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一)(强行佩戴贞cao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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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被送入凌鸣铮的房间的时候,林姑姑已经领着几名熟悉的训诫婆子等候多时了。 玥珂好不容易积蓄而起的勇气差点在看到这群人的时候被全部击溃——和凌鸣铮在一起,虽然痛苦,但只要把他伺候舒服就行了,可是一旦林姑姑出现,就意味着她不是要受罚就是要接受调教。 战战兢兢地在凌鸣铮脚下跪好,却听见对方慢慢悠悠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今日唤你前来,是因为有探子来报,城外出现了东城细作,为夫要亲自出城捉拿,想玥奴随为夫一起。” 出城? 那一刻玥珂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从行完断礼被送入凌府,她就再也不曾被允许踏出凌府半步,虽不到一年,她却像是被整整困住了一辈子,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得都快忘记了。 凌鸣铮将她脸上的诧异之色尽收眼底,似笑非笑道:“按理说你如今怀着身孕,本不宜移动,但为夫想着,如果我要捉拿的东城jian细是你们的叛城之贼,想必你会愿意亲眼见证。” 东城叛贼四字犹如一记重锤狠狠落下,玥珂如遭雷殛,倏然抬头,难以置信道:“你说的叛贼……是谁?” “放肆!”林姑姑厉声怒斥:“家主说话时,是谁允你擅自开口打断?还不主动请罚!” “……”玥珂抬眼看着凌鸣铮,见他一言不发,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林姑姑见她对自己的命令听而不闻,大怒之下已经拎着鞭子冲了过来。 未免皮rou之苦,玥珂虽然心中不愿,却不得不咬牙主动请罚: “玥奴知错,请夫主责罚。” 凌鸣铮今日仿佛心情极好,随手一挥:“你还怀着身孕,看在你腹中小主子的面子上,罚就免了。只是你在我身边为奴已近一年,竟还是如此无礼,日后作了我的奴妻,如若还是这般不守规矩、不服不驯,恐怕要吃不少苦头。” 玥珂一心念着那下落不明的东城之人,没有心思听他训话,便咬着下唇乖乖应了,谁知林姑姑却不依不饶,不住地添油加醋:“家主,可不能就这么轻饶了这贱奴!她如今还只是个低贱的奴妾,就这般目无尊卑、不守规矩,往后生下小主子岂不是要横上天去?依我看,不如严惩——” 凌鸣铮一脸不耐,冷冷打断她:“林姑姑是在教我做事?” “妾……妾身不敢。” “我让林姑姑来,是让你依照规矩,为玥奴打点外出行装的,不是让你做多余之事、说多余之话的。”凌鸣铮面对玥珂时还依稀能听得出几分和颜悦色的声音一下变得森寒冷寂,令人胆战心惊,“林姑姑若还是如此聒噪,就把东西放下出去吧,凌府不差安静踏实做事之人。” 这竟是动了更换凌府训诫姑姑掌事的念头! 林姑姑骇然大惊,忙不迭跪地求饶:“妾身知错……再也不敢多言,请家主息怒!” “既然知错,那就开始吧。”凌鸣铮往椅背上一靠,冷冷道:“记得小心一点,莫要伤了我的玥奴。” “是!是!”林姑姑点头如捣蒜,忙不迭伸手招呼身后的丫鬟婆子,抬头的瞬间还不忘用怨恨的目光狠狠剜了一眼玥珂。 “来人!还不快过来给玥奴穿戴束具!” 玥珂整颗心都被凌鸣铮口中的东城jian细占据了,丝毫不在意自己将被如何对待,就连被几个粗壮的婆子架起身子带到房间中间都没有察觉,直到身体按在柔软的大床上,林姑姑枯瘦的手掌伸了进来,严着大腿内侧向上游移,轻而易举分开她两条腿根时才恍然回神。 “这……这是要做什么……” 两腿间紧紧闭合的花瓣向两边拨开,花瓣间小巧红润的花蕊失去庇护,与微微张阖的xiaoxue一并裸露而出,可怜兮兮地轻轻颤动,昨日刚承了欢的蜜xue洞口还是一片红肿,被冷风一吹传来丝丝夹杂着刺痛的难耐瘙痒。 “贱奴出门当然要按照规矩做好出门的准备。”林姑姑取来两枚金针将花瓣一左一右固定在两侧,任由roudong和花蒂毫无遮挡地露于眼前。 “你的命真好,奴妾除了被发卖或是转赠,这辈子都不可能出门的,即便出门,也不配穿衣。”