赶紧拐出公路钻小区。

    “我cao!这不刚才瞪咱那娘们儿么!咱把她办了吧!”

    “谁那么牛屄?办她!”

    “是她么?你确定?”

    “没错!就是她!短头发,花裙子,大白腿!黄毛哥开下锁!”坐在后排的土狗在车经过盛男时猛地拉开门,一把就拽着头发将她塞进车里。

    盛男这下彻底傻了,毫无抵抗,哆哆嗦嗦地说:“大,大哥,我是学生,我没,没多少钱,都给你们,放了我吧!”

    说着,主动打开背包,把钱包递了过去。

    黄毛边开车边打开钱包,学生证、身份证一应俱全:“我cao!meimei还是个学霸啊!把手机拿过来!”

    “大哥,我手机不值钱!”

    副驾上的硕爷回手就是一记耳光:“少你妈废话!拿过来!”

    硕爷出手可是可是不轻,再加上酒劲,一下子就把盛男打老实了,她捂着脸颊,乖乖交出手机,眼眶里委屈的泪水缓缓落下。

    “解锁!”黄毛发号施令,他一直是这群伙伴的狗头军师,刚才是酒精上头加精虫上脑,现在他已冷静下来,正在预判形势,强jian这种事,黄毛还是有点怂的,自己有钱又有女人,真为这事犯罪又何必,只是他知道硕爷混,这会儿要是硬拦着未必拦得住,所以翻翻手机,可了解下这个女孩,看看好不好惹,微信成了盛男的稻草,不是救命的,而是压倒了骆驼。

    黄毛一直没看到盛男的脸,看头像确实有几分姿色,还看到了爸爸下个月才

    回家,mama这几天都去照顾姥姥,让她回家锁好门的对话记录。

    “你家几号楼来着?”奥德赛缓缓驶入一个老旧小区,黄毛故意随口一问。

    “29号3门602,哦不是……”脱口而出的答案让盛男后悔了。

    答案让黄毛很满意,与身份证上的相符,但土狗不满意,送出了两记耳光:“不是啥呀不是!”

    “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也没钱,我姥姥病重都住不起院,也请不起护工,我暑假都打两份工了!”盛男抽泣着。

    “土狗,把她袜子脱下来塞嘴里!”

    “好嘞!”

    “啊?别!不要啊……”两记耳光打断了盛男的声音。

    此时硕爷已挤到了第二排,他抓着盛男的衣襟,挥舞着拳头,盛男不敢出声了。她应该庆幸自己穿了运动鞋,所以塞进口中的袜子不是别人的,她又很不幸,今天走了很多路又站了那么久,就算没有汗脚,袜子的味道也不好。盛男干呕不止,黄毛递过一个口罩给她戴上,又指了指连衣裙装饰用的腰带:“绑起来!”

    硕爷亲自动手,将盛男的手腕死死地缠在一起,又拿了件衣服盖住。奥德赛已开到了楼道口,黄毛递过来一盒杜蕾斯,盛男终于明白了,这三个让她非常鄙夷的乡下人的目标不是钱,而是自己,她又挣扎起来。

    “cao你妈了个屄的!”硕爷怒了,一拳重重地打在她肚子,剧烈的痛苦之下,盛男蜷缩着身体,没有一温温力气。自小学就成绩优异,她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随着不断发育,高颜值的她成了很多男生们的梦中情人,一直被追捧的盛男哪受过这份皮rou之苦,疼痛让她再也高傲不起来,成了待宰羔羊。

    土狗和硕爷一左一右将盛男夹在中间,硕爷搂着她的腰,盛男已完全不敢抵抗。

    进了屋,硕爷已迫不及待,他将盛男按在写字台上,撩起连衣裙扒下内裤,直接从背后插入。

    “呜呜呜!”

