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赠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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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出了什么事吗?” 数月前,几乎每夜萦绕耳边的熟悉嗓音自从凌鸣铮回府后就再没有机会听见了,如今却在玥珂最不愿面对凌澈的时候乍然重回她耳畔。 书房正中的红木屏风被人推开,急促的脚步声近在耳边,很快又随着脚步声同时停住。 “无妨,不必过来。”凌鸣铮低沉微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方才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你来了。” 凌澈仿佛舒了一口气,在厚重宽阔的桌案前停下脚步,声音隐隐带着着疑惑:“原来如此,没出什么事就好,我方才似乎听见有其他人声,还以为有刺客袭击。” 玥珂整个人跪坐在凌鸣铮脚下,纤细娇柔的身躯与凌鸣铮衣衫不整得下体一起被宽大的长桌遮得严严实实,身体瑟瑟发抖。 明知道从凌澈所在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见,但听见他的声音,玥珂浑身上下不禁为之一颤,整个人难以抑制瑟缩成一团,完全软倒在地。 “是为父的姬妾在此伺候。”凌鸣铮漫不经心道,同时一手抓着玥珂的头发迫使玥珂抬头,腰腹向前微微一挺,半软的阳具再次侵入软热的口腔中。 凌澈脸上神情越发迷惑,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连忙重新退到屏风后面,目不斜视,尴尬道:“澈儿不知,打扰到了父亲,父亲勿怪。” “是我唤你来此,你何错之有啊?”凌鸣铮似笑非笑,手指插入玥珂发间,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张口吞吐自己身下又一次热掌挺立的性器,同时脚掌微抬,足尖勾起轻轻拨弄刺穿玥珂奶头的金铃,清脆的铃音顿时响彻整个压抑冷肃的书房。 凌鸣铮低沉微哑的嗓音伴随着铃音响起:“你我至亲夫子,不必如此拘谨。我唤你来,是有事想与你说。” 凌澈恭敬正色:“父亲尽管吩咐。” “非是有事交代,”凌鸣铮刀锋般锋利的唇瓣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轻笑,“而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一问你自己的意愿。” 不要…… 不好的预感蔓上心头,玥珂紧张得浑身僵硬,大睁着含满水雾的眼眸,恳求似的望着凌鸣铮,同时在心底悲苦又徒劳地无声祈求。 不……不要让他看见这样的我…… 凌鸣铮对她哀苦祈怜似的苦状视而不见,反而箍着她的脑袋重重一顶,已经硬挺的roubang往深喉里侵入几分,引来一阵难以抑制的干呕。 “小心了……”凌鸣铮微微垂头,压低声音道:“如果发出什么声音被澈儿听见,可就不能怪我了。” “……”玥珂用力攥紧掌心,无声喘息着,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可是凌鸣铮显然没有这么好心。他早就决定彻底斩断玥珂对凌澈的妄想,无论玥珂此刻表现如何,都影响不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凌鸣铮不动声色一挺腰腹,刚射完精很快又重新硬挺起来的阳具往前挺送,狰狞的guitou没入喉咙深处,roubang最粗圆的根部恶狠狠地撑开玥珂近乎被撕裂的嘴角。 “唔……”玥珂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惊叫,不得不随着凌鸣铮的深入主动仰头被破接受。 随着口中越发炙热的roubang就这么插进喉头不动,guitou抵着细窄的喉管rou壁来回研磨,带起阵阵又酥又痒的颤栗。 玥珂被迫大张着嘴,唇边的银丝顺着凌鸣铮的阳具往外流淌,身体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靠着被凌鸣铮拽起的那束头发才能勉力直起脊背,宛如一个破败的傀儡,任人搓扁捏圆、肆意凌辱。而凌鸣铮此刻端坐桌前,衣衫不整的下体被桌案挡得严严实实,上半身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一副端正威严的城主模样,二人相处境地大相径庭。 凌鸣铮仿佛视而不见,维持着这个姿势,居高临下看着凌澈,说: “澈儿,你也快成年了,为父过去对你太过疏忽,除了武学之外,就不再过其他,竟未发现转眼间你已快到了能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哪有这么快…… 凌澈满头雾水:“父亲,孩儿未及弱冠,又得您亲自指教武学,当潜心修习才是,暂时还……没有娶亲的念头。” “哪里小了?”