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章5)被娘当着众仆的面被扯开裤裆向门房证明被上了
“怎么了?”青铜瑞兽的嘴里吐出香烟袅袅,女人三十来岁的年纪,宽袖大衫里露着点点葱尖细的手指正翻着麻将,每一个都被小巧精致、打磨得边角圆润,泛着羊脂一样的光。 “太太,来了个舞女……被老爷用了,人一家子上门来……讨个说法。” “什么脏臭的竟也敢往床上拉,赶紧打发了去!”女人挥手,牌咕噜噜滚了一地。 老婆子诶呦一叫,忙不迭蹲下身子去捡,在手心里细细地擦去浮灰,小心地放回桌上:“您莫要恼,奴瞧那就一小丫头,都没开脸呢,老爷想来是贪新鲜……” “我恼?他这都多少次了!只要出趟外差,必要沾惹些腥臊回来!”说着泪珠就淌了下来,她本性娇蛮,嫁进许家这些年,闹也闹了,吵也吵了,终于是认了命,生要和他躺一起,死要和他葬一处。只是她真嫌恶他沾花惹草的作风,如何也不愿再同房。 “我的姑奶奶!”老奴凑上去:“您莫要哭,这些年您也不肯让老爷进屋,那小妮子既被用了,不若签了死契买进来,省得老爷总往外跑。再者,若她能怀上个孩子,那孩子不就是您的孩子吗?” 一阵沉默,香炉里的烟都息了。“罢了,你先去验验,要是真能有孕……先带去下人房里关着。” 那厢。 香吟被姆妈拖着来到许家大门口,上来就气势汹汹,刚急急拍了两下,门就豁开了一道缝,来人蹙着眉斜斜朝她们觑了眼,便不耐烦地关了门,声音渐远地喊:“角门去!“ 姆妈迎头输了一阵,脸面涨红了又赤白下去,几步下了台阶,一路小跑到角门,还不待喘匀气,那门房小子已经抱着臂候在那里了。 “你们找谁啊?”他见多了打秋风的穷亲戚,这么没眼色上来就叩大门的实在少见。 姆妈不顾门房的问话,拉着她就往里闯。只不知这小青年,身量不高,力气却大,随手这么一推搡,她们二人就扑倒在了地上,滚了一身灰。 “阿哟天杀的啊!这许老板没良心哦!把我家黄花大闺女糟蹋完就跑了!我们要讨个说法还不让进去,这还有王法吗!”妇人刚坐起来就是一阵哭天抢地。只是角门开在偏巷,高墙大院,除了几只看门狗被惊动了大吠起来,旁的连人都没有。 门房好整以暇地靠着,脸面朝着撒泼的妇人,眼神确实虚虚拢在她身旁的小女子身上。哪怕穿着宽衣大裤,露出来的一截皓腕就足以勾魂夺魄,脸盘低垂看不清面貌,只隐隐看见画着不合年龄的残妆。 老爷……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等人哭喊得累了,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空口白牙一张嘴,你就敢来攀污我家老爷,信不信我这就打给巡捕房,把你们抓去坐大牢!” 小女子听得“巡捕房”三字,像是乍醒过来,抬头望他。那眼神怯怯地,就一眼,他下面立时起了反应。 “你……你瞎污讲!我们有证据的!”姆妈也慌了神,眼珠子乱转,胡乱地在身上摸来摸,可是许老板给的那几个大钱和礼物,她早藏屋里头了,根本没带出来。 “想见是没有了,走!跟我去巡捕房!”这下换门房气势汹汹,几个大步走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作势就要来抓。 姆妈一个劲儿躲,拱到她怀里,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抓了她就往那门房的眼前送:“她!我女儿被许老板糟蹋了!那身上都是他那东西,这就是证据!” 香吟距离门房的脸只几寸,连他脸上几粒痣都数得清楚。她别开头,却被眼前人轻佻地抬起下巴。 他端着这张软白的脸,捏着嘴故意凑近去看她牙口,仿佛在鉴买牲畜:“这穿着衣服呢,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香吟看他眼神下移盯着自己的领口看,立刻推开了他,捂着领口要往后退。 可姆妈却在后头堵住了她的去路:“这不能给你看!叫你们许老板出来!我们要个说法。” “那不成,我可不能随便放个不明不白的人进这许家的门。”他的眼神越发肆无忌惮,直直黏上了香吟的裤腰。 进不去,没有证据。退不了,要成诬告。 姆妈狠了狠心,攥住了她的裤腰:“成,就给你看一眼。”说着就要往下拽。 香吟不设防,大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拼命和姆妈推搡起来,薄棉裤经不起拉扯,裤裆顺着缝线撕拉一声开了,白花花的双腿尽露了出来,上面斑驳的精浊和零星的血渍在大腿内侧、膝弯都凝结住了。 “快看快看!” “哟这腿真嫩。” “老爷这是cao到了个雏啊!” “干!这屁股,我都硬了!” 看不见的门内突然响了一片细碎的讨论声,香吟难堪地往下拽着衣服,无处遮掩裸露的下体。 姆妈挡在她身前,大喊:“这总要让进了吧!快闪开!她讲不定要做你们主子哩!” 门内又炸起一片哄笑。 “那我可要犯上了哈哈哈哈!” 人刚要往里一步,又被推了出来。 “什么刁民也敢来我们许家门前乱吠,这次就算了,赶紧给小爷滚蛋,不然让你闺女光着腚去蹲牢房哈哈哈!”门房说着就要扬长而去。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做事!”一个面相凶苦的婆子缓步出来,看着眼前的洋相,对地上二人说,“先跟我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