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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的信念】(8修)

    2022年8月7日

    「呼咕……呼!哈唔!」

    昏痛感如暴雨般再次汹汹袭来,秀华嘴唇猛颤,用力吞下一口唾沫,赶忙俯头在儿子背上深嗅起来。

    小马不敢逃,亦不敢唐突开腔求饶,欲哭无泪地跪在原地,哆哆嗦嗦地思考着对策。

    秀华吸两口,抬起头,停几秒,继续嗅……一来二去,她便发现只要和儿子亲近,脑内的痛状就会立刻好转,反之则疼得更厉害。

    不单如此,她察觉自打有了儿子交媾的念头,只要一提起抗拒之心,皮肤下面边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五脏六腑里就像被火烧,奇痒无比又痛得锥心噬骨,如同受刑一般难以承受。

    这很不正常。

    绝不是醉酒该有的反应,再怎么醉,也不会变成这样。

    ……肯定,是因为在酒吧里被那色魔下了药!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就算秀华发现自己被下药,她也没有办法能够摆脱体内的异状。

    「ushroonII」

    在色魔圈子里被称作神药,除了极难被检测到成分,便是因为它在各种条件下,都能将受害者带到色魔最愿意看到的状态中。

    上面提到过,这药会刺激人体的神经中枢,受害者越是醉酒,药物的催情效果越强,而每个女人的贞cao观和酒量都不尽相同,若是天性放荡、本意就想着寻欢作乐的那类女人,只在微醺的状态下就变得狂野奔放,若是贞洁观重的女性,色魔便会想方设法给她们灌酒,最好是醉成今晚秀华这样暴乱的模样。

    首先,受害者会感受到如万蚁噬心般的痛苦,其次,男女一旦开始媾和,迷药中的某种神秘的成分就会开始发挥效用,通过刺激人体的神经中枢,急速且大量地分泌多巴胺和肾上腺素,从而达到减轻痛状的效果,因此当受害者们处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中,往往很难再抵抗色魔的挑逗。

    比如在2015年秋季,在墨西哥西南沿海的阿卡普尔科市爆发的一场死伤上百人的帮派火并,起因正是「瓜纳托」

    帮的几名小头目利用这种迷药,诱jian了「瓦库哈斯科」

    集团老板的小女儿。

    该女子自小被家族送到北美留学,且因家族信仰关系极为看重贞洁,恶徒便强行给她灌酒,最终完全打破她的理智,将她变成了一只发情的yin兽。

    而秀华恰是那种酒量极好、抗药性强、偏偏又有特殊洁癖的那类女性,早前在酒吧,色魔见她前后至少喝了十几杯各色鸡尾酒,带她上车时又见她颇为主动,满心以为今夜是手拿把攥,却没想到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也由此可见,指使yin魔对秀华出手的幕后黑手,用心有多么的卑恶。

    也就是秀华意志超强,喝了那么多酒,要换做一般女人早已沦陷,她硬是生抗到现在,这点倒和小马很像——别看小马一副弱不经风的奶油小生面相,有时候面对母亲又呆又怂,真要责任落到肩上,他就是憋死自己也不会退缩半步。

    小马这份坚韧,大概率就是遗传自秀华身上,可yin药和酒精仍在体内疯狂肆虐,再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汹汹然的痛苦催使她将所有的念想都化作zuoai的冲动,一时忍得五内俱焚,无限接近于强弩之末,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挣脱一切伦理道德的束缚,扑向儿子,尽情地去亲,去吻,去做那件事……事实上,这也不全是yin药的影响,秀华压抑了这么多年,从未真正体验过鱼水之欢,她隐隐有种预感,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余生都无法再享受性爱的快乐。

    她依然不打算放弃抵抗,只是越去强忍,身体就越是难受,唯有将眼睛和嘴唇都紧紧闭上,艰难且痛苦地呜吟着。

    熬过锥心噬骨的片刻,她禁不住在心底念叨起来,既然儿子趁自己醉酒来爬床,肯定是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要是能主动来吻自己,那是不是就可以顺水推舟成全他?……莫名其妙!秀华紧咬银牙,硬是憋下心头巨大欲念,玉臂一挥,甩手指向儿子,柳眉倒竖,张口吼出和心里截然相反的话:「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吱吱吱……」

    小马牙关打颤,吱吱叫了半天也吱不出来,当即一个横跳,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趴在母亲面前,「知知道、道……知道!我知道错了!」

