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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陨华录-荡妃萧莹传(3)

    2023年4月8日

    (三)

    「噫……这是什么呀!」

    盒中之物品让萧莹惊叫起来,只见那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只蠕动的蛆虫,体格硕大,呈纺锤型,通体暗红色。

    少女本就怕虫,仅远观上去就使得浑身打颤。

    坡里括将其拿在手上,解释道:「此生物正是虫rou,原体为虫,以男人阳具为食,吞噬后附身为rou,借男女交合之际产卵。」

    说罢还递给萧莹看,只见那虫纺锤形的头部长着一吸盘状的口器,里面盘着一圈圈数不清的细小尖牙。

    萧莹故作镇静,却也颤着声说道:「哼,妾身又不是男子,你拿这个东西来有何用?」

    坡里括默不作声,只是拎起虫rou尾部,不紧不慢地拨开姑娘阴户上端,一颗晶莹剔透的rou豆裸露出来,那是萧莹本就勃起的娇小阴蒂。

    「你该不会是要……」

    聪明的姑娘瞬间就料到了那可怕的用法。

    坡里括仔细地拨开阴蒂包皮,露出她粉嫩的rou体,手指按着轻揉两下。

    那rou豆又一次不争气地,自顾自地挺立了些许,全然不顾她主人此刻的战战兢兢。

    蛮子拿了几根红绳来,其中一绳绕着阴蒂根缠了数圈,又狠狠拉紧,系死。

    萧莹一阵轻微的刺痛,眼看着阴蒂突露出来,置于虫口之下。

    那虫rou似乎嗅到yin豆的sao味,变得极为活跃,一个劲地张合着口器,几欲丸吞。

    坡里括笑道:「专门为娘娘挑的小虫,看上去大小正适合。」

    「不要……呀!!!」

    随着萧莹惊叫一声,虫rou直接将阴蒂含入其中,蠕动几下后便尖牙直下,狠狠地扎穿了rou豆表皮,贪婪地吸食着。

    「好疼……」

    萧莹眼里几乎泛出了泪花。

    「哪有什么疼的,虫rou的唾液已有麻醉效果……」

    坡里括说完,看着刑椅上扭动的姑娘又觉不对,凝神一思,莫非这女子如此敏感,有着连虫rou唾液也无法湮没的性神经?从外界看不出任何端倪,此刻在虫rou的包裹下,尖牙啃噬,萧莹娇小的阴蒂已被咀嚼得不成样子,阴血一滴滴地汇入虫腔,敏感的神经末梢与虫rou融为一体,整个虫体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好奇怪……的感觉……嗯呐……」

    萧莹慢慢感觉阴蒂的触感变得麻木,而后扩散开来,只见私处那虫rou已长成半尺有余,此刻已看不出虫样,纺锤形的尾端朝天,绽露出里面的虫体,活似男人冠状沟的形状。

    「怎么样,新长出来的雌rou还满意否?」

    坡里括抠弄着新生的guitourou,上下翻撸起来。

    此番刺激下,融为一体的雌rou更是欢愉,咬着阴蒂的虫嘴处又伸出两根细长的管状触手,触手前端也如尖牙般锋利,向下盘弄姑娘的阴rou寻伺着目标。

    惹得萧莹更是心急。

    「不满意!快拔出来,把豆豆还给妾身!」

    「被这虫rou咬上,可一辈子都拔不掉咯!不过也别担心,你这sao豆一时半会它也消化不了。」

    坡里括yin笑着翻开姑娘阴xue嫩rou,那两只触手一下便找准了目标,一只插进了尿道,一只刺进了前庭。

    「啊!!」

    萧莹惨叫一声,浑身猛颤,看来这次是真的疼了,「快停下……」

    虫子的触手还在往里扭动着钻探,一直分别抵到膀胱和yindao腺的内部。

    「这是在代替娘娘原本的性功能,虫rou在为产卵做准备。」

    坡里括面无表情地解释到,此刻他正将一大箱子打开,加满一壶水放上火炉。

    「产卵!?」

    萧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下身的雌rou就被一张大手紧紧握住,「啊!!」

    她尖叫一声,就像第一次zuoai的小处男一样,一汩汩滑液从雌rou头上的小孔紧张地分泌而出,那是从yindao腺里榨出的yin水。

    握住她的正是蛮子那双孔武有力的粗手,他粗暴地上下翻腾起那刚长成的雌rou。

    「嗷嗷……太刺激了……」

    萧莹被弄得一阵眩晕,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直冲大脑,全身都在刑椅上摇晃,双手朝空中抓握着,喃喃道:「这就是男人的……快感吗!」

