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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怎么证明(h)

    

第九章 怎么证明(h)



    第九章

    今晚的赵烟很反常,两人一进家门她便吻了上来,古泉措手不及,慌慌张张地先扶住她的腰,倚靠在玄关旁的鞋柜上,张开嘴让她的舌头闯进来,将自己的心绪搅乱。

    “唔……等下,赵烟……”古泉含混地咕哝,“先等一,唔……硌到腰了……”

    趁着换气的空当,古泉将赵烟推开几寸,喘了口气,拉着她往里走,“你这是怎么了?”

    赵烟不答,抖掉外套丢在客厅沙发上,上手去扒古泉的大衣,古泉也任她动作,顺从地被她推到沙发上,毛衣也被她一并拽了下去。

    她将长发撩到身后,居高临下地看了古泉一眼,随即俯身,凑过来咬她嘴唇,“没怎么就不能做吗?”

    古泉有点懵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赵烟突然热情起来,昨晚她主动提出zuoai,是因为自己生气了,可这次是为什么?

    可赵烟根本不给她提问的机会。深吻让她有些发晕,再醒过神时内衣已经被她摘掉了,裤子拉链也敞着,她一边含着一侧的乳首,一边摸进她裤子里,隔着内裤揉弄。

    古泉也有过被人取悦的经历,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刺激,赵烟并没有多了不得的手法,甚至称得上青涩和粗鲁,可她还是轻易地起了反应。

    赵烟摸到内裤的潮湿,手指一拨,从边缘钻进去,直接碰到她已经染上水痕的阴蒂。

    “别——”古泉抓住她的手阻止,“还没洗澡。”

    赵烟置之不理,自顾自地继续,指尖残存的凉意在湿热的下身滑动,激得古泉一阵颤栗。

    好像已经足够湿了,赵烟摸到紧闭的缝隙里充沛的液体,却不打算插入,反而抽出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

    直筒西裤轻而易举坠在地上,内裤带着水渍落在旁边,赵烟将她双腿分开,蹲在她腿间,抬头看了古泉一眼,埋首下去。

    像是知道古泉要说什么,赵烟将粘着她体液的手指抵在她唇边,不容拒绝地插进她口中堵住,手指蹭着她舌头,“帮我舔干净,”赵烟嘴唇贴上她散发着潮湿热度的下身,气息扑在古泉的xue口,“像我对你一样。”

    大脑空白了一瞬。对于古泉来说,她本就对赵烟了解不深,这样的赵烟更是完全陌生的,和她想象中的逐渐完整的那个“赵烟”相差甚远。她从没想过赵烟会表现出这样强攻击性的样子,满脸写着不容拒绝,古泉一时没有应对的方法。

    在她唇舌包裹住阴蒂吮吸,舌面狠狠舔舐过下方rou缝的时刻,古泉的脑袋彻底宕机了。

    她无法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即便她敏锐地感知到赵烟的剧烈情绪波动,可她还没能判断那烧灼着两人的火焰究竟是什么。要怎么表现才能让赵烟平静下来,反客为主夺过主导权让她像上次一样享受到足够多的高潮,还是敞开自己让她尽情地发泄?

    无法获取答案。

    “哈啊……唔要……”

    无法获取答案……

    实在是这刺激太过剧烈了,她意识微微回笼,发觉自己正听话地含着她的手指,舌头紧紧地裹着她的指节,正像赵烟命令的那样,仿照她在身下的动作,一下下卷着舌面舔过,再吮吸顶端。

    涎水沿着她指根滑落,古泉无暇处理,她知道自己身下流了更多,即便大半都被赵烟舔着吞掉了,依然有溢出的顺着臀缝打湿了沙发坐垫。

    “唔……呃嗯,是……啊!唔唔——”

    赵烟听见她支吾不停,暂时将手指抽出来,在她大腿内侧擦掉湿漉漉的口水,舌面重重地碾过腿间已然肿胀挺立的rou粒,引得古泉不自觉抽搐着下腹肌rou,尖叫从喉咙里窜出,在声带的竭力压制下,变成了一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哈啊……赵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在生气吗?”

