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去根/调教侮辱/用他身上切下来的根破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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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再次醒来已是几天以后。 下身传来的疼痛混乱而一刻不停歇,让他刚清醒的意识一时混乱找不到具体的疼痛来源。 “嗯……”他呻吟着,记起失去意识前是同广陵王在一起,想着你该不是给他腿上来了一刀,于是努力撑起身试图向下看去。 介于你是想让他活着感受痛苦而不是想直接杀了他,所以手术后为了防止伤口被捂感染,你并没有给孙权穿回亵裤,只是在断口处缠了绷带,于是孙权一眼看到的不是被你敲断弯折的双腿,而是胯间只余小指一个指节长的、缠着绷带隔断了血腥味的他的男性象征——或许已经不能算是象征了。 孙权大约是发出了一些声嘶力竭的尖叫。 可惜他昏迷这几天你并未让人喂水给他,他口中也还套着你给他戴上的、连着一根狰狞玉势的口枷,连口水都流干了的囚犯,除了剧烈挣扎时扯动锁链的声音外,什么都没能真正发出。 “楼里有位密探在被本王招入麾下前曾经是为家畜去势的。”你走近些,将连在他颈上和床头的锁链收短,确认他只能紧贴着床铺没法扑上来用嘴咬你后,才解下束缚在他脑后的口枷带子,继续言语刺激他。 “这位密探虽然没有在人身上动过手,也没有同时帮畜生切过子孙袋和孽根,却也算得上是理论经验丰富。本想将你净得干净些,他却说若是不留下一小段,等排尿的时候你就会无法控制方向徘得自己满身都是,所以还是给你留下了一点。” “广……嗬呃……”孙权咽下嗓子里涌出的血味,用着哑透的声音努力张嘴半晌,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有意义的话来。“我、定……杀……” “哈——虽然听不懂你在嘟囔些什么,但是真可惜呀仲谋。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着小解了。”你拍了拍他再也造不成任何威胁的胯下,又去捏他朝不正常方向扭曲着的腿,姿势亲昵却不怀好意,“不过你现在断了腿,就算胯间那根还在,也没法站起来了。” 你看到孙权双眼猩红地瞪着你,仿佛恨不得用眼睛将你千刀万剐,看他一副又要张嘴说话的样子,先一步又将口枷捅进他喉咙。 “本王现在正兴致高昂呢,仲谋还是不要张嘴了,免得说出些让人不爱听的。” 失了四肢力量的微弱挣动轻易被你镇压,你将面前身体拽着翻过身,掰开他臀瓣直奔正题。 “唔、唔!…………嗯呼唔!” 你不再管孙权的声音和挣扎,两手用力钳住他的胯,大拇指按住紧绷瑟缩着的肛口使力向两边拉扯,直到那里被强制拉开一线窄小的“一”字型缝隙。 “唔!!!哼唔!!!” “忘记准备油膏了……算了,仲谋这毕竟是破处,还是得痛一点才更能记住吧。”你冲那处吐了几口唾沫,拇指只草草揉按几下将唾液涂抹在嫩红的入口处,便立刻插进去一指。 “!!!”不知是因着被吐了液体的屈辱感还是被插入身体的痛感,孙权整个身子痉挛起来。你脱掉鞋上了床,分开腿紧紧压住他两条腿,本来固定他的左手终于解放了出来,你便扬起巴掌,直接在他臀尖来了一下。 “还好你昏迷的时候给你擦洗的侍从也给灌了肠洗净了,不然仲谋这处又装粪便又装痰的,又是这么个高高撅着屁股的动作……可真像是要来当我广陵王府的痰盂了呀。” 你当然不至于吐了痰又自己去用手摸,但此刻大脑空白的孙权顾不上想这么多,身体感应也过于迟钝,便以为你真的往他xue上吐了秽物,面上竟呜呜咽咽落下几滴眼泪来,肠rou也收缩着试图将你入侵的唾液和手指排出。 你看准他xuerou随呼吸微微张合的时机,食指也贴着xue口边缘插了进去,两指微微撑开,细微的血丝顺着你指尖淌出,你便剐蹭着将它们当做润滑又抹回肠壁上。 