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xue无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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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xue无敌(1) 2022年3月24日 字数:26465 【第一章】 雪在我还不知道的时候,下了起来。 我头上戴着孝布,那些好看的雪花,就落在孝布上,随着我走动,慢慢积累滑落。 我手冻的没了知觉,只是机械的抱着怀里的遗像,一步一步跟着村里的叔辈邻里往前走。 我男人就躺在身后的棺材里,由阴阳先生点过头,才过来帮忙的十来个人抬着。 雪越下越大,脚下的路,就越来越难走。 我们村儿里的路还没修,再加上已经立了春,天气也在这在几天暖和不少。 所以刚开始雪还没落到地上,就融化成了水。 路,自然也就越来越泥泞。 我婆婆留在了家里,没有来。 送殡的队伍里,就我一个女人。 这里的习俗就是如此。 送殡的时候,女人是不能去的。 除非家里就只剩了女人,而这个家里,就只剩下我和我婆婆了。 临行前,我婆婆把自己这些年攒下的借据,一股脑的都拿了出来。 她跟我说,这些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我执意不肯接,我知道我婆婆的意思。 但这些据,我不认得,又不清楚哪些人找我婆婆抬了钱。 更何况,我跟我婆婆一样,不认识几个字。 我心里很清楚我婆婆,是希望用这些钱,拴住我的身子,让我留在这个家。 即便我男人走了,可我男人还有兄弟。 我嫁过来的这十多年,我婆婆和我男人都对我很好,我心里明镜似的。 否则,我这一身白净的皮子,早就在庄家地里晒黑了。 我婆婆就是想做到她答应我公公的,要为他们伍家传宗接代。 我念着这份恩情,跪倒在我婆婆面前,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我哽咽着对我婆婆承诺,我会记得我答应我男人走之前,要我为伍家生儿育女的话。 除非我小叔子赶我走,否则我一定会伺候他,就跟我伺候我男人一样。 我婆婆也哭成了泪人,把我拉起来,一个劲儿的夸我是个好孩子。 可我心里很清楚,我是没底的。 我怕我男人的兄弟,我怕我的小叔子。 因为,他是个文化人。 跟我,我婆婆,村里每一个人都不一样的「文化人」。 我怕他看不上我,我字都不认识几个,文化程度几近于无的农村女人。 他,要是不肯要我,我又该去哪呢?我婆婆跟我男人都不知道,不是他们想让我留下在这个家,而是我除了这个家,一无所有。 寒冷的风,让雪站在了地上,积雪铺满了乡间的土路上,一眼望去,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几个抬棺材的男人走不动,就喊着号子,放下肩上的担子,让棺材落地。 换另外几个人,抬起来继续走。 就这么换了几次,走了好远。 身后忽然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让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还好离得距离远,声音不大。 我们都看过去,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领着后边一辆蓝色大货车在白茫茫的乡间路,开了过来。 我赶紧让抬棺材的几个男人,往边上靠靠,给人家让让路。 「姐,不用让,是小伍哥。」 拿着手机,走过来的半大孩子跟我说。 我下意识的就扭头看过去,看那已到跟前的轿车里,模模煳煳的人影,那开车的……就是我男人的兄弟吗?我当时还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长相斯斯文文,又瘦瘦高高的男人,不止会进入我的生活,还会进入我的身体,让我多次产子,为他生儿育女。 他穿着黑色的长衣,里边是白衬衫黑裤子,一双闪闪发亮的黑皮鞋,手里抓着个黑包。 他,脸上白白净净,跟他哥一点不一样。 他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最白的。 我心里这般想,却又补一句:也是最好看的。 我还没有意识到,我这个在男人堆里的女人,身上虽然穿着件破旧的灰色棉袄,下身穿着条厚厚的棉裤,我还怕冷的在外边套了条没了颜色的旧裤子,臃肿的跟个大熊猫差不多,头上还带着孝布,半挡着我白皙的脸蛋。 我抬着头,就这么看着他,有多扎眼。 我也不清楚,他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我身上。 等我意识到他在看我的时候,他已经到了我跟前,周围的男人们几乎是迎着他,叫他的名字。 