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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发难(训话/小逼受罚/当众责打屄xue

    馨兰阁的院子里,玥珂已被架上了刑凳。

    兰姨娘丽姨娘双双放下茶盏,慢悠悠走到门边,将玥珂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玥珂身上遮羞的薄纱已被剥下,美玉似的身体全然裸露在外,此刻她被按着双肩岔开腿胯坐在春凳上。因为准备受刑,下身的贞cao锁假阳具都被允许暂时卸下,湿漉漉、红通通的软嫩逼rou裸呈而现,紧紧贴在冰冷的刑凳上,双乳失去了薄纱的遮掩,袒露在外巍巍乱颤,荡漾出诱人的乳波。整个人看上去宛如一尊粉雕玉琢的陶瓷娃娃,脆弱又美丽,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碎了。

    “先前离得远没看清,只听长辈们给出的评价都是上上之品。”兰姨娘笑着对丽姨娘道:“此刻就在跟前,才知她们所言非虚,这玥奴无论面容和身段都漂亮得无可挑剔。瞧瞧这酥乳纤腰、嫩屄肥臀,当真是美不胜收,都把丽meimei给比下去了,难怪家主这般疼爱,连身边最得脸的元儿姑娘都派去看顾她。”

    “她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相提并论。”丽姨娘酸溜溜地一撇嘴,心里又嫉又恨。未出嫁前她对自己的美貌相当有自信,觉得嫁入凌府后定能靠着美色独占家主的宠爱,入府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凌鸣铮对她始终平平淡淡,给了她与身份相对应的尊荣,可他的心他的眼却甚少在她身上流连。

    既没有得到家主的偏宠,在后院里又处处被兰姨娘压了一头,丽姨娘虽然觉得憋屈,却又无可奈何。

    想来是她们的家主一心大业,无心耽于男女情爱,否则也不至于如此冷待她。

    可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并不是这样的。今早她看得分明,族里那些老东西检查这贱奴身体的时候,家主虽然没有开口说话,视线却落在玥奴身上片刻也不曾离开,而当长辈伸手探入贱奴saoxue的时候,家主甚至紧蹙着眉,目露担忧地死死盯着这个贱奴,仿佛生怕一错开眼睛,对方就会受到伤害似的。

    可笑,被几个糟老婆子捅一捅贱逼罢了,能有什么伤害?平日与自己欢好时,却不见家主有过片刻温存,从来都是速战速决,什么前戏后戏则一概省略,那才真正是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没有半点疼惜。

    丽姨娘心中暗恨,手里的帕子都快被绞烂,盯着玥珂的双眼快要喷出火来,心里又妒又恨,忍不住迭声催促:“兰jiejie,不是要赐闺训吗?不如就开始吧。”

    兰姨娘击掌道:“那就开始吧。”

    随着兰姨娘一声令下,左右两旁的丫鬟押着玥珂仰面伏倒在春凳上,两腿向左右两边分得大开,玉户大张露于人前。

    “玥奴,”兰姨娘命人搬了椅子坐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里张腿露逼等待受训的yin奴,慢悠悠道:“府中奴妾承宠之后都要到主母跟前听训受刑,你可知晓为什么吗?”

    玥珂光裸的身子被抵在冰凉的刑凳之上,娇躯无助地轻轻颤栗,娇嫩的小逼被迫呈露在一众陌生人面前,想到马上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训受罚,不禁心跳如擂,既恐惧又羞耻,却又隐隐有些莫名的期待和兴奋,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

    兰姨娘眸光一凛,掩着嘴轻嗤道:“玥奴虽然入府不足两日,但从东城一路走来,也过去了不少日子,怎么还不清楚规矩吗?林姑姑是如何管教你的?主人问话该如何回答?”

    林姑姑“啪”地一声甩了玥珂一巴掌,斥道:“贱奴,兰主子问你话呢!你该先尊称一声主子,再口称贱奴如实作答!还不快张口?哑了不成?”

    “呜……”玥珂嘤咛一声,闭口不言。她生来尊贵,万分不得已才被凌鸣铮设计掳来做奴妾,唤他一人做夫主已是委屈至极,如何能够心甘情愿再称其他人为主子?

    林姑姑见她执拗不肯开口,心中更是气恼,厉声恐吓道:“既然不想说话那便别说了!来人,取口枷来——”

    一想到那冷冰冰的口枷,玥珂不禁浑身一颤,再也不愿体验,只好不甘不愿张口,哽咽道:“别……玥……玥奴知错了!回、回兰主子的话,玥奴不知闺训何用。”

    说完这句话,强烈的羞耻割酸涩袭上心头,仿佛最后一丝微薄的尊严和傲骨都被自己亲手摔了个粉碎。

    她,温玥珂,堂堂东城贵女,竟如母畜一般赤身露体岔开双腿唤一个平日里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妾室为主子。

    屈辱的泪水涌了上来,盈满整个眼眶。

    “这不是懂规矩的吗?怎么不说话呢?若能乖乖服从家里的规矩,也不至于吃如此之多的苦头。”兰姨娘仿佛早就预料到她的回答,缓缓道:“今日,我受家主委托,暂代执掌中馈,自然要好好教导你。我只说一遍,要记清楚了——

    “凌府后宅,等级分明,嫡妻为尊,嫡妻之下便是贵妾,若家主不曾以妻礼而是以奴礼娶妻那则另当别论。除此之外还有不计其数的奴妾,奴妾地位最卑,形同物畜,唯一的职责便是服侍府中主子。你身为奴妾,当牢记于心,不可乱了贵贱尊卑,明白了吗?”