    小马用余光瞟见母亲那只铁蒺藜高高举起,暗忖今晚真是在劫难逃,赶紧埋下脑袋,就像只顾头不顾腚的鹌鹑似的,噘着屁股往床单里藏住红肿的小脸。

    啪!啪啪!只听啪啪几声脆响,巴掌却没落到自己脸上……小马沁沁睨睨地虚开一点眼缝,居然看到……mama正在甩自己耳光?「诶?」——啪!极大的不适让秀华变得异常暴躁,不停狠狠扇自己,拼了命地憋着自己放弃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她手上越扇越狠,端庄秀美的杏花脸上很快浮现出血红色的指痕,小马看得心惊rou跳,犹豫片刻便不再多想,双腿发力,一个蛙跳跃上前去,抬手拉住母亲挥舞的手臂!「妈!别打!别打了啊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然而他这会凑过去,就像是给已经烧到离火药只剩一厘位置的导火索再加了把火星,「轰——」

    地一声炸开了他母亲竭力压制的yin欲!秀华再也压制不住交欢的冲动,挺着胸口的两团暴涨的美乳重重撞向他的胸口,并甩开两只玉臂,死命搂住他的后背,偏过螓首,紧紧吸住了小嘴!「呜呜呜啊……妈,我不会……唔滋,滋滋滋……你别……」

    小马嘴里还在不知替谁求饶,guntang的舌头将他口中的话语堵住,送进满嘴宛如搞兰红茶般醇厚香甜的酒气,很快吻得他头脑发热。

    ……秀华却是热泪盈眶。

    儿子的口水将她嘴里、喉咙里、包括脑子里的一切苦涩味道都润得一干二净,香甜的唾液真就像是灵丹妙药,立刻压制住了呕吐的冲动,带来有如拨云见日般的畅快感。

    「呜……呜呜、呜呜咕!咕嘟、咕!!」

    她继续吸着小嘴狂砸狂吮,一刻不断得探求着小嘴里的甘露,伴随着体内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急速分泌,彷佛有一阵阵狂风卷过,卷走了头疼和眩晕。

    与此同时,yin药也带来一股激烈的春潮,在汗液的笼罩下,她一身冰肌雪骨变得更加炙热,浓厚的体香嗡然蒸腾,淋漓的香汗顺着玉颈往下流淌,宛若两条香艳的小溪,顺着乳球浑圆的弧度,逐渐汇集到深邃的乳沟内。

    玉胯之间,爱液也从幽深的花径中大量溢出,将那条被小马舔湿的内裤润得更加黏煳,尤云殢雨间让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燥热黏腻,不禁冒起一股扒光自己的冲动。

    不过随着全身痛状减轻,理智也跟着悠悠回转,刹那间,极大的罪恶感占据她的心房,让她恨得牙痒,不停咒骂自己母亲失格,遽然后仰螓首,分开了和儿子紧贴的嘴唇,发出「啵」

    的一声脆响。

    小马抿着湿漉漉的嘴角,怯怯抬眼去打量母亲,又被强吻一次,他想努力去搞清现状……可畏缩的凝望只看到mama大口大口地喘出guntang的气息,双眼泛出似要咬人般恶狠狠的凶光,彷佛一只暴怒的母狼,吓得他身体顷刻僵化,一动也不敢动。

    「啪!」

    地一声粹然响起,小马浑身一颤,又看到mama狠狠甩起了自己耳光……他这次想也没想,立马飞身扑过去,准备再次拉住母亲的手臂!秀华盱衡眦目,对着他怒吒一句,「不要过来!」

    小马顿在原地,向前举着停在半空中的手臂,挤着小脸,无比担心地劝说道:「妈……求求你,别打了啊。」

    秀华盯着儿子关切的小眼神,双眼紧闭,咬牙收手,低头陷入短暂的沉默。

    拧紧的俏吞上露出快要崩溃般的表情,短短的几秒过后,她极为愤怒地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在床面重重一锤,然后双手猛然抬到胸前,抓住领口,暴躁地撕扯起来!几下没有将外套扯开,她咬牙切齿地哼哼声,蓄积起力道,十指犹如钢钎紧扣,发狠之下,裂帛之声砉然响起,居然「哧啦」

    一声,直接从正中,给领口撕扯成了两瓣……美乳赫然袒露,对面的小人整个惊呆,对着深邃的乳沟,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只见汗湿的rufang涨得犹如两颗水球,白里透粉的表面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蓝色的静脉线,不等他多看几眼,秀华沉下香肩,让珠圆玉润的香艳rou球上下一晃,抽身一把身上残余的布料甩下床去,紧接着又开始撕扯胸前的乳罩。