而我则说不出一句话来,等他收渐脸上与众人招呼的微笑,到我跟前,声音沙哑的唤了我一声:「嫂子」。 我才魂回来,慌张的不知道说什么。 老半天才措辞出两个:「小伍」。 我一说出口,眼睛一下就水蒙蒙的,泪水直接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滑过我白嫩的脸蛋,勾勒出一道弧线,在我下颚凝聚滴落。 他那张十分好看的脸上,有很多憔悴,也不像他哥留着胡子,下巴上有些胡子茬,嘴唇也有些干裂,眼睛一圈也黑黑的。 透过他鼻梁上的眼镜片,我与他就那么对视着,我感觉我自己好像被吸进去了一样,我魂都没了,就那么傻站着。 等他屈膝,跪在我面前,扣头的时候,我被身边的一个长辈轻推了一把,这才回归神。 我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开,年迈的七叔,用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从我手里拿过我男人的遗照,嘴里跟我说:「丫头,你娃可不许再哭了。这样对你男人可不好。」 我赶紧用手背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点着头让开。 让七叔拉起我小叔子他,并把我男人的遗照交到他手里,他一抬头,我就看见他长长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那张好看白净的脸上,满是痛苦。 他咬着腮帮子,强压着情绪。 七叔唤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回过神来。 身旁之前拿电话的半大孩子,推了我好几下,见我直愣神,就用了气力。 我一下被推的栽歪过去,眼看着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抱住我,进了他怀里。 我看着他另一只手抓着的他哥的遗照,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哪根筋不对,痴痴的喊了一声我小叔子的名字。 等我反应过来,嘴里的话已经出了口。 一抬头,就看见他看着我,答应着。 七叔咳嗽好几声,我连忙从他身上离开,我从脖子里冒上来一股子炽热,臊的我满脸通红。 七叔让我把头上的孝布改一下,给我小叔子带上,我连忙照做。 脸上的燥热这才下去了一些。 等我弄好,不等我递给他,我小叔子就在我跟前一低头,我看他双手拿着他哥的遗像,就直接拿着改好的孝布戴在他上。 戴好,又怕带的不牢,就用手拉了拉孝布,整理了下。 七叔跟我说:「你娃就回去吧!你妈不还一个人在家,陪陪我那老jiejie。」 他说完就留我在那,喊着众人准备继续往前走。 我小叔子连忙走过去,跟七叔说话,可在经过我的时候,说了句:「等我下」。 他声音是那么不真切,等我看向他,就只留给我个背影。 我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就站在那看着他们忙活起来。 我小叔子带来的蓝皮大货车,是拉我男人的棺材的。 应该是怕路难走,棺材有个闪失。 我眼瞧着他们把棺材往车上搬,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就那么望着棺材,跟着众人一块使着气力。 我转身往回走,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往过瞧,我都不清楚我自己瞧的是我男人,还是我小叔子。 等走远了,就不回头了。 脚步似乎轻了起来,我应该是在笑,脑子里一直一直在想:我小叔子他,看着真像个领导。 我还记得年前的时候,有县城的领导来我们这看看,也是这身打扮,看着就挺……挺像当官的,不过却没我小叔子穿的好看。 可是,又哪不一样呢?我想着,也慢慢走老远,离家近了好些。 眼瞧着要到了家,我才反应过来。 那当官的,没我小叔子头发多!我得出了结果,就不再想。 进了敞开木门的院子,拉开吕皮包的正门,跺着脚抖了抖身上的雪,胸前丰满的rou跟着跳了跳,坠的我胸rou有些疼,我用胳膊和手托着,这才好些。 我迈过高高的门槛,踩着屋子里的砖面,鼻子里闻着大米煮熟的香味,胃里就一阵饥饿的叫声。 我穿过右边的走廊,到关着的厨房门口垫起脚,从窗户瞧了瞧,没见我婆婆。 就继续往前走,一拉开卧室的门,我就马上闻到了rou味,还是很香很香的那种。 我婆婆在从包浆了的黄木柜子里,拿碗出来。 我赶紧过去帮忙。 我婆婆见我回来,就问我见没见到我小叔子。 我连忙答应说见到了,眼睛却一直盯着炕上方木桌上的那盘猪爪,馋得我嘴里多了好多口水。 我婆婆又问了我好些话,可我注意力全在猪爪上,就完全不用脑子的答应着:「嗯!啊!是!对!」 我肚子饿的咕咕叫,我婆婆就让我先吃些,垫垫肚子。 我忍着饥饿,摇头跟我婆婆说:「等等小伍。」 我婆婆也没再劝,见我眼睛离开了那盘猪爪,就又问我:「你瞧着小伍,还成吗?」 