    蛮子粗鲁的手法完全不顾姑娘的歇斯底里,不仅玩弄,甚至还嘲讽道:「这jiba也太小吧,根本不够撸啊!」

    雌rou翻飞,guitou吐露,一会上下腾跃,一会左摇右摆,稍许片刻后便直奔顶峰,几束yin液从rou孔泵涌,那是萧莹的潮吹,化作雌精激射而出。

    「哦?射了射了……真是不耐玩。」

    蛮子一脸扫兴。

    坡里括笑道:「呵呵,这虫rou本就是老夫养蛊用不上的残次品,玩坏了也没啥可惜……你看,这不就产卵了吗。」

    凝神一看,只见那软化的雌rou耷拉在姑娘外翻的yindao口间,又变得像活虫一般蠕动起来,往松垮的yindao深处钻去,那拟态的guitou正是它产卵的器具。

    萧莹累得软酥酥的,只觉yindao深处涌出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往小腹里涌去,胀了两下后很快便平静下来,如无事发生一般。

    雌

    rou缓缓退出yinxue,变回了瘫软状,就和射精后的小鸡吧无异。

    萧莹布满汗珠的脸颊安心地舒展下来,还挤出笑意道:「呵,也没啥嘛……区区一只死虫而已!」

    「荡妇!你已被阉了,知不知道?!」

    坡里括骂完,解释道,「这yin虫卵可非同一般,着床时汲取你zigong内营养,孵化后幼虫以卵子为食,还会刺激卵巢,让你排卵个不停,到时候你只会sao得要死,一心求cao!因为此虫精卵通吃,要是得不到男人jingye的话,你就等着它们溯源而上,把你卵巢吃个精光吧!到时候你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废女人啦,哈哈……更精彩的是,整个过程不会超过7天!」

    萧莹本就因仙乳在身,从未有过身孕,这下更不可能怀上心上人的孩子了,不觉悲从中来。

    尽管如此,坚强的她并未流露形色,甚至还自嘲道:「哼,也好,免了妾身月事之扰。妾身都已经sao得阴xue外翻了,再sao一些又有何妨?!」

    坡里括见她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便压低了声音沉沉地说道:「好一个荡妇,如此放肆……本来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都得受极刑,奈何耶律淳先死,那么他的那份你也一并承担了吧!」

    说罢,他拎起那瘫软的雌rou,将一个铁质的小漏斗猛地插入rou孔中。

    「嗷!」

    雌rou早已和姑娘融为一体,他不顾少女啼叫,命令屈出蛮:「拿壶开水来,烫烂这荡妇新长的rou!」

    萧莹一听,连忙咬紧牙关。

    「嗷嗷啊!!!」

    惨叫声中,她整个人都反弓起来。

    guntang的沸水注入rou孔,那些新生的性神经瞬间迎来了史无前例的刺激,在痛苦中再度勃起,沸水顺着雌rou内的管路直下,大部分都涌入了姑娘原本的尿道中。

    「嗷嗷……好烫……尿尿的地方要被烫熟啦!」

    萧莹绝望地叫喊着,却根本就没有人理她。

    坡里括反复催促着蛮子,让他赶紧再来几瓢。

    三瓢沸水冒着热腾腾的蒸汽,顺着漏斗缓缓流下,姑娘尿路已被烫了个半熟,甚至连膀胱也未能幸免,雌rou在这般折磨下做出最后的挣扎,本能地喷射阴精,欲图连带着将热液排除,但仍是徒劳,这反而使得用于射精的yindao腺也未能幸免,暴露在沸水的浸泡中。