    玥珂本不想搭话,但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的林姑姑身上,不由得浑身皮rou一紧,弱声嚅嗫:“回兰主子的话,玥奴明白了。”

    兰姨娘不置可否,继续徐徐道来:“奴妾身为下贱,能服侍家主对你们来说是天大的恩赐,你应铭感五内,不该侍宠生骄,更不该因此生出旁的心思,妄图翻身改命。

    然而奴妾天生yin荡微贱,光是嘴上说说可不行,若无严厉的训诫和管束,怕是会忘了自己的身份。为了帮助奴妾们牢记自己只是供家主泄欲的玩物、时刻铭记自己低贱的身份,家法规定,凡承宠的贱奴们第二日一早必须到主母跟前接受闺训,紧一紧轻贱的皮rou,免得侍宠生娇、忘了规矩。玥奴,你可听明白了?”

    玥珂含泪啜泣:“回兰主子,玥奴明白了。”

    “嗯。”兰姨娘捧茶颔首,实则悄悄垂下眼帘打量在刑凳上瑟瑟发抖的玥奴。

    十六七岁的少女,眉眼盈盈,肤光胜雪,即便身上已布满纵横斑驳的yin虐痕迹,仍掩不住些许珍珠般的莹润的光泽,腹中灌满了主人的精尿,也能看出曼妙身姿,眉宇之间还略显稚弱,却也隐约可见日后昳丽无双的绝色风姿,再过几年,怕是天上仙子都难及她半分姿色。

    而今她身陷囹圄,褪尽华裳、削落青丝,非但不减她绝色之姿,反更添几分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动人气质。

    果然是好颜色,怪不得家主对她格外不同,若是能更乖巧听话些,想必家主会更加喜欢,将她交到自己手中,想必也是因为想让搓磨搓磨她的脾气。兰姨娘想到这里,心中有了计较,清了清嗓子,道:

    “既然听明白了,那你复述一遍吧,何谓闺训,奴妾因何要接受此训罚?”

    “啊?”玥珂没料到她忽然会有此一问,整个人都愣住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怎么?没记住?”兰姨娘眸光一凛,柳眉倒竖,语气忽地冷了下来,沉声斥问:“是没记住还是没用心听?”

    “我……”她越是这般疾言厉色,玥珂便越是惊慌无措,未免受到酷烈的责罚,本能地在脑海里回忆方才林姨娘的一言一语,可脑识却越发迟钝,片刻前还听得清楚明白的话,此刻无论如何都难以完整地复述,顿时急得两颊guntang,满面通红。

    “是……就是……奴妻身份微贱,所以……所以——”

    “够了!”兰姨娘面带薄怒打断玥珂磕磕绊绊的声音,沉声道:“这般简单的规矩都无法牢记,当真不上心,实该严惩!”

    “我没有……”玥珂急得团团转,明明自己从小到大记性一向极好,方才分明也听得清楚明白,怎么临到头了却又笨口拙舌地说不出话来……

    “什么你啊我的!身为奴妾,既得夫主赐名便该自称玥奴!”兰姨娘声音更厉:“我看你并非天生蠢笨,而是直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不愿接受贱奴的身份。我本念你初为奴妾,不忍对你太过严苛,但我如今是受家主之命代为训奴,若放任你这般懈怠骄矜,岂不是有负家主重托?来人!就照规矩笞屄xue二十,再推入外院受两个时辰晾罚,也让她长长记性,早日认清自己的身份。”

    兰姨娘说了一车话,玥珂一开始听见只是责罚小屄,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一路走来,娇柔的屄xue已被责罚过了无数次,虽然又羞又疼,却早就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多少恐惧感。然而还没等她开始庆幸,又听兰姨娘提到一项自己未曾领教过的刑罚,不禁又开始惴惴不安。

    正在这时,耳边风身咋起,早就奉着刑具的训诫嬷嬷得了命令,不由分说抽上她裸露在外的阴户。

    “啪!”竹板破空打来,玥珂哆嗦呻吟出声,下体倏然传来一阵剧痛,脚趾本能地蜷紧,大腿根部因吃痛而霍霍抽动。

    “啪!”又是一道板子落下!行刑之人乃是府中豢养多年、专精调教贱奴的老嬷嬷,下手分寸拿捏极好,既快又准,且不会毁伤皮rou,每一次让玥珂疼得死去活来的抽打却又夹带着难以启齿的莫名快感,随着竹板锋利的边缘蹭过悬挂着金环的花蒂升腾而起。

    “啊——”玥珂痛呼出声,面上涕泪横流,身下的yin洞里却是sao水,连绵不绝,白生生的腿根以前湿滑泥泞。

    好一个sao奴!挨打都能湿了身子!掌罚的嬷嬷心中不屑,不禁加重了力道,生满倒刺的竹片起起落落,抽得粉嫩xuerou上外翻,rou眼可见地一阵抽搐哆嗦,就连细小的rou蒂都被急风骤雨般落下的板子打得充血肿胀,从红痕斑驳交错的花唇间瑟瑟探出头来。

    竹板一下一下抽打在软嫩的逼rou上,红肿的痕迹纵横交错,玥珂所承受的痛苦也不断叠加,到了最后,锐利的痛苦宛如刀锋,一下一下把敏感的下体割得粉碎。

    玥珂苦不堪言,却被制住了四肢,只能发疯似的挺动腰胯,转眼间下体就被揍得通红,在痛苦和可耻的快感交替鞭笞下,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柔颈一歪,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