    赵烟不打算回答。

    她慢条斯理地在她腿根摸着,直到把手指擦得较为干净,借着落地窗透进来的暗淡月光垂眼检查了一下,便并了中指和无名指,迅速地挤进和主人一样翕张着喘息的rou缝里。

    “别,两根不——啊!”古泉来不及拒绝,声音被掐断在喉咙里,下身猛然被撑满的钝痛来得急促,她本能地合拢双腿,身体向后退缩。

    赵烟被她夹住,因为她的后缩,几乎全部没入她腿心的手指滑出来半截,只有指尖还插在里面。

    “疼了吗?”赵烟问,乍听是温柔的关心,仔细辩来,声音轻飘飘的,反而隐藏着恶劣的畅快。

    原来那疼痛是她有意为之。

    古泉感觉心里被人抓了一把,下意识吞咽着不存在的口水,背肌紧绷。她现在确认了赵烟在愤怒。只是仍然不知道缘由。

    古泉谨慎地否认,“刚才……是有一点,现在不疼了。”

    赵烟直了直身子,手臂用力将她双腿重新压开,手指被xuerou包裹着的感觉和在口腔里又不太一样,虽然同样温热湿滑,却比口腔里裹得更紧。

    她眯起眼睛,手指再次推入,推到深处便弯起指节,趁着抽出时使了点力气抠弄,不过调整了几次角度,便叫她窥到古泉的神态骤然变了。

    “烟姐!”

    rou眼可见的紧张,古泉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平息剧烈的快感和心底的恐慌。她忍不住攥住身下作乱的手腕,却没敢用力,也没敢直接说停下,说不要。

    古泉清澈的眼睛漾着水光,大概是被对待得太粗鲁,不解又委屈,直直地望过来。

    赵烟看懂了——她在哀求。

    背景深厚人脉广泛、一生顺风顺水的纨绔,在傍晚的自己的别墅沙发上,全身赤裸地大张着双腿,用眼神哀求她包养的金丝雀。

    她很想问:你在哀求什么,求我不要让你痛,求我温柔一点,还是求我不要继续?

    你的欲言又止又算什么,情趣吗?

    赵烟忽然觉得没意思。

    她抽出手,挣开古泉的桎梏,像之前一样在对方白嫩的皮肤上擦掉体液,撑着她膝盖站了起来。

    她睨了沙发上楞神的人一眼,转身往楼上走,“不做了。”

    无形的压力瞬间抽走,古泉身体软下来,可心里却不轻松。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定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掌控,她来不及清理自己腿心的泥泞,匆忙提起挂在脚上的内裤和西裤,来不及穿上毛衣,只好裸着上身,边拉裤链边往楼上追。

    古泉的二十余年的人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狼狈。她无暇它顾,一步两阶跑上二楼,笃笃地敲客卧的房门。

    “赵烟,可以和我聊聊吗?是不是我让你不开心了,虽然我没意识到,但今天事情很多,再加上我昨晚没睡好,很可能说错了什么话,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对,我和你道歉,对不起。”

    没人回应。

    古泉心里更加不安,继续敲了几下,“学姐,和我说句话吧,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改的,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门突然开了,赵烟站在门口,抱着双臂眉头紧蹙,眼里是压不住的躁郁。

    “古泉,你到底在哀求什么?明明你是那个慷慨施舍的人,我才是乞丐!”

    古泉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因为上身赤裸着,胸膛起伏格外明显,“你……你真的认为我们之间是这样的关系吗?”

    赵烟逼近一步,“我说错了吗?还是你这个金主想重新定义‘包养’?”

