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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股市依然低迷,经济发展依然放缓。一向擅长于胡吹乱侃的理论家们,像是乱了方寸,恐怕把这场危机说小了将来获罪,便一个个缩回了脖子,开始比武似地大肆散布悲观言论;几位声称2008股市将上涨到10000点的预言家,竟带头打起了自己的嘴巴。说是1600点也未见谷底。一向是乐观有余的政界人士们,此时不敢人云亦云,又拿不出什么高见。只好簇起眉头,唉声叹气,将经济发展遇到的一切难题都归罪到金融危机上。 然而,就在这么一种颓废情绪的笼罩里,省内著名的企业家、从欧洲留学回来的省长大人竟在婚礼上发出了石破惊天的豪言壮语:“面对金融危机,我们毫不畏惧!” 现在,敢于说出这种话来,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看来,这位省长好象是受了婚礼喜气的鼓舞,再不就是喝了喜酒,酒后壮了胆子吧? 然而,人们了解自己的省长。这位省长虽然年轻气盛,却从不吹牛,更不浮夸;他在一个婚礼上敢于发表这种言论,肯定是底气十足,心中有数。所以,当“北方重化”电视台将省长的讲话录像送到省电视台审核时,台长立刻签字,当天晚上就播了出去。 就是这几句讲话,激扬了省内经济界人士的斗志,也引起了上层不少精英人物敏感的思考。 “现在,经济发展面临的问题这么多,中央领导讲话都分外谨慎了。你一个省长凭什么这么豪气冲天?” 龚歆看完了电视,第一个默默思索起来。最近,不仅省内企业纷纷告急;要求政府减负。连他那位香港的老岳父也频频来电话,向他探讨企业经营的新策。虽然他对经济并不太内行,可是,他知道目前的经济遭遇了冰雹袭击,即使不毁灭,也要肯定减速了。何况,一个省的政府并不具备宏观调控职能;中央出台的政策,到了你这儿说不定是好事还是坏事儿。这个时刻,最好的办法就是夹起尾巴做人,少说、多做;或者是不说、不做。因为,这种形势太不明朗了,说多了就会有口误;干多了就会有失误。现在,庾省长喊出这种豪言壮语,可是犯了大忌了。 再看看这则新闻的画面,也颇有意思。庾省长讲这番话不是在会议上,不是在工厂的车间和农村的田间,而是在一个旁通职工的婚礼上。这个职工是个什么重要人物?不就是个刚刚毕业的海归吗?就这种人的婚礼,还要劳驾他大省长前去捧场?而且他还热情洋溢地发表了这么重要的讲话?想来想去,不得其解。最后,还是拿起电话,问了一下电视台长。 “喂,庾省长讲这话时,没有喝酒吧?” “没有没有。” 电视台长连连解释,“听送稿的人说,庾省长讲话时,还没有开酒宴呢。另外,庾省长这次去只答应证婚,没准备讲话。可是,参加婚礼的职工们再三呼喊,要求庚总裁讲话;面对企业的老职工们,庾省长觉得不讲几句也不好。所以……嗯,龚省长,这条新闻,播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人家省长讲话,在哪儿讲,讲什么,管我什么事儿。可是……庾省长讲话涉及到经济发展的敏感问题,你们报道这方面的内容,还是谨慎一点儿好。” “好好好,今后,我们注意。” 电视台长鸡啄米似点起了头。 可是,点头之后,他也纳闷了。这位刚来的龚副省长,怎么会对省长的讲话关注起来了?莫不是庾省长的讲话。在哪儿刺激了他? 作为资深的新闻战士,他在省内报道过多次重大政治事件。包括中央领导来省内视察,他都亲自跟踪报道过。这交庾省长讲话,场合有点儿特殊;可是,人家讲的内容很好哇!最近,中央领导来省里视察,多次强调在困难面前要有信心,庾省长说这句话,是给大家鼓劲呀。就算是讲话带着点儿情绪,也是因为守着“北方重化”的老职工,又是在婚礼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想来想去,他明白了。最近,全省经济形势不是太好,尤其是中小企业,裁员倒闭,即使是没有倒闭的,经营起来也十分困难。龚歆副省长分管工业,每到公开场合讲话,就是诉苦。即使在省政府会议上,也是愁眉苦脸,一一副活不起的样子,现在,庾省长这么高调的讲话,一定是让这位副省长觉得不舒服了。 