林姑姑从侍女手中取来一条细长的金属链,“咔嗒”一声打开锁扣,酸溜溜道:“可家主宠着你,要抬你做奴妻,要知道奴妻出行的规矩却比奴妾严厉多了,需要被特制的胶体包裹全身,一寸肌肤都不能够裸露出来……你如今既可出门,又不用受那胶衣束缚之苦,说出去不知要惹多少贱奴艳羡。” 玥珂被那不知名的东城jian细弄得心乱如麻,抬头往凌鸣铮所在的方向望去,见他正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心里便觉一阵恼怒,忍不住压低声音嘲弄道: “旁人羡不羡我不知道,但姑姑看起来却是羡慕得紧啊。既然如此,姑姑何不自请为奴伺候夫主?姑姑虽然有年纪了,却最是知晓如何取悦男人,想必定能牢牢抓住夫主的心。” “你!你疯了!”林姑姑手上动作一滞,简直目瞪口呆:“你胆敢这么和我说话!” 玥珂微微蹙眉,故作懵然道:“怎么不敢?我是夫主的奴妾,你也只不过是夫主的家奴,大家都是奴婢,可是如今夫主宠着我,你又能把我怎么着?” “岂有此理!当真岂有此理!”林姑姑被气了个倒仰,怒气冲冲抬头瞥了瞥高座上位的凌鸣铮,却见他的视线犹如生了根一般牢牢粘在玥珂身上,刚到嘴边的话又忍不住吞入腹中。 家主如今被这小贱奴迷得神魂颠倒,不仅为她破了奴妾不得怀上子嗣的规矩,更要违背祖宗规矩抬她为妻,与她争锋恐怕讨不到好处。 林姑姑把满腔愤怒咽回肚子里,回过头来正好对上玥珂冲她耀武扬威似的一挑眉。 “……你不要太过分了!”林姑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我手上,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玥珂一言不发,甚至当着她的面缓缓勾起薄唇笑了起来,仿佛无声的挑衅。 “不知死活的东西!”林姑姑暗骂一声,不再与她多言,冰冷的金属腰链不由分说围上了玥珂的腰肢,随着“咔嗒”一声轻响,腰间锁扣落下,金属腰链在腰上缠绕一圈后,被紧紧扣上。 “虽然不必被胶衣包裹全身,贞cao锁和封xue的玉势却不能少。”林姑姑心中有气,恶狠狠地捻起花瓣间细嫩娇柔的花蒂,两指指腹用力搓揉,嫩粉色的小rou粒迅速充血,很快就完全挺立,汩汩滑腻的花汁亦从裸露的xue口处悄然渗出。 鼓起勇气呛了林姑姑一顿,略微疏解了些许长久以来被这个老女人欺辱折磨的恶气,玥珂还来不及感到愉悦,私处便受到剧烈刺激,理智的弦差一点完全崩断,不禁仰头发出一声尖锐的yin叫。 “啊——”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了半点挑弄,巨大的快感自被搓揉得肿胀起来的阴蒂上直窜而起,犹如电流般狠狠鞭入脑识。可就在这时,一阵冰凉的触感猝不及防抵上了发痒发热的下体,粗砾的刺痛感毫无预兆地卷了过来,一片冰冷坚硬之物不由分说包裹起双腿间敏感娇嫩的rou粒。 剧烈的快感戛然而至,玥珂身形一颤,下意识垂下眼眸望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只见横在腰上的金链下方延伸出一根更加细长的链子连接熟悉的铁片,铁片中央是一个一个狭长凹槽,凹槽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粗糙毛刺——是初为奴妾时凌鸣铮用来束缚她的金属贞cao带,而今,她挺立在花蒂又被林姑姑对准凹槽狠狠往里硬塞了进去。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佩戴束具,但她的身子已被调教得比过去敏感yin贱数倍,花蒂也比为奴之初肿大了整整一圈,小小的凹槽想要完全容纳已是十分勉强,偏偏她方才又出言激怒林姑姑,致使对方怀恨在心,故意将小花蒂搓弄得完全充血,再又下了狠手往凹槽里用力挤压。 此般酷烈举动给私处带来的刺激简直是巨大的。女子身上最娇柔的阴蒂被强行塞进比它狭小许多的凹槽里,密密麻麻却不足以毁伤rou体的毛刺抵着柔软的rou粒剐蹭磨擦。 玥珂竭力绷直双腿,额头冷汗涔涔而下,难以言说的异样快感伴随着花蒂被暴力挤压时的巨大痛苦从腹下而生直直深入骨髓,可就在这阵快感即将带着她攀上顶峰的瞬间,充血的花蒂倏然一疼,随即便被彻底锁入冰冷刚硬的凹槽里,随着整片铁片牢牢贴合在光裸的玉户之上,将欲释放的快感犹如被连根拔起再无释放的可能。 “啊——”玥珂凄吟一声,花蒂被禁锢在狭小的凹槽中,却该是强忍被槽壁上细小的毛刺刺激着阴蒂的痛苦,竭力朝林姑姑笑了一下,接着脸色一变,无助地眨眨眼,眼尾迅速泛起一层薄红,眸中泪光闪闪,抽着鼻子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