终于,在你的努力下,孙权原本紧闭的后处被撑出一个微圆的洞来。 “呜呜呜!!!……”孙权的尖叫声被口枷完全堵在口中。 “不要了?”你问。看孙权先是神色空茫随后很快反应过来胡乱地点着头,大发慈悲将手指退了出来。 “好吧——既然这saoxue已经准备好了,那本王就不多此一举了。” 你从暗格中翻找出一根细长却笔直的玉势,抹上之前不知从哪收缴来的烈性yin药,让白玉冰凉的头部顶住他还收缩着的后口,直接一推到底。 孙权臀部肌rou一下收紧了,惨叫声被闷在呻吟中。你于是又把玉势整根拔出,将那物凑到他脸前捏着他脸强迫他去看附着在玉势上的“处子血”。 “看仲谋那夜那么喜欢处子血,那你自己的——可一定要好好多看两眼呀。” 他目眦欲裂却什么恶毒话都说不出、眼角还流着生理性泪水的样子格外令你心情舒适,但你不会再浪费一丝怜悯之心在眼前人身上,于是你一拍手,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准备继续实施你的计划。 “怎么不回答?啊——被这种死物夺走第一次想必很是屈辱吧,是本王思虑不周了……”你快步离开这间暗室,嘴上还轻快道,“仲谋稍等一等,本王这就去取那物。” 等你拿着那个这几日一直被放在冰窖的木盒回来时,方才随着玉势一起被捅进孙权肠道的烈性yin药已经起了效,他正拖着垂软无力的四肢,试图磨蹭床褥来止一止从后面本来用于排泄的部位传出的、满溢在他脑中的瘙痒。 你又甩手给了他臀上一巴掌,这次他却只会呜呜叫着,艰难地摇着屁股往你手上蹭。 你沾着他xue里流出的血丝和yin水将仍裹着手套的两指润湿,很快如他所愿直接插了进去,并分剪着向两边撑开。随后你用左手将那盒子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单手打开盒盖,将冰存的那块rou拎了出来,抵着你插在他xue内的两指用力推了进去。 虽说那物被冻得微硬,但孙权这xue猛一被冰凉之物侵入便下意识紧缩,使得你很难像刚刚推入玉势那样直接使力,忙活了半天那团rou竟连一个头都没能塞进去。 你叹了口气,握着那团rou,让头部“啪”地一声抽在他xue口。 “sao货这里咬这么紧,本王还怎么帮你把你的命根子放进去?” 孙权僵了一下,随后整个人挣扎起来,脖颈也扭动着试图回过头看你手中的东西。你怕他看不到,特意好心举到了他面前方便他看清。 于是孙权看得清清楚楚。你手中拿的那团微微蜷缩着的、颜色惨白泛着灰色的rou——是你从他胯下切下的那根。 他又开始努力地说着什么,你猜大概是在骂你,叹了口气。 “其实本王挺讨厌jian尸的。”你对孙权说,话题突兀随意也不管他到底听没听,“一直是本王一个人在动作,搞得像干什么一样……但是让你的嘴或四肢做出任何回应又容易影响心情,真是挺麻烦的。” “啊,要不还是你自己乖乖地吃下去吧,仲谋。好好给本王表演一下。”你本来撑在他xue内的手指向下摩擦过会阴,碰了碰垂软的断根,“听闻神医华佗能替断臂者重新接回胳膊,说不定也能接男根呢?要是仲谋表演得让本王满意了,本王就帮你请华佗先生来,如何?” 孙权听了气得浑身直抖,你看他眼底溢满的屈辱情绪,一瞬间以为他会直接被气晕过去,但他最终只是“呜呜”叫着,努力调动括约肌,让屁眼张得更大些。 你再次握着那块rou的头部抵在被血丝和yin液浸染得湿漉漉的xue口,这次很顺利的推了进去。 不巧的是你这个角度似乎刚好顶在了孙权xue内的sao点上,他猛地浑身抽搐了一下,后xue收缩着上翻着白眼被送上了高潮。 你拍了拍孙权的屁股,发现他并无反应后将人翻过身,发现他已经昏了过去。 他的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打着颤,胯间的绷带逐渐被失禁淌出的尿液染上淡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