我一想到我那小叔子的模样,脸上就有点热,我走到火炕边,垫脚坐在炕沿,脸扭到一边透着墙侧的玻璃,看厨房里的摆件。 嘴里说:「妈,我觉得小伍……小伍。」 我心里很清楚,我是配不上我小叔子的,就算我小叔子生的不这么好看,我也是不够的。 他们兄弟俩大小就要好的很,后来我男人大伍想让他这个聪明的弟弟,走出这个小村子。 留在这,就会永远被困在这。 更何况,他们伍家好几代人都不大认字。 大伍不想让他弟也这样,所以就用家里所有的钱,去供小伍念书。 后来,小伍考上了高中,考上了大学,又赚了很多钱。 可这时候,他哥已经身体不大行了。 家里盖了大房子,屋里都是地砖,在 村儿里很气派,别人家还都是黄土地呢。 我男人大伍后来病倒了,就老跟我提起他弟,说了很多。 我也知道我男人想他弟了,可是大伍就是不许家里告诉小伍。 我男人最后都没见他弟一面,走的时候大伍也只有四十几岁。 我不是不想记住我男人的岁数,而是我男人,我婆婆都不记得,我就连我自己多大,都记不住,只知道个大概。 村儿里上了岁数的老人,有了子女养着,才会有那个时间想想、算算自己活了多少年。 而我们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农活,只有冬天才会好一些。 所以天气一冷,我男人大伍就会在晚上勤劳一些,在我身上耕地播种,有时候白天也会有,但是很少。 可是不管大伍多努力,我这几年,都一直没怀上过孩子。 也让村里懂看病的老人给瞧过,也开过一些个土方子,但是都没效果。 那时候我男人大伍就跟我说过,要是小伍在就好了。 在乡下,这种事没那么忌讳。 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比什么都重要!要是男人不行,就男人的兄弟来,只要是他家的血脉,都是可以的。 不过,这种情况很少就是了。 一般都是兄弟几个都娶妻,能生的给没有的养着,跟自己生的也没什么差别。 只是我家,有点不一样。 大伍常说在外边赚钱,很不容易,很辛苦。 我知道大伍出去过,见过外边什么样。 而我从出生就没开过乡下,在这儿,是我生活过最好的地方。 所以,我相信这大伍说的。 我也相信我男人。 他不许小伍回来,不想让这个家,这个小村庄困住小伍。 所以,我才在今天,第一次见到我小叔子。 大伍说,小伍在城里做得很好,是个老板。 在我眼里,老板是仅次于当官的了。 所以,大伍走之前,让我跟着小伍,给他生儿育女,照顾好小伍的身体。 我虽然答应了,可我心里却很怕。 我什么都不懂,除了能做点饭菜,干着农活,就什么都不会了。 我这样,他会要我吗?要是,我没见到小伍他之前,都是不知道的。 那我现在,就很清楚小伍他……我是不敢想的,我……应该说我配不上他,就是这样。 正当我打算跟我婆婆说,就听见一个好听的声音问:「说我什么?」 一下就让我把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小伍他一走进来,我只看了他一眼,就赶紧低头,看着我叫上那双缝缝补补,好几个颜色的厚棉鞋,我缝它们的时候,花了好多的力气,可是它们还是被我穿坏了好多次。 我婆婆马上从火炕上起来,我用抬眼瞧了下,就看到小伍连忙过去让我婆婆别下火炕,他嘴里温柔的喊我婆婆:「妈,快别起来,屋子里冷,还是炕上暖和些。」 小伍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过来,一下子我被他逮个正着,我正具足无措的扭头,跟小媳妇儿生气的模样时,他就软柔的唤了我声:「玉茹嫂子。」 我脸刷的一下就热了起来,我连忙缩着脖子,从炕上蹦下来,双腿倒弄这小步,很快的越过他们母子,不敢看他们的跟我婆婆说:「妈,我取了钱,去五叔那把账结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拖鞋上炕,在炕柜子里被子间摸索着,取些钱来。 我婆婆应着我,又嘱咐要我千万跟七叔对好账,再跟五叔结算好。 免得除了岔子,回头不好说。 我这时背对着小伍,努力的不让他看见我从被子里拽出一条大红的女人内裤,这内裤当然是我自己的!我从正面拉开拉链,在内裤上的小口袋里,取出一堆皱巴巴的钱,虽然我有很努力迭好,但是这些钱真的很久了,很多有点破损,让我修修补补的粘了不少白纸条,才弄好。 我连忙答应着,就听我婆婆有点哭腔的说:「儿啊!你咋这么瘦啊!是不是一天不吃上多少饭,就在忙。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别像你哥……」 我一听我婆婆说到我男人,我一下子就忍不住想哭,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我心里全是大伍生前的点点滴滴,手里数钱的动作都慢了。 眼看我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要哭出来的时候,就听见我小叔子一边安慰我婆婆,一边跟我婆婆说:「妈,我回来了!