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阿和足够努力,会诞下荀氏的长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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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算准了一切,恰好出现恰好救下。连救人也像是举家郊游恰好路过。 就连像知道他会失心疯一样,车里还恰恰好点了返魂香。 广陵王是很想杀这祸害的,不能为她所用不如杀了一了百了,可她又无端可惜觉得他可怜。 被郭奉孝害的一蹲大牢,她对这个对手聊表深刻的同情。 谁栽到郭奉孝手中都没有好受的时日。 他贾文和如此,袁本初如此,如今她广陵王亦是如此。 大家因他被迫入局,得祸得福。 勉强算,祸兮福之所倚吧。 望着城下那辆好似无意前来的马车,她拂落身上染的幽香。 与辟雍三贤其中两位过了招,她一点也不想知道看来手段更干净的荀令君荀文若是如何。 他最好一辈子只是干干净净。 看着那荀家的侍从小心地扶走贾文和,他因失心而疯未尝......她竟觉得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那停在城下不远处,异香阵阵飘来,闻香不见人的令君恐怕比他郭奉孝还厉害。 这乱世, 又有谁能独善其身呢? 见那侍从拖着贾诩,叫嚷声越来越浅,却在快要靠近那架幽香马车的时候。突然的发出一声哀鸣,贾诩竟挣扎着想要逃离。 他说......他要去找逃课的郭奉孝...... 开始她以为他是无颜见荀文若,后面与这位令君打过几个照面之后她才明白那时贾诩是挣扎着最后一丝清明神智,他是真的想逃。 他疯时说话的腔调与郭嘉一二分神似,却从不燃香焚香。 连后来入了绣衣楼后他身上也只有从荀氏回来才带片刻幽兰。 广陵王初始以为贾诩不喜欢,也有人连那素雅幽香都不喜。 从郭嘉口中才得知,凉州那地方香料生意做的很好,阿和能轻易辨别香料优劣,再厉害的毒药只要染了香气就不容易识出。 但有气味也不能在他鼻下走一遭。 这漂亮的女孩子甚至调香不止有两把刷子...... 他能在香中调入毒药,让郭奉孝一丝不能察觉全然在甜梦中睡死四五时日。 郭嘉说,甚至还能更久,他早已领教过。 她听见,“广陵王,杀了我!杀了我!” 疯人身形挣扎摇晃,那侍从小心的将他扶入车中。 一双手,干净的手亲自接他上车,那手像来之前洗了很多遍,泛着一种没有人色的白,干净的让人无法靠近。 一瞬间她对贾诩更同情了。 被郭奉孝亲自盯上的人,和被荀文若亲自盯上的到底哪个更惨一点。 她无端觉得是后者,这一切不可能这么巧合。 而贾诩被前者后者都盯上注视,他注定了会疯,还要疯的彻底。 她有些想知道,贾文和被手腕更干净的令君,甚至从未亲身涉入局中的荀文若带走是怎样一番境地。 她想不来,却无端恶寒。 只是没想到数月后,荀氏竟将神智清明的贾文和送到了绣衣楼,说是给绣衣楼赔罪,而贾诩也丝毫没有怨言。 他去了蛾部,做的都是干净利落的生意。 但贾诩必须要回去荀氏,他在绣衣楼出没一两个月会回荀氏一两个月。 她曾叫天蛾故意扣下人,没消多少时日,贾诩便又有神思不清明的症状,这症状连史君和翳部的张仲景来了都不好使,不是毒,也不是蛊。就只是疯病没好,当然晚那么几天荀彧便会准时亲自登门来接他疯疯傻傻的小瘸子回去。 这些时日,郭奉孝似是躲着他们,自然也安分了不少,这让她更加好奇这位令君是何许人物了。 车里人接他上车后便好整以暇坐下,那扇柄却在跌坐在地上的人脸上打了一下。抽的右边面颊迅速隆起。 扇子在案几上轻声落响。 “你要......广陵王杀了你也不跟我回去吗,文和?” 他几乎从未这般正经的叫过他文和。 车中放着一碗黑黢黢的药,荀文若执起哄骗他:“阿和听话,来把药吃了。” 苦涩的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滴落。 返魂香的味道很重,他不喜欢。那甜腻的味道合着腥苦的药汁加之荀彧身上不断传来的幽兰香,让他闻了想呕出心肝来。 但是那是安神香,返魂香,贾诩上车闻见便昏昏沉沉,不多时他便没了声息沉沉睡去。 再醒来他警惕的蜷在床榻上,那张床榻大的很,足够他四下翻身,也不会让他这残废之人有落床的风险。当然他若是在床上有什么动静,侍从立刻便能发觉,不等他下床就会上前服侍。 荀氏的家仆如今都换的他一个也不认识了,骤然见到这么多生面孔他只能躲着。 