    除了被土狗摸了几下胸,再无任何前戏,而就这几下也毫无技巧,且盛男早已被吓傻了,身体根本没被调动起任何欲望,以至于硕爷插了半天才将男根送进yindao,伴随着抽插,渐渐有血渗出。

    “我cao!没看出来啊!还是个处儿呢!”支起帐篷的土狗很兴奋。

    “除了紧点,处儿也没啥好的,啥也不会!”硕爷努力地冲击着,“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许是喝了酒麻痹了反应,他今天状态不赖,折腾了半天,累的够呛,却还有没射的意思,土狗急得要命,又哪敢催他,开始隔着裤子按摩小鸡鸡。

    “看你那傻屄样!”黄毛走过来,掐住她的面颊,取下了盛男脸的口罩和口中的袜子,“美女,你最好别干傻事!”

    黄毛转过盛男的身体,把她的手递到土狗的小鸡鸡前,土狗心领神会,脱下来裤子享受着美女的手yin。

    被捆住的双手笨拙地taonong着,不过土狗还是很快就忍不住了,一股浓烈的jingye直接射在盛男的脸上,她倍感厌恶和恶心,可又能怎样呢?

    硕爷也终于完事了:“cao,还她妈挺累的,土狗你可真差劲,这么两下就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你先歇会儿,让你黄毛哥来一发!”

    轮到黄毛了,他脱下了盛男的连衣裙,又解下她的胸罩,然后坐在写字台前,把玩着双乳,刺入了吟xue。

    除了被冲击时感叹词,盛男没再说话,她知道求饶是徒劳的,更加不敢呼救,恐惧早已填满内心,下体疼得要命,快感?这会儿哪有神马快感!

    “哦!”她哼了一声,两枚rutou已被黄毛捏住,力道很大,很痛。

    “雅思,托福!你是多想出国啊!是想要老外的大鸡吧么?”黄毛一边冲击着,一边调戏着。他从写字台上拿起两个夹子,分别夹在两枚rutou上。

    两枚夹子的力道不小,夹得盛男特别疼,而身体遭受的一轮又一轮冲击又让摆脱了胸罩束缚的rufang跳动得更加自由,两枚rutou也更加痛苦。

    黄毛玩弄着rufang,冲击着吟xue,思考着对策。家里的陈设年代感十足,这姑娘显然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搞定她应该不难,连吓唬带给钱,估计问题不大。

    想到这里,黄毛更加放松了,他抱起盛男,把她扔到床上。盛男的单人床样式很老,床头是镂空的栏杆,与墙之间有些缝隙。

    黄毛将绑她手腕的腰带稍作调整,绑在栏杆上,同时将她的双脚插入栏杆的空隙,这样一来,盛男的样子就非常屈辱,撅起屁股分开双脚,两条大长腿折到头顶上,将吟xue展示出来。黄毛取下夹子,用枕巾抹掉泪痕,对着她连拍数张特写,然后压在她身上继续抽插。

    “我cao!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还是黄毛哥会玩!”

    在兄弟们的鼓励声中,黄毛不断改变节奏,胯下的盛男也渐渐感觉到了异样,疼痛已不再那么强烈,一温快感迸发出来,就像星星之火,点燃了草原。她感受到爱液沿着屁股沟流下,滑落到后背,此时黄毛也有所发现,他双手再次衔住rutou,这次没有用力,只是不断地挑逗着。

    “啊!啊!”盛男呻粉着,声音中少了几分痛苦,多了几分yin荡。

    黄毛如打桩般全力冲刺,很快jingye决堤而出,只是无法攻破杜蕾斯,而几乎同时,盛男也剧烈地颤

    抖着,她第一次感受到了yindao刺激带来的高潮。

    黄毛累了,缓缓拔出jiba,看着脸上泛着红晕的盛男,拿出手机,又是一组特写。

    她高潮了,黄毛却不是很满意,将右手中指送入yindao中,左手则按压盛男的小腹,很快,盛男抖动起来,黄毛指挥着:“快录像!”