您的小伍回来了!我回来接您过好日子。别难过,别难过……」 「妈,您还记得我最爱吃您做的猪蹄呢!」 我一下就一吸鼻子里快要倾流而下的液体,转头看着这个跟我一样爱吃猪爪的男人,肚子又饿叫了起来。 「咕咕咕……」 那是我的猪爪啊……我两眼放光的盯着那盘猪爪,专注的已经看不到除了猪爪以外的所有东西,就连注意力一并集中在猪爪上。 我小叔子伸手端起那盘猪爪,往那边移动,我眼睛跟着往那边走,就这样我很顺利的得到了这盘猪爪,甚至连他咬了一口的猪爪也归了我。 我几乎是在婆婆的催促声里,离开家,站在院子里看着我小叔子那张好看的脸。 「怎么了?」 我小叔子摸了摸脸上,又补了句:「我脸上有什么吗?」 我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他说:「我能不能不坐车?」 「嫂子,你晕车?」 我说着就伸手过来,我下意识的想躲,可是身体却很僵硬,更是在我不能控制的情况,挺着高耸的胸,就那么无法动弹的被他用暖和的手掌,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连忙扭头假装去看他车里,躲开了他的手,心里就想这车要是弄脏了,应该很难洗吧?额头上还有他手心儿传来的温度,我站在冷风里,在雪中对着为我拉开门车门,站在我跟前的小叔子,用很确定的语气说:「我不会洗车。」 他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我的为难,过来一把就把我横抱起来,吓得我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抱着他的脖子,身子贴的离他好近,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冲进我鼻子里,我大脑瞬间变成了空白。 等我回过神来,他正在车座上压着我胸前的软rou,给我扯过安全带,系好后就关上车门,在我眼睛里从车窗前走过,打开另一侧的车门上了车,就连他跟我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见。 他发动了车子,跟我说:「往那边走?」 我在车上有点手足无措的双手拉进勒入我乳沟的安全带,一点也没看到自己虽然穿了挺厚的棉袄,但却丝毫不影响安全带把我胸前两只丰满的山峰勾勒出大致的轮廓。 我也一点也没看到我小叔子的裆部微微的隆了起来。 「别紧张。」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我下意识的就跟落水了一样,反手抓住他的手,脑子里一边是他的手好暖和,而且一点不像我男人那样粗糙。 一边又想他刚才把我抱起来了?他看着那么瘦,这么有力气吗?我……我可是很重的。 想着,我低头就看自己鼓鼓的胸前,这时候才意识到那安全带有多紧,我胸有多大,我俩抓在的一起的手,又在我的胸上。 我脸一红,赶紧说:「我第一次坐轿车。」 他问我有没有做过别的车,我摇头。 又问我有没有做过牛车、马车,我又点了点头。 他让我就想自己正在坐的是牛车、马车好了。 我愣了下,找了找,才问:「这车,也是牛跟马带着的吗?我怎么没看到它们?」 我小叔子被我问的一愣,他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几次开口想解释,但又不是什么原因,反正没说话。 他抓着我左手,从我胸上放下来,在坐位之间,就启动了车子,我看他出院子往左走。 连忙左手抓紧他宽大的手掌,右手抓着胸间的安全带,跟他说:「不是这边!」 然后,他就换了方向。 我也赶紧给他指路,就这样到了七叔家的院子前,我推了推车门,却打不开。 这时候我小叔子已经从那边下了车,走到我这边给我打开了车门。 并且,还对我伸出了手。 我连忙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从车里下了来。 许是七叔家养的狗,不认生,一直叫个够呛。 搞得我喊了很多声七叔,都被狗的汪汪汪的声音盖掉了。 好在七叔听见了狗叫,从屋里走了出来。 给我俩打开了铁门。 不等我开口,小叔子就说明了事情。 本来七叔就让我俩进屋喝口水的,但是我小叔子很怕院子里七叔养的狗,就没进去。 七叔随身揣着我家的礼账,上面有我男人丧事以来,村里人随的钱多少,还有在五叔那置办酒席花的费用。 因为有我小叔子在,我就不用七叔帮我数钱,再给五叔了。 我俩道别了七叔,上了车。 额,这次我很聪明的没有自己开车门,我小叔子他给我开了车门,我也不用他抱,就自己上了车。 虽然,还是出了点小纰漏,但问题不大应该。 我顶着红红的脑门,给小叔子指路往五叔家过去。 五叔家在村儿的最北面,都出了村子,盖了间大房子,因为里县城近不少,五叔从县城里进货,做小卖店的生意也就方便了很多。 还不用走村子路更难走的路。 平日里,村儿里不管谁家有红白事,都是在五叔这做的酒席,招待大家。 就是五叔这人,不大实在,很喜欢占便宜。 