疯病没好,他像个孩子到了陌生的人家一样警惕的观察。 “侍从说你醒了。”他向来不多话,聪明如奉孝能听懂他弦外之音,而他有时却要好好想想。 他想避开那双扶着他温凉的手,荀彧还是如此的干净整洁,不像他自己,就像那棵被劈开淌着黑水的柳树。 也不想同那双眼睛对视,躲闪着那关切的目光。 学长一定因为他,手上沾了性命才不选他的。 他耷拉下嘴,避免同荀彧过分亲昵。 那人却不为此生气,在床边执着古卷为他诵读。 别人在这乱世周旋厮杀,哪有闲情逸致在院中侍弄花草诵读古籍,要么是心中自有城府,谶纬天下局势。 要么就是...... 摆布棋子的下棋之人。 他收起心情。 令君音色极为好听,在那声音中他阖眼养神准备沉沉睡去。 他低头窥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然换了一遍。 换成了......干净幽香荀令君的样子。 屋子里也不似他这些时日住的那样。在广陵周旋这些时日,他常犯腿疾,有时便是在车中动都懒得,靠住车窗休憩一夜便算了。 所以他眼下总一抹烟色,他的那些“主公”都道他是殚精竭虑。 屋室干净整洁,空气中有幽兰的淡香却含混着一丝甜腻。 他并不喜欢那一缕甜腻,安神香的气味,只会逼迫自己清醒,然后又让自己在清醒中沉睡。 他掩了鼻息转身睡去。 这般拒绝,荀文若只轻笑一点都不责怪他。 他选了郭嘉,他选了郭奉孝不是自己......那便没有甚么好说的了......连学长也放弃了自己。 他讨厌接二连三的背叛,虽然他的主公他背叛主公一个接一个,就像女子换衣服一般勤快。 虽那些人都道他贾诩好用。 荀彧探手去试他额间的温度,未发热便是好兆头。 他淡笑着,在水盆里湿了洁面用的锦帕,亲手帮他擦去脸颊上不曾存在的汗渍。 回来的一路上,阿和都安安静静地。 只有马车驶入荀氏大门的时候。他如第一次来一般有些轻微的癔症,然后迅速收敛了情绪。 那时他才十多岁,还未及冠,荀彧亲手教导他了两年才放他入学宫中学习。 这两年中,怕是郭嘉也未曾知阿和便在府中。 他改了凉州口音,身子也变的文弱纤细...... “有什么想吃的吗?”他轻声问,又怕惊扰到他游离的神思。 摇摇头。 “那这里舒适吗?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立刻遣人换掉。” 他觉得哪里都不舒服,还没有他那架已经旧了的黄金马车舒服。 两人无言,令君却笑起来。 原来是又要叫他吃药。 他的日子忽然从不够用,要呕心沥血去想如何过的慢些,变得异常漫长。 长到几日下来,他觉得自己又在荀府待了几年。 那天晚上,荀文若依旧用他那双干净的手,端着白瓷碗中墨色的药骗他喝下。 那人凑近后,他忽然伸手环住他的颈子,然后暧昧的磨蹭,贴紧那温凉的肌肤。 他放下药,轻抚他的发丝:“阿和,撒娇也是要喝药的。” 见他不抗拒他大胆了一些。 他捧着荀文若,这个天底下最干净,真身尚未入局的人,在他嘴角落下亲吻,他不会做这些事情,荀彧教他良多却从未教他床笫之间应该如何应对。 郭嘉就算放浪,也未叫他看那满室春光。 他在这方面又木讷不开窍,这一窍开的极慢。又在未萌发时被荀彧狠心折断。 他自是不知怎么做,他只见过那酒宴上以自己皮rou生意卖乖讨巧的歌女如何作势勾引。 他本就没教他何为欢喜情欲,只是垂眸怜悯他在青春情热时多出来的浣衣。 又教他何为冷情。 他一腔痴缠摔的粉碎,这控局之人和郭奉孝何尝不是悬崖勒马。 那亲吻饱含欲望,他跪在床榻上揽住来人,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轻舔他的嘴角,扫过他的嘴唇。 文若已为他洗去那张涂抹的艳丽的面皮,他还是那个端正矜持的贾文和。 他细细舔着像舔一块微凉的糖块。 然后被紧紧箍住脑袋,有条灵舌长驱直入,很快便剥夺了他口中的空气。 他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开无力喘息。 那人好整以暇,蹙眉略带怜悯的望着他:“阿和想要这样做吗?” 听见问话,他那游离的神思思索,他点点头,复而摇摇头,最终抬起头仰望着他确定一样点点头。 “下面湿了是吗?湿的很厉害。” 望过去,震惊这种话是从荀彧口中说出的,这种话便是郭奉孝也不可能这样子,神闲气定的无谓说出。 他惯会调侃,用那旖旎的形容比喻跟那些嬉笑的女孩子说出。 这么直白的,他没听过也没见识过。 “你不用这般讶异,我从凉州带你回颍川时你的母亲便合盘交托与我,那时我便知道。” 那这么多年呢? 他就冷眼旁观自己情热初开,难以消磨,任由那骇人的潮热一次又一次袭来。