    说罢,他又猛扣几下,然后收手,接下来一道水柱喷射而出,盛男潮吹了。

    “别看这娘们儿是个处儿,骨子里可真她妈sao!”叼着香烟的硕哥在补刀,黄毛和土狗在哄笑,盛男耻辱至极,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黄毛去了下厕所,回来的时候居然拿着爸爸的剃须刀!

    “他要干什么!”盛男吓得又开始发抖。

    黄毛挤了些刮胡啫喱,涂抹在盛男的阴部,然后将她的阴毛刮了个干干净净。

    “牛屄!黄毛,你小子太他妈的有招了!”

    土狗早就硬了,黄毛让出位置,他爬上床,学着黄毛的样子,将jiba送入吟xue,同时也用力捏着rufang。

    “哦!”盛男吃痛,叫了一声。

    “才进去就爽了?你可真是够sao的!”土狗行动起来,盛男紧咬嘴蜜,不想再叫出声。

    “美女,何必呢,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黄毛学着港台电影中的腔调,调侃着,而土狗不是很争气,即便是第二发,也没撑过5分钟。

    完了事的土狗让出了位置,黄毛轻拍着yindao口:“美女,我教你几句话,你照着说,错一个字就算不及格,不及格的话,我就把烟头插进去!”

    黄毛最后一句话格外狠,说着还稍微用力拍了一把,这个部位来一下真的挺疼,盛男不住地点头,她真怕他们说到做到。

    她被解开了束缚,跪在黄毛面前,背后的土狗拿着一条湿毛巾。

    “说一遍我听听!”

    “我……”

    “我你妈了屄啊!”话音未落,土狗手中的湿毛巾就如同鞭子一般重重地抽打在盛男的后背上,留下一道红印。

    被抽了数次之后,盛男终于达标了,她坐在椅子上,双脚也放了上去,大大地分开成M状,展示着光秃秃的阴部,右手的中指在按摩着阴蒂。

    “记住,不许哭出来!”黄毛声音不大,却力道十足,盛男嘴角抽动,忍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我叫盛男,江海大学经贸分院学生,2000块钱包夜!”

    “能玩捱死捱木不?”

    “3000块,随便玩!”

    “有人数限制不?”

    “没有,随便玩!”

    盛男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刺激开始进入状态,肌rou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那我包一夜!”说罢,土狗将30张百元大钞放在盛男赤裸的胴体上。

    盛男接过钱:“谢,谢谢老板!”

    “表现不错!”黄毛已放下了手机,他又拿出1000块,“刚才哥哥有点兴奋,把你裙子扯破了,这钱你拿着,买条新的。”

    “哎呀,哥哥们还意犹未尽呢,套都用了了!”黄毛吸了一口烟,摸着光秃秃的阴部,“这样吧,不难为你,不用这里,让两个哥哥一人来一次,我再给你加1000!”

    盛男再度流泪了,在今晚之前,如果有人拿钱逼她,她会把钱甩到对方脸上,事实上确实有人做过这样的事,那是她当家教的学生家长,约好的上课时间,孩子没在家,爹有点抽风,她宁可失去这条财路,也没有屈服。她想要钱,但还没到为了钱放下一切的程度,昨天没有,刚才没有,现在也还没有。屈服不是钱的事,是真的怕他们更出格,她甚至都不敢想能拿到钱。

    硕爷已躺在床上,在黄毛的指挥下,盛男跪在他身上,双手挤着rufang,夹住那可恶的jiba,为他rujiao。

    “小娘们儿,还真有几分姿色!”硕爷捏着她的脸,调戏着。盛男默默地流着眼泪,笨拙又卖力的taonong着,直到那腥臊恶臭的jingye直射面门,若不是黄毛批准,她甚至都不敢擦。

    接下来她跪在地上,为黄毛koujiao。

    “舔可以,吸也行,不许咬!你要敢咬我,我就开窗户把你扔下去!”说完,黄毛揪着她的短发,将jiba送入口中。

    guitou撞击着喉咙,令盛男很想吐,黄毛看穿了,死死按住她后脑,那丑陋的jiba怎么也吐不出来,她害怕激怒他们,也只能努力着,好让这一切早点结束。

    “终于结束了!”盛男刚刚松了一口气,另一个噩耗就来了。

    黄毛掐着她的下颚:“都给我咽下去,一滴也不小浪费!”