我婆婆就吃过亏,于是就找七叔帮帮忙。 别看我叫七叔、五叔的,但其实村儿里的叔辈们,都没有多大关系。 不过他们都姓吴,以前这里叫吴村,后来县领导来过之后,就改名叫幸福村,路也就成幸福路。 虽然有些外来户,但是年头多了,自然就熟了,乡里乡亲的也都帮衬着。 五叔,也没有什么坏毛病,就是很喜欢钱。 往日里要走半个多小时路程的五叔家,不一会儿就到了。 这回,我小叔子直接明确的告诉我,为了我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着想,还是不让我下车了。 我连忙提醒他,要小心五叔爱占便宜的毛病,别吃了亏,多给了钱。 等我说完,不等我从棉袄里把皱巴巴的钱掏出来给他,我小叔子就关上车门,在我视线下叫起了五叔家的 门。 果然,就像小叔子说的一样,根本没有让我下车的打算,他不给我开车门,我也下不去车,只能坐在车里望着我那很好看的小叔子,在五叔家的敞开的大门外,喊着五叔却又被五叔家养的那条大黄狗的汪汪汪声,盖住了我小叔子的声音。 没多久,五叔就挺着个大肚子,秃脑门上歪戴着皮毛,身上穿着个崭新的军大衣,满脸通红的小步跑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他俩怎么说的,反正我就看五叔一个劲儿的笑脸相迎,点头哈腰的。 完全没了往日里跟我们家,我、我男人、婆婆的趾高气昂。 我一想到我男人在五叔身上吃的亏,多花的钱,就一阵rou疼。 还不是那时候什么破土方子,说能怀上孩子,却不顶用。 五叔就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进口药,忽悠我男人买了来,回回夜里用了之后,在我身上反复折腾,等大伍他什么都射不出来,那话儿都还硬挺挺的。 我却还不知道怎么办好,后来大伍他身子越来越不好,我就把药都收了起来。 一想到这,我忍不住鼻子酸酸的难受。 等我小叔子小伍他回来上车,我赶紧跟他:「五叔,他没让你买什么药吧?可千万不能买!」 我小叔子被我问的一愣,他反问我:「什么药?」 我支支吾吾老半天,最后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 见我不吱声,也不知道我在盘算着什么,他忍不住一笑,伸手帮我整理了下耳边头发,我这时候在想事,也没觉得如何,也就没躲。 等被他捋到耳后的头发又掉了出来,我干脆把绑起来的长头发解开,皮筋儿被我叼在嘴里,双手束好头发,才一手抓着,一手从嘴唇上拿回来绑头发的皮筋儿,不等我绑好,就听见我小叔子跟我说:「等一下。」 他一边减慢了车速,一边靠过来,伸手把我前面车顶附近的一块板子放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镜子。 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绑好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 镜子里的我,皮肤白皙,瓜子脸,一双大眼睛,但却是单眼皮,鼻子不大,嘴小小的,我的嘴唇有点厚,眉毛有点细,耳朵也不大,上边连耳洞都没有,一个是我怕疼,一个是我没有可带的耳环。 我觉得自己并不是很好看,就打算学着小叔子刚才打开镜子的法子,把镜子迭了回去。 我身子往前倾,伸手去够那镜子,可是身上的安全带却紧紧的勒这我两胸之间,把我原本就很大的胸,显得更大了些。 我使了好大的力气,都没勾到那镜子。 我小叔子在一旁半打量着折腾的我,一边开着车。 见我扭动着身子,憋红了脸蛋努力着。 他实在没忍住,伸手想挡我一下,示意我不用这么折腾。 他嘴里还说:「不用放起来,就放那吧。」 可我一用力,我小叔子伸过来掌握好的距离挡我的身前的手,就被我一下用胸顶到了,虽然我马上被安全带勒了回去。 但我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立马就老实了。 在那老老实实的坐着,双眼目视前方,盯着自己回家的路,有没有走错。 我小叔子也收回手,没说话。 等到了家,车一停在院子里,我就看他怎么开的车门,然后学着他的动作,打开我这边的车门,就往屋里跑。 就连他喊我,我都没理他。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一进房子,我就从左边的走廊走,没几步就听见我婆婆在我身后喊我,我只能转身往右边的走廊过去。 我婆婆几乎是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塞进刚才吃饭的东屋,还不忘让我小叔子她儿子,在门廊等一会儿。 原本这是我婆婆的屋子,西屋是我和我男人的屋子,中间的那道走廊是往后院去的,后边的院子里是家里养的两头牛,七只猪,还二十三只鸭子和十七只老母鸡。 不过现在,应该是五只猪了,因为我婆婆把猪宰了两只,所以我中午才能吃的上猪爪。 剩下的猪rou,应该都拿给五叔,做成了菜,招待村儿里的乡亲。 