惊的他可怜的拿着衣物羞赧弄脏的衣衫,同他讲以为自己绝症要死。 那时他问自己什么...... 是每次奉孝抱你之后才这样吗?懵懂的他点头认可。 他声色朗正:“那时我见你不慎在意这些琐事,甚至同窗相邀你去颍水,下水,游玩你也敢跟去要与他们赤诚以对......” 他刻意咬字。 “我叫郭嘉......奉孝与你同寝也是因此,因他不在意这些......便是发现也不会嘲弄于你。” 他犹豫着似在斟酌用词,却找不来词语去形容他身上的隐晦。 “或许阿和应该在意这件琐事。” “今日是很不舒服吗?” 若是不舒服,他要对他做什么? 清风霁月的令君会许他做那些yin秽不堪的丑事吗? 他虽听着心凉至肺腑,却浮现报复的思绪。 他捧着那张脸亲的更狠,他学东西很快,很快就会将自己的软舌探进去。 当然对方没有拒绝,竟然勾住他的舌头缠了上来。 这种事情像郭奉孝会干的,眯起眼同他痴缠。 令君直言:“今日奉孝来府上小坐了片刻,但阿和,我不是奉孝。” 他说的清冷端正,言语君子端方。 手却回抱了他,箍着他的腰。 “还要做?” 听着那个名字,郭奉孝,郭奉孝,郭奉孝! 伸手扯他的衣带拽他的带钩,他神思又散乱了起来。 被按倒在榻上,荀彧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剥离他的衣物。 袒露出肌肤,一只手在上抚摸,游离在乳珠附近,带起战栗却未被拒绝。 他偏开头失神的躺在榻上不去看他。 又确认了一遍。 “阿和你还要做吗?” 他便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层层叠叠被解开的衣服也随之滑落到肘腕无处依托。 那手拈住那点艳粉把玩片刻,往下摸到他腰肢的软rou。 往下...... “阿和,”那个平日惯会端庄矜持的人喑哑着嗓音,手隔着亵衣守礼浮在他腰下的软rou。 “阿和,”那手随之往下探入隐蔽之处,隔着衣物并未有丝毫不规矩的游离颤动。 “若是这样,便如野马脱缰,覆水难收,就再也停不下了,你还要我继续吗?” 那只微凉的手放在他小腹上,然后滑下在肚脐下停住。 荀彧,荀文若轻按那里,轻声出言:“待会儿会到这里......” “许是会很疼。” “若是阿和足够努力,或许会诞下荀氏的长公子......” 就像将他袒露的身体当做天下时局谶纬。 见他的阿和不反抗,于是他开始解开自己的带钩,衣带,褪了那人前端庄的华服,俯身压上来,单手解开中衣。 “真的,不会再任由你喊停了,” 轻声呵气在耳畔,气息中也带着幽香,“若是疼的话,学长会停下。” 柔软的唇瓣,留下诸多爱抚。 “不要!不要碰我!” 微凉的手探入裤角,拉着那薄布往下扯。突然挣扎着仓皇爬至床角,他连推开都没有勇气,裹着薄被将自己蜷缩起来想隐遁身形。 那是上好的锦缎,工艺精美又做的薄厚适中精巧贴身。他这么裹住还能依稀见到那锦被之下的身段让他无处遁形。 外面已然落雪,室内碳火烧的极旺只盖一条薄被未觉丝毫阴冷。 荀彧从不在意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或者说他乐得用这些凡尘俗物剥夺他的注意力。 那人手停滞在明月照拂的阴影中。 他不停的哭,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那声音像饮了冰水。 “可是阿和说想要的,阿和也不介意我不是奉孝不对吗?” “或许说,阿和心中在想是学长也好,是奉孝也好,阿和都可以的。” “不是吗?” 他什么都知道,他什么都清楚,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他冷眼旁观,任由他的感情失控。 放纵自己疯下去。 他哪里没有注视自己,他们无时无刻无孔不入摆弄着他。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如同鞭笞一样无声审讯的责罚,被一件件剥落耻辱,然后按在床上,冷漠的瞧他直至失态,冷酷的诘问直至他讨饶。 比郭奉孝当年拖他下床给那恶兽的爪牙行礼,还要备受煎熬备受羞辱。那天在广陵的城楼上,他远远就看到了荀彧缓缓驶来的车马。 那般的气定闲神,他怕极了,他怕极了自己还在局中一辈子挣脱不得。 他是真的疯了。 想死了。 或许贾文和早该在壶关便战死。 终于没有继续那过分的刑罚,荀文若起身离去,只余室内一室淡素的幽香。 而贾文和那天之后似乎精神好了起来,这些全都截止到一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