    古泉心里阵阵酸胀,短促地苦笑一声,将赵烟的手抓过来,强硬地按在自己右乳上方,心脏的位置。

    “jiejie,你不如直接把它挖出来看看吧。”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要比她的手掌温度低很多,心脏在她掌心下加速跳动,像是因为她灼热的体温逐渐复苏。

    “我从没想过谁在乞讨、谁在施舍。如果一定要说,那我才是那个乞讨的人。是我抓住你的袖子请你看我一眼,我努力展现我的价值,我患得患失,只因为我找了个最糟糕的理由留在你身边。而你,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不会阻挠,也拦不住你,因为决定权始终在你手里,我只是你很多选项中的一个。”

    赵烟哽了一下,“我有选择权没错,可我只能选择你。我需要钱,我过够了穷困潦倒的日子,我甚至没有勇气再多忍耐一天。”

    “我住在你家里,吃你做的早饭,坐你叫来的车出门。我只需要跟在你身后,等你找来律师,等你找来王阿姨帮忙,等你找来制片团队。你不要分红,也不要纯粹的rou体关系,你用最好的物质条件和我交易,提出的唯一要求是希望我可以真的喜欢上你。”

    赵烟执拗地回望,眼睛干涩,一滴眼泪滑落:“古泉,你还没意识到吗?你根本不需要求我,我只是一个赖在你身上的寄生虫。你高兴的时候赏赐我一些血,我便可以轻松地活下去,你不开心了可以随时将我丢掉,我也不会埋怨你。”

    “可唯独你哀求我的时候,让我格外清醒地意识到我有多可怜。”

    指尖触碰到的肩部体温又下降了一些,唯独掌心下的血rou越来越烫,赵烟挣扎着想缩回手,可古泉抓得太紧,不仅没能挣脱,反而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她们近在咫尺,红着眼睛沉默地对视。

    “你说的不对。”古泉固执地反驳,被误解的憋闷和委屈在心里翻涌,鼻翼翕动,眼睛更红了几分,“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我对你好更不是赏赐你,为什么不能试着相信我一次啊……申辩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下了定论,这不公平!”

    赵烟沉默了片刻,情绪稍稍平复了一点,“可以。你证明给我看。”

    “……你先让我进去。”古泉吸了下鼻子,“外面很冷。”

    赵烟心软了一点点,但还是反手将房门关上,“你可以穿件衣服。”

    古泉拒绝,另一只手扣上她手背,让她左手更严密地贴在柔软胸口上,赌气道:“穿了衣服你就摸不到我的真心了。我有个机会不容易,得万无一失。”

    保持着这个姿势,她拉着赵烟进了主卧。主卧比客卧大一些,除了独立卫浴外,还多了一个挂墙柜。

    古泉按下中央空调开关,床头和吊顶的灯带也跟着亮起柔和的暖白光。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她牵着她走到床前,让她坐下,自己则蹲在她面前,像之前赵烟那样,抬眼看她。

    “我不知道。”赵烟垂下眼帘,躲避她的注视,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锁骨的吻痕上——那是她留下的,此刻已经隐隐发紫。

    方才剧烈的情绪如同潮汐一般,来得汹涌,褪得也快,此刻只留下一片狼籍的痕迹,和开始惶然的赵烟。她后悔对古泉说了那些话,更后悔强迫她zuoai。

    她自愿答应古泉的帮助,却解决不了心里的清高——这是她自己的问题,并非古泉的错。身份和阶级的差异从一开始就存在,即便如此,赵烟也不得不承认,古泉事无巨细地照顾自己,没有一丝上位者的高傲和压迫。

    虽然她心里的确充斥着酸楚,可这些不该发泄给古泉,更不该被恶意地避重就轻,扭曲成新的苦涩转嫁给别人,这太卑鄙了。

    赵烟羞愧地闭上眼睛。

    “还是算了,我不应该……”她单手捂住脸,想将今晚的闹剧结束。

    “不行!”古泉迅速打断,她不知道赵烟在想什么,见她低头遮住脸,以为她要反悔,紧张道,“不能算了,你等等我,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