在我惦记剩下的十只猪爪的时候,我婆婆把我拉到炕头,我这才看到炕上已经铺好了褥子,放好了两只套了新枕头套的枕头,还有一条大红的被子。 炕沿上放着一套新的棉袄,料子是之前上集我婆婆买回来的,绿色的底,上边有大朵大朵的红花,十分的喜人。 肩头连襟的地方用了白绒的料子,袖口也用了。 很是好看,下身的棉裤也做好了,用的是一样的料子。 旁边还放了一双小鞋,上边各有一朵大红花,不过却不是棉的,上边的布料应该是做袄子剩下来的。 我婆婆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这是他照着吴婶子家里墙上贴的画,做来的棉袄。 我身上的穿了好些年,也该换了。 我婆婆顿了顿,又对我说:「希望 这身新衣裳,能给你俩带来点福气,让我也抱抱孙子。媳妇儿,妈谢谢你。」 我被说的眼睛都湿了,不等我说话。 我婆婆就一指地上的三个暖壶,说里面都烧好了热水,盆也给我准备好了,换了个大红花的喜盆。 盆边搭一边新的大红毛巾。 让我擦干净身子,晚上还要伺候我小叔子呢。 然后我婆婆就迈着轻盈的小碎步,像飘着一样的出了屋子。 在我愣着的功夫,门又被我婆婆打开,她探头进来,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小伍就先让你妈我领走了,天一黑,妈我就让他过来,儿媳妇儿你看成不成?」 「啊?」 我这时候还迷煳着,被我婆婆这一手安排弄得有点手足无措。 我马上意识到,这……不好,我男人才刚走几天,我就马上跟我小叔上了炕,这怎么了得?「妈,我觉得……」 不等我说完,我那婆婆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完全不理我后边说了什么,她只留下一句:「好嘞!妈知道你最疼小伍的。」 然后「啪」 的一声关上门,就听见她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有她跟我小叔子的对话。 「妈,您说什么呢?」 「好儿子,妈给你讨了个媳妇儿。」 「啊?」 「儿贼~你就瞧好吧!妈跟你说……」 声音越来越小,我听不清他们母子俩又说了什么,反正我是人傻了。 我不知道我婆婆有没有跟我小叔子说清楚,我甚至不知道我小叔子愿不愿意要我,我更不知道等一下会是什么样?可我很清楚一件事,我答应了我男人大伍,我要给他们伍家留个后,所以我就必须做点什么,否则我将来死了,到了地下见了大伍,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我用白皙细长的手指,解开棉袄上的扣子,一颗又一颗的往下,然后脱下棉袄,我里边穿了件线儿衣,也脱了下来,又坐在炕沿,花了点力气脱掉了下身的棉裤和外裤,然后就穿着条跟我在被子里藏钱的大红内裤一模一样的内裤,在那把棉裤外边套的裤子扒下来。 我因为胸有点大,买不到合适尺寸的胸罩,我最里边就穿了件肚兜,而且也是大红色儿的,可是穿久了,我又老洗,就掉成了粉色,上边秀的两只鸳鸯,在这些年掉的掉,残的残。 反正是没让我穿烂掉,我就这么光着身子,上身穿着粉色的肚兜,下边穿了件大红的内裤,脚踩着棉鞋梆,当拖鞋穿。 眼瞧着我马上要把套在棉裤外边的拽下来,我身后的门就被推开发出了声响,我嘴里说着:「妈,你……」 我一回头,就看见半只脚踏进来的小叔子,他整个人都定在那,看着我。 我也就那么看着他,我俩有那么一会儿都没动,然后我马上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手里的棉裤,也不管套在外边的裤子有没有被我扒下来,赶紧挡在身前。 挡在我高耸的胸前,还有纤细的腰,以及大红颜色衬托下雪白大腿。 「你……怎么过来了?」 我咽下一口口水,身体瑟瑟发抖的问。 我小叔子也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带着颤抖的说:「妈让我过来,她说……她说嫂子你给我做双鞋,让我过来试试。」 他说着,走进了屋子,也关上了门。 我抓着手里的棉裤,心里一阵乱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我小叔子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离我越来越近。 就在我距离我只有几步的距离时,我发白的手指,松开了手里的棉裤,随着棉裤落在地上,我也在同一时间被我小叔子横抱了起来,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放在炕沿上。 火炕上传来的暖意,缓解了我身上因为寒冷而起的小疙瘩。 他的手搂着我的腰,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热,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冷。 