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做家务/被牧四诚舔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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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左右,白六再次来到厨房,他发现这里有一些水果和香肠,于是决定做一份沙拉烤肠。 他也不知道沙拉烤肠是什么东西。 到了九点半,牧四诚闻着味就下来了。 只是他脸上不再有那种闲散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烦躁。 ——狼人的通病,到了夜晚会莫名其妙地狂躁。想砸东西、拆家,甚至没事找事闯入其他两个人的房间打一架,严重的时候还会伤害到普通人类。 月圆之夜就更加疯狂了。 而白六不知道这些。 他把餐盘放在桌上,然后坐在一边打起哈欠,看着牧四诚下楼。 快吃吧,吃完了我就能睡觉了。 白六如是想道。 牧四诚吃饭不挑食,他叉起放在沙拉中央的一块切片的烤肠送进嘴里咀嚼,将目光放在白六身上——白六坐在他对面,正在困呼呼地侧头趴在桌上小憩。 人类的身体真是脆弱,这才几点就困成这样。 牧四诚腹诽。 身体又开始没来由地躁动,他恶狠狠地吃掉盘子里的沙拉和烤肠,嘴里的尖牙还是觉得痒,总想咬点什么,或者砸烂一些什么来发泄这股野兽般的躁动。 宵夜被吃得一干二净,牧四诚叹了口气,把刀叉重重往盘子里一扔,发出银器碰撞的响声,在诺大的城堡里产生不小的回音。 差点入梦的白六轻微颤动,揉着眼睛醒来了。 “你吃完了啊。”他迷迷糊糊站起来,绕过桌子,半梦半醒地去收拾牧四诚身前的餐盘,声音闷闷的,“那么晚安,狼人先生。” 他刚要拿起盘子,手腕就被牧四诚一把攥住,对方虽然没怎么用力,但也许是狼人天生就力气大,还是把白六攥得生疼。 “才十点,晚什么安。”牧四诚向后靠在椅子上,顺手把白六拉过来了一点,“还有,别老是狼人狼人的叫……木柯没教过你规矩吗?你该叫我‘主人’。” 白六被他攥着手,隔着毛衣都能感受到牧四诚的根根指节在往里收紧。 “他说,叫名字也可以。”白六缓慢眨了眨眼睛,微微使力,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牧四诚先生。” “……啧。” 白六越是不顺着来,牧四诚就越是烦躁。他手臂一个收紧,轻松把白六整个人拽到了自己身上,手掌适时下移,箍住对方细瘦的腰肢,使他只能老老实实侧坐在自己大腿上。 “你是对‘主人’这两个字过敏吗?”牧四诚凑过去,皱起眉头,状似凶狠地朝白六呲牙,“我在夜里可没什么耐心,快叫。叫完放你走。” 白六沉默,低头望向男人环在腰间的手掌,看见那上面根根冒起的青筋,彰显着它潜在的力量。 “……是我做的宵夜不好吃吗?牧四诚先生。”他知道,这时候需要博取对方的好感才有机会让自己继续待在这座城堡里,于是充分发挥了纯熟的演技,“我之前一直被关在笼子里,所以没什么机会做这些佣人的事。但我之后会用心学的。” 牧四诚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故意欺负白六。 但他夜晚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身体躁动不安,想要破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必须找一个发泄口才行。 “我现在就在教你怎么做一个佣人,或者奴隶。”牧四诚没产生任何怜惜,轻轻歪头,更加逼近白六的脸,声音非常低沉,“你是被卖进来的,每根头发丝都属于我,明白不明白,嗯?” 一凑近,牧四诚就闻到白六身上那种香香的气味,不像沐浴露,倒像是他本身的气味,清冷中带着一丝甜味,很好闻。 牧四诚动了动鼻尖,好奇地埋进白六胸口深深吸了一口。 白六整个人突然受惊似的一颤,双手下意识抵住牧四诚的肩部,小腿晃荡了几下,像是要从牧四诚怀里跳出去。 牧四诚一愣,收紧手臂,轻松把人捞了回来:“……不就是闻了你一口,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说完,他奇迹般地发现,自己体内那股躁动居然平息了些许。 ——就好像,欺负白六有助于他发泄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他抬眼观察白六的反应。对方的手一直用力抵着他不让靠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微微皱着眉头,散发出一些对狼人先生此时行为的不理解和一丝细微的慌张,只不过慌张这种情绪被狡猾地掩盖了。 牧四诚突然愉悦地笑了一声。 “你这幅样子,我想更过分一点。”他的手缓慢下滑,从白六的毛衣下摆探了进去,顺便出言吓唬他,“事先说好,别想着跑啊。不然我会咬你的,要流血的那种。” 白六往后蹭了一点,后腰被男人的手掌用力摩擦了一下,然后强势搂了回去。 “……要做什么?”白六轻声发问,脑袋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期待着此时能有人路过,好让他远离面前这个突然摸进他衣服里的男人。 发丝随着羔羊的动作游动,不小心挠到了牧四诚的侧脸。他被挠得心里发痒,“啧”了一声,拨开白六抵在他小臂上的手,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滑进对方的毛衣,摸到了手感极好的皮肤。 “嗯……牧四诚先生。”白六腰肢一抽,呼吸急促了一瞬,“我不明白,你……” 白六很瘦,应该是长期被饿着肚子虐待的缘故,但皮肤出奇滑嫩,尤其是小腹处,平坦柔软,稍微用力摁下去,还能感受到里面柔软的内脏。 牧四诚一摸就上瘾了。 白六不停地细微颤动起来,伸手抓挠牧四诚揉摁他小腹的那只手,竭力将语气放得平静:“牧四诚先生……别再往里摁了,我有些难受。” “第一次被这样?”牧四诚半闭上眼睛,状似享受地嗅闻白六的颈侧,声线迷离,“我们是你的第一个主人是吧……所以你不知道,仆人是会被这样对待的。” “这也在我的工作范畴之内吗?”白六很认真地问道。 牧四诚搂起白六的毛衣,将下摆递到白六嘴边:“这才是你最主要的工作,做饭洗衣这些杂事只是附带的,木柯跟你提过吧?自己咬住。” 身体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大敞着展现在牧四诚眼前,白六颤抖起来,本来想逃走,但突然瞥见了对方嘴角故意龇出的尖牙……在牧四诚发暗的目光下,他还是缓缓张开了嘴。 红嫩湿润的舌尖闯入牧四诚的视线,他无声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一轮,然后抬手,将白六的毛衣下摆的边角深深塞进对方的嘴巴里。 白六被这一下塞得干呕一瞬,眼角发红,溢出一点生理泪水。他咬住自己的毛衣,呼吸急促地看着牧四诚,胸腔里的心脏前所未有的极快地跳动着。 这也是仆人的工作…… 白六脑袋里回荡着这句话。 那我的牺牲未免也太大了一点。 ——但跟“得到这座城堡”比起来……勉强也算是等价了。 思考间,牧四诚突然把他的衣服又提上去了一点,挺翘柔软的乳尖猝不及防暴露出来,白六受惊似的闷闷“唔”了一声,指尖攥紧牧四诚领口的衣物。 “sao。”牧四诚抬眼,看着白六的脸骂了一句。 他发现这个小仆人的腰是真的很细。细皮嫩rou的,牧四诚还碰都没怎么碰,他就一个人在那发抖,敏感得要命。 怎么就sao了…… 白六讲不了话,只能默默地想。 牧四诚没跟他客气,磨了磨发痒的后槽牙,手掌挪到白六的后腰,把人又搂过来了一点,使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狼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六的胸前,激起皮表泛起一阵阵酥麻,白六紧紧盯着牧四诚的动作,第一次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没什么把握。 热气越离越近,牧四诚眼神沉沉的,他故意盯着白六的脸,观察对方的表情。 ——然后,张开呲着尖牙的嘴,一口含住了面前红嫩的乳尖。 “呃……!”白六睁大眼睛,腰肢一抽,嘴里的衣服掉了下来,盖在了牧四诚的头顶。 牧四诚没松口,发出一声不太耐烦的、湿漉漉的“啧”,伸手把头顶的衣服塞回了白六喘息不止的嘴里。 