    盛男只能就范,费了好大劲,才将jingye全部咽下。

    “用你的小嘴,把哥哥们的宝贝舔干净,今天就算结束!”

    硕哥发话了,盛男也只好从命。

    他们走了,带走了所有避孕套和擦拭过jingye的纸,留下了那五千块。

    “哥,就这么一晚上,咱给那娘们儿5000块,是不是太多了?”

    “你懂个屁!这事真捅出去,你花多少个5000块能摆平?”

    “都听黄毛的安排!”

    “下次别这么冲动,强jian可不是打个架那么简单的!”

    “是!是!”土狗也清醒了,“幸亏有黄毛哥在!”

    盛男开着淋浴,也不断地漱着口,却仿佛怎么也洗不干净自己的身体,她不知所措,很是迷茫。报警?不敢啊,何况他们又拍照又录像的,万一传出去,要如何去面对?可不报警,下体疼得要命,阴毛都被剃光,被他们强暴到高潮,玩弄至潮吹,更录下了很多屈辱的视频,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过了许久,她才走出卫生间,拿起手机,还犹豫要不要按下那三个数字,却见微信上已有上百条消息,有小男朋友的,有其他小舔狗的,等一下,这个“难忘今宵”是谁?点开头像,她僵住了!那是自己的照片!满脸红晕,表情yin荡。

    点开聊天记录,视频,照片一大堆,“不想让这些出现在江海大学论坛上吧?”“你懂的!”

    对方又发来个红包,上面写着“懂了就收下”。

    点不点?点下去,就真的连灵魂也卖了;不点,万一他们继续发难,该怎么办?她流着泪,咬着牙,还是点了那个红包,200块。

    盛男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写字台的抽屉里有他们留下的5000块,这已经比自己整个暑假打工的收入高了不少。

    去留学!如果说之前想着去留学,只是为了出去看看,感受一下那些外国书籍中的世界,现在要去留学,就是单纯地逃离这里,她必须逃离!

    窗外的天空已渐渐有了光亮,她闭上眼睛,终于睡着了。

    不久,手机叫醒了她,陌生的号码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接通后传来的声音让她彻底清醒了。

    “开门!”

    这是黄毛的声音!

    “开门,马上!”

    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乖乖地执行了。

    黄毛买了早餐,三明治和咖啡,这一餐大概要50块左右,盛男从未享用过。

    “吃饱了吗?”

    “饱了。”

    “上面的小嘴吃饱了,下面的小嘴也别饿着!”黄毛拿出一枚无线跳蛋递给盛男,“别让我动手,自己放进去!”

    “大哥,别!放过我吧!我……”

    “别让我动手!自己放进去!”

    盛男又抽泣起来,脱下内裤将跳蛋塞进yindao里。

    “这就对了,来,试一试爽不爽!”说着,黄毛点开一个APP,调节着跳蛋的强度。

    “啊!”盛男双腿一软,差点跌倒,一上来就被调到了最高档,她哪里受得了,跳蛋的嗡嗡声不大,但仔细听能听到。

    “cao!还说是高效静音版,这么大动静!”黄毛降到第4档,声音小了一些,接下来是3档,这次几乎听不到了,而盛男已经瘫坐在地上。

    黄毛关掉跳蛋,把她拉起来:“穿好衣服,跟我走!”