    啪嗒——嗒——!乳罩的肩带相比衣料要结实不少,秀华费劲力气也无法将其扯开,反倒被勒得皮肤生疼,一下下抽得肩胛rou啪啪作响。

    她整个人已经完全狂暴化,两只藕臂在胸前肩上乱挥乱抓,之间偶然扣到乳罩下沿,呼地往上一撩,最终解放出了两团白生生、圆滚滚,表面漂浮着淅淅沥沥的汗液的美巨乳。

    她仰头吁吁,长舒两口畅快,汗湿的玉乳接触到清冽的空气,顿时让她倍感凉爽。

    两颗rou球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白玉团子,浓厚的体香混合着酒精的香醇从乳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乳的香气,悠悠忽忽涌进了小马的鼻头。

    这小人无语凝噎,半张着小嘴,又惊又惧地盯着那对反射着夺目耀眼光芒的大白兔,暗叹mama的奶子真大,形状和色泽都不输以前看过的少女Debut,尺寸却胜过无数,心头是震撼,无以附加的震撼……他的视线很快被雪乳顶端的两抹rou粉色给吸引住,直视而去,精美乳晕正正点缀在乳团顶端,大约占据美乳表面四分之一部位,艳丽的色泽好似坠在蓬松雪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硬挺的乳首矗立在花环中央,色泽胭红,浑圆如柱,表面密布细腻的纹路,平仄的顶端向内微凹,乍一看,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蓓蕾,配上博大的乳团,又好像两颗大白兔的透亮眼珠。

    夹杂着兴奋和紧张的小眼珠子再往下一瞟,见母亲汗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股沟两侧健美的人鱼线若隐若现,看得他视线飘飘乎乎,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这边秀华回过神来,猛然注意到自己居然几乎快将自己扒光,顿时措颜无地,猛抬玉臂护住酥胸,甩头对着儿子羞叱道:「不许看!」

    小马抬头看向母亲的怒吞,一时竟觉得,mama生气时的样子都是那么的美……短暂的僵持后,他咧嘴憋出一个傻乎乎的,本意是想讨好的,可是看在秀华眼里,却显得很猥琐的笑脸。

    羞愤之中,秀华心口冒起一股无名孽火,她铆足了劲儿将右臂往前一挥,正正甩在了小马谄媚的小脸上。

    这掌力道太大,只听

    「噗哇——」

    地一声惨叫,小人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滚出去,嘭通一声,翻滚到了床底下!秀华一脸愕然,手臂停在半空,用力凝住不停涣散的目光,看向儿子倒下的方向……静待片刻,还不见人起来,她轻唤两声儿子的小名「林林」,依然没有回应。

    慌乱中,她顾不得再护住胸前的羊脂乳团,忍着炸裂般的头疼囫囵爬到床边,瞪大血红的醉眼,探头往床下一望。

    「哦呜,呜……」

    小马被一掌打懵,正捂脸躺在地上哼唧,瞥见母亲探头,顿时不敢再吭气。

    他拿开脸上的手掌,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端端跪在地板上,小心低着头,不敢再往美乳那儿多看一眼。

    看到儿子没事,秀华手掌抚在心口,闭眼发出一声安心地吁叹,心情霎时放松。

    她再睁开眼看去儿子那半边红肿如玉的小脸蛋,忽觉心痛不已……贴在心口的手掌渐渐捏紧成拳,她随即张开双臂向下一扑,一把将小马从地上搂回床上,紧紧将他抱进怀里,把侧脸贴在小脸上轻蹭,嘴里不停道歉。

    「对不起!mama不是故意的!」

    蹭着蹭着,她火热的嘴唇不自觉地又贴上小脸去左右滑动,并且在无意识中不停拿胸前的乳球去贴住战战兢兢的胸膛。

    就算小马有色心,此刻也决然没有了色胆,他身体紧绷,实在不敢乱动,很怕mama吻过自己,突然又没来由地祭出铁掌……快感从鼻头和奶尖涌进秀华体内,卷着一股股由浅到深的电流冲刷着她昏痛的大脑,舒爽的感觉带着理性再度回归,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在袒胸露乳地拥吻揉捏儿子。

