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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绥是被何以萱夸张的洗漱方式吵醒,睁眼时脑袋‘轰’地一片乱蹦,昏沉沉的头很疼,看似下一秒就会昏过去。 赖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她讶异发现与周逸泽通话直到现在,近耳一听还能听到周逸泽浅浅的呼吸,好像她真的睡在周逸泽隔壁。 拇指在红色挂断键犹豫了足足十秒钟,听筒便传来周逸泽刚睡醒嘶哑的声音,还带有扯开被子的声音,“绥绥你醒了吗?” 恰好何以萱洗漱完毕探出头,估计是见她双耳像是被开水烫秃噜皮的红,走近盯着通话显示人,眸中有着揶揄之意,急得她想挂电话。 听筒里的周逸泽大概进了卫生间,水龙头的水声很大,紧接着是周逸泽问她还在不在,漱了口吐出水。 这声音使得她头越来越沉,忽发觉得很冷,赶紧扯上被子唔得紧紧的,拇指仍旧在红色按钮上纠结,正当她要挂断时,床边下陷,何以萱做了下来。 只可惜在挂断之前,何以萱一把抢过她的手机,与她的手指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察觉到不对劲,手背往她额头上一贴,神色突变凝重,“你发烧了,有带药吗?” 姜绥摇了摇头,竖起食指放在唇前,口型朝着何以萱说:挂断。 其实她是真的不想再麻烦周逸泽了,因为周逸泽已经在她身上耗费了很多力气。更何况她只是生个病,真的没必要麻烦有未婚妻的周逸泽。 如此一想,心也跟着沉闷,就像是有一堵墙卡在中间,猛劲儿的不让她出去,使她画地为牢,只能在一个范围活动。 那感觉还真的挺难受的,但不这样做她就永远远离不了周逸泽。她想她过于依赖他了,才会发生任何事情都打给他。 这个坏习惯,得改。 何以萱看着通话记录五个小时多,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问:“学神,我昨晚应该没有发出打呼噜的声音吧?” 然后看到姜绥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打开自己的手机搜索附近有没有药店之类的,这大小姐可要平平安安的。 电话里头的水声停下,估计周逸泽在刷着牙,没有回答何以萱的问题,反而把重心放在另一层之上,话音有些模糊不清,“绥绥发烧几度了?” 旅店是没有准备体温计的,何以萱纯靠着手估摸个数,在对比自己的体温,“大概三十八、三十九,还挺烧的。” “嗯,我这儿有准备退烧药,你现在开门。”周逸泽已经站在门外,手里拎着急救包,歪着头夹着手机,见门没有任何的动静,命令道:“快点。” 过了有几秒钟,门终于被何以萱拉开,神色复杂地盯着周逸泽手上的急救包,让了个位置给周逸泽进来。 有谁旅行会浪费一个空间放急救包的呢。何以萱托着下巴沉思,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对痴男怨女最后的结局会是怎么样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对方都心悦彼此,只不过周逸泽为了名利订了婚,后面要追妻恐怕就有点难的。不对,小绥有点恋爱脑,怕是很快就会破镜重圆。 看来这段时间她要好好教导姜绥把精力放在学业上和工作上,谈恋爱什么的很影响挣钱好不好,而且没有了周逸泽,咱还有严闵啊。 按照小说来看,严闵怕是妥妥的男二。何以萱一副看破不说破,重重叹了口气跑到严闵的房间敲门,决定给严闵个机会。 然后她就看到鸡窝头的严闵前来开门,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见她笑了一下,探头左右看了看,才松了口气。 很显然严闵不想让姜绥看到他这副邋遢的形象。 何以萱回想了下严闵和周逸泽的对比,换做是她,她估计也得选择周逸泽,毕竟那腹肌是无人能敌的。 “小绥呢?”严闵把额前刘海全部撩上去,再次打了个哈欠,转头进入了卫生间。 此刻何以萱想吐槽却无口下嘴,她好歹也是个女生吧,为什么严闵就注意不了自己形象呢。 何以萱言简意赅,“小绥病了,周逸泽在给她喂药,我可不能当电灯泡。” 其实她是故意那么说的,就是想看看严闵的反应。