    盛男知道一切抵抗都是徒劳地挣扎,也只好从命。

    “穿你妈什么牛仔裤!大热天的,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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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盛男只好在黄毛的注视下脱掉裤子和T恤,换上连衣裙。她的衣服不多,也都是邻家女孩的淑女风。

    换好了衣服,她战战兢兢地问:“大哥,我们去哪?”

    “别你妈那么多废话!让你跟我就走就给我走!还能把你卖了是怎么的!”黄毛瞟了她一眼,“你以为你能值几个钱?卖个万八千的,够干鸡吧的!”

    盛男不敢多说,跟在黄毛身后出了门。下楼的时候,楼下上来一对小情侣,盛男躲到黄毛给对方让路,而就在这一刻,黄毛已将原本关掉的跳蛋推到第4档,yindao被偷袭让盛男再度腿软,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身前的黄毛一把接住,将她搂入怀中。

    “走路要专心!别老看手机!”黄毛的责备更像是打情骂俏。

    “看看人家这男朋友,再看看你!”那女孩教育着自己的男朋友,而那小子,其实一直在盯着人家的女朋友。

    黄毛很满意,在户外环境下,跳蛋第4档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不等那对情侣走远,他就调到了第5档。

    “嗯!”盛男艰难地忍着,还是从喉咙里传来,好在并没有吸引那对情侣,而跳蛋的噪音也还好,黄毛认真地听着,也就是若隐若现,不是很明显。

    上了车,黄毛将跳蛋在3、4、5档来回切换,每一次升档,都能把盛男折磨得够呛,她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裙子,额头上已布满豆大的汗珠,面颊更是红润起来,嗓子里不是发出感叹词。

    黄毛播放着音乐:“想叫就叫,憋着多难受。”

    伴随着再一次升档,盛男终于忍不住了,她抖动着身体yin叫着。

    又要高潮了!出门时去过厕所,却还是想酸!怎么会这样!

    就在盛男还在犹豫是该压制还是释放之际,黄毛关掉了跳蛋。她有些庆幸,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说不定裙子也湿了,这时如果再酸出来,那可真不到该如何是好,另一方面,又有些失落,只差一点点,就彻底舒服了,昨晚被黄毛强jian和玩到潮吹,虽然心理很抵触,身体的记忆却是美好的,至少自己那为数不多的手yin经历里,从未这么爽过。

    车子缓缓开进商业中心的停车场,这下盛男毛了,他要在这么多的地方启动跳蛋可就麻烦!所以一

    下车,盛男就祈求黄毛让她去卫生间,黄毛倒也没阻拦。

    进入商场,跳蛋果然不安分,黄毛依旧不断调整档位,盛男甚是狼狈,几次差点跌倒,好在都被黄毛搂住,平时连牵手都不愿意,现在却被抱着,让她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如果他是男朋友,应该也挺好的,起码,在那方面挺好的。

    这个想法让盛男有些羞耻,白皙的面容更红了,她靠在黄毛身上,喃喃着:“求求你,先关了吧,我都走不了路了。”

    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柔弱的状态倒是令黄毛很满足,他也不想玩的太大,便在低档位和关闭间切换着,盛男这边情况稍有改善,但想放松下来?门也没有。

    黄毛给盛男挑了几件衣服,一双高跟鞋,虽然不奢,但随便一件就超过了她一个月的生活费,反正她自己肯定是不舍得买。只是,每次进入试衣间,下面的跳蛋就用亢奋起来,让她倍受煎熬。

    持续的冲击终于打垮了她,这股酸意完全控制不了,盛男潮吹了!当那股水流突破内裤洒落在地,她的体力也消耗殆尽,腿一软,撞上隔板,她还在庆幸没有坐在自己的爱液上,也没弄到人家的衣服上,服务员来敲门了:“美女?出什么事了?”

    到底是学霸,盛男反应也够快:“没事!滑了一下,你们更衣室地上有水!”服务员只好不停道歉,看着黄毛那副不好惹的脸,店长还给了个小小的折扣。

    走出店铺,黄毛打趣:“可以啊美女!自己酸的都能赖别人,还让人家给打了折!可惜啊,你还是太便宜,才95折,只酸了几十块钱!”