是的,看了这条新闻,龚歆心里确实不舒服。但是,让他不舒服的不是讲话本身,而是这场婚礼。据他了解,庾明是个工作狂,不大注重人际关系,对部下家的婚丧嫁娶之类的事儿参加的很少。有的副省长的儿女结婚,尽管给他送了请帖,他也答应参加,但是,到了时候他总是借口工作忙,让秘书把“红包”送去,自己就不去了。这一次,他却腾出时间去参加一个海归的婚礼,让人觉得奇怪。他听说,这庾明当省长之后只参加了一个婚礼,那就是卧地沟棚户区改造之后的第一个婚礼。看来,这位一把手对自己的政治发祥地是十分重情的。他能够当上省长,*的就是“北方重化”经营和卧地沟的棚户区改造。现在,自己正在处心积虑地要把北方重化弄到自己手里来,这位“一把手”嘴上不反对,行动上却表示出来了。看来,他一定是对“北方重化”、对矿山机械厂有了什么新的计划,或者是下了一个什么赌注,逼着他这样跑到一个职工的婚礼上进行这种政治表演。 不管庾省长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一把手有什么妙计,龚歆都可以置之不理。因为,对于“北方重化”、矿山机械厂的事情,他已经开始染指了。譬如,关于矿山机械厂新一轮租赁的人选,他就告诉蓟原市委,一定要将孙水侯换掉,让李金铸这个 全国劳模去经营。他知道,这一棒子打在了孙水侯身上,却是疼在了老金的身上。尽管庾明明确表态,矿山机械厂的经营人要稳定,但是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开始了行动。 这,一把手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第二卷:厄运当头 第237章 无产阶级复辟 庾省长亲自参加李英杰和孙丽丽的婚礼,不仅感动了孙水侯,更感动了李金铸。他觉得,这么大的省长来参加他儿子的婚礼,是冲着他这个全国劳模、冲着他这个海外赤子来的。更是冲着他这个技术能手来的。所以,当杨总裁明确告诉他,矿山机械厂的下一轮租赁不再竞争,直接交给他经营时,他心中多年的积怨顿时找到了释放的出口。他觉得这一阵子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杨总裁他、市纪委书记他,连庾省长也他;哼,这一下,那个孙水侯就算是彻底趴下了。 实际上,他与孙水侯之间,并无真正的深仇大恨,就算是年轻时二人争夺红叶。互为情敌,现在,人都老了,这一段积怨也就过去了。说起他们争斗的根源,来自于几年前的那次竞争,那次你死我活的领导权之争。那一次竞争,他李金铸凭借技术优势和广大职工的,本来是胜券在握的。因为,孙水侯勾结老金耍了手段,才导致了他的失败,导致了他流落异国他乡,导致了了手下手职工们下岗失业,流落街头…… 矿山机械厂的招标竞聘大会就要开始了。 参加投票的职工代表们,一大早儿就进入了会场。没有资格参加会议的工人们,也散散落落地站在厂区大院里,密切注视着会场上将要决出的招标结果。 厂子停产之后,第一次出现工了如此热烈的人气。 “同志们,竞标大会现在开始。” 老金拍了拍桌上的麦克,亲自主持起了会议,“我厂对外招标以来,参加投标的已经达到了十八人。经厂部研究决定,对投标额不足八百万元的,暂不考虑竞标。现在,由两位符合条件的人开始竞标。先请原装备车间主任、全国劳模李金铸同志做竞标演讲。大家欢迎!” 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我的竞标方案,大家看过了吧?” 李金铸站了起来,胸有成竹地侃侃而谈,“我在这里简述一下核心内容。一句话,就是要发挥我们矿山机械厂工人思想品德好、技术水平高、战斗作风强的优势,通过承揽更多的加工任务,增加职工收入,完成公司下达的创收任务。” “好!” 听到这儿,张总工程师一伙人带头喝彩了。 “为了让大家相信我。今天我先交一个底儿……” 李金铸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经过几天的联系,我已经在大庆油田、长春‘一汽’、鞍山钢铁公司等几家大企业承揽了价值五个亿的工程。只要大家努力工作。我保证提前一个月完成创收指标。” “好!” 随着这个“好”字,热烈的掌声又响了起来。 “除此之外,我还要向大家做一个庄严的承诺:只要我租赁了工厂。我保证大家有活儿干,有工资开;决不让任何人下岗!” “好好好!” 最后这句话像是深得人心,人们差不多要欢呼了。 李金铸在一片赞美的掌声中兴奋地坐下来。 老金拿过麦克,接着介绍说:“下面,请我市著名的民营企业家孙水侯先生做竞标演讲。大家欢迎。” “嘘!嘘!嘘……” 台下几个调皮的小伙子,恶作剧地发出了连续的嘘声。 掌声零零落落地响了几下。 “非常感谢刚才那几位朋友的嘘声。” 孙水侯看到眼前这些熟悉的职工,心头一热,眼泪就要流下来了。可是,听到这几声嘘,他才知道,现在还没到自己激动的时候。看了看冷面人似的李金铸,他用了一副幽默的腔调说,“看来,大家并不看好我。我必须拿出更大的实力,才能赢得各位朋友对我的认同。” 人们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的治厂方略,与李金铸先生不一样。” 孙水侯慢慢坐下,一板一眼地说道,“我的重点措施是,通过设备、技术的更新换代,提高企业‘产能’,重新恢复我们工厂制造大型重化设备的能力,夺回我们在重化行业担当技术装备厂的地位……呃,这么好的工厂,这么好的工人,哪儿能*承揽零星工程过日子呢?” 他的话,竟然让台下的人静静听下去了。 “当然,这样做,投入很大,还可能一时见不了成效。可是,即使我赔了本,即使把我的八百万租金都‘砸’进去,我还是要锲而不舍地投入;直到让矿山机械厂成为领先世界先进技术的新工厂,让我们的产品打入世界市场为止。” 人们像是被感染了,鸦雀无声地听了下去。 “不过……大家可能都在担心一个问题:孙水侯来了,我能不能下岗啊?” 孙水侯说到这儿,有些激动,“在这里,我诚恳地告诉大家,为了让企业在市场竞争中获胜,减人增效是必须要做的。不过,我孙水侯绝不会对大家那么冷酷无情。今天,我也做一个承诺:凡是经我手下岗的朋友,都可以到我的配件公司去工作。我保证,大家一年的收入不会低于一万元。谢谢。” 台下没有出现掌声,但是不少人却在暗暗点头,表示赞赏了。 “很好。” 老金看到孙水侯的演讲出现了好的效果,心里非常高兴。他拿起麦克风,开始总结道,“刚才,两位竞标人已经做了精彩演说。请各位代表再认真地读一读他们的方案,好好酝酿一下。三十分钟之后,我们在这儿集合,举行票决。” 休息室里,有的人喝水,有的人吸烟,更多的人是在小声评议着两位竞标人的演讲。 “我看,老孙讲得有道理啊。” 一个人悄悄地对身边的人说。 “是啊,我们这么大的工厂,哪能*临时揽活儿过日子呢。” “可是……金铸是咱们的老哥们儿。他对咱们工人感情深啊。” “企业的发展前途更重要啊!” “我看,两个人讲得都有道理。” “再考虑考虑吧。”…… 厂部会议室里终于响起了雄壮的音乐声,代表们拿了自己的票,郑重地投在票箱里。 李金铸、孙水侯冷漠地看着一个个投票人从自己面前走过,不知道这些上帝在关乎他们命运的时刻做出了何种选择?然而,不论是赞成者,还是反对者,当人们经过他们面前时,他们都不得不礼貌地点点头,致以谢意。 计票室里,两台计算机反反复复运转了几个来回,出现的总是那个结果:李、孙二人的得票数相等。 “投票的总人数是单数啊,票数怎么会相等呢?” 老金拍着脑袋说。 “总裁啊,” 陈调度提醒他,“有三个人弃权。剩余的人数不又是偶数了吗?” “噢!” 老金这才明白,单数并不能解决票数相等的问题,“可是,这……这怎么办?” “请示庾总裁吧。” 陈调度建议道。 “请示过了。他要我们自己拿意见。” 老金发愁了。 “嗯……” 看到老金一筹莫展的样子,陈调度的脑袋也耷拉下来。可是,说来也巧,他低下头,眼珠子不经意地往桌子上一溜,压在玻璃板下面的映入了他的眼帘。接着,有一条标了*号的附则一下子让他开了窍。 “参加竞标者,必须首先预缴二百万元押金,方可实施租赁……” 有了!陈调度眯着眼睛笑了笑,立刻把嘴附在了老金的耳朵上。 “好好,这主意好。” 老金听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返回厂部小会议室,老金开始宣布结果:“同志们,投票的结果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