    「好嘞,烫得差不多了,最后,把这个雌rou也干掉!」

    坡里括拿出铁碗一只,碗底镂一小口,他将雌rou从中穿过,置于碗内,再倒入一壶新烧开的guntang开水。

    「嗷哦……」

    萧莹两眼翻白,如困兽般嚎叫。

    雌rou在开水中泵射了最后一发,便再起不能,很快便被烫成惨白颜色。

    坡里括待姑娘惨叫声变弱,又倒掉再烫一轮,直到雌rou在沸水中已完全不见rou色,方才撤掉那碗,用钳子夹住雌rou,旋转着拔起。

    萧莹只觉私处那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赘rou被轻松摘去,可怜的阴蒂终于被解救出来,整个肿胀了一圈,在虫口的保护下依旧是粉嫩的,只是被尖牙咬出了数不清的小孔,成了海绵状。

    坡里括忍不住揉捏起这颗饱受摧残的rou豆,不禁感慨,虽然已不如从前那般敏感,但依旧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他计上心来,说道:「这sao豆看样子也不行了,先不整了吧!」

    萧莹本就在他揉豆子的时候紧张不已,听到这话反倒是松了口气。

    坡里括自然是瞧见了萧莹的这点小心思,只见他指着姑娘yin乱的阴xue口,接着又说:「要整就专整这个sao屄,已经被cao松成这样,我看也干脆别留了,用胶水封起来!」

    「不要!」

    萧莹立马慌了起来,「妾身还想zuoai!您让蛮爷来cao死妾身吧!」

    「蛮子,吧我那盒鱼鳔胶拿来。」

    坡里括丝毫不理会姑娘哀求,自顾自地调好胶水,来到姑娘胡乱蠕动的屄rou前,「臭娘们,还想着zuoai呢!生崽的功能都没了,还做什么爱!」

    说罢,就将胶水煳进萧莹松弛的xue内。

    冰凉的触感钻入阴户。

    「不要……妾身还要zuoai,还要爽……呜呜……」

    萧莹绝望地浪叫着,胶水润阴的感觉却并不难受,姑娘闭上双眼,恍惚间她彷佛想到了耶律大石轻柔的爱抚,刚猛地抽插,又想到自己再无女儿身能让心上人取悦欢愉……「噗噗!」

    那殷红的屄rou一阵狂喷,清亮的yin水裹挟着刚塞入没多少的鱼胶,喷得到处都是,xue口在拼命向外翻卷,rou皱在大庭广众下绽开,活像一只被剖开的玉蚌,这是屄rou爆发的最后的求生本能。

    她还想zuoai,她不想就这样被封掉!「该死!这yin腺居然还没烫熟。」

    坡里括满手沾的是热腾腾的yin液,明显是混杂了刚才注入的沸水。

    「我叫你乱喷!」

    坡里括从火炉中抽出一把热尖刀,划破了姑娘半熟的yindao前庭两侧,尖刀狠狠地扎入,刺穿里面的腺体,再旋转着拔出。

    「嗷嗷……有什么要被钩出来啦!」

    萧莹头往后仰,全然不知下身的惨状。

    「当然是你的sao腺啦!」

    坡

    里括捏着两个肿胀的rou瘤凑到姑娘面前,这便是刚刚还在分泌yin水的yindao腺,他用力一捏将两颗rou瘤挤爆,一大股热气腾腾的yin水飞溅出来,「这下,我看你拿什么来乱喷!」

    坡里括用鱼胶粘好创口,封阴再度开始。

    他手指沾上鱼胶,仔细地敷抹在萧莹屄rou上,更加外翻的yindao反而便捷了他粘合的过程,手指向两侧撑开,便将里面嫩rou尽数暴露,沾满鱼胶的指头滑弄那些蠕动收缩着的yinrou,让她们带着这鱼胶活泼雀跃,直至宫颈,外翻的rou皱被他一点点推入xue中,挤出里面多余的鱼胶,呈带状抽出,像处女的初潮。