    说得盛男满脸通红,她赶紧求饶:“求求你别玩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放我走吧,下午还得去打工呢!”

    起初黄毛并不想放她走,不过一想也不耽误玩弄她,也就同意了,时间也不早了,先把午饭吃了吧。

    吃过饭,他们准备离开,盛男突然觉得,一路上他也未必会放过自己,便提出再去下厕所。停车场的厕所不如商业中心装修的那么好,平时也就没什么人用,就在她要迈入女厕之际,黄毛突然从背后搂住她,将她拖入了男厕所。玩弄了美女小半天,黄毛早就忍不住了,停车场卫生间门口没有监控,所以他也就毫无顾忌了。

    将盛男推入隔间,粗暴地扒下她的内裤,塞进嘴里,扣出yindao中的跳蛋,从背后插入,做起活塞运动来。

    盛男扶着墙,遭受着侵犯,虽然昨晚才破处,现在还挺疼的,但被跳蛋折磨了那么久,她的yindao也早就决堤了,这次仓促的性交倒也没有很不舒服,随着一次次深入的抽插,她进入了状态。

    黄毛终于转过盛男的身体,两人面对面,盛男情不自禁地搂住对方,黄毛则把她抱了起来顶在墙上,猛烈地冲刺着。不一会儿,炙热的jingye便冲入zigong,盛男也迎来高潮,这半天来的不断折腾几乎令她虚脱,她拿掉口中的内裤,大口地喘息着。

    打工的便利店离的不远,也就十多分钟车程,再加上工作日的中午,不一会儿就能到,这十来分钟,黄毛可不会让她舒舒服服的度过。他扫了眼坐在后排,盛男正在擦拭一塌糊涂的下体。

    “用你的小手,三次高潮,如果我开到了你还没完事,那你就接着跟我走吧!”

    十来分钟三次手yin到高潮,倒不是不可能,只是对于盛男这样经验不多的少女来说,确实太难了,她咬着嘴蜜,撩起裙子,将右手伸进内裤中,快速地摩擦着敏感部位。这次她也是拼了,将裙子撩到腰部以上,又脱掉了碍事的内裤,完全暴露着下体,左手也伸进衣服里揉搓着rufang。也不再压抑呻粉声。

    “美女,这可都快到了,你一次都还没有,还行不行啊!”

    “我马上!马上就……嗯……来了!啊!来了!啊!”

    “前面拐个弯就到了,到路口你还不行,我可就直走了啊!”

    欲速则不达,这话说的真有道理,哪怕是自慰,压力之下盛男也没能完成,随着黄毛一脚油冲过路口,急得她又噙着泪水,带着哭腔求饶,没说两句就大哭起来。

    “行了!别老哭哭啼啼的!烦不烦啊!”黄毛点上一支烟,将车停在路边,“我去下药店,回来之前你来一次,拿手机拍下了我检查,做到了就送你去打工!”

    盛男仿佛又挨了记重击,虽然已经被录过视频,也干过不少丢脸的事,但现在要自己拍,她还是挺羞耻的,不过为了能尽快摆脱,她也是一咬牙,举着手机拍了起来。好在躲在后排有第二排座椅掩护,路人不会发现车里的异样,她快速拨弄着阴蒂,终于在黄毛回来前高潮了。

    黄毛回来了,对视频基本满意,给她灌了避孕药后,便将她送到便利店,下车前,又将跳蛋递给她:“戴好!”

    这次黄毛没急着启动,昨天折腾到挺晚,今天又早早来了,他现在非常困,回家睡了一觉,精神了,他也就又要开始了。

    眼看着还有半小时下班,盛男悬着的心刚放下来,跳蛋就突然启动了,猝不及防的轻粉一声,若不是手撑着收银台,她根本站不住,幸好这会儿店里没客人,同事们也刚去吃饭,不然就彻底尴尬了。

    黄毛推门而入,看着她泛起红晕的面庞:“看来还算听话,表现不错!”