他分开我的大腿,站在我的大腿之间,拥着我,用小腹下的地方抵在我的裆部,我的内裤上。 一下子我就感受到了他的想法。 他想上我。 外边的光,从晶莹剔透的玻璃窗外照射进来。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让整个屋子都明亮起来,让我俩看的十分清楚。 他就那么直接的靠近我,用嘴唇在我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我错愕的不懂这个动作的含义,他看着我,看着我的表情,抓着我有些冰的手,扯出掖在裤子里的白衬衫,松开裤腰带,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他身上好热,也好紧,他的肚子上跟我男人他哥,有一样的肌rou,都是一块一块的,只是比他哥的更明显,更好摸。 他张开嘴,把我两瓣小嘴唇含进他嘴里,他用舌头舔我,我的手也被他抓着放到了胯下,进了他内裤里。 我不大明白这样做的含义。 但我努力的做着。 我冰凉的手指接触到一根好热的roubang,应该说好烫,我被他按着我的手掌,握住那坚挺的大家伙。 我嘴唇被他连亲再舔,他的口水沾满了上面,我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看着我小叔子那张好看的脸,他抓着我在他内裤里的手,教我来回taonong手里的guntang大家伙。 看我差不多熟悉了动作,就抽手出来,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我瞥见他老半天也没解开一颗,就用我没那么忙的另外一只手,帮他一颗颗解开衣扣。 他放开我有点红肿的嘴唇,亲着我的脸颊,一直到我耳朵,他喊着我的耳垂,在我耳旁哈着热气,让我浑身发抖,打了一个机灵。 我痒痒的想躲,却又无处可逃。 「小嫂子,帮我把衣服脱了。」 他口气很奇怪的对我说,声音虽然很温柔,但是却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样。 我还是第一天听见有人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心里感觉怪怪的。 我正松开他胯下的大roubang,却被他一把按住,他让我用另一只手,给他脱衣服。 外边的大衣,很好脱,就是他老亲我的耳朵,让我痒的浑身发抖。 白衬衫的扣子也都解开了,也很好脱。 就是他的裤腰带,我怎么都解不开。 忙了好一会儿,都毫无办法的时候,他抓着我正在稍作休息的这只手,放在他腰带上冰冰凉凉的金属上,用我的手指抓着上边的凸起,跟我说:「另一只手不要停,按这里,对就这样。」 我拇指一用力按下去,他的腰带马上就松了。 他用手抽出腰带口里的部分,就脱下裤子,然后一脚踩着另一只脚的鞋帮,拖下皮鞋,压着我趴上了炕,顺便用脚甩着把裤子蹬掉了。 这时,他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内裤,内裤里有他用来尿尿和上我的物件,以及我握着他物件的手。 他脚上穿着两只白袜子,就再无一物。 精壮的上半身很……很壮实,并不想他穿衣服时,那么瘦。 他身上也很白,胳膊很粗,大腿也是。 他压着我,用手解开我肚兜在背上的扣子,他说我穿的太多,这样不公平。 他说着把我抱坐了起来,他骑着我的大腿,看着我一脸迷茫的样子。 我一点也不理解他说的这话,反正就被他抱着,他把脸埋在我胸口,隔着我身上胸前的肚兜,摩擦着我胸上丰满的rou。 我忍着胸脯上的痒痒,被他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背上被他摸过的地方,热热的,很舒服。 我一只手里的大roubang,好像更大更粗了一些,在我的视线里,内裤顶的更高了起来。 我忍不住问他:「我……你……咱们俩不是应该躺着,然后你用这个顶我下面吗?」 他听着我的问话,停止了用脸蹭我胸脯的动作,看着我。 若有所思的问我说:「你再说一遍。」 我只能重复了一遍。 然后他在我手里的大roubang动了动,翘了几下,问我说:「这是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 我老实的说,因为我从来也没想过这是什么啊。 我男人,也从未告诉我这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从哪想起来,我婆婆在我刚嫁过来的时候,就跟我说我屁股大,一定能生带「把儿」 的男孩。 我马上就补充说:「这……这是把儿。」 顺着我的话,我的手还抓了抓他下边的这根「把儿」,告诉我这小叔子,我说的是指这个。 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并且发出很爽朗的笑声,在这偌大的屋里。 我看着他,等他给我答案。 