只见严闵呆愣了一秒钟,无可奈何骂了句脏话,低下头赶紧洗脸。 虽然严闵没有洗漱打扮,但也能从中看出严闵的好底子,只能说不愧是男二,能和周逸泽比一比。 严闵拿起牙刷挤了牙膏,吩咐道:“你马上回去,别让他俩过界。周逸泽也真是的,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吗!?” 何以萱直接倚在墙上,伸出手指看看做好不久的美甲,不着调的吹着口哨,顺便把门房间的门关上了。 一瞬间俩人大眼瞪小眼,严闵错愕愣了一下,赶紧拿起浴巾围着自己的上半身,退到了马桶边上坐着,一副娇羞娘的看着何以萱。 “以萱啊,你别过来,你单独进入一个成年男人的房间是很危险的。”严闵感觉到一丝危险,垂眸劝说的态度,说:“你快回去,帮我看着周逸泽是不是在搞事。” 闻言,何以萱刻意走进了一些,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严闵,眼神藏不住的鄙夷,“你肌rou都没有周逸泽好所以我对你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实不相瞒,严闵的肌rou线条也不错,估计是经常打篮球的缘故,手臂上的肌rou很流畅,就算是放轻松下也能微微突起。 这样的线条一点也不夸张,反倒还很赏心悦目。 严闵硬着头皮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LSP,常常在群里分享男模的身材。我的身材自认为还不错,你很可能犯罪。” 何以萱听完忍不住噗嗤一笑,“放你的狗屁!我喜欢肌rou男,那种可以当男mama的那种!你这小身板,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没有男人能忍受得了被人质疑的,严闵冷哼一声,绷紧腹肌和手臂的力量,那两坨胸肌也显现了出来,他拍了拍炫耀。 何以萱直接上手一摸,满意地点头,笑嘻嘻道:“不错,小绥就喜欢这样的身材。” 没想到严闵的身材也能那么好,小绥真的是赚大发了,为什么不能两个都选,她也不是不能np啊。 这间房间是何以萱在耍流氓,隔壁的房间是周逸泽在忙前忙后的照顾姜绥。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姜绥却舍不得直接入睡,努力的睁着眼睛盯着周逸泽的手背,没一会儿眼睛盖了一下,又睁开。 周逸泽胸膛发出低低的笑声,单手遮住她的眼睛,温声道:“想睡就睡。睡了一觉大概率也能退烧了,到时候你想玩什么都行。” 也不知道是药效凑效了,还是周逸泽的话特别又魔力,姜绥很快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然后一直抱着像长形抱枕一样的硬物。 许是发烧做梦的缘故,她梦到了周逸泽和陈娴举办了盛大的订婚宴,她就站在门口心碎的观望,见周逸泽和陈娴接吻,见他们互相戴上订婚戒指。 她仿佛落入了个圈套,名叫周逸泽的圈套。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身体出了汗很闷热,转头见到周逸泽就躺在自己隔壁,自己竟然抱着周逸泽手臂,还紧紧的贴着。 那一瞬间她松开了力度,周逸泽也跟着醒了。 周逸泽伸手探了她温度,又抹去她湿哒哒的眼泪,问:“做什么恶梦了?” 姜绥不敢说,只能摇摇头,一言不发的起床,就看到严闵和何以萱坐在凳子上,一副意味深长的盯着她,她很不自在。 洗漱好换上了一件连体泳衣,她对着镜子照了照,何以萱便走了进来打量,“还不错,这泳衣很衬你的身材。” 泳衣下摆是碎花类型的,既能遮住尴尬的区域,也能显得腿很细,上身就是很普通的泳衣类型,袖子刚好遮住了上臂,把她整个人显得又苗条又高的。 这泳衣可是她在网上挑选很久的,要是不好看她也就不会买了。 何以萱锁上卫生间的门,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小绥,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周逸泽的想法。” 姜绥默了片刻,直言道:“周逸泽让我等他。” “那你怎么回复?”何以萱对着镜子绑着马尾,有些不放心道:“小绥,我是看在我们关系好的份上才问你的。” 