    那黄白色的胶水已半凝固了。

    萧莹yindao内的酥麻感只增不减,下面很干,想湿,却怎么也湿不了,扭动的屄rou逐渐不动了,一行少女泪代替本该来的yin水从颊边滑落。

    坡里括借着残存的鱼胶,正对xue口,按了张封条贴了上去,上面赫然四个大字:「yin屄永封」!这下萧莹算是彻底告别了女儿身。

    「这就算封好了?」

    蛮子不禁叹到,「还想多cao几轮呢,可惜……」

    「还需要鱼胶彻底干燥;」

    坡里括将火炉搬到姑娘两腿只间,温暖的热气复盖了姑娘私处,带给她一丝久违的舒。

    坡里括又打起了那被咬成海绵状的阴蒂的主意,揉捏着rou豆,故意问道,「不过这个sao豆子该怎么处理呢?烫成这样,应该也没感觉了吧。」

    姑娘的阴蒂确实被烫熟了一层表皮,但敏感如她,依旧能依靠残存的性神经体会快感,就在坡里括粗暴揉捏的同时,阴蒂上淡淡的快感也如约而至,但此时萧莹不能表露,只能强忍着装作无感,含着泪用带着哭腔的娇柔声道:「没感觉了呢……妾身做女人的东西都给封上了,求大人……这坏掉的豆豆就留给妾身,当作纪念吧……呜呜……」

    坡里括又用力掐紧rou豆,抠开豆rou,萧莹全给闭目强忍住,换做平时阴户早已湿得一塌煳涂,封了屄反而帮她逃过一劫。

    见她没反应。

    「也罢,反正屄都没了。」

    坡里括松开手,笑着作罢,转身对蛮子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明日陛下还要亲审,可别让她死了。」

    萧莹算是彻底安下心来,就算没有yindao,也能有颗豆豆供爱人爱抚。

    坡里括从自己这半点信息都没撬出来,天祚帝自然也不会降死罪。

    她在刑椅上自然地瘫了下来。

    坡里括见她这如释重负的表情,阴笑了一声,交付给蛮子一些事项后,便出刑帐而去。

    蛮子不接地跟出帐外,问道:「义父,孩儿不解,既然姑娘已经封阴,腹中的虫卵孵化后又如何出来?」

    「还能怎么出?要么是掘腹而出,要么是顺屄而下,吃光整个封闭的yindao,然后就出来了呗……」

    「啊?那岂不是必死?」

    「是啊,不出半月吧,必死无疑。」

    「可……」

    蛮子又压低了些声量,「可天祚帝不是说免于一死,代以宫刑吗?要是给这女人刑毙了,不得算我们的过失啊?」

    「老夫自然揣摩得懂陛下的意思,」

    坡里括捋了捋胡须,「依我看,陛下可想让她死了……想让她不得好死啊……」

    说罢便挥袖而去。

    蛮子回到刑帐,望着姑娘,多了半分怜悯。

    他依坡里括的嘱托忙活起来,先是在火炉上架设了一只铜鹤形状的水壶,灌满水,用挂钩连接上刑椅下的机关;接着,给姑娘喂了点米粥,喝足两瓢清水;最后,在两颗rutou上系紧红绳。

    萧莹望着壮汉委屈道:「本想让壮士替妾身排乳,你倒好,反而把红绳系上,是妾身的奶水不够甘甜吗?」

    蛮子听后,一捏姑娘rufang,甚是肿胀,这才得知在此番妇刑下萧莹竟排乳得更欢了。

    「我只是奉义父之命行事,姑娘先忍着吧。」

    蛮子转身来到姑娘私处,手指使劲深入尿口,姑娘的尿道在之前的灌水过程中已被烫熟,肿胀的熟rou堵住通路,他旋转着手指将尿路撑大,接着从里往外抠,挖出少许烫熟的白rou。