    盛男赶紧求饶:“黄毛哥!别玩了,我很快就下班了,等我下班了,你让

    我干嘛就干嘛,行不行?求求你,关掉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

    “是是是,黄毛哥,关掉吧!”

    跳蛋终于消停了,她以为是求饶奏效了,其实玩了这么久,电量也差不多了。

    捱到了下班,盛男怯生生地上了黄毛的车,本以为又将被凌辱一番,没想到一路上黄毛基本没说话,就将她送回了家。

    “拿好你的东西。”黄毛将上午采购衣物的购物袋递到盛男手上,“打包了个海鲜粥,回去趁热喝了,早点休息。”

    “就这点东西,不至于还要我送你上去吧?”黄毛突然凑到她耳畔轻声说,“记得把你快乐的小精灵充满电!”

    回到家中,喝着丰盛的海鲜粥,胃中的暖流安抚着疲惫的身躯,也按摩着脆弱的情绪。看着那几个购物袋,加在一起,又是好几千块。盛男不愿承认自己拜金,三张饭票基本上都是吃食堂,偶尔出去逛街吃点小零食,看个电影神马的,没有太大花销,也从不索要礼物,而黄毛送的一套内衣都好几百,穿在身上也确实又舒适又美,对于这个轮jian了自己的男人,好像也恨不起来了。

    “呀!”她突然意识到,跳蛋还在yindao里潜伏,只好脱下湿漉漉的内裤,分开双腿把它请出来,触碰yindao那些许刺激,以及跳蛋离开身体时爱液拉出的长温,甚至让她有些失落,如果他今晚不走,又会怎样玩我呢?如果……如果做他女朋友,应该也不错吧!想到这里,右手中指轻轻地在阴蒂上摩挲起来,左手则捏住了右rutou……

    事实上黄毛此时正在陪女朋友,女朋友比他还大两岁,却还总像个小公主一样,总拿着个劲,身材形象气质远不如盛男,就一个优势:爸爸是镇长。所以黄毛也不敢得罪她,做的时候不太放得开,甚至什么时候做都听人家的。没办法,谁让自己家的买卖靠着人家照顾呢。

    有女朋友不等于天天有炮打,血气方刚的黄毛依旧隔三差五地去“sao扰”着盛男,好吃好喝又买东西又给钱,盛男也是飘了,20岁的女孩也竭尽所能地配合着,愈发放肆地享受着性,甚至还自以为有爱。

    只是,一切和想象中的模样全都不一样。当这对男女再度来到黄毛郊外的小院时,他的另一部手机响了,独特的铃声来自正牌女友,他拿起手机,凶狠地瞪了盛男一眼,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唇柔地讨好着电话另一端的女人。

    这些日子里,盛男习惯了把黄毛想象成男朋友,没想过要嫁给他,但也有几分小情侣的样子,到了床上更是卖力,甚至对于黄毛的小癖好,也完全来者不拒,比如在跳蛋的活跃下约会,眼下她一温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跪在黄毛面前,为他koujiao。

    自己卖力地服务着,黄毛却在讨好别的女人,这下盛男上头了,小姐脾气一起来,连身份都忽略了。她吐出黄毛的jiba,咳嗽了几下,还说了句“你轻点”,这下点燃了别人的后院,黄毛使尽混身解数,才勉强找了一套说辞,安抚了女友。

    “你他妈的找死啊!”说着,黄毛揪着头发将盛男提起,狠狠地两记耳光落下,将她打倒在床,委屈的泪水还未及低落,黄毛就一脚踹在她的阴部,剧烈的痛苦犹如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极度的痛楚让她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蜷缩起来,吃力地翻滚着。她不是没挨过打,喝大了的硕爷出手够重,但和黄毛这记撩阴脚根本没法比。

    黄毛依旧在气头上,把她拎到地上,又踹了好几脚,还是不解气,把她按在床上就从背后粗暴地插入。有了一定经验,毫无前戏的直接开干,还是让盛男挺不舒服,只是这种局面下,她哪里敢有半点不从?