姜绥莞尔一笑,把头发扎成低马尾,“我知道。我和他说我会等他,但是我不会接近他。你也了解P市最容易出花边新闻的,要是狗仔拍到我们,这不是他出轨而我是小三了吗?” 看着微博热搜都会有富二代或者哪个豪门世家的新闻,虽说有些新闻是假的,但是人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并且会在网上诽谤他人。 只能说网上的舆论很难控制,不然就不会有数名冉冉升起的明星自杀了。 “我不赞同你等他,你的青春只有几年,不值得。”何以萱摇头,“他家里人是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的,你们……” 不等何以萱把话说完,姜绥就打断了,“我都懂。但是自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特别的关心我照顾我,还救了我。你大概不知道,如果他没有订婚,我爸妈是很希望我们在一起的。” 想起周逸泽常来自己的家献殷勤,mama早就被收买了,天天念叨着别人家的小孩就是好。她当时笑了笑,觉得周逸泽特别的有野心,那么早就在她家人面前秀了。 可是周逸泽订婚后,mama除了惋惜就是惋惜。 如果周逸泽一开始不对她那么好,她想她也不会接近周逸泽,甚至是和周逸泽偷偷的‘谈恋爱’。当然了,这个‘谈恋爱’是教导主任给她的,也是她想要的。 姜绥笑着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见周逸泽早早站在门外,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件牛仔外套,眉头聚拢似乎有些不满,替她披上外套。 “你病刚好,尽量少吹海风。”周逸泽拉上牛仔外套的拉链,眉头舒展开来,“要是再病了,你就只能乖乖回家。” 毕业旅行只有短短的四天三夜,姜绥怎么可能回去,果断扣好最上方的纽扣,弯下腰穿鞋,保证道:“我要是病了,周逸泽就回去。” ‘周逸泽’这三个大字念的极其模糊,也是她惯性的使用对方来发誓。 周逸泽不重不轻用指关节敲了姜绥的头顶,似乎被气笑了,“我说认真的,生病的人没资格出来玩。” 在一旁看着二人打情骂俏的何以萱像是吃了一大盘的狗粮,寻思着周逸泽好也是真的好,也难怪姜绥能同意等个好几年。 要是她遇上这种男的,一定会凑上去先斩后奏。 海岛的风徐徐拂过,随着海浪的趋势顺势转大,吹得姜绥禁不住打了几个喷嚏,似乎怕周逸泽听见,捏着鼻子,尽可能的无声打喷嚏。 只不过周逸泽的视线一直垂在姜绥身上,怎么能没看见姜绥虚心的动作,在口袋里找出了纸巾,递了过去。 沙滩上的游客很多,一排排晒着日光浴的女人见到两大帅哥纷纷吹起了口哨,也看到二人身边有着女生,便猜测是两队情侣。 但是女人们没有放弃调侃,在姜绥路过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大声问了句:“小姑娘哪个是你对象啊?” 这个声音是东北口音的,十分有特色。 姜绥被吓了一跳,本能的躲在周逸泽身后,后知不得以,便很快站远了些。女人们也猜到了谁和谁是一对,笑吟吟道:“小姑娘眼光真好,还为你守男德呢。” 此刻的周逸泽是穿着宽松版的白色T恤,下身是随意找了件沙滩裤搭背,整个人看起来少了丝精明感,多了份慵懒惬意。 女人会那么说是因为沙滩上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光着膀子的,很少有和周逸泽一样的。 姜绥本想否认他们的关系,谁知周逸泽朝着女人微微一笑,道:“她脸皮薄,不经逗。” “也是也是,你看她脸都红了。”女人哈哈大笑。 姜绥双手摸着烫烫的脸颊,心里辩驳道:我这是被太阳晒红的! 何以萱也打趣道:“哪里红了?快让姐看看!”顿了顿,她抓过姜绥的肩膀,打量了翻“啧啧”笑了下,思忖半响,唉声叹气道:“没救了,脸太红,估计是还没醒酒。” 海岛的风很凉快,‘嗖’了一下吹乱了她们的头发,却不似昨夜的温柔,倒是有野蛮生长的感觉。 沙滩上有着打沙滩球的网,都占满了人。 但是他们没有选择人挤人,而是问了出岛的船,准备到附近的八大岛屿玩一玩。 购买了票才发现船上的人也很多,他们挑了件救生衣就上去坐下,却发现周围的目光都在盯着他们。