    紧接着他亮出一长长的木棍,棍形稍显弯曲,上面有麻绳系上的数串绳结。

    「你尿尿的sao口先用这个堵住,明早我再来拔出,姑娘方可排尿。」

    「嗯,请吧……」

    萧莹娇羞答道,她自知尿道已经整段烫熟,排尿难以自理。

    蛮子缓缓将尿塞捅入,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嫩rou,阻力渐大,他也越发使劲。

    「嗯呢……」

    萧莹不适地轻哼着,长塞逐渐整个没入尿路,尖端都抵进了膀胱之中,姑娘喘着气道,「有劳壮士了……」

    蛮子正欲起身。

    「还请壮士留步……」

    又听姑娘娇滴滴地央求道,「且看妾身yin豆上那层死皮,甚是碍眼,妾身好想给揭下来,可无奈双手被缚着,壮士可否代劳一下?」

    只见阴蒂上那层烫熟的死皮,被坡里括方才粗暴地抠破了,挂在上面很是难看。

    「好。」

    阴蒂可是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蛮子难得轻柔地给她把熟皮揭了下来,露出阴蒂头

    内满是孔洞的嫩红yinrou。

    「嗯啊……」

    萧莹娇喘着,「还望壮士……揉一下妾身的豆豆……」

    「真的要揉吗?」

    蛮子看着这剥了皮的红肿rou豆,如此娇柔脆弱,试探着问,「又是被咬又是被烫的,这下皮也揭开了,再揉上去会刺激死吧。」

    「妾身就要刺激的呀,快来嘛!」

    萧莹哀怨地渴求到。

    可能是腹中yin虫的缘故吧,蛮子想着,两指放入口中润滑后,轻轻捏住蒂头。

    「嗷!!!」

    萧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像是被直触裸露的神经一样,「太刺激啦!!」

    蛮子手指环绕阴蒂,缓慢揉捏着,「还想要吗?」

    「想要!想要呀!!」

    萧莹yin乱地嚎啕大叫,下身拼命上翘。

    「好想湿!好想湿……呜呜……湿不了呀……呜呜呜!」

    换做原来姑娘早已泄身,而现在,想尿尿,尿不出,想出水,yin腺毁,只剩贴着封条的xue口在奋力抽动着。

    「不是吧,只剩个剥了皮的yin豆子都还能sao成这样?」

    见此情景,蛮子拨弄得越是猛烈,简直恨不得把这颗yinrou揪下来。

    「呀!!!」

    萧莹尖叫着,迎来了此生第一次干涩的高潮,只见她下身有节奏地朝天晃动,那是姑娘原本喷水的动作。

    蛮子缓缓放下了rou豆,那豆子还止不住跳动着,姑娘躺在刑椅上,闭着双眼美美地喘着娇气,他心里不免感慨道:「多好一姑娘,要是没犯这事,还真想再和她云雨一番……」

    不过转念一想,萧莹若不犯事,以她那贵为王妃的身份,自己一刀斧手这辈子也无福消受的,遂叹了一声作罢,转头向外走去。

    刑帐内只余萧莹姑娘一人,过了数十分钟,她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满意地打量起下身尚且幸存的阴蒂。

    「豆豆还活着,还能供男人爱抚……太好了,大石林牙……」

    她潮红着脸,自顾自笑着,也不知是念及心上人还是腹中yin虫作祟,yin欲感又渐渐腾起。

    「小yin虫可真不识相,这样下去不就更成荡妇了吗……可……妾身还想要爱抚嘛……」

    姑娘更是幽怨起来,「好干……真的好干呢……」

    炉火烤得翻开的yinchun更是干涩,那铜鹤壶里传来水烧开的声音。

    萧莹还回味着方才的揉蒂呢,突然,在一阵开水蒸汽中,椅下机关竟转动起来!连带着铜鹤壶向前倾斜,鹤嘴正好对准姑娘阴蒂的位置!「不要……」

    萧莹顿感不妙,下意识地哀求到,可四周无人,只是机关在运转着。

    只见那鹤嘴一开,蒸汽滚滚冒出,一小股沸腾的开水直浇阴蒂头!「嗷嗷……好烫!!!」

    萧莹立马就后悔了,刚刚不该揭了那层死皮的。

    现在阴蒂无处可躲,无物可挡,被烫得通红,尤其是上面被虫子咬出的孔洞,直接让热液流入嫩rou之中,姑娘感觉阴蒂像是被从头烫到了脚,耻骨深处都在隐隐发热。

    「烫死啦!!」

    好在这铜鹤只滴灌了小两股开水,就退回了原位。

    「啊……嗯……」

    烫过阴蒂后她一阵目眩。

    「坡里括……老贼!居然设计来烫妾身的豆豆,妾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萧莹含着泪咒骂道,骂完又小声啜泣起来。