    黄毛一边抽一边插,手中的皮带不断下,红色的伤痕爬上雪白的胴体,胯下的jiba则插得愈发深入。

    “啊!啊!啊!”盛男嚎叫着,几分痛苦几分yin荡,恐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随着黄毛拔出,皮带也不再落下,盛男大口地喘息着,等待新一轮的冲击。这一次,黄毛并没有改变体位,只是guitou顶在菊门。

    “错了,不是那里……啊!不要!啊……”

    虽说黄毛不以尺寸取胜,初次挤交还是让盛男疼得够呛,黄毛用力拉扯着头发将她的头抬起,镜子中那张原本美丽却已扭曲的容颜给了他极大的满足,不多时,子孙们冲进了避孕套,拔出刚刚射精还未完全软下来的jiba,避孕套上则有黄也有红,当然,这不是番茄炒蛋。

    黄毛把她推倒,脚踩在脸上:“你给我记住了!你够sao、够浪也够贱,也要学得更乖才行!以后少给我找麻烦!我好你才能好!是好吃好穿来钱快,还是苦哈哈地去便利店站着,你自己选!今天的事如果敢有第二次,你就完了!”

    接下来,黄毛打开手铐,将盛男吊在了浴室,顶喷的不锈钢管很结实,不过百的女孩双手吊在头顶,吃力地踮起脚,很是狼狈,黄毛则简单冲洗后便离开了,他得去哄正牌女友了。

    胳膊快要断了,体力已近乎极限,开门的声音如救世主降临般,然而,出现在眼前的却是赤裸的男人和两根雄起的jiba,以及硕爷和土狗那恶心的脸。

    “这不是上次那个小美女?黄毛哥真够意思!”土狗话音未落,硕爷就掐腰将盛男抱起,直接插入,土狗则来到盛男背后,笨拙地将jiba送入菊门,同时捏住两枚rutou,玩弄

    起来。

    “哥,我好了!”

    “好,开整!”

    两xue同时冲击,加上rutou、耳垂等敏感地带的刺激,盛男很快就随着他们的节奏浪叫起来,她闭起眼睛不去看那丑陋的脸,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住硕爷的腰身,仿佛这样能插得更加深入,更加爽。

    这次土狗表现还行,没草草收场,而随着硕爷拔出,盛男潮吹了。

    “这小sao娘们儿,一干就出水!”伴随着哄笑,盛男倍感耻辱。

    一炮满足不了年轻人,土狗将盛男抱下来,她被铐住的双手撑在马桶盖上,为硕爷koujiao,土狗则从背后插入吟xue。

    “你他妈的给老子好好整!”伴随着硕爷的叫骂,又是几记耳光落下,她的牙齿不小心蹭到了jiba,换来的是脸庞肿起。

    第二轮没有第一轮爽,但时间略长,盛男又迎来了两次高潮,几乎虚脱的她瘫倒在冰冷的瓷砖上,机械地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性的气息。

    土狗坐在马桶盖上:“来!让老子也享受一把女大学生的小嘴!”

    盛男只好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将这个中专生的jiba完全吞进口中,施展着并不算熟练的技巧。

    委屈地吞下腥臭的jingye,出乎意料的是,硕爷解开了她的手铐:“收拾一下送你去车站,15分钟后,进城的末班车。”

    坐上硕爷的摩托车,身后的土狗还不时揩油,微信收到转账,500块,这是黄毛出手最少的一次。到了车站,没什么人,土狗放肆的将手伸进领口:“今天表现不错,爷赏你的!”说着,将两者百元钞票塞进她乳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