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圣僧,帮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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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玉柔缠绵几日,书生走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白净的脸上双眼下挂着两个乌青的月牙,要不是到了日子,他是真不想分开,只是面对人生大事他不敢怠慢,只好离开这风流的老板娘。 临走的时候他牵着江玉柔的手,一双手的肌肤像羊脂白玉,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书生又忍不住在她粉白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迈出门槛时,他还回头,“若我高中,回来便还走这一道,再来住你的店。” 玉柔笑吟吟地点点头,算是回应,摆摆手,“去吧去吧,祝你成功。” 又送走一波,玉柔又开始黯然神伤起来,这两天又要没得玩了,书生一走,偌大的客栈又只有她一人守着,不过她也不怕,说来也是,这么大间房子,她这么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娘子竟然不觉得心慌。 或许她就没想这些,对于她来说,这幅身体得不到男人的滋润比那些牛鬼蛇神还要可怕,她不敢想,不敢想,只能在送走一波客人时又期待着下一波来的是什么样的,这样满心的期待着,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两天江玉柔都有些浑浑噩噩的,店倒是住得快满了,就是她的身体空虚得很,她这方正瞧着日头不错,正将被子衣服拿出来晒晒,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过去,那人脚步也轻巧,是以他进去问了一声“可有人在?”才让江玉柔停下手里的事。 听到是男声,年纪似乎也不大,她兴冲冲地跑进去,就看见来人站在柜台前,她赶紧绕到柜台,“客官想住什么房?住几日呀?” “两日,普通客房。” 这人一开口江玉柔就觉得他肯定不俗,尽管带着兜帽,但是他的声音古朴温润,就像是清晨定时敲响的铜钟,让人听了不自觉得心神安定。 江玉柔离开他的房间关门的时候特意往里瞟了一眼,只见客人脱下兜帽,她眼神凝结,关门的动作都顿了一下,和尚! 江玉柔郁闷至极,还说来了个风流侠客,结果竟是秃头和尚,作弄她呢! 只是没看见和尚的容貌,若是——江玉柔在面前用手扇了扇,佛祖勿怪,虽然她不愿意信这些,但都城的那位信,她就不得不信了。 江玉柔端着饭菜送到人屋里,此时的和尚没带帽子,光溜溜的头就这么刺进了江玉柔的眼里,她眨了眨眼,趁他在看桌上的饭菜时,她也悄悄打量起他,算不上多出众,顶多是五官端正而已, 和尚看着桌上几盘全是素菜,抬头看了江玉柔一眼,便伸手施礼,“多谢。” 这突如其来的对视让江玉柔不自主地躲开眼,他坦荡的样子更是让她心里有点虚,然后她又看了过去,和尚还在看她,他的声音特别,这样再一看忽然觉得眼前这人都好像裹上一层柔光,眼神里都带着慈悲。 被他瞧了一眼,江玉柔一直狂躁不止的yuhuo好似平复了一些,她站起来,“玉柔这就不叨扰了,圣僧早些休息。” 然而刚出房门没多久,明明有些平息的躁动不降反增,还比之前更甚,回到床上的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她就身着里衣,直接披着见斗篷就往外走,方向正是和尚的房间。 江玉柔轻叩两下门,小声道着“圣僧”,是想确认房内人是否熟睡,隔了一会,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又来了,那种好听的声音:“女施主有何事?” 江玉柔佯装不适,想让他开门,“圣僧,我突然心绞痛,怎么都睡不着觉,这半夜也找不到郎中,也不知道找谁,就想着听圣僧念念经,好让心里好受些。” 知道这样不妥,所以房内的人迟迟没说话,江玉柔唉哟两声,里面的门闩就开了。 进了屋,和尚要点灯,江玉柔开口阻止,借口说暗一点的环境更舒适些,和尚灭了火柴,坐着给她念起经。 江玉柔哪真是来听经书的,听了不过一会儿,她作出一副胸口更疼的样子,“这念经怎么也不得好啊。” “我并非医者,也不懂你症结所在。”和尚似乎也有些发愁,对这种情况也没办法。 江玉柔假装无意地靠了过去,斗篷顺势滑落,露出单薄的里衣,一把拉起和尚的手放在胸脯上,和尚挣扎着要抽手,却被江玉柔按住,拉扯间手就碰到了她胸前的一点。 江玉柔睡觉从不穿肚兜,此刻一层里衣之下就是饱满的双乳,乳尖也早就挺立,将衣服顶出一个凸起。 “就这样,圣僧这样放着似乎好了些。”江玉柔握着他的手盖在自己的rufang上,和尚将信将疑,但见她似乎真的好了些,就没开始那样挣扎了。 江玉柔趁机让覆盖在乳rou上的手掌开始绕着丰胸游移,见他没反抗,变本加厉地贴着他的手在胸上抓了一下。 和尚有些奇怪,究竟是什么病要这种方法才能治,不过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既然人家找上门来求解,他不如送佛送到西。 “嗯啊~这边没那么疼了,这边好像还有点。” 江玉柔放开手,这次不需要她再带着,和尚自觉地将手移到另一边的胸上,yingying的小豆抵着他的手心,和尚依然表现得坐怀不乱,专心致志地揉捏。 后来江玉柔又叫嚷着刚才那边又不舒服了,和尚索性两只手都抓住她的胸,时刻掌握着力道同时运力揉捏。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吗? 寺里从不留女香客,平日接待香客时也常和方丈一起,根本没怎么接触过女人,更别说触碰女人的身体,这次方丈让他来历练,想不到他竟然会遇上这么一遭。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特别是胸前这两团,似乎格外的大,格外的翘,跟他的平坦是天悬地隔,他只当像在寺里揉面团那样,拉扯按压揉捏,变形又重塑。 “嗯……啊……圣僧,比那些庸医好多了……唔……这一按……舒服得我筋骨都散了。” 江玉柔舒畅得抖腿,花xue也不禁湿了,sao水流下来打湿了睡裤,和尚还在专注于手里的这两团,江玉柔就扭着腿上前,“我……我下面似乎也不太舒服了。” “下面?” 和尚往下看,发现江玉柔的裤裆处湿了大片,他疑惑中又带着震惊,那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江玉柔两腿岔开,在和尚腿上蹭蹭,“帮帮我,帮帮我圣僧,好痒啊那里。” 和尚停下手,盯着她说痒的那里瞧,又想想自己那里平时都是用来排泄秽物的地方,“施主,恕我不能在帮你,那里是私密之处,抱歉了。” 后面江玉柔再怎么缠着他也无济于事,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