    阴蒂头烫得红红的,随着娇啼一抖一抖。

    姑娘缓了缓劲,在隐隐的热烫感中竟品出了别样的悸动:「不过,感觉……还挺爽的……」

    可还没等多久,熟悉的水汽声第二次响起,铜鹤头再度前倾……「又来!哼……就让你烫!烫着也挺爽的……」

    阴蒂头上开水来临。

    「嗯呐呐呐!!呼……」……第三次。

    「咿!烫呀!!好了,好了……不要了……吧……」……第四次。

    「……救命……不该期待的……嗯呀!!烫……不要再烫啦!」

    可哭喊毫无作用,铜鹤又是足足灌了沸水两股才缓身抬起,再度进入新一轮的倒计时。

    可怜yin豆被烫得生疼,被烫出了快感,被烫得发白,被烫得逐渐麻木。

    这便是坡里括早就设好的酷刑:滴水煮rou豆!每隔十分钟,铜鹤就会低下鹤头倒出沸水,给萧莹来一场刺激的开水滴阴蒂!五六七次接踵而至,姑娘被烫得泪如泉涌,汗如雨下,刑帐里整晚传来的都是少女被烫蒂后的呜咽,和伴随着水笛声的悲鸣。

    其实换做一般女子,几滴热液便足以将rou豆报废,可敏感如萧莹,阴蒂被开水连烫十五轮后才逐渐失去了生机,成了一颗惨白rou瘤,从rou孔处渗下的开水也逐渐将阴埠内的阴蒂体烫熟,萧莹逐渐麻木无感,可当听到铜鹤滴水的汽鸣声时,她仍止不住,娇啼声哀转久绝。

    直至数个时辰后,泪流尽,香汗干,她似一幅被苍鹰啄食rou躯又无心反抗的西洋画一般,逐渐放弃了挣扎和叫喊,而铜鹤滴水依旧。

    铜鹤每次滴灌开水,鹤头都会越来越向下低垂。

    这是内部水位造就的平衡,意味着壶内热水被倒的差不多了。

    可偏偏最后那点水滴灌时,鹤嘴直接扎穿了惨白的阴蒂头!嘴尖直怼阴蒂脚内部!「噢……」

    萧莹疼得昏死过去。

    沸水注入。

    「咿呀!!」

    昏死的萧莹又被烫得清醒过来。

    那壶底最后的沸水尤为炙热,彻底烫熟了阴蒂脚、前庭球,完整摧毁了姑娘快感的根源。

    铜鹤嘴拔出,在苍白肿大的阴蒂头上豁开了道大口子。

    「这下总算到头了吧……」

    姑娘艰难喘息着,透过帐门的缝,看见天边微白。

    他们口中的「明天」

    来了,这是庭审的日子。

    可谁知铜鹤再度低下头来,guntang的鹤嘴紧紧咬住阴蒂头!往上猛拔!萧莹拼命抬高下体,与之争抢。

    「畜生啊!这是妾身的豆豆……妾身最后的女儿身,连这也要夺走吗!」

    姑娘的rou豆早就没了知觉,周边的嫩rou也被悉数烫得惨白,可真当剥离之感到来时,屈辱和本能让她奋力抵抗着。

    少女扭动下身与铜鹤争夺着,阴蒂被折磨得早已松动,只数个来回便被鹤嘴剥离,囫囵吞进壶中。

    呐紧紧系在阴蒂上的红绳飘落而下。

    萧莹重重地将下身瘫倒在刑椅上,只喃喃道:「我的豆豆……还我豆豆……」

    而后再不动弹。

    一整夜过后,小yinchun在炉火炙烤下干瘪不堪,而这大开的阴户内已无一物完好,只有那封条上的大字格外醒目:「yin屄永封」!仙乳榨尽柔阴翻,yin女上刑尤烈洁;化蒂为rou宫巢毁,鱼胶入洞永封绝。

    sao口难堵泌水至,整夜煮豆啼不止;香消玉殒终有之,但求为君熬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