    赧然的目光往前一眄,两条美腿在床单上乱蹬,她像逃跑似的拼命后退,只听嘭得一声,后背重重靠在床板上。

    她转头紧闭双眼,喉咙口发出几声细碎的痛吟,抬臂捂住美乳,另一只手抬到脑旁,使劲按按太阳xue。

    忍耐片刻,她仰起后脑,砰砰往床头板上撞,心中无比怀念刚才拥抱儿子时那种浑身恬逸的感觉,真是只要一和儿子分开,脑子里就彷佛有根木棍在使劲搅,全身皮肤好似针扎,痛得摧心剖肝又奇痒无比。

    嘭、嘭、嘭、嘭——。

    身体的状况愈来愈糟,秀华只好放开护住美巨乳的手臂,双手并用,左一下右一下,再次用力甩自己耳光。

    她越扇越狠,扇得玉乳乱颤,额上发丝飞舞,每响起一道巴掌声,湿透的发丝便飞溅出淋漓的香汗,而对面的小马,身体也跟着脆亮的巴掌声一起颤抖。

    小马实在是看不下去母亲这样近似自残的行为,也不管脸上泼油般的疼,又一次嗷嗷叫着爬过去,拼了小命截住母亲一只举起的手腕!要说他怕痛不假,可但凡涉及到母亲,他总会忘记考虑自己,正如他打小就怕黑怕冷,当年还是循着小猫猫钻进了冬夜漆黑的树林里,何况,现在面对的是他最爱的mama。

    秀华这边,手臂接触到儿子guntang的掌心,一阵酥融快感从肌肤直达体内,顿时惶惶生畏,生怕把持不住,用力想抽出手臂,儿子却死命抱在怀中,闭眼大声哭嚎着,就是不愿放开……她甩不动,又不忍出手再揍儿子,只好停下挣扎,眼睛觅着那张泪光婆娑的小脸,顿时陷入绝望。

    静默之中,两行清泪涌出眼眶,滚下绯红的双颊。

    晶莹的胴体背靠床头,宛如一尊玉像,潮涌的香汗润湿了身下的床单和枕头,浓醉的体香袅袅上升,逐渐弥漫全室。

    雪乳之上,锁骨之间,靠近心口位置亦是泛出一大片和脸颊色泽相近的潮红,洋红色肌理复盖在淅淅沥沥的香汗下,宛如生长在粉白沙滩上的一片红色的水草。

    小马睁眼去看了看母亲,眼里全然没有了欲望,绷紧身体,依旧死死抱住怀中的大手。

    「……」

    秀华也看向他,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去抚摸下被自己打肿的脸颊,小马却双眼紧紧一闭,偏头把脸躲在一旁。

    ……这样的反应,让秀华倍感酸楚。

    小马缓缓睁开眼,看了看泪流满面的母亲,同样忍不住心中哀伤,抽泣着问道:「妈……你到底怎么了嘛?」

    坚强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崩溃,秀华俯下汗珠细密的额头,靠在儿子肩膀上大口嗅吸着,一口一口重重地亲吻着,「mama……难受死了……」

    听着mama痛苦的哽咽,小马也在认真思考,今晚mama为何如此反常。

    他大概理解到,和自己拥抱接吻,mama会变得舒服,但mama心里接受不了,所以才会变得那么暴躁。

    犹豫片刻,小马紧咬牙关,彷佛决死一般松开双臂,抬手摸到母亲额角两侧,让几根手指头按上了太阳xue。

    他拿出决意,摆出肿胀的小脸,随时准备接下母亲的铁掌。

    今晚的经历,难免让他有这样的担心,不过比起挨揍,他更怕看到母亲像刚才那样自残。

    小小的举动,让秀华绝望的心无比感动,看着那张肿得让她心痛的小脸蛋,顿时哭得更大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没、没事的妈。」

    小手继续温柔地按压着太阳xue,小马松开咬紧的牙关,强行在生疼的脸颊上挤出一缕笑吞,「我不疼,我……我抗揍。这样子,头疼会好些吗?」

    小手的按摩带给秀华一丝丝温馨和舒适,但那只是杯水车薪,远远无法缓解秀华体内万针攒动之痛。

    小马也看得出来,收起笑吞,揪心地提出建议,「妈……如果你觉得舒服,就打、打我吧……」

    秀华一听,双手紧紧扯住儿子后背的衣衫,颤抖着嘶吼出心中的愧疚:「mama发誓!今后绝不会再打你!」

    「哦……哦,我我知道了。也别打自己啊,妈。」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该懂的道理,小马都懂。