他笑完了,含着笑意,下边的大roubang又翘了翘,告诉我说:「我这个叫yinjing,也叫阳具,是男人的性器官,也就是生殖器。不过,在乡下,男人更愿意叫它jiba。」 我皱着眉头,努力记着小叔子信息量庞大的话。 我努力记半天,都忘得差不多了,只嘴里念叨:「jiba……jiba?」 「你喜欢这么叫它?」 小叔子他问我,胯下的jiba动了动,翘了翘,在我手心儿烫热的活着。 我一边taonong着我小叔子的jiba,一边说:「好像……挺喜欢的。」 我看着小叔子那张好看的脸,半确定的说。 「那你……」 他用手摸着我的肚子,然后往下,伸进了我内裤,我下边的毛发被他手指摸过,他的手很快就摸到我大腿之间,最柔软的地方,我忍不住想夹紧大腿,尤其是他手指接触到我那里,我跟触电一样难受起来,然后就听他问我:「叫这什么?」 我鼻腔的呼吸急促起来,嗓子也压抑着,我这次没有轻易开口,身体随着他手指抚摸我大腿间的地方,没了力气。 我倒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膀,与他对视。 我满脸潮热通红的说:「尿尿的地方。」 他脸上带着可恶的笑容,就像是五叔占了我婆婆和我男人便宜一样的表情,很讨厌。 「不对,你尿尿的地方在这呢。」 他的一指手指摸在我下边的rou缝间,按着我平时尿尿的地方。 「啊~别,别摸我这……我求你了……啊~嗯~……」 我急促的呼吸着,一只手抓着他在我内裤外的手臂,只觉得好硬。 另一只手已经不能taonong我小叔子他的jiba,而且他的jiba更硬了起来。 「你这里 是女人的性器官,生殖器。有女人叫它小meimei,也有女人叫它xiaoxue,也有人叫它逼。」 我文质彬彬的小叔子一字一句的告诉我,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sao逼……是么?」 我声音颤抖着,他的手指在我尿尿的地方,抚摸逗弄。 「你听谁告诉你的?」 我小叔子脸上的笑还在,就是冷了些。 我连忙解释说:「我听村儿里的女人吵架说的。」 然后想了想,又看着我小叔子缓和些的脸色,补充说:「还有什么欠cao的小sao逼……好像……我也听见过jiba,不!是……大jiba。」 我小叔子听了之后,一口亲上我的嘴唇,封住我还想说什么的嘴,然后他让我张开嘴,再次亲上来,他的舌头进到我嘴里,把的口水带带了过来,又吸着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我嘴里的口水,过了好半天,我都有点上不来气的时候,他才放开我的小嘴。 「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他问着我,在我下体xiaoxue的手,抚摸着。 我taonong起他的jiba,一边觉得他摸得我xiaoxue那里,有点舒服了起来。 不再像是一开始,那样难受。 我摇了摇头,又迷煳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求知。 要说我完全不知道吧?我好想还大致好像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是完全知道。 我用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小叔子。 我小叔子忍不住对我感慨:「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可真是用最纯的表情,说着最yin的话。」 这我就完全听不懂了,不是一知半解。 是完全不知道他跟我说的意思。 他用叔辈的语气,好似教我做农活般的,用手指尖儿点着的尿尿的小rou口,跟我说:「这是女人的尿道,你用来尿尿用的地方。」 他说着,在我手里的roubang、jiba又动了动,好像更硬了。 我喘着轻气,在喉咙里低低呻吟,用另一只手摸着我小叔子精壮的身上,好奇的问他说:「那我这里也能让jiba上……cao吗?」 我小叔子忍不住笑意,笑着问我:「我的小嫂子,上这个词,你又是从哪知道的?」 他手指尖儿刺了刺我尿道口的嫩rou,又说:「这可不能cao,宝贝儿你还要用来尿尿呢。」 我喘气的更加厉害,呻吟着回答:「是……你哥教我的。」 我一说完就把头埋在他肩膀里,不敢看他,心里难过的厉害,一下子就又想起我男人来,鼻子都酸酸的。 我小叔子一下把我扑倒,压在我身上,手指从尿道口滑下去,用一根手指插进他哥cao过的我的roudongxiaoxue里,戳的也不深,他用手指间的缝隙夹着我xue口上的两瓣嫩rou,就那么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弄了起来。 我脑子里对他哥的想念和难过,一下就没了。 我被他摸着我脸蛋,看着他眼睛里我自己的模样,在窗外午后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