凌鸣铮轻笑一声,慢悠悠道:“凌家子息单薄,府里其他公子少爷们到了你这个年岁,大多已经房里已经姬妾如云。你是嫡脉嫡支的长子,身份贵重,将来不仅要继承城主之位,更肩负绵延凌氏血脉的责任。过去我传授你武学,你天资聪颖,心志坚毅,年纪轻轻已有所成,我很欣慰。我带你回府,择日便将你正式认在名下,到时你就是南城、是凌氏下一任的主人。” 凌澈脸上眼里都是难以掩饰的困惑:“我怎么能……我并不是您的……” “此事不必多问。”凌鸣铮抬起手掌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今日也不是想与你说这个。你到年岁了,既然来到了凌府,房里也该有几个可心的姬妾伺候着才是,到了正式娶妻的时候才不会手足无措,什么也不知道,平白叫人笑话。” 凌澈有些怔愣,表情困惑又羞赧。 “这些事本该由你的嫡母为你打点,但我嫡妻之位暂时空悬,剩下几个妾室通房又上不得台面,只好我亲自为你安排。” 凌鸣铮说这话时,表面上正襟危坐,言语从容又得体,被桌案完全遮挡住的下体却始终插在玥珂温暖湿热的口腔里,凌澈看见的永远是他正人君子般的模样。 “有劳父亲,全凭父亲做主。” 凌鸣铮点点头:“你未娶嫡妻,我想先为你添置一名奴妾。外头调奴驯奴馆里的奴畜虽多,却不如府里来得知根知底。为父房中有一贱奴,原是东城贵女,入府也快一年了,调教得极好,想必你会喜欢。” “父亲,不可啊!”凌澈的眼睛寸寸睁大,难以置信道:“孩儿怎能夺父亲所爱?” 南城奴风盛行,权贵大多驯养奴畜。凌澈从小长在城外,最近才入被凌鸣铮接入城中,一开始在府里看见被各房主子们恣意凌虐的奴畜,惊讶得根本说不出话来。此刻凌鸣铮竟然他自己也蓄奴,还要将他的奴妾相赠,这让他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 凌鸣铮倒是不以为然:“至亲父子,不必分你我。再说了,只不过是卑贱的奴畜罢了,和寻常物件也没有什么分别,澈儿你如今所用配剑,不也是为父相赠?” “这……”凌澈眸光大震,还没彻底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剑是剑,人是人,当然不一样……” 凌鸣铮仿佛有些不耐烦,抬手打断凌澈:“方才不是还说全凭为父做主吗?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凌澈察觉到他声音里的不悦,倏然跪地:“孩儿不敢。” 凌鸣铮脸色稍霁,抬手虚扶一下:“不必动不动就跪,我只是这么一说。先见一见面吧,你若见了那小奴儿,不喜欢不要就是,我难道还会强逼你纳奴吗?” 凌澈无奈:“是……全凭父亲做主。” 凌鸣铮“嗯”了一声,微微垂头,也不知看向哪里,淡淡道:“玥奴,出来吧,让你的小主子看看。” 此言一出,犹如一桶冰水兜头淋下,玥珂浑身猛地一颤,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结成冰。 “怎么?没听见吗?”凌鸣铮低头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道:“还是说,为夫的命令你都胆敢不从了?” 直到这时,屏风之外的凌澈才猛然意识到,原来此刻正在书房里的姬妾就是父亲打算赠予他的女子,方才听见了强行压抑着的细碎喘息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吗?转念一想,这名为玥奴的女子竟能在书房里随侍,想必颇为得宠,稍后无论如何得想个法子婉拒才好,总不能真将父亲当爱奴收用…… 与此同时,凌鸣铮身前桌案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玥珂执意不肯露面,摇着头吐出凌鸣铮炽热的roubang,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稍簌簌落下。 凌鸣铮对她无声的哀求视而不见,俯身下去捉住她的下巴,压低声音道:“我说过,只要他愿意带你走,我便放你自由,我说到做到。” 玥珂竭力摇头,声音哽在嘴边——可是他……根本不会带我走啊…… “你在怕什么?”凌鸣铮鹰隼般的目光紧紧抓在她脸上,寸步不让:“即便他不愿意带走你,一切也只不过是保持现状,有什么好怕的?还是说……你怕,怕他不搭理你?怕自己这些日子来自己的妄想完全落空?” 不是……别说了……不要说了! 玥珂捂着嘴,摇着头地向逼仄的桌洞里瑟缩,目光里充满了抗拒,心里却比谁都明白——凌鸣铮说得不错。她确实害怕,怕亲耳听到凌澈对她说不、怕一直以来支撑自己坚持下去的渺小微末的希望完全落空…… 凌鸣铮没给她任何挣下抗拒的余地,不由分说抓起她的胳膊强行把人拖了出来,大步向前绕过屏风甩在凌澈眼前: “这贱奴今日颇是不驯,是我管教不严,让澈儿见笑了。”凌鸣铮捏着玥珂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我让她到你房中服侍,澈儿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