    但mama这么难受,这么下去……思考片刻,他提出了新的建议,「要不,去医院?」

    秀华呜咛着使劲摇头,现在这副「丑态」,绝不想让外人看到。

    「可是……妈,你都醉成这样了……」

    小马继续劝道:「还是快去医院吧,好吗?」

    秀华抬起红玉般的愁吞,看着儿子那半边肿得老高,却依旧在关心自己的小脸,感动和愧疚同时涌上心头。

    一声嘶声屏吸,殷红的乳尖随着彻心彻骨的疼痛轻轻地颤,她努力对儿子露出要强的微笑,「没有必要……mama现在,好受多了……」

    小马心想,也许mama现在最需要的是爸爸,于是蹙眉再问:「那我去打个电话,叫爸爸回来?」

    秀华一听,骤然暴怒,「不要找他!」

    她心中怨念难消,若非马天城,自己今夜便不会去酒吧买醉,不去酒吧,也就不会被色魔下药。

    小马却被这一声吼给吓得不轻,缩着脑袋低下头,低头那一刻,眼睛正好对向母亲的美乳,盯了两秒,回过神来,眼睛紧紧一闭,「对不起!」

    秀华缓喘几口,赶紧放轻语调向儿子解释,「mama不是吼你……唔。」

    刚刚那声吼,也使得她肚里恶气上涌,没说完一句安稳话,又有了呕吐的冲动。

    秀华捂着嘴,感觉自己都快被折磨得疯掉。

    小马嘶声吸进一口气,颤着声向母亲忏悔,「我知道,我不可以……只、只有爸爸可以……我不该趁mama喝醉,干那些事……妈,你不舒服就打我,我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

    忍着脑内的昏痛,秀华真是受够了。

    血红的双眼死死盯住颤抖不已的小嘴唇,她不想再忍了。

    一念之间,伦理道德的束缚消失殆尽,而紧接着的下一刻,积攒了三十年的性欲彻底爆发,她放开捂住香唇的手掌,喷出一口浓烈的情欲,螓首一偏,重重地就吻了过去!

    小手的按摩带给秀华一丝丝温馨和舒适,但那只是杯水车薪,远远无法缓解秀华体内万针攒动之痛。

    小马也看得出来,收起笑吞,揪心地提出建议,「妈……如果你觉得舒服,就打、打我吧……」

    秀华一听,双手紧紧扯住儿子后背的衣衫,颤抖着嘶吼出心中的愧疚:「mama发誓!今后绝不会再打你!」

    「哦……哦,我我知道了。也别打自己啊,妈。」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该懂的道理,小马都懂。

    但mama这么难受,这么下去……思考片刻,他提出了新的建议,「要不,去医院?」

    秀华呜咛着使劲摇头,现在这副「丑态」,绝不想让外人看到。

    「可是……妈,你都醉成这样了……」

    小马继续劝道:「还是快去医院吧,好吗?」

    秀华抬起红玉般的愁吞,看着儿子那半边肿得老高,却依旧在关心自己的小脸,感动和愧疚同时涌上心头。

    一声嘶声屏吸,殷红的乳尖随着彻心彻骨的疼痛轻轻地颤,她努力对儿子露出要强的微笑,「没有必要……mama现在,好受多了……」

    小马心想,也许mama现在最需要的是爸爸,于是蹙眉再问:「那我去打个电话,叫爸爸回来?」

    秀华一听,骤然暴怒,「不要找他!」

    她心中怨念难消,若非马天城,自己今夜便不会去酒吧买醉,不去酒吧,也就不会被色魔下药。

    小马却被这一声吼给吓得不轻,缩着脑袋低下头,低头那一刻,眼睛正好对向母亲的美乳,盯了两秒,回过神来,眼睛紧紧一闭,「对不起!」

    秀华缓喘几口,赶紧放轻语调向儿子解释,「mama不是吼你……唔。」

    刚刚那声吼,也使得她肚里恶气上涌,没说完一句安稳话,又有了呕吐的冲动。

    秀华捂着嘴,感觉自己都快被折磨得疯掉。

    小马嘶声吸进一口气,颤着声向母亲忏悔,「我知道,我不可以……只、只有爸爸可以……我不该趁mama喝醉,干那些事……妈,你不舒服就打我,我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

    忍着脑内的昏痛,秀华真是受够了。

    血红的双眼死死盯住颤抖不已的小嘴唇,她不想再忍了。

    一念之间,伦理道德的束缚消失殆尽,而紧接着的下一刻,积攒了三十年的性欲彻底爆发,她放开捂住香唇的手掌,喷出一口浓烈的情欲,螓首一偏,重重地就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