好软…… 牧四诚开合牙齿,轻轻啃咬着嘴里软弹泛红的乳尖,左右磨了它几下,然后伸出舌头去舔弄、戳刺,感受这粒乳尖被自己摁进又弹出。 “嗯……唔呼……”白六很大幅度地颤抖着,眼睛湿润,双手抓住牧四诚的头发,似推拒又似迎合,因为嘴里被塞满,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摇头。 牧四诚却觉得这才是他今天正儿八经的宵夜。 他克制不住地用力嘬了白六几口,把人嘬得直哼哼,然后发现右边这颗差点被玩烂的乳尖硬了起来,颤颤巍巍往上挺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牧四诚留下的涎液。 白六只觉得自己那处被湿热的嘴巴包裹、吮吸,又舒服又刺激,同时还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直白的肢体接触,双腿不经意夹紧磨了磨,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个地方正在往外渗出热热的液体,开始酥软发烫…… 要是被牧四诚知道他有那个部位,肯定又会骂他sao的。 牧四诚玩完右边,转而又去吃左边的。 白六嘴里溢出无法吞咽的涎液,沾湿自己的毛衣衣摆,他眼神逐渐涣散,被胸前这个男人嘬得上身往后仰起,仿佛整个人都要变成没骨头的面条,任人摆布。 左边的胸口是临近心脏的地方,牧四诚舔咬着白六,感觉到对方的心脏鼓动得非常厉害,要跳出来似的。 他把淡粉的乳尖舔成充血的红,好像要从里面吸出不存在的乳汁才肯罢休。 “唔……唔……”白六闷声哼喘着,脸上的生理泪水横七竖八,黑色的发丝由于挣扎而凌乱贴在脸颊边。 “啾”。 牧四诚放过白六这两颗可怜的乳尖,银丝藕断丝连地拉了一段距离才断开,他微微抬头,缓声呼出一口气。 白六赶紧趁现在张开嘴巴,放下嘴里的那团衣角,让它下落,盖住自己湿漉漉的胸膛,然后急促喘息起来。 “嘁。”牧四诚嗤笑一声,感觉身心都得到满足,躁动也得到很大的缓解,于是没有追究白六的举动,反而伸手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角,“行了,放过你了,今天先这样。” 白六推拒着牧四诚的胸膛,努力掩盖自己嘴里发出的喘息声,同时微微侧头,避开对方灼热的视线,抬手擦了擦流出涎液的嘴角,然后拨开黏在脸颊的发丝,使自己的外表看上去正常了一些。 刚准备从牧四诚身上下来,对方就又不打招呼地摸上了自己的大腿,速度很快地起身。他的大手护住白六的后脑,把差点跌倒的白六抵在餐桌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后背触碰到冰凉的桌面,白六细微颤动了一下,不等他张口询问,就看见牧四诚逐渐放大的脸——对方就着夜晚昏黄的烛光吻了下来。 这个吻是湿润、暧昧、急切的,几乎没怎么品尝白六柔软的唇瓣,而是直接撬开它们,用舌尖粗暴地探进去,勾起那条受惊的小舌嘬吻舔弄。 白六没接过吻,更没有和人舌头对着舌头这样亲密地缠绕过,顿时浑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睁大眼睛感受着这种奇异的接触。 狼人先生长得很大只,似乎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要比正常人要更加有力……包括舌头。 白六被他摁在身下无法动弹,只知道自己上方就像是覆盖了一个巨大的阴影,把他整个困在里面。 牧四诚辗转角度,在白六嘴里密实地探了一圈,嘬吻出声,将对方淡色的唇瓣吻红,才缓缓退出来,给他一个换气的机会。 尝到了甜头,牧四诚这才大发慈悲放过已经瘫在桌上的白六,兀自起身整理被小仆人抓乱的领口。 白六仰面躺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衣衫凌乱,脸颊和嘴角还留着不知是谁的、已经干涸的透明涎液。 “这下可以‘晚安’了。”牧四诚躬身撑在白六上方,吊儿郎当在他耳边打了两个响指,声音懒懒地唤他回神,“明天的宵夜不要放蔬菜了,我是rou食动物。记着啊。” 说完,他伸着懒腰,把还懵着的白六一个人扔在桌子上,打哈欠上楼了。 · 白六回到房间,又洗了一个热水澡,洗去刚刚牧四诚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手指就着水液划过乳尖时,白六忍不住颤动了几下。 ……这里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 看了一眼时钟,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白六非常困了,他在笼子里本就没睡过一天好觉,再加上今天做了那么多事情,还被牧四诚抓着做了那种事…… 他换上宽松的睡衣,钻进松软温暖的被子里,光腿摩擦着布料舒适的床单,缓缓呼出一口气。 这个城堡里的东西都很让他感到喜欢。 除了那三位奇怪的男主人……要是能让他们都听自己的那就完美了。 白六兀自思考着自己的小计划,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点,很快进入了沉沉的睡眠。 “明天要八点起床做早餐……麻烦。”这是他入梦前的最后一句话。 此时此刻,那只晚上不睡觉的吸血鬼郁闷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他好像出现了奇怪的幻觉——吊灯慢慢变成了白六的脸,对方还朝他歪头,伸出那根削土豆时被划伤的手,笑着说:吸血鬼先生饿了吗?我可以喂饱你。 血珠新鲜且饱满,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丹尼尔一惊,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擦掉自己嘴角一点由于馋食溢出的口水。 他的眼睛彻底变成猩红的颜色,瞳孔内缩,成为一条竖线,嘴角尖细的獠牙rou眼可见地变长了一截。 房门开合,金发的吸血鬼瞬间消失不见。 白六呼吸均匀地窝在被子里,由于疲劳,今夜他睡得格外沉。 所以,他没有听见自己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光明正大地打开了。 几乎只是一瞬间,丹尼尔就风一样移动到了白六床前,猩红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丝毫不受影响,连白六垂在枕头边的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这个人……一直散发出香香的气味…… 丹尼尔忘记了眨眼,魔怔似的缓缓躬身,伸出手臂,隔着被子撑在白六身体两侧。 他轻轻张开嘴巴,让獠牙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胸腔由于粗重的呼吸而明显起伏,他不知不觉已经离熟睡的白六很近很近,以至于自己的胸膛都能抵到对方,尖利的牙齿只差一点就能碰到白六刚洗过澡的、泛粉的皮肤。 丹尼尔的刘海垂下,轻轻挠到了白六的脸颊,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侧脸蹭了蹭枕头,但没醒。 “肮脏的人类……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丹尼尔声线沙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今晚为什么过于渴血,以至于他现在已经不太清醒,“可为什么闻起来好甜……你是吃糖果长大的吗……” 他神志不清地念叨着,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将牙齿凑近白六暴露在外的侧颈。 “我才不会喝你的血!”丹尼尔神经质地瞪着白六的脖子,低声骂着,“我才不会想喝你的血、你的……肮脏的东西……我永远不……” 话还没说完,“嗷呜”一声,丹尼尔突然张大嘴巴,一口咬了上去。 “嗯……!” 白六上身抽动,在梦中轻轻哼叫了一声。 困意延迟了被咬的疼痛,他隔了半分钟才懵懵地睁开惺忪的双眼,迟钝地判断着自己身上的情况。 好重……什么东西压着我…… tbc. ———————————————————— 白六才不是小羔羊,他憋着一肚子坏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